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动物戏精
195x. xx. xx 在听到我的邀请后,柴郡猫那张猫嘴微微张开,如此回应道:「噢,这可真是个美好而诱人的提议。」 然而接下来,它却轻轻摇了摇头,语气随之一转,透着些许惺惺作态的惋惜:「但恐怕,我还是得婉拒你的好意了。」 说罢,柴郡猫便低头垂下了眼帘,伸出粉嫩的小舌头,慵懒地舔舐起自己的一只前爪。 修长的尾巴在它身后无精打采地扫动,簌簌作响着,在草地上留下一行蜿蜒的痕迹。 「毕竟猫是不太喜欢参与这种场合的,」片刻后,柴郡猫重新抬起头来,「而人们往往对猫的习惯一无所知。」 反正就是不打算过来了呗,说这么多有的没的……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实在是不习惯这群家伙们的客套话。 渡渡鸟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走神,它稍稍歪过头颅,眼中满是疑惑:“怎么了吗?你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在听到渡渡鸟的关心后,我回过神来,有些不悦地撇了撇嘴:“没什么,只是看见了一只疯猫而已。 “我还好心问那家伙要不要也加入我们的茶会,结果话还没说几句,它就开始东扯西扯……” 正说着,我不由自主地将视线重新投往那棵树下,却惊讶地发现那块草坪上已是空空如也。 就好像从未有猫在那里存在过,只有几缕微风轻拂草地,在阳光下掀起一片金黄色的涟漪。 来不及思考柴郡猫又跑哪里去了,我只在眼角余光中瞥见渡渡鸟浑身一震,仿佛突然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一般。 我疑惑地看向渡渡鸟,接着便听见它发出了几声沙哑的干笑,明显是在掩饰内心的慌乱。 “你、你说的应该是柴郡猫吧?”渡渡鸟凑过来,紧张地压低声音问道,而我自然是点头默认了。 渡渡鸟缩了缩脖子,继续道:“那可是这里最神出鬼没的一个家伙,经常把红心王后给耍得团团转……” 正当和渡渡鸟低声交谈之际,我突然听到附近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声响,于是便下意识地循声望去。 看来是离我们最近的老鼠不经意间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而其中的“猫”这个字眼,则让它浑身一震,五颜六色的糖果哗啦啦从手中滚落一地。 紧接着,老鼠便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极其惊恐的尖叫:“猫吗?!有、有猫在这里吗?” 在老鼠即将发出更多尖叫之前,我赶忙伸手捂住了它仍在开合的嘴巴,感到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在手心挣扎着想要逃离。 我先是“嘘——”了一声,接着又尽全力低声安抚道:“别怕!那家伙已经拒绝了邀请!” 听到这番话,胆小的老鼠渐渐停止了挣扎,一双黑豆似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个不停,显然还不太信服。 见状,我连忙继续补充道:“放心吧,它是不会来参加我们的茶会的,而且它也已经离开了。” 与此同时,我也感到有些苦恼与歉疚:方才玩的实在是太过高兴,居然忘记了它们怕猫这么一件事…… 虽然柴郡猫没有现身,但老鼠那一声惊恐的尖叫,仍不幸地引起了周围其他小动物的注意。 正当我担心这场茶会会不会像此前爱丽丝那次一样,最终不欢而散时,另一边又突然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只见鹦鹉困惑不安地耸起翅膀,扯着它那破锣般的嗓子,高声问道:“真的吗?我没有听错吧?你们刚刚提到了‘猫’?!” 鹦鹉那响亮而直白的质问,宛如一颗炸弹投入现场,顷刻间便在小动物间引发了一阵不安的骚动。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便对上了小鹰疑惑不解、却锐利的目光:“你为什么……要捂住老鼠的嘴巴呢?”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紧张了些,而老鼠又不再挣扎,居然让我一时忘记了它的存在。 心中不禁涌上一股窘迫,我连忙松开了捂着老鼠嘴巴的手,同时又感到生出几分歉意与不安。 我眼巴巴地望着老鼠,生怕它下一秒就会将“猫”这个词再次抛出,惹得场面更加混乱不堪。 好在老鼠也意识到什么不该说,只是有些哆嗦地解释道:“噢,我、我说的是毛……是毛毯!” 