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月与泉美的眸光一同落在佐助身上,叶月转身走回来吃瓜的问道:“佐助,快说说,你哥哥怎么了?” 佐助望着泉美,“我父亲刻意从南贺神社的族会布置现场回来,邀请我哥哥出席族会,但是被哥哥拒绝了。” 泉美捂住疼痛的肚子,双眼无神的看着佐助,语气平静,“不是每家一个代表即可吗?而且鼬他应该有任务忙着,所以才不去的。” “不是的,泉姐姐,哥哥他今天下班可早了,还去学校接我呢,我们六点就到家了。” 泉美不解,“那他这是为何不去啊?” 佐助难过的垂下眉,“他说,他很累,要洗澡睡觉了。” 话音一落,泉美瞪了一眼叶月,叶月大笑,“哈哈,不是吧,佐助,你哥哥也太胆包天了吧。” “以你父亲这阎王的性格,不把你哥哥的皮剥了,才怪呢。” 佐助认同的点头,“是啊,所以我才力挽狂澜,来向泉姐姐救助啊。” “我父亲今晚忙的不可开交,听到我哥拒绝后,他不但没当场责怪,嘴边还挂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什么?诡异的笑容?”一时的提心吊胆,泉美肚子好像不痛了,当即生龙活虎的站起来。 佐助一字一句,为泉美解惑分析、出谋划策。 “据我了解,父亲当时露出那般诡异的面容,一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所以,趁还未酿成惨重的后果,我们必须把哥哥拉去参加族会。” 泉美也着急,“可是他要是不去,我们能拿他怎么办?打也打不过啊?” “泉姐姐有所不知,哥哥他有两副面孔,来来来,听我的。”佐助上前拉着泉美,跑出了院子。 —— 另一边,鼬洗完澡出来,只见偌大的屋子空空如也。 门外来来往往的人群,看起来挺喜庆的,不过与鼬无关。 鼬跑遍了所有房间,喊了一遍又一遍,“佐助佐助?” “佐助?” 奇怪,佐助不见了?他说好的,今晚让鼬陪他看书。 鼬唤了最后一次,“撒谎精,你在么?” 没收到声息,鼬关好门窗,回到卧室,点燃泉拿过来的助眠香薰蜡烛,美滋滋眯起眼睛。 不到十分钟,只听“砰”的一声,佐助牵着泉美破门而入。 鼬光着身子,惊坐起,手足无措的捂紧单薄的被子,“泉?” 佐助指着鼬对泉说道:“泉姐姐,你看这家伙果然睡觉了,族事当前,他怎么这样?你也很失望吧?” 泉美径直走到鼬床前,揪起被子把鼬数落一番,“鼬,我半个月就跟你说了,要装厚被子了。” 佐助看了一眼桌面的时钟,九点半了,神色着急的劝道,“泉姐姐,我们办正事要紧啊,你怎么唠起家常来了?被子母亲给他拿了,他不盖啊。” “你俩走不走啊?” 卧室没人理会佐助,泉美眨巴两下眼睛。 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户,照在鼬光秃秃的上半身,宽阔的肩膀,优美的腰线。 他结实的身板,在香薰蜡烛以及窗外月光的共同映照下,熠熠生辉。 给人视觉滑溜溜的,抱起来手感应该不错。 泉美心里疙瘩一下,抱?不 知不觉,泉美还抱了蛮多次,茶店那会甚至还还......还吻过他? 他初吻来着? 应该是吧。 泉美记得,他的唇软软,滑滑的,那感觉每次一回忆,心底都无法控制的荡起一阵酥麻。 妈耶......后劲好大。 “鼬鼬......鼬,你先穿衣服吧。”泉美脸颊一热,逃命似的转过身,说话结结巴巴的,鼬了一连串。 鼬求助的看向了佐助,“佐助,柜柜......柜子里呢,帮忙拿拿......拿过来?” 佐助白了一眼鼬通红的耳朵,转而,滑稽的瞧了泉一眼羞涩躲闪的背影。 故作无奈扶额,“唉......泉姐姐,我跟你强调正事正事啊,你怎么忸忸怩怩的?还去不去族会啊?” “我说哥哥啊,你现在在一族的名声这么烂,你难道就不想洗心革命吗?” 鼬仿佛看穿了佐助的贼心思,瞪了一眼佐助,“撒谎精,等下我把你抓过来,打八百遍。” “打我?”佐助一挥手,“算了,两个扶不起的阿斗,随便你们洛。” 说完,佐助把鼬卧室的门一关,自个儿跑了。 泉美眨巴两下眼睛,嘀咕一声,“你抓来,我要打一千遍。” 鼬看向了泉美,“泉?那你?我不太想参加族会呢。” 泉美从衣柜给鼬掏出一套衣服,扔到鼬面前,“赶紧穿好,跟我出去。” “快点。” 鼬叹了一口气,“那你先出去,等我。” “不行,万一等下你把门关起来睡觉,我又进不来咋整?” 泉美瞥了一眼鼬通红的耳朵,红到了脖子,“哎呀,我说你......就你这样,还暗部分队长呢?!” “今晚月色那么好,再配上你桌面如此浪漫的香薰蜡烛,你身上,能看的我都看光了,至于你下面的杏鲍菇嘛,我也不感兴趣。” “再说了,你难道没穿裤衩就裸睡嘛?” “穿了。” 杏鲍菇?被泉美一说,鼬懵了一瞬,左右再想想,登时皱了眉毛,“杏鲍菇?泉美你?” 泉美好奇的眸光微闪,“有什么不对嘛,自来也老师的书,亲热的天堂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鼬无力扶额,笑的肩膀轻颤,“行......行吧,你先出去,等我换好衣服,我跟你一起出去。” 泉美凑到鼬面前,“那不行,万一你......” 话音未落,泉美额头被鼬伸出的食指戳了下,耳畔鼬轻喃着,“以后我不会骗你,泉。” 他这么一戳,泉美好像受到了某种蛊惑。 一身反骨的她,再次上映了昨日下午南贺神社的那一幕,泉美乖巧转身,拉开门,再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