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给刘兴祚挑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侍卫昂古赖,另一个是汉人奴才范文程。 刘兴祚对昂古赖比较熟悉,这人追随努尔哈赤多年对其忠心耿耿,而且作战勇猛善于骑射。曾率二十人深入明境百余里,摧毁哨点八座,俘获明军数十人。努尔哈赤派他跟来表面是保护自己,实际是防止自己与明军有勾结。 昂古赖这些战绩在《满文老档》中是有文字记载的,至于有没有夸大这不好说。但其是努尔哈赤最亲信的侍卫这一点是无可置疑的。 至于范文程,正是那个曾喊出“我生的是大明骨,长的是大清肉”这种不要脸话的大汉奸。他生于万历二十五年(1597年),今年虚岁二十三。与其兄范文寀同为(cai一声)沈阳县学生员。万历四十六年(1618年)后金军攻下抚顺。按《清史稿》记载,他和其兄范文寀主动求见努尔哈赤投降后金,身份为阿哈(奴隶)。本来他要在后金天命七年(1622年)才随军出征西平、广宁。但因为杨林的出现,他的出现时间也提前了。 刘兴祚曾在努尔哈赤的帐中与范文程见过几面,这人身材壮实,面貌看着忠厚。可惜这人媚上欺下的特点实在让人印象深刻。也就是说他对努尔哈赤等上位者是一副嘴脸,对比他身份相同或低的人又是一副嘴脸。其实这是古往今来汉奸们的主要秉性之一。 但刘兴祚不得不承认范文程这人口才和学识不错,常常能博古通今的大讲上半天,把后金那些没文化的鞑虏们忽悠的一愣一愣的。通俗的说就是他挺能“吹牛逼”。而且这厮因为父祖都曾是明朝武官的缘故,还会点儿骑射和拳脚功夫。用他自己不要脸的话来说就是“文武双全”,否则天命汗也不能如此器重自己。 范文程还自称为北宋明相范仲淹之后,有经天纬地之才。可惜大明朝廷上下有眼无珠,不能给予自己发挥才能的一席之地,时至今日也没混到个秀才功名。因此本着“良臣择主而事”的想法,愿为大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刘兴祚对范文程这种不要脸的说法是极为鄙视和唾弃的。娘的,按你这个说法谁家祖上没当过官儿?我们姓刘的当过皇帝的人也不少,能说他们就是自己的祖上?认祖宗没这个认法的! 范文程为了显示自己的才能,多次为努尔哈赤出谋划策。效果不能说十成十的有效,但也没那么糟糕。虽没得到这位后金大汗的信任,但也没有表现出厌恶或是排斥。尤其是这次出征叶赫,在怎样处置被俘军民的事情上他出了大力。这让努尔哈赤感到这人还是可用的。而这次让他跟着刘兴祚一起去城下劝降杨林,明显是再一次的考验他。因此他极为兴奋,暗忖该如何配合刘兴祚达成劝降的目的。同时也要监视对方不能有异心。 这时的范文程还很年轻,有些事考虑的还不算周全。就比如这次去劝降,他哪里知道杨林是“魂穿者”,人家对他们这些汉奸可谓是恨之入骨,正愁找不到他们呢。他倒好,主动送上门去了。 刘兴祚回到自己的营帐,把情况向一直在等待消息的两位弟弟说了一遍。引得两人不免骂努尔哈赤不地道,为他卖命多年依然得不到他的信任。 三人正谈论间,忽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他们急忙奔出帐外查看情况,只见一队后金兵在一名牛录额真的带领下,正押着众多百姓向营外走去。 刘兴祚认得这批百姓正是自己南下以来一路上抓的。他为了保护这些百姓不被后金军欺压伤害,将他们放到自己营中做劳役。这件事努尔哈赤是知道的,也就是说得到了这位后金大汗的默许。如今不知这些后金兵是奉了谁的命令,竟敢来自己的营中抓人。 刘兴祚忙上前拦住那带队的牛录额真,问到:“这位额真大人,这些尼堪百姓在我营中承担各种劳役。你把他们押走剩下的活儿谁来干?” 别看刘兴祚官职比对方高很多,但人家是正八经儿的旗人,后金武官,身份可比他这个汉人高了不知多少。这就是后金中的民族压迫规制。 那牛录额真坐在高头大马上动都没动,眼睛微微一瞟刘兴祚道:“大汗有令,将营中所有尼堪集中起来,会手艺的工匠留下,其他人不分男女老幼一律押往城下去破拆明军的工事。