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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乡捕相公乡道妻 满江红叶 5299 2024-05-18 22:00
  等宁松萝忙完,已然天光大明,青蛾看看宁松萝,又看看一边护法的“锅盖儿”轻轻一笑,不见了踪影。  实际上,“凝聚魂体”不仅仅是青蛾的目的,人都是有贪欲的,不得不说,当她听到有人说宁松萝身上的乌鳞具有起死回生能力的时候,她动心了。  试想,又有谁甘愿与心爱之人相依相偎,但不能相见呢?这么多年,她依旧放不下的,依旧是他的情谊,面对这样的机会,她又怎么能放弃?  但是,事实显然并不是那么让人满意,先不说宁松萝是个善良美丽充满亲和力的人,让她心生不忍,单单她旁边的“锅盖儿”就让她忌惮――看似人畜无害,实际上凶狠的很。  它看着憨厚,实际上极其的聪明,它原本可以隐身,但偏偏这次,它一直趴在那里,看似打盹儿,实则给主人护卫。  毫无疑问,它的意思很明显,要是青蛾胆敢有一点儿异动,定然会让其死无葬身之地。  当然,青蛾也明白一个道理,死了就是死了,永远不能和活着的时候相比,就算她有了身体,能和许宿在一起,但也不能做真正的夫妻。  因为人鬼殊途,他们强行在一起,减少的自然是许宿的寿命,更增加了许宿的顾忌――这是青蛾不能容忍的。  既然爱他,就给他广阔的天地,要是成为他的牵绊,生活的痛苦,他们再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  所以,为了宁松萝,为了许宿,更是为了她自己有更多的时间看到心爱之人,青蛾放弃了,她选择了凝聚魂体。  虽然“凝聚魂体”稍微有些费事儿,三五年就要一次,却也是最为稳妥的办法,这样的话,她就可以永远陪着他,永远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里。  见证他的每一个经历,和他一起感受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痕迹,更希望他有个好的开始,再找到一个女子,不要这么孤孤单单的一直老去。  当然,这是后话,人的命运因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他的如何选择,那是他的权利,而她呢,只要相伴,就已经满足了。  当然,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他与董奉之的关系,别人不知道,青蛾看的很清楚,作为儿子,他很担心自己老爹的身体。  但是,此时的许宿,毕竟已经改姓,也就是说,他已然和董家没有了任何的关系,所以他始终都没迈出那一步去。  而父子二人都是执拗脾气,谁都不肯先低头,所以事情就这么僵持下来,许宿已经五年没见到董奉之的面了,相互联系的方式,也只有一种――书信。  因为是魂体,青蛾自然不能亲自劝慰许宿,所以就将这个烦心事告诉了宁松萝,希望她能调解一二,并承认她得知宁松萝乌鳞的功效,是有人刻意告知的,所以她提醒宁松萝千万小心。  “好!”听到青蛾的话语,宁松萝的神情不禁凝重,很显然她这个什么“阴凤之体”已经被盯上了,以后肯定还有很多事――不过,此时想那么多,自然也是没用的,最重要的是面对现实……  *  “许宿,你可知罪啊?”等宁松萝到县衙的时候,曲径山升堂问案已然如火如荼进行。  不得不说,虽然曲径山依旧是一身县丞官府,但显然官威不小,坐在大堂之上,赫然就是一个县太爷的做派。  ‘“回大人的话!小人不知。”虽然身上带着枷锁,脚上带着铁链,使得许宿根本没机会逃跑,但许宿依旧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任何的恐惧。  “是啊,他是夜燕,是义盗,盗的都是为富不仁之家,何罪之有啊?”堂下的百姓的也开始窃窃私语。  在他们心里,抓不到那些贪官污吏本就是衙门的失职,如今好容易有人用特殊手段逼其显出原形,县太爷还要治他的罪,所以在很多老百姓的心里,他们是不服的。  “肃静!”曲径山将惊堂木一拍,以示大家安静。  “那你盗窃朱家,又是为何呢?”很显然,曲径山对众人对一个盗贼这么宽容很是气愤,在他眼里,许宿不过是鸡鸣狗盗之徒,根本就上不了台面。  更应该让人们敬仰的,应该就是他们这些高义凛然的读书人,只有这些人,才是这世间最为高洁之人,俗话说的好“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嘛”,就是这个道理。  但这些愚民,竟被猪油蒙蔽了心神,竟对一个盗贼如此做真心,真是岂有此理。  