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两个问题,桃花略作沉思,佯装羞怒的嘟囔:“怎样打开飘香院第二层第三层,还更高层,想要干什么,怎么?这就觉得我不好,就想要去找别的姑娘?” 果然女人的醋意是不分年龄和身份的,陈长安哎呦呦的哄道:“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桃花姐姐在我心中是不可替代的,是独一无二的。” “我多想把世间最好的都给你,可到头来却发现,原来最好的就是你!” 呲溜溜的,桃花身体又触电般直打激灵,被陈长安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土味情话击溃内心防线再无半点酸意,醋坛子覆水全收。 清清嗓喉,她回答道:“想要打开飘香院更高层的门,其实和自身的实力有些关系,也就是说,修行的境界,当然,仅仅是有些,关键在于能否获得她们的认可。” “她们的……认可?”陈长安不禁咧嘴。 桃花笑嘻嘻的点头:“嗯,她们或许,正在看着你呢。” “额……” 陈长安背脊莫名的泛起一阵凉意,她们……在暗中看着,这句话实在令人有些瘆得慌,是不是刚刚和桃花的热吻,都被尽收眼底?真的是头皮发麻欸。 问题发起者陈长安主动岔转话题:“桃花姐姐,我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心里只有你嘞,上面几层的门能不能打开不重要的。” “咱还是说说,为何外头的牌匾,只有飘香两字呢?” “这个……” 陈长安梗直脖子,兴味十足。 桃花拉了拉长长的尾音,陡然转折:“我只知道,那牌匾是十九年前变作残缺的,具体什么原因,只有大姐知道。” “大姐?”他再次艾特到新的知识点。 桃花美眸轻抬看向阁楼最高处:“是的,大姐,第七层的大姐。” “好吧!” 其实两个问题得到的答案不算是标准的,概念都很模糊,没办法给他以后的飘香院嫖玩计划提供有效的参考依据。 算球子慢慢来,着急什么,前面是有爹还是有娘啊,陈长安呲牙嘿嘿嘿:“现在没事了姐姐,外面天气冷,你还是先进去休息吧,免得着凉,我再练习会斩仙。” 经过热吻,他现在情满意足只想要修习,毕竟古人曾曰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作为有理想有抱负的双有青年,事业永远得摆在首要位置。 而桃花,闻言抿嘴浅笑,左手拈提右手衣袖右手朝虚空中抬去,五指开合间抓出两件东西,分别是张残缺的羊皮卷和泛动金灿灿光辉的护心镜。 并脆生生开口解释:“我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修行者境界如何区别,所以无法说的太过详细,但这护心镜至少能扛住中等水平的致命攻击两次,至于羊皮卷,上面记载有某种上古阵法,不过得靠你自行参悟。” 伸手把两样物件递给陈长安,桃花没再说什么,颇有些羞涩的收敛眉眼转身回屋。 陈长安盯住掌中的“战利品”怔怔出神间又止不住的满怀欣喜,阵法歪法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护心镜,它保命啊。 他唯独钟情于这种千年王八盖中盖。 揣进怀里,陈长安手持青翠竹签,以抗争天道不屈命运的心理信念继续练习斩仙,道道交织的青光深浅有致,生生不息的甩斩而出,很有节奏的砰砰炸劈。 身法越发轻灵,招式越发熟稔。 直到耗费去三十多个时辰,陈长安腰骨酸痛的长呼口气,离开飘香院回到乌衣卫大院相对隐蔽的犄角旮旯,刚稳步定睛,奇迹般看到排排房屋灯火明亮,院中树影斑驳。 再往远些,有栋高楼巍然而立,共九层直拔入夜空,层层光朗,抬头可见星辰稀松薄云舒卷,月光淡淡。 陈长安激动的盯住眼前景象,以至于鼻涕留吊长串都没能察觉,他的视力完全恢复,简直比预计的还要早。 “重获……光明啊!” 陈长安双拳紧握,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终于结束长达数年的至暗时刻,哦,不,数年是原主的,他陈某也就几星期。 由此可见原主很衰,而他福星高照。 “哈哈哈,哈哈哈!”陈长安仰天长笑。 