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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乡捕相公乡道妻 满江红叶 5481 2024-05-18 22:00
  金秋八月桂花香,吴刚抱酒众人尝,虽然桂花酿酒没有古方,但劳动人民的智慧从来都无双,各个酒肆都使出浑身解数酿造,使大街小巷都飘散着桂花酒的芬芳,从而使“斗酒诗文大会过后,人们对酒的痴念,只增未减。  这就致使那些远来的客商,和好不容易可以离开家的贵女千金流连忘返,一边品尝着美酒,一边看着这里的风土人情,倒也过得别样。  晨鸟初唱,东面的天空刚露出第一缕曙光,镇子的大街小巷就开始繁忙,贩夫走卒早早出摊,各色人等,也都早早离开了梦乡。  老百姓嘛,都习惯了为一家的老小奔忙,这么多“财神爷”,他们自然会将目标打在了这些远来之人的早膳上――刚出锅的包子 芳香诱人的粘豆包,再伴着酒肆散发出来到的一阵阵的桂花香,很轻易就可以勾搭到这些老爷小姐的胃肠。  当然,这些人自然也不一般,只要吃到或者见到什么稀罕物什,也都不吝打赏,让这些小本的商贩,拥有之前几天的销售量。  宁松萝今日也起的很早,行走在已然热闹的大街上,闻着到处传来的早膳的清香,默默走向自己的小摊位,准备先坐一会儿班。  和众人过得欢天喜地不一样,这些天宁松萝夫妻还真过的有一点凄惨,虽然宁松萝有小摊,周举岩有月饷,无奈之前盖房全搭上,致使身无分文,还落了一身的账。  当然,他们来镇上的时候,身上也是穷的叮当响,虽然是有时候欺负周青,但毕竟人家也要生活,所以更多盖房子的原料,都来自于周举岩的赊账。  可巧卖砖瓦 房梁的店铺的老板,就住在牛头村,所以周举岩一说名字,这边二话不说就赊账――周举岩的名声在那些地方已经十分的响亮。  而这个老板很显然就是个眼明心亮的,在人们听说镇子郊外有个周姓的乡捕,一身正气,浩然直立天地,除恶扬善,保一方平安之前,就已然“搭上”了周举岩。  因为有了周举岩,集镇上再见不到有人欺行霸市;因为有了周举岩,再见不到有不法之徒哄抬物价;因为有了周举岩,小偷小摸之人都减少,从而短短数日,镇子就有了新的气象。  当然,谁赊的,谁就负责来还,所以以后好几个月,周举岩的饷银就都有了去向,所以这养家过日子的开销,就自然而然的落到了宁松萝的身上。  但很显然,宁松萝和周举岩不一样,初来乍到,加之年岁很小,致使她好容易找到摊位,也没什么顾客,致使宁松萝的头发都要愁白了。  好在她的摊位就在好友渚紫笋的饭馆儿一旁,作为宁松萝的好闺蜜,渚紫笋自然不会让好友如此的困苦而不帮忙。  给钱当然宁松萝不要,于是渚紫笋就成了宁松萝免费的宣传员,迎来送往的,她总是将好友的本事挂在嘴上――而因为硬件良好,所以在渚紫笋的饭馆儿蒸蒸日上的时候,顺带宁松萝的卦摊也生意好了不少。  虽然算不上繁忙,但一天总有些许的银两进账,而由于宁松萝经过这一年多的研习,在玄学上也有了长足的进步,所以对于一般的算命看相已经不在话下了。  偶尔镇中的大户,挖个荷塘啊,或者建造个花园之类的,也会找她过府帮忙, 毕竟富贵之人不但享受富贵,更希望子孙福禄绵长。  在宁松萝卦摊的对面,则是一个画扇面的,摊主则是个三四十岁的落魄的读书人名叫冯俊楚。  此人身高不明,因为不是其每次出摊最早,不是伏案奋笔疾书,就是端详着画半天不动地方,反正总佝偻着身躯,完全看不出他的身量。  穿一件袖子被染料染的不成样子的粗布长衫, 瘦削 落魄,还总有意无意的含胸,让人觉得其的境遇不是一般的不堪。  但即便是这样,他却不似别的商家脸上带着谄媚的笑,而是态度疏离,总冷着一张脸,只有专心作画的时候,眉角才微微上挑,好似看到的不是字画,而是他日思夜想的情人一般。  说起“画扇”这门手艺,显然还是历史极其悠久的:  折扇又名"撒扇"、"纸扇"、"伞扇"、"掐扇"、"摺迭扇"、"摺叠扇"、"聚头扇"、"聚骨扇"、"棹子扇"、"旋风扇"。  是一种用竹木或象牙做扇骨、韧纸或绫绢做扇面的能折叠的扇子;用时须撒开,成半规形,聚头散尾,一般为学子 文人所喜。  而“画扇”就是人们专门在空白的扇面儿上留下墨宝的一种行为,一般更为文人墨客所喜,争先恐后并乐此不疲。  