它缩着脖子,顺势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又上下摩挲了几下,补充道:“我有点冷,需要一张温暖的毛毯来取暖……” 一旁的鸭子听罢,便立即善意地建议道:“那你不如先到我的背上暖和一会儿,我的羽毛蓬松而又暖和,绝对比任何一张毛毯都要舒服。” 渡渡鸟也随声附和,它将滑稽短小的翅膀举得高过脑袋,做了一个稍显夸张的眺望动作。 似乎是为了给老鼠的请求增添几分合理性,渡渡鸟说道:“朋友们,我看今天的风可真是有些过于喧嚣了,吹的我身子都有些发凉。” 感受着徐徐的微风,我有心想要替渡渡鸟找补,却一时语塞,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说些什么。 我心虚地瞥向鹦鹉,只见它微微张着喙,目光中满是怀疑的神色,似乎还想要追问些什么。 然而,就在鹦鹉即将开口之际,老鼠一连串不绝的道谢却抢先打破了这微妙尴尬的氛围。 我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老鼠身上,只见它打了个寒战,便迅速钻进了鸭子背上那蓬松柔软的羽毛之中。 老鼠像盖被子一样,将自己颤抖不已的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小撮光秃秃的尾巴在外头晃悠。 不一会,它便从柔软的羽毛中探出头来,再次对鸭子致谢道:“我衷心地感谢你,善良的小鸭子。 “你的羽毛实在是太暖和了,远胜过世间的任何一条毛毯,我感觉自己的身子可比刚才要热乎得多了。” 鸭子显然对老鼠的赞赏很是受用,开心地眯起了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那当然,我也很喜欢自己的羽毛。” 与此同时,我也感到有些苦恼与歉疚:方才玩的实在是太过高兴,居然忘记了它们怕猫这么一件事…… 虽然柴郡猫没有现身,但老鼠那一声惊恐的尖叫,仍不幸地引起了周围其他小动物的注意。 正当我担心这场茶会会不会像此前爱丽丝那次一样,最终不欢而散时,另一边又突然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只见鹦鹉困惑不安地耸起翅膀,扯着它那破锣般的嗓子,高声问道:“真的吗?我没有听错吧?你们刚刚提到了‘猫’?!” 鹦鹉那响亮而直白的质问,宛如一颗炸弹投入现场,顷刻间便在小动物间引发了一阵不安的骚动。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便对上了小鹰疑惑不解、却锐利的目光:“你为什么……要捂住老鼠的嘴巴呢?”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紧张了些,而老鼠又不再挣扎,居然让我一时忘记了它的存在。 心中不禁涌上一股窘迫,我连忙松开了捂着老鼠嘴巴的手,同时又感到生出几分歉意与不安。 我眼巴巴地望着老鼠,生怕它下一秒就会将“猫”这个词再次抛出,惹得场面更加混乱不堪。 好在老鼠也意识到什么不该说,只是有些哆嗦地解释道:“噢,我、我说的是毛……是毛毯!” 它缩着脖子,顺势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又上下摩挲了几下,补充道:“我有点冷,需要一张温暖的毛毯来取暖……” 一旁的鸭子听罢,便立即善意地建议道:“那你不如先到我的背上暖和一会儿,我的羽毛蓬松而又暖和,绝对比任何一张毛毯都要舒服。” 渡渡鸟也随声附和,它将滑稽短小的翅膀举得高过脑袋,做了一个稍显夸张的眺望动作。 似乎是为了给老鼠的请求增添几分合理性,渡渡鸟说道:“朋友们,我看今天的风可真是有些过于喧嚣了,吹的我身子都有些发凉。” 感受着徐徐的微风,我有心想要替渡渡鸟找补,却一时语塞,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说些什么。 我心虚地瞥向鹦鹉,只见它微微张着喙,目光中满是怀疑的神色,似乎还想要追问些什么。 然而,就在鹦鹉即将开口之际,老鼠一连串不绝的道谢却抢先打破了这微妙尴尬的氛围。 我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老鼠身上,只见它打了个寒战,便迅速钻进了鸭子背上那蓬松柔软的羽毛之中。 老鼠像盖被子一样,将自己颤抖不已的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小撮光秃秃的尾巴在外头晃悠。 不一会,它便从柔软的羽毛中探出头来,再次对鸭子致谢道:“我衷心地感谢你,善良的小鸭子。 “你的羽毛实在是太暖和了,远胜过世间的任何一条毛毯,我感觉自己的身子可比刚才要热乎得多了。” 