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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奔日之童婚 雪脂蜂蜜 2762 2024-05-18 21:20
   “强盗啊!强盗啊!”有人在凄厉地喊,我跑出门,看见主厅那边闪烁着红色的火光。   “夫人,快躲起来。”夏荷将我急急地拉进厨房,手忙脚乱地给我抹烟灰。“这么紧张干什么?强盗很可怕吗?他们还敢进村?”我不解地问。   夏荷将我推到柴堆旁边,抱起柴往我身上堆:“夫人,进村的强盗很坏,杀人不眨眼的。”夏荷布置好后也钻了进来。   强盗的暴行,我在史书上看到过,没想到今天遇到了。现场版和书面版的感觉非常不同,我在这个时刻肯定了自己胆子非常小。   “啊-----”一声惨叫传入耳膜,我和夏荷都吓得一抖。这声惨叫让我突然害怕起来,济蒙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再也无法躲下去,小声叮嘱夏荷:“不准出来。”夏荷紧紧地拽住我的手:“夫人别出去。”   “听话。”用力掰开夏荷后,我钻出了柴堆,四周看了一下有没有可以当武器的东西。锅勺,太细。菜刀,太危险。最后,我瞄到了桌子上的酸菜坛子。   双手提着酸菜坛子,我飞快地向主厅跑去。济蒙别怕,姐姐快到了。   才到主厅外,就听见一个粗粗的声音:“小子,你别怪我,人家拿钱我们只能办事。”   肖师傅和冷秋呢?来不及深思,我举起坛子冲了进去。一个男人的一只正举着大刀,他的另一只手好象掐住了谁。忽然一只白靴子从他的腰那里蹬了出来,熟悉的靴子,济蒙。血冲上脑,我的怒火从心而生:“放开我弟弟。”我像董存瑞一样举起凶器冲了上去。   风起   “放开我弟弟。”我像董存瑞一样举起凶器冲了上去。   “砰——”坛子与匪徒的脑袋发生了亲密接触,传出闷闷的一声,然后,在他头上开了花。   “臭娘们。”匪徒反手一巴掌,将我扇飞。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不停的响着小鸡的声音,脸上倒不觉得怎么疼。只是脚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匪徒回过头来,头上顶着湿嗒嗒的酸菜。虽然此刻他脸上围着黑巾,我也能想象得出他的表情。“我宰了你。”他举起大刀向我走来。   我心里暗暗叫苦:是哪些垃圾导演总拍砸一下就会晕倒的镜头?害死我了。   手无意间碰到一个硬的东西——陶片。我本能地将它握在手里,他在慢慢地向我走近,我在地上不停的后退。终于,他走到了我跟前,举起了刀。   躲不开了,死亡的绝望涌了上来,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等了一会,死亡还没到来,我回过神一看,不知名的感觉串了上来。匪徒身后,一把匕首插在他的腰侧,溅出来的血染红了握着匕首的济蒙的脸,也染红了他身上的素服。   “妈的,我送你上西天。”匪徒竟然将刀转变了方向,回身向济蒙砍去。   “我和你拼了。”看见刀光,我不知从哪来的力量,握着长长的陶片冲了上去。世界似乎都静止了,我清晰地感觉到手中的陶片从他的肋骨中间滑了进去,冲破了他的肉,到达了他的内脏。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不知道什么表情。我看见济蒙用力拔出了刀,又往他身上刺了过去,于是我用力把手里的陶片转动了一下。终于,他倒下去了,在地上抽搐。   “济蒙,他死了吗?”我呆呆地问。“不知道。”济蒙从他身上拔出了匕首,血又喷了出来。外面的喊杀声还在不断地传来,恐怕还会有人来。顾不得多想,我往四周看了一下,拉起济蒙钻进了一个大柜子里。   关上柜门,一片漆黑,我浑身发凉。一只同样冰凉的手伸了过来,搭在我手上。像找到了水中的浮木,我们紧紧的搂在一起。不停地发冷,我们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呜呜”不知道是我们谁发出了压抑的哭声。一只冰凉的手捂住了我的口,手上带着强烈的血腥味。   柜门猛地被打开,外边站着一个同样浑身鲜血的家丁:“少爷,没事了。”济蒙又把匕首握到了手里,冷冷地看着他。   “少爷,没事吧?”肖师傅闪了过来,同样浑身是血。   “师傅——”济蒙终于发出了带哭腔的声音。肖师傅将济蒙抱了出去,我也跟着走了出去。厅里已经站满了人,冷秋正在试探那个匪徒的脉搏。   “他死了吗?”我的声音仍然在发抖,冷秋点了点头。看着那人身上仍然插着的陶片,我的头一阵剧烈疼痛,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口好干,头好重,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头顶上是熟悉的红色流云帐的花纹。   “夫人,你醒了。”一张哭得发肿的小脸在我眼前晃了一下,又跑了出去。我费力的坐起来,倚在床上。一会,外边飞进来一个蓝色身影,手里还捧着一碗粥:“落星这是我向奶奶讨来的燕窝,刚才又去热了一遍。”济蒙带着献宝似的谄媚笑容,用勺子将吹过的粥送到我嘴边。   “笨蛋,不知道小孩吃燕窝不好吗?”我艰难地说。他的眼神一下子暗了下去。我冲他微微一笑,将粥吞进肚子。他的眼睛就像加了油的灯,又亮了,开始快乐地喂我喝粥。   “夫人,你睡了七天,吓死我了。那伙强盗都被人打死了,官府已经快结案了,听说这群强盗已经抓了好久……”   “夏荷,再敢提这件事,打50个嘴巴。”老夫人带人进来了。菊心帮我把帘子放下,一个大夫走了进来,给我检查了一下:“老夫人,少夫人已无大碍,老夫开点定惊的药就行了。只是,她手上的伤有点深,恐怕有点伤及经脉,不过没有大碍,以后多注意一下就行了。”大夫开完药后出去了。   老夫人对我说:“星儿,这回难为你了,好好休息吧。”“多谢祖母。”我认真回答,等他们都出去后,我把手举到眼前,看着上面厚厚的纱布。当时不觉得疼,现在才知道陶片扎到了我的手。   “师傅说你的手没事,只是不能练武了。没事,我会保护你的。”济蒙在我身边认真地说。   由于这件事,济蒙的课安排得更紧了,特别是肖师傅,更是将他的武术课逼得紧。每天天不亮济蒙就出门了,晚上穿着湿透了的衣服回来。早中晚饭都在老夫人那边吃,我则每天去苏柔那里学习,在她那吃中饭后回来。   “师傅说,等一阵子,他会给我找一些更厉害师傅来。”“加油。”我帮他脱掉汗水浸透的衣服,又递了杯牛奶给他。他喝完后我们一起开始看书。这阵子我们的交流情况大致如此。   红红的血,红红的眼睛,什么都是红的,我在噩梦中大汗淋淋地醒来,喘着粗气。旁边的人也大汗淋淋的醒来,喘着粗气。   “呵呵呵呵呵呵……”他看着我傻笑。“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我也傻笑。相互擦着汗,相互依偎着躺下。我用手拍着他:“睡吧,别怕,有我在。”他也用手拍着我:“睡吧,有我保护你。”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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