如果有谁不愿去的就地斩首!” “啊?!”刘兴祚闻言大吃一惊。城中守军怎会眼看着百姓破坏工事而不管,到时火炮、投石机一起打过来,这些百姓们跑都跑不了,明摆着是让他们去送死。 “额真大人,您先等等。我刚从大汗哪里回来。他允许我去劝降城中守军,根本就没说这事儿啊。” 那牛录额真翻了下白眼道:“刘副将,咱就是一个小小的牛录额真,别一口一个大人的,咱可承受不起。还有,我这也是刚接到大汗的圣喻所以必须执行。你要是去劝降明军可得快点儿,否则别因为这边破拆他们的工事被人家当了出气筒。哈哈哈........” 刘兴祚强忍怒气陪笑道:“您说的对,我这边还真得抓紧时间快点儿去。” “嗯——” 那牛录额真从鼻子里发出轻蔑的声音,尔后看都不看刘兴祚一眼便率众押着百姓扬长而去。 “大哥,这个鞑子太他娘的能装犊子了!”刘兴贤气不过道:“你现在好歹是副将,手下也管着几千人的汉军。他一个牛录额真算是个什么东西?呸!” 刘兴治在一旁道:“大哥,这鞑子我见过,叫什么芒达。是三贝勒莽古尔泰的手下。听他那个旗的汉军弟兄说,这王八蛋嚣张的很,专门欺负咱们汉军。不分青红皂白说打就打、说骂就骂。他对汉人百姓和奴隶也极为歹毒,稍有不顺意的别说打骂,直接就被他砍了脑袋。” 刘兴祚听罢咬了咬嘴唇道:“别说了。谁让咱们是汉人呢,在他们女真人面前就低一等。不过我相信,这笔账早晚有一天要和他们好好算一算!” 半个时辰后,刘兴祚和化妆成随从的昂古赖、范文程举着白旗一步步的向叆阳城走去。出乎意料,他们并没有遭到守军的远程打击。反而有明军官兵在城上竖起大旗指引他们前进的方向,以避免踩中陷阱或是炸炮。 范文程很用心,初始他还想记住前进路线以便为后金军攻城提供情报。可是城防工事区域广阔并且纵深大,最后他走着走着已经完全把路线记混了。结果招来昂古赖充满鄙夷的嘲讽。他却只能报以谄媚的尬笑。 刘兴祚一路上始终没有吭声,只是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叆阳城下走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已经能清晰看清城上守军的面容。对他来讲,抛开对明朝官吏的厌恶和鄙视,他对杨林还是心存好感的。他希望这次能与对方见上一面,好好看看这位明军中的后起之秀。 “在下大金汉军副将刘兴祚,为避免双方产生不必要的伤亡,奉我家大汗之命特来求见叆阳守将杨林杨将军!” 刘兴祚在离城百步之外站下,双手抱拳向城上大声报出自己的姓名、职务和来意。这是避免被城上守军攻击的最好办法。同时他瞟了瞟范文程那家伙,看看他的状态如何。结果让他有些失望,范文程这厮虽然看起来有些紧张,但是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害怕。反而不断打量着城上明军的状况。 “你就是家住开原卫、兄弟七人,于万历三十三年(1605年)投到建州女真的刘兴祚?!”城上一人探出身形,向城下大声问到。 “正是本副将!”刘兴祚很惊讶城上这人能这么清楚自己家的情况。 “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竟然能让我在这里碰到大名鼎鼎的刘兴祚,不,是刘爱塔!幸会幸会!” 城上这人继续道:“我就是叆阳守将游击将军杨林。还好,我方才让手下用大旗指引你们来到城下。否则你要是不小心踩到炸炮,那乐子可就大了!” 刘兴祚很纳闷的道:“杨游击这话说的好象早就认识本副将似的。可我们今日才是初次相见,我实在想不起我们在哪儿见过?!” 杨林闻言嘿嘿一笑道:“我们是初次见面不假,但是自古英雄相惜不问出处,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你刘将军也是一位人物,在下也是仰慕久矣!” 那牛录额真翻了下白眼道:“刘副将,咱就是一个小小的牛录额真,别一口一个大人的,咱可承受不起。还有,我这也是刚接到大汗的圣喻所以必须执行。你要是去劝降明军可得快点儿,否则别因为这边破拆他们的工事被人家当了出气筒。