鸭子显然对老鼠的赞赏很是受用,开心地眯起了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那当然,我也很喜欢自己的羽毛。” 与此同时,我也感到有些苦恼与歉疚:方才玩的实在是太过高兴,居然忘记了它们怕猫这么一件事…… 虽然柴郡猫没有现身,但老鼠那一声惊恐的尖叫,仍不幸地引起了周围其他小动物的注意。 正当我担心这场茶会会不会像此前爱丽丝那次一样,最终不欢而散时,另一边又突然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只见鹦鹉困惑不安地耸起翅膀,扯着它那破锣般的嗓子,高声问道:“真的吗?我没有听错吧?你们刚刚提到了‘猫’?!” 鹦鹉那响亮而直白的质问,宛如一颗炸弹投入现场,顷刻间便在小动物间引发了一阵不安的骚动。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便对上了小鹰疑惑不解、却锐利的目光:“你为什么……要捂住老鼠的嘴巴呢?”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紧张了些,而老鼠又不再挣扎,居然让我一时忘记了它的存在。 心中不禁涌上一股窘迫,我连忙松开了捂着老鼠嘴巴的手,同时又感到生出几分歉意与不安。 我眼巴巴地望着老鼠,生怕它下一秒就会将“猫”这个词再次抛出,惹得场面更加混乱不堪。 好在老鼠也意识到什么不该说,只是有些哆嗦地解释道:“噢,我、我说的是毛……是毛毯!” 它缩着脖子,顺势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又上下摩挲了几下,补充道:“我有点冷,需要一张温暖的毛毯来取暖……” 一旁的鸭子听罢,便立即善意地建议道:“那你不如先到我的背上暖和一会儿,我的羽毛蓬松而又暖和,绝对比任何一张毛毯都要舒服。” 渡渡鸟也随声附和,它将滑稽短小的翅膀举得高过脑袋,做了一个稍显夸张的眺望动作。 似乎是为了给老鼠的请求增添几分合理性,渡渡鸟说道:“朋友们,我看今天的风可真是有些过于喧嚣了,吹的我身子都有些发凉。” 感受着徐徐的微风,我有心想要替渡渡鸟找补,却一时语塞,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说些什么。 我心虚地瞥向鹦鹉,只见它微微张着喙,目光中满是怀疑的神色,似乎还想要追问些什么。 然而,就在鹦鹉即将开口之际,老鼠一连串不绝的道谢却抢先打破了这微妙尴尬的氛围。 我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老鼠身上,只见它打了个寒战,便迅速钻进了鸭子背上那蓬松柔软的羽毛之中。 老鼠像盖被子一样,将自己颤抖不已的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小撮光秃秃的尾巴在外头晃悠。 不一会,它便从柔软的羽毛中探出头来,再次对鸭子致谢道:“我衷心地感谢你,善良的小鸭子。 “你的羽毛实在是太暖和了,远胜过世间的任何一条毛毯,我感觉自己的身子可比刚才要热乎得多了。” 鸭子显然对老鼠的赞赏很是受用,开心地眯起了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那当然,我也很喜欢自己的羽毛。” 与此同时,我也感到有些苦恼与歉疚:方才玩的实在是太过高兴,居然忘记了它们怕猫这么一件事…… 虽然柴郡猫没有现身,但老鼠那一声惊恐的尖叫,仍不幸地引起了周围其他小动物的注意。 正当我担心这场茶会会不会像此前爱丽丝那次一样,最终不欢而散时,另一边又突然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只见鹦鹉困惑不安地耸起翅膀,扯着它那破锣般的嗓子,高声问道:“真的吗?我没有听错吧?你们刚刚提到了‘猫’?!” 鹦鹉那响亮而直白的质问,宛如一颗炸弹投入现场,顷刻间便在小动物间引发了一阵不安的骚动。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便对上了小鹰疑惑不解、却锐利的目光:“你为什么……要捂住老鼠的嘴巴呢?”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紧张了些,而老鼠又不再挣扎,居然让我一时忘记了它的存在。 心中不禁涌上一股窘迫,我连忙松开了捂着老鼠嘴巴的手,同时又感到生出几分歉意与不安。 我眼巴巴地望着老鼠,生怕它下一秒就会将“猫”这个词再次抛出,惹得场面更加混乱不堪。 好在老鼠也意识到什么不该说,只是有些哆嗦地解释道:“噢,我、我说的是毛……是毛毯!” 