不过,这么多人,这么多百姓,曲径山自然不能发作,所以他就想故意将许宿说的哑口无言,看他们还如何维护。  “拿回自家之物。”许宿淡淡说道,脸上丝毫不见波澜。  “青天大老爷啊,这红色鞭子乃是我朱家之物啊,怎么能说是他的呢?真是岂有此理!”朱一淮本就着急,听到许宿这么说早忍受不了,而是一下跪倒,直接说道。  “是啊许宿,你如何证明,这东西是你家的呢?”曲径山也是一脸好奇,很显然许宿的回答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老爷容禀,您尽可以问,这鞭子是属于何人,是不是前几天董奉之董老先生交于许景明代为保管,并言明随时可取?”  一语惊起千层浪,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事实当然是事实,但显然朱一淮根本就没往心里去,毕竟董奉之给的是徒孙,这么看怎么像就此传给他了。  “老爷,确实是这么回事!当时我成亲后,我家师祖就要拿回去,但朱,不,义父他老人家不让给,说再放一天明日派人亲自送去。”许景明扣头说道。  当然,许景明说的也是事实,但不过是朱一淮的借口而已,他借口再放一日,就是想第二日一早,将其送走的,没想到晚上千防万防竟还是出事了。  “对,我们不相信朱一淮的为人,觉得第二日他就会派人将其送走,所以我晚上就去取了,就就是这么简单的事。”许宿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但堂下的人们显然又开始了窃窃私语:“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还要劳烦‘夜燕’出马,原来是想将其收到自己囊中啊?”  “可不是?一看这位朱员外就不是个好的,听说和‘冯大善人’走的很近啊,很可能是一丘之貉。”  而就在此时,一直没在县衙出现的秦风,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衙上,朝曲径山禀报:“老爷,经查证朱一淮的药材存在以次充好的现象,这就是他捐献给朝廷的草药,分明就是枯草。”  “什么?我就说这姓朱的不是好人,一看就贼眉鼠眼。”堂下又开始窃窃私语,比刚才的声音更大,显然已经引起了人们的怨怒了。  “来呀!将朱一淮先给我压起来,稍后再审。”曲径山不得不将朱一淮这个蠢货拉下去。  主公给他的任务是找神农鞭不假的,俗话说的好――做戏做全套,这货竟然将主公给的买草药的钱昧下,而给了灾民一些枯草,这不是找着让人揪小辫子吗?真是个蠢的!  “据我所知,你姓许,且并不是董家的家奴。”曲径山此时铁了心要治许宿的罪,他可不能让这么一个小偷,坏他的事情。  “大人所言极是!”许宿微微点头:“许宿确实不是董家的家奴,而是董奉之唯一的儿子――董宿,大人要想知道真假,到京城一打听便知,所以我只是替父亲,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已。”  “原来他竟是董神医的儿子,怪不得,其这么行比伯夷金玉其质,原来自小聆听的教诲就与众人不同啊!”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竟呈仰慕之状。  他这一说可不要紧,直接将曲径山气的眼冒金星,一个读书人竟然这么以为,果真是没了风骨。  不过此时显然不是感叹的时候,而是怎么应付面前的事情的问题,很显然朱一淮是要救的,而面前的许宿竟然那个董奉之老匹夫的儿子,自然是不能活的。  所以,他需要好好筹谋,默默的在监狱之中将事情办成,还可以趁机嫁祸周举岩岂不美哉?  “但是,你私闯民宅却是事实,所以本县丞判你,三天监牢,以示警示。”曲径山已经打好了主意,只要这货进了监狱,那后面的事显然就好做了――毕竟监狱里都是他的人。  只不过,当到了时间,曲径山派人去监牢提取许宿和朱一淮交换的时候,却见两边监狱的墙体都已然坍塌,但结果竟是大不相同的。  一边的朱一淮,已然被压死,因为这几天,其是在坐牢,但伙食一直不错,而昨日更是贪杯喝了酒以示庆贺,所以墙体坍塌,没反应过来,于是,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但那边的许宿显然就不是这样了,他这几天过的很不好,吃的都是粗面猪食,但依旧过的开开心心,一点儿不少吃,直到马上就要放出去的时候,墙体塌了,所以他留了一个纸条致歉,就不见了踪迹。  “修监狱!”曲径山欲哭无泪,大笔一挥将钱财批复了下来,看着周举岩眼睛的里的亮光,莫名的觉得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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