哈哈哈........” 刘兴祚强忍怒气陪笑道:“您说的对,我这边还真得抓紧时间快点儿去。” “嗯——” 那牛录额真从鼻子里发出轻蔑的声音,尔后看都不看刘兴祚一眼便率众押着百姓扬长而去。 “大哥,这个鞑子太他娘的能装犊子了!”刘兴贤气不过道:“你现在好歹是副将,手下也管着几千人的汉军。他一个牛录额真算是个什么东西?呸!” 刘兴治在一旁道:“大哥,这鞑子我见过,叫什么芒达。是三贝勒莽古尔泰的手下。听他那个旗的汉军弟兄说,这王八蛋嚣张的很,专门欺负咱们汉军。不分青红皂白说打就打、说骂就骂。他对汉人百姓和奴隶也极为歹毒,稍有不顺意的别说打骂,直接就被他砍了脑袋。” 刘兴祚听罢咬了咬嘴唇道:“别说了。谁让咱们是汉人呢,在他们女真人面前就低一等。不过我相信,这笔账早晚有一天要和他们好好算一算!” 半个时辰后,刘兴祚和化妆成随从的昂古赖、范文程举着白旗一步步的向叆阳城走去。出乎意料,他们并没有遭到守军的远程打击。反而有明军官兵在城上竖起大旗指引他们前进的方向,以避免踩中陷阱或是炸炮。 范文程很用心,初始他还想记住前进路线以便为后金军攻城提供情报。可是城防工事区域广阔并且纵深大,最后他走着走着已经完全把路线记混了。结果招来昂古赖充满鄙夷的嘲讽。他却只能报以谄媚的尬笑。 刘兴祚一路上始终没有吭声,只是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叆阳城下走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已经能清晰看清城上守军的面容。对他来讲,抛开对明朝官吏的厌恶和鄙视,他对杨林还是心存好感的。他希望这次能与对方见上一面,好好看看这位明军中的后起之秀。 “在下大金汉军副将刘兴祚,为避免双方产生不必要的伤亡,奉我家大汗之命特来求见叆阳守将杨林杨将军!” 刘兴祚在离城百步之外站下,双手抱拳向城上大声报出自己的姓名、职务和来意。这是避免被城上守军攻击的最好办法。同时他瞟了瞟范文程那家伙,看看他的状态如何。结果让他有些失望,范文程这厮虽然看起来有些紧张,但是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害怕。反而不断打量着城上明军的状况。 “你就是家住开原卫、兄弟七人,于万历三十三年(1605年)投到建州女真的刘兴祚?!”城上一人探出身形,向城下大声问到。 “正是本副将!”刘兴祚很惊讶城上这人能这么清楚自己家的情况。 “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竟然能让我在这里碰到大名鼎鼎的刘兴祚,不,是刘爱塔!幸会幸会!” 城上这人继续道:“我就是叆阳守将游击将军杨林。还好,我方才让手下用大旗指引你们来到城下。否则你要是不小心踩到炸炮,那乐子可就大了!” 刘兴祚很纳闷的道:“杨游击这话说的好象早就认识本副将似的。可我们今日才是初次相见,我实在想不起我们在哪儿见过?!” 杨林闻言嘿嘿一笑道:“我们是初次见面不假,但是自古英雄相惜不问出处,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你刘将军也是一位人物,在下也是仰慕久矣!” 那牛录额真翻了下白眼道:“刘副将,咱就是一个小小的牛录额真,别一口一个大人的,咱可承受不起。还有,我这也是刚接到大汗的圣喻所以必须执行。你要是去劝降明军可得快点儿,否则别因为这边破拆他们的工事被人家当了出气筒。哈哈哈........” 刘兴祚强忍怒气陪笑道:“您说的对,我这边还真得抓紧时间快点儿去。” “嗯——” 那牛录额真从鼻子里发出轻蔑的声音,尔后看都不看刘兴祚一眼便率众押着百姓扬长而去。 “大哥,这个鞑子太他娘的能装犊子了!”刘兴贤气不过道:“你现在好歹是副将,手下也管着几千人的汉军。他一个牛录额真算是个什么东西?呸!” 刘兴治在一旁道:“大哥,这鞑子我见过,叫什么芒达。是三贝勒莽古尔泰的手下。听他那个旗的汉军弟兄说,这王八蛋嚣张的很,专门欺负咱们汉军。