它缩着脖子,顺势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又上下摩挲了几下,补充道:“我有点冷,需要一张温暖的毛毯来取暖……” 一旁的鸭子听罢,便立即善意地建议道:“那你不如先到我的背上暖和一会儿,我的羽毛蓬松而又暖和,绝对比任何一张毛毯都要舒服。” 渡渡鸟也随声附和,它将滑稽短小的翅膀举得高过脑袋,做了一个稍显夸张的眺望动作。 似乎是为了给老鼠的请求增添几分合理性,渡渡鸟说道:“朋友们,我看今天的风可真是有些过于喧嚣了,吹的我身子都有些发凉。” 感受着徐徐的微风,我有心想要替渡渡鸟找补,却一时语塞,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说些什么。 我心虚地瞥向鹦鹉,只见它微微张着喙,目光中满是怀疑的神色,似乎还想要追问些什么。 然而,就在鹦鹉即将开口之际,老鼠一连串不绝的道谢却抢先打破了这微妙尴尬的氛围。 我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老鼠身上,只见它打了个寒战,便迅速钻进了鸭子背上那蓬松柔软的羽毛之中。 老鼠像盖被子一样,将自己颤抖不已的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小撮光秃秃的尾巴在外头晃悠。 不一会,它便从柔软的羽毛中探出头来,再次对鸭子致谢道:“我衷心地感谢你,善良的小鸭子。 “你的羽毛实在是太暖和了,远胜过世间的任何一条毛毯,我感觉自己的身子可比刚才要热乎得多了。” 鸭子显然对老鼠的赞赏很是受用,开心地眯起了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那当然,我也很喜欢自己的羽毛。” 与此同时,我也感到有些苦恼与歉疚:方才玩的实在是太过高兴,居然忘记了它们怕猫这么一件事…… 虽然柴郡猫没有现身,但老鼠那一声惊恐的尖叫,仍不幸地引起了周围其他小动物的注意。 正当我担心这场茶会会不会像此前爱丽丝那次一样,最终不欢而散时,另一边又突然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只见鹦鹉困惑不安地耸起翅膀,扯着它那破锣般的嗓子,高声问道:“真的吗?我没有听错吧?你们刚刚提到了‘猫’?!” 鹦鹉那响亮而直白的质问,宛如一颗炸弹投入现场,顷刻间便在小动物间引发了一阵不安的骚动。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便对上了小鹰疑惑不解、却锐利的目光:“你为什么……要捂住老鼠的嘴巴呢?”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紧张了些,而老鼠又不再挣扎,居然让我一时忘记了它的存在。 心中不禁涌上一股窘迫,我连忙松开了捂着老鼠嘴巴的手,同时又感到生出几分歉意与不安。 我眼巴巴地望着老鼠,生怕它下一秒就会将“猫”这个词再次抛出,惹得场面更加混乱不堪。 好在老鼠也意识到什么不该说,只是有些哆嗦地解释道:“噢,我、我说的是毛……是毛毯!” 它缩着脖子,顺势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又上下摩挲了几下,补充道:“我有点冷,需要一张温暖的毛毯来取暖……” 一旁的鸭子听罢,便立即善意地建议道:“那你不如先到我的背上暖和一会儿,我的羽毛蓬松而又暖和,绝对比任何一张毛毯都要舒服。” 渡渡鸟也随声附和,它将滑稽短小的翅膀举得高过脑袋,做了一个稍显夸张的眺望动作。 似乎是为了给老鼠的请求增添几分合理性,渡渡鸟说道:“朋友们,我看今天的风可真是有些过于喧嚣了,吹的我身子都有些发凉。” 感受着徐徐的微风,我有心想要替渡渡鸟找补,却一时语塞,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说些什么。 我心虚地瞥向鹦鹉,只见它微微张着喙,目光中满是怀疑的神色,似乎还想要追问些什么。 然而,就在鹦鹉即将开口之际,老鼠一连串不绝的道谢却抢先打破了这微妙尴尬的氛围。 我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老鼠身上,只见它打了个寒战,便迅速钻进了鸭子背上那蓬松柔软的羽毛之中。 老鼠像盖被子一样,将自己颤抖不已的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小撮光秃秃的尾巴在外头晃悠。 不一会,它便从柔软的羽毛中探出头来,再次对鸭子致谢道:“我衷心地感谢你,善良的小鸭子。 “你的羽毛实在是太暖和了,远胜过世间的任何一条毛毯,我感觉自己的身子可比刚才要热乎得多了。” 鸭子显然对老鼠的赞赏很是受用,开心地眯起了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那当然,我也很喜欢自己的羽毛。” 