按道理,这里面显然毫无生意可做,因为锦江镇本就是白鹭书院的天下,在这里,不管是学子,还是老师,都是文学中的翘楚 大邺的精英,所以他们的墨宝自然也是很宝贵的。  但是,关键是这个但是,他们的墨宝难寻不说,还一字虽然不能说千金,但几两银子还是要的,哪里能被平常人家所接受?  所以,不知不觉中,就出现了这么一类人,专门临摹这些学子大儒的手迹,有时候是字,有时候是画,价格便宜,童叟无欺,可以让一般家庭消费的起。  被一般做买卖的或者小商贩买来,装装样子,或者被一般人家买来使用,好看又便宜,倒也可以混口饭吃。  要说这位还真有本事,以模仿画圣冯道子的笔触尤为传神,要不是最后的落款不同,简直可以以假乱真,拿出去卖了。  对于这些文人雅士的这些嗜好,宁松萝当然是不感兴趣,但因为位置的关系,宁松萝一抬头就能观看到冯俊楚的作品,虽然宁松萝没这方面的天赋,但也觉得他的作品上乘:  虽然临摹的字体不同,但各有神韵在里头,画作更是意境幽远,既灵动,又风流,让人莫名觉得有万千豪情在胸。  “冯师傅,我要一副冯道子的画作《松荫会琴图》”。  就在此时冯俊楚面前来了一个身穿褐色短打五短身材的老者,很显然这么早,冯俊楚就来生意了,谁知其竟毫无反应,该干什么依旧干什么,好似面前没有这么个人。  “冯师傅,你怎么了?”老者以为冯俊楚没听见,而将声音提高了一些,无奈冯俊楚依旧如故,就是不抬头看老者。  “你怎么回事?不就是个临摹者吗?就开始装大尾巴狼了?要不是我孙子要冯道子的作品,我会来求你?”老者岁数摆在那里,显然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气的胸脯也是一起一伏。  老人旁边放着一个背篓,虽然上面细心的用青布遮盖,但因为离得近,单闻味道宁松萝就知道,里面是药材。  虽然方远村也在山中,但所在的山脉的位置不一样,条件自然也不同,听说有些村落就是世代采药为生,就是整日奔波于深山,不能时时见到家人。  而看老者的手,更是茧子上摞着茧子,一张手看上去就好似小蒲扇一样,一看就知道是长期在深山中所造就。  “老伯,您别生气,冯先生不是这个意思。”宁松萝觉得此时显然有必要她出手了,毕竟要是任凭这二人交流,二人肯定会不欢而散。  “那是几个意思啊?”老人依旧气鼓鼓说道,而由于宁松萝是个姑娘,加之又是个外人,老人自然不会过多难为。  “冯先生不是匠人,是读书人,所以这个称呼,还请老伯改一下才行。”宁松萝委婉的表达了心声。  “啊?原来是这样啊?真是对不住,对不住!”老者连忙道歉,但冯俊楚依旧不应。  他就好似个局外人一般,依旧在一旁,奋笔疾书,画一副画作,好似完全的沉浸其中,根本就没听到老者的话一般。  “他?”老者的火儿又起,看样子恨不得扭冯俊楚的脖子。  “别误会!老伯!”宁松萝连忙拦住,不得不日常做起和事佬儿,耐心的给老者解释:“冯先生的性格,比较,比较……”宁松萝还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  “对了,比较不爱说话!之前不理您呢?是因为您用错了称呼,后来道歉呢,他就已经原谅您了,所以他正在画您所要的画。”宁松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算解释清楚了。  “啊?是吗?”老者马上转怒为喜,然后看向桌案之上的冯俊楚,但这位依旧自顾自画着,对外界根本就不在乎。  “等等,姑娘,好像不对啊!”此时老者显然也看明白了,还是和过来的这个女子交流靠谱,所以直接转向宁松萝,觉得冯俊楚,也好似是个透明的。  “怎么了?不是《松荫会琴图》吗?怎么上面都是松树?琴呢?”虽然老者不懂,但上面必要的东西还是要有的吧?  “很简单,因为这不是《松荫会琴图》,而是另一副《松韵》。”冯俊楚终于抬起了头,一双星眸定定的看着老者。  “可是……”老者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显然很懵,加之他本就不懂,唯恐回去孙子不满。  “凛然相对敢相欺,直干凌云未要奇。根到九泉无曲处,世间惟有蛰龙知。你拿回去吧,我收你半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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