不分青红皂白说打就打、说骂就骂。他对汉人百姓和奴隶也极为歹毒,稍有不顺意的别说打骂,直接就被他砍了脑袋。” 刘兴祚听罢咬了咬嘴唇道:“别说了。谁让咱们是汉人呢,在他们女真人面前就低一等。不过我相信,这笔账早晚有一天要和他们好好算一算!” 半个时辰后,刘兴祚和化妆成随从的昂古赖、范文程举着白旗一步步的向叆阳城走去。出乎意料,他们并没有遭到守军的远程打击。反而有明军官兵在城上竖起大旗指引他们前进的方向,以避免踩中陷阱或是炸炮。 范文程很用心,初始他还想记住前进路线以便为后金军攻城提供情报。可是城防工事区域广阔并且纵深大,最后他走着走着已经完全把路线记混了。结果招来昂古赖充满鄙夷的嘲讽。他却只能报以谄媚的尬笑。 刘兴祚一路上始终没有吭声,只是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叆阳城下走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已经能清晰看清城上守军的面容。对他来讲,抛开对明朝官吏的厌恶和鄙视,他对杨林还是心存好感的。他希望这次能与对方见上一面,好好看看这位明军中的后起之秀。 “在下大金汉军副将刘兴祚,为避免双方产生不必要的伤亡,奉我家大汗之命特来求见叆阳守将杨林杨将军!” 刘兴祚在离城百步之外站下,双手抱拳向城上大声报出自己的姓名、职务和来意。这是避免被城上守军攻击的最好办法。同时他瞟了瞟范文程那家伙,看看他的状态如何。结果让他有些失望,范文程这厮虽然看起来有些紧张,但是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害怕。反而不断打量着城上明军的状况。 “你就是家住开原卫、兄弟七人,于万历三十三年(1605年)投到建州女真的刘兴祚?!”城上一人探出身形,向城下大声问到。 “正是本副将!”刘兴祚很惊讶城上这人能这么清楚自己家的情况。 “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竟然能让我在这里碰到大名鼎鼎的刘兴祚,不,是刘爱塔!幸会幸会!” 城上这人继续道:“我就是叆阳守将游击将军杨林。还好,我方才让手下用大旗指引你们来到城下。否则你要是不小心踩到炸炮,那乐子可就大了!” 刘兴祚很纳闷的道:“杨游击这话说的好象早就认识本副将似的。可我们今日才是初次相见,我实在想不起我们在哪儿见过?!” 杨林闻言嘿嘿一笑道:“我们是初次见面不假,但是自古英雄相惜不问出处,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你刘将军也是一位人物,在下也是仰慕久矣!” 那牛录额真翻了下白眼道:“刘副将,咱就是一个小小的牛录额真,别一口一个大人的,咱可承受不起。还有,我这也是刚接到大汗的圣喻所以必须执行。你要是去劝降明军可得快点儿,否则别因为这边破拆他们的工事被人家当了出气筒。哈哈哈........” 刘兴祚强忍怒气陪笑道:“您说的对,我这边还真得抓紧时间快点儿去。” “嗯——” 那牛录额真从鼻子里发出轻蔑的声音,尔后看都不看刘兴祚一眼便率众押着百姓扬长而去。 “大哥,这个鞑子太他娘的能装犊子了!”刘兴贤气不过道:“你现在好歹是副将,手下也管着几千人的汉军。他一个牛录额真算是个什么东西?呸!” 刘兴治在一旁道:“大哥,这鞑子我见过,叫什么芒达。是三贝勒莽古尔泰的手下。听他那个旗的汉军弟兄说,这王八蛋嚣张的很,专门欺负咱们汉军。不分青红皂白说打就打、说骂就骂。他对汉人百姓和奴隶也极为歹毒,稍有不顺意的别说打骂,直接就被他砍了脑袋。” 刘兴祚听罢咬了咬嘴唇道:“别说了。谁让咱们是汉人呢,在他们女真人面前就低一等。不过我相信,这笔账早晚有一天要和他们好好算一算!” 半个时辰后,刘兴祚和化妆成随从的昂古赖、范文程举着白旗一步步的向叆阳城走去。出乎意料,他们并没有遭到守军的远程打击。反而有明军官兵在城上竖起大旗指引他们前进的方向,以避免踩中陷阱或是炸炮。 范文程很用心,初始他还想记住前进路线以便为后金军攻城提供情报。