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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乡捕相公乡道妻 满江红叶 6710 2024-05-18 22:00
  冬日的清晨,明的比之前早很多,虽依旧北风凛冽,但好在已经住了雪,广袤的大地又被银色裹住,将世间的一切罪恶都掩蔽。  周举岩虽然被罢了官,但出发定坊的命令却迟迟下不来,于是二人也乐得清闲,在家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安排些零碎儿事宜,倒也过得开心。  期间,王蟠毫远走,周青夫妻搬回,说了之前发生的事情,也将看家的任务郑重的交给了他们。  可能因为不舍吧?周青夫妻总和周举岩他们待在一起,周青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而水仙则总是偷偷的抹眼泪。  原本在方远村,水仙就住的离宁松萝不远,后来投奔宁松萝之后,就只是刚成亲的时候,没在一起。  水仙本就是个重情的人,马上要分别,她自然是心情不会好的,加之听说定坊县偏远至极,水仙的心就一直提着,从来没有放下去。  她早就将宁松萝当作了亲妹妹,虽然有周举岩照顾,她终究还是不太放心――当然,周举岩和宁松萝的身份,她还是不知道的,毕竟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宁松萝才不会让那个水仙置于危险的境地。  周青显然就洒脱了很多,虽然也不好受,但很显然周家老宅对于他们俩都有重要的意义,他肯定能给守好了。  谁也没想到,竟然就在这样的氛围里,这样的天气里,他们竟然迎接到了他们的第一个客人――翁团。  小家伙迎着朝阳,踏着昨夜新下还未来得及清扫的积雪,气喘吁吁的就冲进了周家的老宅里:“松萝姐姐,不好了!”  一看到翁团的样子,宁松萝的心就一紧,但面上却不敢焦急,而是耐心的将小家伙拉过来询问怎么回事儿。  “松萝姐,我姐出事了!”小家伙脸上尽是泪痕,眼睛红的好似烂桃子一般,很显然哭过很多次了。  听到这话,宁松萝更是着急,就想马上冲出去,但背周举岩拦住了,毕竟先将事情问清楚才是正经。  “别着急,好好说,你姐到底怎么了?”宁松萝没办法,只能耐下性子询问。  原来,自那日祭祀事件之后,翁团就发现自己姐姐好似有什么心事,每次离家都嘱咐翁团好好看家,将家门拴好,遇见不认识的人,万不可开门。  当时的翁团并没有在意,毕竟自从父母过世之后,姐姐就兼具了二者所有的功能,平时就好似父亲一般出门赚钱,回到家里自然好似母亲一般唠叨个不停。  但慢慢的,翁团还是发现了问题,因为姐姐每次回来就是一脸的愁云,进家之后,也总是将自己关在父母之前所在的房间闭门不出。  此时的是冬季,那间屋子许久没人住,也没有什么取暖设备,翁团不知道姐姐是怎么待下去的。  于是他有一次就去看了――当然是为了给姐姐送汤婆子,翁翠玉虽然算不上大,但久在潮湿的监牢,早已经有了旧疾,每逢天气不好,或者阴郁潮湿,都会痛的头上冒冷汗的。  可是看到的一幕却是翁团始终没有见过的,翁翠玉趴在一个大号的炉子上哭泣。  翁翠玉自小是便是男孩子脾气,加之要带着幼弟过活,所以长这么大,他从没见自己解决哭过,就是当年他离家出走,姐姐也只是气的“嗷嗷”叫,眼泪从来也掉过一滴。  所以,眼前的情形将翁团吓坏了,连忙跑进屋内,和姐姐抱在了一起。  不知为何,那时候他真的是恐惧的,那种恐惧是由内而外散发的,让翁团觉得,他的姐姐马上就会离去。  而事实证明,翁团的害怕事情已经成为了现实,终于在不久某一天之后,姐姐就再没出现过了。  翁团去姐姐上任的监牢里去找,但那个监牢已经永远的被封了,至于里面的牢头儿,一个都没在那里。  然后翁团就央求人去县衙里询问,得到的消息竟然是那座大牢,以及里面的牢头儿都直接归皇帝中宗管,可是此时的中宗早就离开了,所以就是想问也已经问不出来了。  可是一个大活人,还是一个管监牢的衙役,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翁团小小的额脑子显然已经理解不了(liao)了。  就在此时,真正令翁团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一队金甲武士进了他家,不待他问怎么回事,就挥动利器一顿砸摔,好似在找什么东西。  还有一个一袭白衣,长相俊美的男人,直接将小翁团抓进手里,询问什么陶安冶在哪里。  对于这个名字,翁团一脸懵,他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更不知道那人说的那个什么冶是干什么的。  直到那人直接将他家的屋子拆了,并掘地三尺,才在一个隐蔽的角落,找到了一处机关,将东西搬出来,竟然就是之前姐姐一直搂着哭的那个炉子。  众人走了,家没了,留给翁团的只有那个之前陪宁松萝说话的木头人。  现在的木头人经过多次改进,已经灵活的好似他的帮手,可能金甲武士觉得就是一堆烂木头而已,而陶安冶也断然不会与之有关,所以就给留了下来。  而正因为有了木头人在,翁团才会这么快的过来找宁松萝,毕竟木头人背着,他的速度显然会比之前快了几倍。  “你说那人,长的什么样子?又去了哪里?”