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玉石大会六
将钱转入成都熊猫基地的账户,向我买了原石的女士已经让解石师傅开始切割了,而且还是三位师傅同时切割,第一刀简单粗暴,直接对半开,很快三块原石的内部几乎同时展现在了众人眼前,不可思议很不可思议,但又觉得理所当然,因为三块原石全部开涨,而且有一块大涨,跟那块帝王绿一个级别,而且还大了一号,价值直接过200万,单这一块就已经回本,其余两块不是大涨,但价值也翻了几番,都达到了10万,这次交易女商人大赚特赚,此时正笑靥如花地注视着我,美眸中似有说不完的话。其余人看到如此收益,个个是羡慕嫉妒,恨自己为啥就不能再狠一点,一个个心中都是如果假如要是自己买了这六块原石,此次大会就圆满了,世上有很多药,但就是没有后悔药。女商人收好三块玉石,剩下三块原石也不打算再开了,她怕万一再开涨会让同行眼红,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同时她学着我的做派,将三块玉石刨除成本后的70万同样捐赠给了熊猫基地,周围的人脸上嫉妒的神色这才散去了不少。其实他们都想看看剩下的三块原石能开出什么品相的玉石来,但又怕再开涨会难以接受,典型的不想朋友苦又怕兄弟开路虎。蒋谦意看到又有人捐赠,笑得嘴都合不上了,他也是今天的大赢家之一,想必今天的事情很快会传播开去,他相信自己的手下会针对性地有所行动,那么他在成都的政坛将会站稳脚跟,并且会有更多人站到他这边。临近午饭时间,我也没有了再待下去的必要,与蒋谦意道别后便返回了总套,蒋谦意为了表示由衷的谢意,直接把我送到了总套所在的最高层,等我进了房间才离开,离开前他希望我接下来的两天都能到现场逛逛,过了今天必定我的名字必定传遍整个赌石界,只要我能到场,对这届玉石大会只有天大的好处。我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顺手的事情嘛,毕竟我的黄金天眼还没发挥,从中还没赚到我心目中的利润。 有了连续的开涨,一部分赌性相对较大的人内心开始躁动起来,他们的理智已经快要压不住那股赌性,感觉那些跟他们特别有眼缘的原石在朝他们招手“快来买我啊,肯定大涨,买了我让你身家百倍。”最终,还是有那么一部分人把持不住,纷纷掏了腰包。原石开了之后,这部分人中的90%都亏了,亏得少的几万块,最惨的一位花了50万买的几块原石最终只开出了十来万的玉石,当场亏得眼睛都红了,但是他没有收手,而是掏光了所带的所有资金以及把开出来的玉石卖掉的十万总计60万,一口气又买了五块原石,可想而知,赌徒的运气往往都不会好,尤其是上了头的赌徒,最后他的一百万就换来了几块烂石头。不甘心,眼神中透着疯狂,他在展厅里找上了认识的人,开口就要借十几二十万,每个被他借钱的人都面露难色委婉拒绝“老张啊,我们带的资金也不充足,你也清楚,我那家店都很久没出过好东西了。”所有人的说辞都相差不多,半真半假,假的是带的资金不充足,这话估计说的人自己都不信,可偏偏那样的信誓旦旦;真的是很久没出过好东西了,这倒是事实,不说这几家,几乎华夏国内9成的玉石商家都没有出过好东西了,目前的状况是僧多粥少,矿坑的原石一年少过一年,好东西自然就更少,往往那些好货一出就会被那几家顶级商人拿走,他们这群实力中偏下的商家根本就连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赌徒们一波强势地购买之后,那些低价的原石被消耗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都是价格较高,接下来还想着能捡漏的人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或者运气。 赌石的第一天热热闹闹地结束,当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其中收获最大的是那位中年女子,在回到住的房间后,她让自己下属搞来了一个简易切割机,将剩下的三块原石直接对半开,出现在眼前的三块玉石不仅全部开涨,而且都是十几二十倍的利润,这可把她给看心坏了,原本只是想跟万家攀个交情,对原石也没有报啥想法,开涨开跌对她们家来说都无所谓,才两百万而已,九牛一毛。可现在呢,交情攀没攀上不知道,让自己倒是赚了一两百万,最让她震撼的还是九块原石全部开涨了,虽说赌石赌石赌的就是运气,可是人真的会有这样逆天的运气吗?在她的认知里,显然是不可能的,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了,那个万家的公子绝对是有真本事的人,而且这本事搞不好会是哪个玉石界老古董的传承,就像小说中才有的什么黄金瞳、天眼之类的存在。女子的心热了起来,要真能攀上这样的人物,自己家族的产业何愁没有未来,自己或许有机会坐上族长的宝座。说来也是悲哀,身为玉石界鼎鼎有名的家族安家现任家主的独女安若竹,根正苗红,又有本事,为家族做了不少的贡献,同辈中没有一人可以与之比拟,但就因为她是女儿身,老一辈都不愿意把家族之位给她除了她的父亲,即便她的堂哥堂弟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纨绔子弟,因为在他们眼中女人总归是要嫁人的,可偏偏她就是不嫁,也许有赌气的成分在,但真正的原因想必是她太优秀了,能让她看上的人太少太少,而有钱有权的富家子弟也不愿意娶这样的女强人。一年又一年,眨眼就四十有二,安若竹倒是不在乎,毕竟不结婚家族才放心把权利放给她,哪天她要是带了男人回家,那她手中的一切都会被收回,除了用不完的钱,对于一个有野心有抱负有能力的女人来说,这是无法接受的,只有权利才是她追求的生存下去的必需品,即便她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年事已高的父母,但她毅然决然地做好了此生孤独终老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