可是城防工事区域广阔并且纵深大,最后他走着走着已经完全把路线记混了。结果招来昂古赖充满鄙夷的嘲讽。他却只能报以谄媚的尬笑。 刘兴祚一路上始终没有吭声,只是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叆阳城下走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已经能清晰看清城上守军的面容。对他来讲,抛开对明朝官吏的厌恶和鄙视,他对杨林还是心存好感的。他希望这次能与对方见上一面,好好看看这位明军中的后起之秀。 “在下大金汉军副将刘兴祚,为避免双方产生不必要的伤亡,奉我家大汗之命特来求见叆阳守将杨林杨将军!” 刘兴祚在离城百步之外站下,双手抱拳向城上大声报出自己的姓名、职务和来意。这是避免被城上守军攻击的最好办法。同时他瞟了瞟范文程那家伙,看看他的状态如何。结果让他有些失望,范文程这厮虽然看起来有些紧张,但是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害怕。反而不断打量着城上明军的状况。 “你就是家住开原卫、兄弟七人,于万历三十三年(1605年)投到建州女真的刘兴祚?!”城上一人探出身形,向城下大声问到。 “正是本副将!”刘兴祚很惊讶城上这人能这么清楚自己家的情况。 “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竟然能让我在这里碰到大名鼎鼎的刘兴祚,不,是刘爱塔!幸会幸会!” 城上这人继续道:“我就是叆阳守将游击将军杨林。还好,我方才让手下用大旗指引你们来到城下。否则你要是不小心踩到炸炮,那乐子可就大了!” 刘兴祚很纳闷的道:“杨游击这话说的好象早就认识本副将似的。可我们今日才是初次相见,我实在想不起我们在哪儿见过?!” 杨林闻言嘿嘿一笑道:“我们是初次见面不假,但是自古英雄相惜不问出处,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你刘将军也是一位人物,在下也是仰慕久矣!” 那牛录额真翻了下白眼道:“刘副将,咱就是一个小小的牛录额真,别一口一个大人的,咱可承受不起。还有,我这也是刚接到大汗的圣喻所以必须执行。你要是去劝降明军可得快点儿,否则别因为这边破拆他们的工事被人家当了出气筒。哈哈哈........” 刘兴祚强忍怒气陪笑道:“您说的对,我这边还真得抓紧时间快点儿去。” “嗯——” 那牛录额真从鼻子里发出轻蔑的声音,尔后看都不看刘兴祚一眼便率众押着百姓扬长而去。 “大哥,这个鞑子太他娘的能装犊子了!”刘兴贤气不过道:“你现在好歹是副将,手下也管着几千人的汉军。他一个牛录额真算是个什么东西?呸!” 刘兴治在一旁道:“大哥,这鞑子我见过,叫什么芒达。是三贝勒莽古尔泰的手下。听他那个旗的汉军弟兄说,这王八蛋嚣张的很,专门欺负咱们汉军。不分青红皂白说打就打、说骂就骂。他对汉人百姓和奴隶也极为歹毒,稍有不顺意的别说打骂,直接就被他砍了脑袋。” 刘兴祚听罢咬了咬嘴唇道:“别说了。谁让咱们是汉人呢,在他们女真人面前就低一等。不过我相信,这笔账早晚有一天要和他们好好算一算!” 半个时辰后,刘兴祚和化妆成随从的昂古赖、范文程举着白旗一步步的向叆阳城走去。出乎意料,他们并没有遭到守军的远程打击。反而有明军官兵在城上竖起大旗指引他们前进的方向,以避免踩中陷阱或是炸炮。 范文程很用心,初始他还想记住前进路线以便为后金军攻城提供情报。可是城防工事区域广阔并且纵深大,最后他走着走着已经完全把路线记混了。结果招来昂古赖充满鄙夷的嘲讽。他却只能报以谄媚的尬笑。 刘兴祚一路上始终没有吭声,只是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叆阳城下走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已经能清晰看清城上守军的面容。对他来讲,抛开对明朝官吏的厌恶和鄙视,他对杨林还是心存好感的。