不远处楼房瞭望台上,曹舞与名身材高大魁梧,四肢健硕豹头环眼的男人并肩而立,自始至终都在注意着院中的陈长安。 当然,二者看不清楚去飘香院的过程,虽在里面前后停留四十多个时辰,但在他们眼中只是打了打盹。 而男人,正是卫衣卫另外的名副统领,同样七品生死境界的程牧龙。 亲耳听闻恢复视力的陈长安神经质的傻笑,程牧龙感觉到前所未有的不适,额头青筋蹦跳,嘴角剧烈抽搐:“这……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能成为零九届乌衣卫精英的家伙?” “大半夜的尖叫,还要不要人睡觉,有病吗?” 曹舞轻挑下眉:“确实有病,他是个瞎子。” 程牧野直翻白眼:“这年头瞎子都能进乌衣卫,唉,咱作为副统领,保举的名额只有一个,确定不反悔?” 曹舞眼眸中神采生动:“不反悔,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他定有番作为。” 内心呵呵呵的,程牧龙倔强道:“是吗?你能够保举通过考核,却无法左右其他的事,这个人神经兮兮的,试练怕是要淘汰掉。” 曹舞神情丝毫不变,掷地有声的回应:“不,他不但可以通过试练,成绩还能稳进前三。” 啪的声,程牧龙重拍栏杆,嘴角抽搐的越发厉害,不服气的道:“我要和你打赌!” “赌什么?”曹舞脸容微侧。 程牧龙郑重表示:“倘若他陈长安能够在试练里面进前三,我在乌衣卫操武场裸跑,但如果进不去,你穿上广袖流仙裙跳支舞。” “可以,记住你说的话。”曹舞内心毫无波澜。 …… 院中的陈长安,大笑到把所有的欣喜若狂都释放的干干净净,收声往藏兵楼二层零五号房间而去,毕竟苏婉秋还在沉睡,作为名义上的男人,怎么着都该关心下。 再者视力恢复,得瞧瞧这位准媳妇样貌如何,好不好看。 来到门外咯吱推开,集中注意力瞪直眼睛,于是,当真看到苏婉秋的庐山真面目,而且是两座凸起挺拔的峻峰高山,她正解掉包括外衣肚兜在内的全部服裳,自行清理胸口的伤创。 陈长安当下裤裆里的棒槌硬朗起来,一对鼻孔流淌出两条血红,嘴巴诧异的圆乎乎的,再往上些,是张精致无瑕美丽到不可方物的鹅蛋脸,眉眼如画风情万种。 此女可倾城也! 脑海中立刻坚定的跳出六个字。 还好自己是个负责任的国民好老公,没因为有坐飘香院有桃花相陪,没因为给长宁公主查案得力获得青睐,就始乱终弃选择结束婚姻,抛掉槽糠之妻。 这种绝色女子,失去是种犯罪。 难怪袁云飞会苦苦纠缠,呸,不要脸的老色批,我陈长安的老婆是你能惦记的? 而苏婉秋,注意到门口有条影子投映过来落贴在地面,乍惊而起,慌慌张张的拎过衣服遮住前身,不过看清楚来者是陈长安,暗松口气。 夫妻不夫妻的暂且不谈,他什么都看不见是个瞎子,穿不穿的有区别嘛。 把遮盖住的衣服慢慢揭开,再度裸露出俏肥的两坨发酵完美的面团,苏婉秋边处理创伤边询问:“咦,你怎么流鼻血?” 陈长安用衣袖擦拭几下:“那个啥,撞到了外面的电线杆子,哦,不是,灯杆。” “也不小心些,刚刚有个叫彩儿的姑娘来说,是乌衣卫的副统领曹舞及时赶到,把咱们救下的,否则今晚肯定要没命。” 苏婉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说着。 陈长安应和道:“是啊,还好还好,真是万幸,那群瘪三都是案件背后的谋划者,跑来报复的,不过莫要担心,我准备加入乌衣卫,以后苏家会得到官家保护,至少有个倚靠。” “类似的事件,绝对不会再发生的。” “你……你说什么?”苏婉秋晃动两坨高峰噔噔噔的往前几步,睁大美眸满脸的难以置信。 陈长安大肆欣赏着她的胸脯风华,咽了咽口水,回应道:“我说,类似的事件不会再发生。” 苏婉秋摇头:“上一句!” 陈长安觉得莫名其妙,但看在一览无余的份上,耐心的二次阐述:“是啊,还好还好,真是万幸,那群瘪三都是案件背后的谋划者,跑来报复的,不过莫要担心,我准备加入乌衣卫,以后苏家会得到官方保护,至少有个倚靠。” 半字不差,连语调口气的抑扬顿挫,都是原汁原味。 苏晚秋闻言,立刻挤露出分外嫌弃的神情:“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说的直白些就是,洗洗睡哈,梦里啥都有。 陈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