与此同时,我也感到有些苦恼与歉疚:方才玩的实在是太过高兴,居然忘记了它们怕猫这么一件事…… 虽然柴郡猫没有现身,但老鼠那一声惊恐的尖叫,仍不幸地引起了周围其他小动物的注意。 正当我担心这场茶会会不会像此前爱丽丝那次一样,最终不欢而散时,另一边又突然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只见鹦鹉困惑不安地耸起翅膀,扯着它那破锣般的嗓子,高声问道:“真的吗?我没有听错吧?你们刚刚提到了‘猫’?!” 鹦鹉那响亮而直白的质问,宛如一颗炸弹投入现场,顷刻间便在小动物间引发了一阵不安的骚动。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便对上了小鹰疑惑不解、却锐利的目光:“你为什么……要捂住老鼠的嘴巴呢?”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紧张了些,而老鼠又不再挣扎,居然让我一时忘记了它的存在。 心中不禁涌上一股窘迫,我连忙松开了捂着老鼠嘴巴的手,同时又感到生出几分歉意与不安。 我眼巴巴地望着老鼠,生怕它下一秒就会将“猫”这个词再次抛出,惹得场面更加混乱不堪。 好在老鼠也意识到什么不该说,只是有些哆嗦地解释道:“噢,我、我说的是毛……是毛毯!” 它缩着脖子,顺势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又上下摩挲了几下,补充道:“我有点冷,需要一张温暖的毛毯来取暖……” 一旁的鸭子听罢,便立即善意地建议道:“那你不如先到我的背上暖和一会儿,我的羽毛蓬松而又暖和,绝对比任何一张毛毯都要舒服。” 渡渡鸟也随声附和,它将滑稽短小的翅膀举得高过脑袋,做了一个稍显夸张的眺望动作。 似乎是为了给老鼠的请求增添几分合理性,渡渡鸟说道:“朋友们,我看今天的风可真是有些过于喧嚣了,吹的我身子都有些发凉。” 感受着徐徐的微风,我有心想要替渡渡鸟找补,却一时语塞,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说些什么。 我心虚地瞥向鹦鹉,只见它微微张着喙,目光中满是怀疑的神色,似乎还想要追问些什么。 然而,就在鹦鹉即将开口之际,老鼠一连串不绝的道谢却抢先打破了这微妙尴尬的氛围。 我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老鼠身上,只见它打了个寒战,便迅速钻进了鸭子背上那蓬松柔软的羽毛之中。 老鼠像盖被子一样,将自己颤抖不已的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小撮光秃秃的尾巴在外头晃悠。 不一会,它便从柔软的羽毛中探出头来,再次对鸭子致谢道:“我衷心地感谢你,善良的小鸭子。 “你的羽毛实在是太暖和了,远胜过世间的任何一条毛毯,我感觉自己的身子可比刚才要热乎得多了。” 鸭子显然对老鼠的赞赏很是受用,开心地眯起了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那当然,我也很喜欢自己的羽毛。” 与此同时,我也感到有些苦恼与歉疚:方才玩的实在是太过高兴,居然忘记了它们怕猫这么一件事…… 虽然柴郡猫没有现身,但老鼠那一声惊恐的尖叫,仍不幸地引起了周围其他小动物的注意。 正当我担心这场茶会会不会像此前爱丽丝那次一样,最终不欢而散时,另一边又突然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只见鹦鹉困惑不安地耸起翅膀,扯着它那破锣般的嗓子,高声问道:“真的吗?我没有听错吧?你们刚刚提到了‘猫’?!” 鹦鹉那响亮而直白的质问,宛如一颗炸弹投入现场,顷刻间便在小动物间引发了一阵不安的骚动。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便对上了小鹰疑惑不解、却锐利的目光:“你为什么……要捂住老鼠的嘴巴呢?”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紧张了些,而老鼠又不再挣扎,居然让我一时忘记了它的存在。 心中不禁涌上一股窘迫,我连忙松开了捂着老鼠嘴巴的手,同时又感到生出几分歉意与不安。 我眼巴巴地望着老鼠,生怕它下一秒就会将“猫”这个词再次抛出,惹得场面更加混乱不堪。 好在老鼠也意识到什么不该说,只是有些哆嗦地解释道:“噢,我、我说的是毛……是毛毯!” 它缩着脖子,顺势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又上下摩挲了几下,补充道:“我有点冷,需要一张温暖的毛毯来取暖……” 一旁的鸭子听罢,便立即善意地建议道:“那你不如先到我的背上暖和一会儿,我的羽毛蓬松而又暖和,绝对比任何一张毛毯都要舒服。” 