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么!!” “而且,身材也相当哇塞。” “那一对小翘臀,可圆润了。” “不过,可惜。” “没偷窥几次,那娘们便离开了,也不知,往后离了那小子的大棒槌,还能不能耐得住。” 这只老乌鸦,枉活了近千年,看不出个眉眼高低,当然,或许是被甩晕了。 也看不出女子脸上的表情。 它口中所说的那个李幽兰,便是眼前这女子,所以,这一番话说出来。 乌鸦,就注定要遭到疯狂的蹂躏。 “你是说,我离了他,就耐不住?” “呃……” “怎么?” 乌鸦被这一句话问愣了,忽然意识到什么?身子开始轻轻打颤起来。 只见女子缓缓摘下面具后,露出一张冷艳的瓜子脸,那红唇小嘴,弯眉杏目。 无一不彰显着成熟韵味。 不过,在她眼神之中,闪过一丝阴冷后,这只乌鸦,更是惶恐的拉出了一泡鸟屎。 “嘎。” “嘎。” 它恐惧的嘎了两声,真恨自己会说人语,更恨自己尖嘴巴,什么都往外秃噜。 “说吧,你想怎么死!” “不,不,你不能杀了我。” “你杀了我,那小子肯定会记恨你,因此,你俩今后可就会出现隔阂了。” “我知道,你还爱他……” “虽然,那小子有点下流,龌龊,无耻,但从那一晚,你的举动上来看。” “你已经爱上了他,所以,李夫人,你听我的,虽然我语言上冒犯了你。” “但我能教你,将那小子永远捆绑在你身边,永不踏出西域,成为你的独有。” 这一番话,特别是最后一句,“独有”。 让李幽兰有些心动,也勾起了她与李不易的当初,说不爱他,那是假的。 说恨他,也不是没来由。 当得知李不易,是盗花门徒后,她便带着痛恨,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开。 其原因无非就是,李不易的恩师,在哀兰山上,打死了她的师傅。 所以,这便成了李幽兰,与李不易最大的隔阂,纠结在报与不报仇之间。 当她得知,昆仑圣境有一株雪莲,可炼造出突入圣级的丹药后。 便毅然决然的踏入了西域。 也因此,决定在突入圣级后,要找那个挨千刀的李不易报仇,所以在机缘巧合下。 误打误撞到了昆仑老祖的禁地…… 一时,成就了现在的她,可一想起要报仇,她又出现了两极分化。 在爱与恨之间,深深不能自拔。 而这只脱了毛的乌鸦,告诉她,居然可以让李不易,永远捆绑在她身边。 因此,心头又乱跳了起来,毕竟李不易带给她的滋味,是一生都不可能忘怀的。 所以,心想着:“既然来了,我也不杀他,留在我身边,我一天虐他个七八遍。” “只要我心里有气,我就拿鞭子抽他,抽完在啪他,啪到榨干他为止。” 想到此,李幽兰眼珠子一转。 “哼!” “我想让那小子留下,还用不着你这只乌鸦,来出谋划策。” “告诉我,那小子现在在哪?他派你来圣教的目的是什么?” “呃……目的?” “嘎嘎,我的信封,信没了!” 这乌鸦也一只奇葩,李不易让它捎信过来,居然能把信都给弄丢。 “什么信?” “呃,就是交给大殿下她们的信。” “内容是什么?” “这个,我不识字。” “哼!你不识字,也应该知道他的意图!” “呃……意图嘛。” “就是想让大殿下她们放人。” “哦?你是说,他的儿子,与那位姑娘,在那位圣教的大殿下手中?” “嘎,对。” “嗯,好,好的很呐!!”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林清雪的窗台,她便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着身边依然熟睡的苏幕遮,那鼓起的大白馒头,嫉妒的给狠狠抓了一把。 “嘶~” “哎呀!” “林妹,你做什么?” “哼,你还有心思睡?” “怎么?” 苏幕遮睁开眼后,见林清雪一脸的幽怨,睡眼惺忪的有些不解。 “圣教发生如此变故。” “你打算怎么应对?” “哦,这个是急不得的,等山海门的子弟赶到,咱们再做商议也不迟。” “那,你绑来的那些人。” “留着还有什么用?” “哎,这可不行啊,杀了他们,李不易那小子,岂不是跟咱们要拼命?” “我没说让你杀了他们,我的意思是,还不如做个人情,将人放回去。” “至少可以专心应对那个女人。” “呃……这个嘛……” “什么这个那个?你是不是舍不得那个水姑娘,若如此,我可以成全你们俩。” “真的吗?” “呃,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即便我想,人家也不肯答应啊。” “什么!!” “哎,不是,我是说,我守着如花似玉的林妹,此生就足够了。” “怎会在染指她人。” 这苏幕遮说的话,是个人都能看出,她口不对心,对水霖玲的垂涎,已经显而易见了。 所以,林清雪也算彻底看清了她。 可就在气氛陷入隔阂时,门外却有人敲门汇报,说山海门掌门,携弟子两百名。 前来议事…… 当下,俩人起床后,一番洗漱。 来到一处大殿内,见座无虚席,足有上百核心子弟,以及长老,等待她二人的到来。 “拜见大殿下,三殿下。” “嗯,都不需多礼。” 苏幕遮与林清雪,刚一进来,众弟子们便起身行礼,有人面带恭敬,有人表里不一。 “嗯,想必,大家都已知道,圣教遭遇了重大变故,我将大家召集到此。” “是想商议一番,咱们该如何讨伐,那个女人,以及背叛圣教的那些子弟。” “大殿下,这还商议个什么?” “直接杀过去不就得了!” 说话的是,坐在第一排的一位标肥体壮的大胡子,同时他也是,山海门的掌门,马乾坤。 然而,他话音刚落。 便有一女子,面露不屑,起身反驳道:“马掌门,说的倒是轻巧,可知那个雀占鸠巢的女人,现在成了什么气候?” “别说是咱们,就是加上那些反叛圣教的子弟长老,一起围攻她,也难有胜算。” “当年,老祖抬手间,便灰飞了他的大弟子,以及那几百名的追随者。” “而那女子,夺舍老祖之后。” “岂是那么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