宁松萝此时的心情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对了,众人叫他曲知县,好似去了,去了,盘……”  “盘龙寺?”宁松萝将翁团打断道。  “对对!”翁团还未说完,就见周举岩已经一把将宁松萝抱起来,飞奔而去。  当然,令周举岩没想到的是,时间不大,翁团竟然赶了过来,而背着他的赫然是之前的那个木头人。  很显然,小家伙的技艺还是很精巧的,单这一手,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到的,不过此时显然不是赞叹的时候,所以几人一行,就又到了已然残破不堪的盘龙寺内。  白的雪,红的血,跳远的火焰,冷漠的面目,周举岩几人到那里的时候,陶安冶已经开始了冶炼,但炽热的空气之中,竟然遍布着血腥之气。  地上则是一个个倒下去的尸体,看装束,竟然就是之前在这里的众僧人们,此时满脸戾气和他们叫嚷不停的,就是之前迎接李怀的那个僧人。  只不过此时僧人,已经完全没有了慈眉善目的痕迹,而是黑气弥漫,戾气充盈,已然被恶龙的侵染了。  但此时好似和地上的众和尚一样,都属于比较意志坚强的,即便是这样,他们依旧没被控制,而是大吵大闹,看样子是想做最后的挣扎。  “噗!”  利刃入肉,僧人摔倒,和别人不同,他并没有倒到地上,而是直接倒在铁水儿之中,瞬间就被烫得尸骨无存。  旁边绑着的,就是翁翠玉,她冷冷的看着曲径山,眼神里波澜不惊,红色的铁水儿映照在她的眼中,好似火焰一般跳跃不停。  她为何一定要让弟弟继承大冶公?就是不想让这个大邺的镇器失效啊,但很显然弟弟终究是不愿。  所以,万般无奈,翁翠玉做出了她这人生当中,最不后悔的一件事儿――学习冶炼。  虽然每次她都是夜深人静冶炼,但请教过许多大冶公之中的翁翠玉还是找到了诀窍,虽然算不上精湛,但勉强算及格。  就在此时,监狱解散了,她回到家,想要正正经经的将父母的遗志继承起来,谁知就在此时有人闯进了家门,竟将她抓走,并逼问陶安冶的下落。  她自然什么都不会说,但好似曲径山也不是傻子,而是亲自将去了她的家里,将陶安冶给带了过来。  然后,当着她的面儿,用血污染,最后更想用刚才的那个僧人和她的命来祭祀。  不过,众人不知道,就是她的弟弟翁团都不知晓,翁翠玉,不过是翁家的养女――当年她孤苦无依,是翁家夫妻将她收为闺女。  在有了小团子以后,也没有外看翁翠玉,还帮着明明比较大的闺女争理,并且将翁家最大的秘密交给她守护,并再三告诉翁翠玉,一定要让翁团继承大冶公。  并说,陶安冶是世间至纯至阳之物,切不可落到奸佞之人的手里。  当然,世间万物都是有破解之法的,而破解陶安冶的,就是需要九个被恶龙龙气污染人的血,一个被恶龙龙气污染人的身体和翁家的人的血。  不过,作为玄学的大能,这点儿难题,显然是难不倒霍银针的,所以他陪中宗离开之前,就对曲径山交代好了这件事。  “住手!”眼看着武士们举刀,宁松萝再想不了别的事情。  好在翁团在宁松萝跳出之后,被周举岩踹晕过去,虽然有些粗暴,但很显然是为了小团子好。  本来救翁翠玉就很难了,再加一个小团子,显然事情就更加难办了。  “周举岩,我告诉你!阮碣滩已经死了,你这么拼命为什么?难道就这么愿意成为我的刀下之魂?”很显然,曲径山看到周举岩气就不打一处来。  “那就试试!”宁松萝在周举岩的掩蔽下去救翁翠玉,而周举岩则直接将上来的金甲武士都敌住。  毫无疑问,曲径山错误的估计了周举岩的实力,他不但将武士们逼得节节败退,成功的将宁松萝保护的严严实实。  很显然,这段时间以来,周举岩的武艺又精进了,虽然一人顾两方,但丝毫不见有什么败退的痕迹。  “哈哈哈!”就在这边打的难解难分之时,曲径山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等周举岩带着宁松萝抬眼的时候,却见曲径山手中拿了刀,而翁翠玉的脖子上的血管已然被砍断了。  “不!”宁松萝不管不顾的冲了过去,直接用手中的匕首刺向曲径山。  曲径山不过是一介书生,且周围没有任何的防卫,所以宁松萝的匕首直接刺到了曲径山的腿上,斑斑血迹流出。  “你竟然伤我?”曲径山怒极而笑,好似已忘记了疼痛。  当然,宁松萝此时早已经没有时间说,明明刚才曲径山还想杀她呢,要不是有周举岩在,估计她此时早就要投胎去了,她只恨自己刺错了地方,没直接杀了这个祸害。  不过,此时显然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所以宁松萝还是第一时间来到了翁翠玉的身旁,撕下一块儿布条,妄图将翁翠玉的血止住。  但翁翠玉的血就好似流水一般,滴滴答答依旧朝陶安冶流去,而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翁翠玉已经奄奄一息。  “翁大姐!”宁松萝不禁哭泣。  “别哭,我告诉你两件事!”翁翠玉气息虚浮,已然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一,我不是翁家人,我的血对陶安冶没用。二,陶安冶有灵性,被污染的机会只有一次。所以,所以……”翁翠玉脑袋一歪,再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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