他希望这次能与对方见上一面,好好看看这位明军中的后起之秀。 “在下大金汉军副将刘兴祚,为避免双方产生不必要的伤亡,奉我家大汗之命特来求见叆阳守将杨林杨将军!” 刘兴祚在离城百步之外站下,双手抱拳向城上大声报出自己的姓名、职务和来意。这是避免被城上守军攻击的最好办法。同时他瞟了瞟范文程那家伙,看看他的状态如何。结果让他有些失望,范文程这厮虽然看起来有些紧张,但是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害怕。反而不断打量着城上明军的状况。 “你就是家住开原卫、兄弟七人,于万历三十三年(1605年)投到建州女真的刘兴祚?!”城上一人探出身形,向城下大声问到。 “正是本副将!”刘兴祚很惊讶城上这人能这么清楚自己家的情况。 “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竟然能让我在这里碰到大名鼎鼎的刘兴祚,不,是刘爱塔!幸会幸会!” 城上这人继续道:“我就是叆阳守将游击将军杨林。还好,我方才让手下用大旗指引你们来到城下。否则你要是不小心踩到炸炮,那乐子可就大了!” 刘兴祚很纳闷的道:“杨游击这话说的好象早就认识本副将似的。可我们今日才是初次相见,我实在想不起我们在哪儿见过?!” 杨林闻言嘿嘿一笑道:“我们是初次见面不假,但是自古英雄相惜不问出处,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你刘将军也是一位人物,在下也是仰慕久矣!” 那牛录额真翻了下白眼道:“刘副将,咱就是一个小小的牛录额真,别一口一个大人的,咱可承受不起。还有,我这也是刚接到大汗的圣喻所以必须执行。你要是去劝降明军可得快点儿,否则别因为这边破拆他们的工事被人家当了出气筒。哈哈哈........” 刘兴祚强忍怒气陪笑道:“您说的对,我这边还真得抓紧时间快点儿去。” “嗯——” 那牛录额真从鼻子里发出轻蔑的声音,尔后看都不看刘兴祚一眼便率众押着百姓扬长而去。 “大哥,这个鞑子太他娘的能装犊子了!”刘兴贤气不过道:“你现在好歹是副将,手下也管着几千人的汉军。他一个牛录额真算是个什么东西?呸!” 刘兴治在一旁道:“大哥,这鞑子我见过,叫什么芒达。是三贝勒莽古尔泰的手下。听他那个旗的汉军弟兄说,这王八蛋嚣张的很,专门欺负咱们汉军。不分青红皂白说打就打、说骂就骂。他对汉人百姓和奴隶也极为歹毒,稍有不顺意的别说打骂,直接就被他砍了脑袋。” 刘兴祚听罢咬了咬嘴唇道:“别说了。谁让咱们是汉人呢,在他们女真人面前就低一等。不过我相信,这笔账早晚有一天要和他们好好算一算!” 半个时辰后,刘兴祚和化妆成随从的昂古赖、范文程举着白旗一步步的向叆阳城走去。出乎意料,他们并没有遭到守军的远程打击。反而有明军官兵在城上竖起大旗指引他们前进的方向,以避免踩中陷阱或是炸炮。 范文程很用心,初始他还想记住前进路线以便为后金军攻城提供情报。可是城防工事区域广阔并且纵深大,最后他走着走着已经完全把路线记混了。结果招来昂古赖充满鄙夷的嘲讽。他却只能报以谄媚的尬笑。 刘兴祚一路上始终没有吭声,只是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叆阳城下走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已经能清晰看清城上守军的面容。对他来讲,抛开对明朝官吏的厌恶和鄙视,他对杨林还是心存好感的。他希望这次能与对方见上一面,好好看看这位明军中的后起之秀。 “在下大金汉军副将刘兴祚,为避免双方产生不必要的伤亡,奉我家大汗之命特来求见叆阳守将杨林杨将军!” 刘兴祚在离城百步之外站下,双手抱拳向城上大声报出自己的姓名、职务和来意。这是避免被城上守军攻击的最好办法。同时他瞟了瞟范文程那家伙,看看他的状态如何。结果让他有些失望,范文程这厮虽然看起来有些紧张,但是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害怕。