渡渡鸟也随声附和,它将滑稽短小的翅膀举得高过脑袋,做了一个稍显夸张的眺望动作。 似乎是为了给老鼠的请求增添几分合理性,渡渡鸟说道:“朋友们,我看今天的风可真是有些过于喧嚣了,吹的我身子都有些发凉。” 感受着徐徐的微风,我有心想要替渡渡鸟找补,却一时语塞,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说些什么。 我心虚地瞥向鹦鹉,只见它微微张着喙,目光中满是怀疑的神色,似乎还想要追问些什么。 然而,就在鹦鹉即将开口之际,老鼠一连串不绝的道谢却抢先打破了这微妙尴尬的氛围。 我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老鼠身上,只见它打了个寒战,便迅速钻进了鸭子背上那蓬松柔软的羽毛之中。 老鼠像盖被子一样,将自己颤抖不已的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小撮光秃秃的尾巴在外头晃悠。 不一会,它便从柔软的羽毛中探出头来,再次对鸭子致谢道:“我衷心地感谢你,善良的小鸭子。 “你的羽毛实在是太暖和了,远胜过世间的任何一条毛毯,我感觉自己的身子可比刚才要热乎得多了。” 鸭子显然对老鼠的赞赏很是受用,开心地眯起了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那当然,我也很喜欢自己的羽毛。” 与此同时,我也感到有些苦恼与歉疚:方才玩的实在是太过高兴,居然忘记了它们怕猫这么一件事…… 虽然柴郡猫没有现身,但老鼠那一声惊恐的尖叫,仍不幸地引起了周围其他小动物的注意。 正当我担心这场茶会会不会像此前爱丽丝那次一样,最终不欢而散时,另一边又突然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只见鹦鹉困惑不安地耸起翅膀,扯着它那破锣般的嗓子,高声问道:“真的吗?我没有听错吧?你们刚刚提到了‘猫’?!” 鹦鹉那响亮而直白的质问,宛如一颗炸弹投入现场,顷刻间便在小动物间引发了一阵不安的骚动。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便对上了小鹰疑惑不解、却锐利的目光:“你为什么……要捂住老鼠的嘴巴呢?”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紧张了些,而老鼠又不再挣扎,居然让我一时忘记了它的存在。 心中不禁涌上一股窘迫,我连忙松开了捂着老鼠嘴巴的手,同时又感到生出几分歉意与不安。 我眼巴巴地望着老鼠,生怕它下一秒就会将“猫”这个词再次抛出,惹得场面更加混乱不堪。 好在老鼠也意识到什么不该说,只是有些哆嗦地解释道:“噢,我、我说的是毛……是毛毯!” 它缩着脖子,顺势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又上下摩挲了几下,补充道:“我有点冷,需要一张温暖的毛毯来取暖……” 一旁的鸭子听罢,便立即善意地建议道:“那你不如先到我的背上暖和一会儿,我的羽毛蓬松而又暖和,绝对比任何一张毛毯都要舒服。” 渡渡鸟也随声附和,它将滑稽短小的翅膀举得高过脑袋,做了一个稍显夸张的眺望动作。 似乎是为了给老鼠的请求增添几分合理性,渡渡鸟说道:“朋友们,我看今天的风可真是有些过于喧嚣了,吹的我身子都有些发凉。” 感受着徐徐的微风,我有心想要替渡渡鸟找补,却一时语塞,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说些什么。 我心虚地瞥向鹦鹉,只见它微微张着喙,目光中满是怀疑的神色,似乎还想要追问些什么。 然而,就在鹦鹉即将开口之际,老鼠一连串不绝的道谢却抢先打破了这微妙尴尬的氛围。 我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老鼠身上,只见它打了个寒战,便迅速钻进了鸭子背上那蓬松柔软的羽毛之中。 老鼠像盖被子一样,将自己颤抖不已的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小撮光秃秃的尾巴在外头晃悠。 不一会,它便从柔软的羽毛中探出头来,再次对鸭子致谢道:“我衷心地感谢你,善良的小鸭子。 “你的羽毛实在是太暖和了,远胜过世间的任何一条毛毯,我感觉自己的身子可比刚才要热乎得多了。” 鸭子显然对老鼠的赞赏很是受用,开心地眯起了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那当然,我也很喜欢自己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