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冲你而来,而是冲我来的。张子羽端着杯子的水缓缓的放下,“是我大哥的人,我大哥张成安。也是我父亲的孩子。” 世子!来的人中其中一位道:“冒昧前来,还未世子见谅。” “见谅,倒是不必了,我哥找你们来是做什么呢!” 送又谦公子离开大明境内。 张子羽点点头,想不到我哥倒是安排的很恰到好处呢! 是的呢!世子,船就在沧州弯,你从哪里出海。 子书学谦点点头,“长空兄,子羽兄我也要离家了,再次相见不知何地,山高水长,我们都要珍重。” 子书学谦离开之后,武长空和张子羽不由得对视一眼,“长空兄你接下来准备去哪里?” 我一时间也不知应该去何处,我想还是先在南直隶,正好可以修习武学,接下来在盘算也好。 张子羽道:“也好,正好我也准备会扬州,一道而行吧!” 一路之上,眼看着就要下雨了,大雨瓢泼而下,现在雨这么大,看来我们要骑马而行全身都要湿透了。 “不急,我等正好可以在周边看看,如今我们就从山东境内走吧!如我们往河南而行,哪里有战乱和造反的黎庶,恐怕对我们不利。就我们踏马过去就应该被他们剁了,身上的盘缠和银两早就被洗劫一空。” 武长空点点头,“他深知张子羽对于官差战场上都是经历过的人,这些事情他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不如就听他的而行。” “长空兄是有什么思绪之事,需要思量良久!”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觉得心中有些郁结,难以平复。” 张子羽道:“我记得当年武世伯极力的将你和婧姝撮合,但是你就是不依,我到很想知道是为什么?” 武长空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现在很想婧姝,我想她。” “可是已经晚了啊!如果你在意你的出身的话,其实你的出身不差啊!你父亲也是江湖上的豪侠,而且婧姝和你可以说是红袖添香的那种,她有她的那种智慧你有你的执念,这样你们如果结合的话江湖上的侠侣就是一对很好的佳话。可是我想不通你为何就不喜欢她呢!难道是之前她刺你一剑你耿耿于怀。” “不!哪一剑刺的还太温柔有疼的感觉,却找不到伤口。我现在想要找之前的伤口每次都找不到,就像我丢失了一样,丢失了那一段的记忆。” 雨就要停了,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们就出发上路。 一路上快马加鞭的终于来到了扬州。 扬州第一次来此武长空见到了几位朋友,而且还送了基本武林秘笈给他们。这一次来扬州不知道还能见到这几位故人吗? 张子羽在一路上都觉得武长空一直有心事,但是他没有说,也就没有去问。 等到了张家府邸上,武长空也没有打算说一些什么。这一次他感觉到有些无奈。 是想起什么人了吗?张府的管家倒是很关切的问。 没有!武长空道。这样我出去街市上走走。散散心。 好的,你早些归来,这些日子街市上不太平。老管家也是好心提醒。武长空一拱手:“好的,您的关切我明白了,您先去忙吧!就出去散散心一个时辰就归来。” 管家回到内宅将武长空外出之事告诉了张子羽,张子羽点点头:“看来他是想起了婧姝呢!正是应了那句话啊!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世子你的意思是! 张叔,你不懂,武长空是风一样的男子,没有宽阔的胸怀,没有过多的言语,有的只有那种海风一般的气质,当吹拂脸庞留下的是清新。试想一想他遇到的婧姝何尝不是也是天生娇贵,二人谁也不不愿意低头,就好像让你置身在仙境一般。 婧姝的哥哥博翰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婧姝呢与一般的书香门第的千金不同,身上有种男子的气魄,不是那种思想桎梏的人,而武长空是传统的是腐朽的,二者在一起必然是有一些阻碍的!我记得当时麟翙世伯带着武长空来到南京的时候,那时候还是崇祯二年。张叔你记得吗? 世子,我当然记得。我记得文老爷子对麟翙这位老前辈还是很佩服的。 是啊!可惜啊!武长空不争气,心中想着的还是那什么第五茗莎,作为朋友我们当然希望他走的是上道。可惜的是他偏偏走的是下道。 我也听妘儿说了,当时在鸿通客栈,根据妘儿后来的描述,和容紫怡的描述也知道了些具体的情况。 当时的他们可以说是潇洒的飘逸的,可是现在看来确实孤寂的廖然的。想不到时过境迁,既然会是这样。 世子,你也不要在纠结这些了,我想武少侠他应该明白的。 明白,现在明白有些晚了,文婧姝他们都走了,现在就连子书学谦也走了。他能明白为何不迎娶婧姝呢!心中难道还想着第五茗莎不成吗? 少爷,不是所有人都您一样有这种思想和想法的,很多人他是愚昧的,被人世间的一些牵绊牵着前行的,并无自己的自律和想法的。 张子羽点点头:“张叔您说的很好,就像婌娴她们不理解我一样,如今已经是崇祯十六年了,她们脑中可能想的不是很远,所以也就只考虑眼前之事了。” 您看武少侠不是就回来了吗? 张子羽看看他:“怎么!出去散心还是没有恢复回来。” 武长空点点头算是回答了。 是去了你去过的那个客栈了对吗?想起了一些往事吧!张子羽看着他决定下一剂猛药。 我这里有单独某人寄给你的一封信,你要看吗? 武长空回过头:“是婧姝写的信吗?” 是也不是!你想婧姝了吗?张子羽道。 武长空木然不知一时间应该如何去回答。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