反而不断打量着城上明军的状况。 “你就是家住开原卫、兄弟七人,于万历三十三年(1605年)投到建州女真的刘兴祚?!”城上一人探出身形,向城下大声问到。 “正是本副将!”刘兴祚很惊讶城上这人能这么清楚自己家的情况。 “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竟然能让我在这里碰到大名鼎鼎的刘兴祚,不,是刘爱塔!幸会幸会!” 城上这人继续道:“我就是叆阳守将游击将军杨林。还好,我方才让手下用大旗指引你们来到城下。否则你要是不小心踩到炸炮,那乐子可就大了!” 刘兴祚很纳闷的道:“杨游击这话说的好象早就认识本副将似的。可我们今日才是初次相见,我实在想不起我们在哪儿见过?!” 杨林闻言嘿嘿一笑道:“我们是初次见面不假,但是自古英雄相惜不问出处,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你刘将军也是一位人物,在下也是仰慕久矣!” 那牛录额真翻了下白眼道:“刘副将,咱就是一个小小的牛录额真,别一口一个大人的,咱可承受不起。还有,我这也是刚接到大汗的圣喻所以必须执行。你要是去劝降明军可得快点儿,否则别因为这边破拆他们的工事被人家当了出气筒。哈哈哈........” 刘兴祚强忍怒气陪笑道:“您说的对,我这边还真得抓紧时间快点儿去。” “嗯——” 那牛录额真从鼻子里发出轻蔑的声音,尔后看都不看刘兴祚一眼便率众押着百姓扬长而去。 “大哥,这个鞑子太他娘的能装犊子了!”刘兴贤气不过道:“你现在好歹是副将,手下也管着几千人的汉军。他一个牛录额真算是个什么东西?呸!” 刘兴治在一旁道:“大哥,这鞑子我见过,叫什么芒达。是三贝勒莽古尔泰的手下。听他那个旗的汉军弟兄说,这王八蛋嚣张的很,专门欺负咱们汉军。不分青红皂白说打就打、说骂就骂。他对汉人百姓和奴隶也极为歹毒,稍有不顺意的别说打骂,直接就被他砍了脑袋。” 刘兴祚听罢咬了咬嘴唇道:“别说了。谁让咱们是汉人呢,在他们女真人面前就低一等。不过我相信,这笔账早晚有一天要和他们好好算一算!” 半个时辰后,刘兴祚和化妆成随从的昂古赖、范文程举着白旗一步步的向叆阳城走去。出乎意料,他们并没有遭到守军的远程打击。反而有明军官兵在城上竖起大旗指引他们前进的方向,以避免踩中陷阱或是炸炮。 范文程很用心,初始他还想记住前进路线以便为后金军攻城提供情报。可是城防工事区域广阔并且纵深大,最后他走着走着已经完全把路线记混了。结果招来昂古赖充满鄙夷的嘲讽。他却只能报以谄媚的尬笑。 刘兴祚一路上始终没有吭声,只是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叆阳城下走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已经能清晰看清城上守军的面容。对他来讲,抛开对明朝官吏的厌恶和鄙视,他对杨林还是心存好感的。他希望这次能与对方见上一面,好好看看这位明军中的后起之秀。 “在下大金汉军副将刘兴祚,为避免双方产生不必要的伤亡,奉我家大汗之命特来求见叆阳守将杨林杨将军!” 刘兴祚在离城百步之外站下,双手抱拳向城上大声报出自己的姓名、职务和来意。这是避免被城上守军攻击的最好办法。同时他瞟了瞟范文程那家伙,看看他的状态如何。结果让他有些失望,范文程这厮虽然看起来有些紧张,但是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害怕。反而不断打量着城上明军的状况。 “你就是家住开原卫、兄弟七人,于万历三十三年(1605年)投到建州女真的刘兴祚?!”城上一人探出身形,向城下大声问到。 “正是本副将!”刘兴祚很惊讶城上这人能这么清楚自己家的情况。 “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竟然能让我在这里碰到大名鼎鼎的刘兴祚,不,是刘爱塔!幸会幸会!” 城上这人继续道:“我就是叆阳守将游击将军杨林。还好,我方才让手下用大旗指引你们来到城下。