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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我们三

鼬,我来报恩了 啊咪 2589 2024-09-21 01:18
   我叫宇智波承影,今年九岁,就读忍者学校三年级。   难受,今天又是离家出走的一天,我斗不过我妈,我爸也不帮我。   我孤独的站在树下,低头看着小草偷偷发芽,听着风说悄悄话。   不知何时,头上飘起了杏花雨,我鼻头蓦地一酸,想起了他们,我的两位哥哥,宇智波晓,宇智波凌风。   他们离开木叶又一年了,我从未习惯过。   凌风崖,是他们两个经常结伴修炼的地方,我亲哥哥宇智波晓很讨大人们喜欢,他与止水伯父家的凌风哥哥打小臭味相投。   凌风哥哥比他小两岁,自我有记忆时起,他们形影不离,哥哥天天带着凌风哥哥外出修炼,教凌风哥哥手里剑术,各种奇葩又厉害的忍术,而我就是他们的跟屁虫。   他们修炼时,我就呆在这棵树下,坐着,亦或是躺着。   他们在木叶村的时候,春天这棵树一样会下杏花雨,那会我黑黑的小脑袋挂满了杏花瓣,他们中途休息,过来帮我把花瓣一片片拿下来。   我睁着两个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的脸,轻柔的风,从远处吹来,轻拂他们干净冒汗的额头,他们微微扬起唇角,露出洁白的牙齿,谈笑风生。   他们喜欢抢着喂我喝水,在他们面前,我的肚子就像一个水桶,说了一点都不渴,每次他们喝水都要撬开我嘴巴,往我肚子也装一点。   他们的手,很奇怪,随便一挥,一棵十几米的树倒下了,每次弄我的时候,就跟猫妈妈给小猫舔毛,力量轻的极度舒适。   修炼结束时,他们会争着背我回去,在他们的宠爱面前,我就像一个没手没脚的废物。   而现在,我想起了那句诗,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我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可惜我几乎......他们离开木叶后,所剩的日子几乎是我一个人过的。   我四岁那年,哥哥一年级毕业。   他在学校没上过一天课,上午办完入学手续,下午开启毕业测试,第二天就去学校领毕业了。   他没休息多久,就被一个红头发的长门叔叔,和漂亮的小南姨姨接走了,哥哥去了忍界最权威的一个组织,这个组织的名字与哥哥同名,单名一个晓字,总部在音忍村,忍界每个村都有晓驻扎的小点。   晓,旨在维护忍界间村与村之间的和平,它曾经还有一个霸气的名字,叫共济会。   前两年,逢年过节时,哥哥还会回家的,自从凌风哥哥接走后,哥哥就再也没回过家了。   我讨厌这个叫晓的组织。   这个组织把我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接走,就是不接我,我扪心自问,我有那么差吗?   别人都说,我哥哥宇智波晓是个厉害的家伙,在太平盛世,六岁便开了三勾玉写轮眼,毕业测试显示,他综合能力达到了中忍水平。   只有我清楚,宇智波晓是个小气的家伙。   他毕业前夕,我一脚踩死了他养了很久的麻雀鸟,他生气了,两天没搭理我,我知道他当晚开眼了,母亲不停拿冰块给他敷眼睛。   我发誓我是不小心的,都怪那只鸟的性格太像我,天天活蹦乱跳的,他也很喜欢哥哥,某天哥哥在厨房忙活,我也在,它也在......我很自责,如果我有起死回生的能力,麻雀鸟就不会死。   我当天偷偷的活剖了一只鸡,研究它里面内脏的构造,不小心弄伤了手,凌风哥哥帮我包扎的。   我与凌风哥哥同年,他比我大十个月,论辈分,我应该喊它一声哥。   我的确是个懂礼貌的孩子,大部分都喊他凌风哥哥的,除非我生气,才会扯他耳朵,喊凌风一声狗呆子!   到了入学的年龄,我跟他同班同级,天天黏在一起上学回家,他偶尔住我家,睡哥哥的房间。   我偶尔住他家,凛姨姨刻意给我整了一个漂亮的公主房,止水伯父很疼我,还有他们家的老爷爷。   我们试过,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与凌风黏着。   但我们不能这样做,天黑了必须各回各家,因为我们都是两个家庭的宝贝,我们彼此不在家,即使知道我们是安全的,双方父母依旧挂念。   我们谈好了,不搞事,让他们省心一点。   去年,他提前毕业,被晓的人接走。   我表示不服气,问父亲宇智波鼬,“爸爸,凌风考第一,我考第二,我俩的实力相差不远啊,凭什么晓接走凌风?不接我?”   他脸上扬起笑容,宠爱的看着我,语气有点无奈,问:“丫头,你是不是觉得爸爸妈妈对你不好啊?”   我回答前,瞥了一眼旁边的妈妈,整理偏见道:“好啊,爸爸对我挺好的,我也很爱爸爸。”   “那你怎么总是想着往外跑啊?”他看着我,继续问。   一时间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尤其跟他对视后,我仿佛可以透过他那双眼睛,看见他内心的不舍。   我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低头默了一瞬,我有点想哭,答道:“如果晓哥哥与凌风都在木叶,我应该没有离开木叶的想法。”   “但是,爸爸,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我重新抬起头,希望他好好给我分析了一下。   他笑着,答非所问,“我认为,爸爸妈妈都不能离开你,因为我们都很需要你。”   我认真反驳,吃醋的说:“你骗人,你在止水伯父、佐助叔叔、爷爷他们面前,最喜欢聊哥哥,只口不提承影,还有母亲,天天都去哥哥的房间,看哥哥的照片,一坐就半个小时,有时可以坐几个小时。”   “既然你想不通,那我就来告诉你吧。”一直听我们对话的母亲开口了,“你考过一百分吗?”她问。   “我考过。”我答。   “每次都是么?”   “不是,极少。”   “凌风每科每次都考一百分是不是?”她继续问。   “是的。”   “因为试卷只有一百分,所以他每次只能考一百分,而你不是,你之所以考那么多,是因为你的实力只允许你考这么多。”   “虽然你次次考全级第二,但像你这种实力的人,整个忍界一抓一大把,但凌风跟晓不是,他们属于拔尖水平,捞遍整个忍界,找不出几个。”   她说完了。   我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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