否则你要是不小心踩到炸炮,那乐子可就大了!” 刘兴祚很纳闷的道:“杨游击这话说的好象早就认识本副将似的。可我们今日才是初次相见,我实在想不起我们在哪儿见过?!” 杨林闻言嘿嘿一笑道:“我们是初次见面不假,但是自古英雄相惜不问出处,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你刘将军也是一位人物,在下也是仰慕久矣!” 那牛录额真翻了下白眼道:“刘副将,咱就是一个小小的牛录额真,别一口一个大人的,咱可承受不起。还有,我这也是刚接到大汗的圣喻所以必须执行。你要是去劝降明军可得快点儿,否则别因为这边破拆他们的工事被人家当了出气筒。哈哈哈........” 刘兴祚强忍怒气陪笑道:“您说的对,我这边还真得抓紧时间快点儿去。” “嗯——” 那牛录额真从鼻子里发出轻蔑的声音,尔后看都不看刘兴祚一眼便率众押着百姓扬长而去。 “大哥,这个鞑子太他娘的能装犊子了!”刘兴贤气不过道:“你现在好歹是副将,手下也管着几千人的汉军。他一个牛录额真算是个什么东西?呸!” 刘兴治在一旁道:“大哥,这鞑子我见过,叫什么芒达。是三贝勒莽古尔泰的手下。听他那个旗的汉军弟兄说,这王八蛋嚣张的很,专门欺负咱们汉军。不分青红皂白说打就打、说骂就骂。他对汉人百姓和奴隶也极为歹毒,稍有不顺意的别说打骂,直接就被他砍了脑袋。” 刘兴祚听罢咬了咬嘴唇道:“别说了。谁让咱们是汉人呢,在他们女真人面前就低一等。不过我相信,这笔账早晚有一天要和他们好好算一算!” 半个时辰后,刘兴祚和化妆成随从的昂古赖、范文程举着白旗一步步的向叆阳城走去。出乎意料,他们并没有遭到守军的远程打击。反而有明军官兵在城上竖起大旗指引他们前进的方向,以避免踩中陷阱或是炸炮。 范文程很用心,初始他还想记住前进路线以便为后金军攻城提供情报。可是城防工事区域广阔并且纵深大,最后他走着走着已经完全把路线记混了。结果招来昂古赖充满鄙夷的嘲讽。他却只能报以谄媚的尬笑。 刘兴祚一路上始终没有吭声,只是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叆阳城下走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已经能清晰看清城上守军的面容。对他来讲,抛开对明朝官吏的厌恶和鄙视,他对杨林还是心存好感的。他希望这次能与对方见上一面,好好看看这位明军中的后起之秀。 “在下大金汉军副将刘兴祚,为避免双方产生不必要的伤亡,奉我家大汗之命特来求见叆阳守将杨林杨将军!” 刘兴祚在离城百步之外站下,双手抱拳向城上大声报出自己的姓名、职务和来意。这是避免被城上守军攻击的最好办法。同时他瞟了瞟范文程那家伙,看看他的状态如何。结果让他有些失望,范文程这厮虽然看起来有些紧张,但是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害怕。反而不断打量着城上明军的状况。 “你就是家住开原卫、兄弟七人,于万历三十三年(1605年)投到建州女真的刘兴祚?!”城上一人探出身形,向城下大声问到。 “正是本副将!”刘兴祚很惊讶城上这人能这么清楚自己家的情况。 “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竟然能让我在这里碰到大名鼎鼎的刘兴祚,不,是刘爱塔!幸会幸会!” 城上这人继续道:“我就是叆阳守将游击将军杨林。还好,我方才让手下用大旗指引你们来到城下。否则你要是不小心踩到炸炮,那乐子可就大了!” 刘兴祚很纳闷的道:“杨游击这话说的好象早就认识本副将似的。可我们今日才是初次相见,我实在想不起我们在哪儿见过?!” 杨林闻言嘿嘿一笑道:“我们是初次见面不假,但是自古英雄相惜不问出处,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你刘将军也是一位人物,在下也是仰慕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