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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穿越:春秋爱情故事 痴娘 2842 2024-05-18 21:19
   他将手环递给我,说隗的尸体,宫人已经按规矩收理了,他见隗手上有一只与我类似的铜环,便带来一并递交给我。   我收了铜环,我不知道他有没打开机关,知道我的秘密,但我不能问,而且现在我最想的,还是坚持去见一见隗,我带着央求说:“那我可否去看看她的尸体?”   “不行呀,你自身都难保了,还管着她。”阿水笑着一口回绝了我“我说过只有不相干的人,才会说些甜言蜜语,姐姐你懂,可惜她不懂。”阿水说着也盘膝坐在榻上,紧挨着我身边“不过姐姐你放心好了,我会厚葬她的。”   阿水跟我说,我得离开郑国,因为他已经下了命令,两狄国刺客,假扮歌女,试图谋杀秦国使节,挑拨秦郑关系,好在秦使及时识破阴谋,当场击毙一名刺客,另一名刺客趁乱逃走,如今他已经传令封锁了城门严查,全新郑,不,全郑国,铺天盖地的告示,都在捉拿一名叫做文吟的女刺客。   “姐姐你得离开郑国,还得改个名字。”阿水看着我笑,像一个真诚稚气的孩子,那眼角眉梢都是多情。   但我知道他的本性,他,确确实实是一个无情的人。至少与我,到真是没有什么感情纠缠,我想如果我是他,也肯定会毫不犹豫选择自己的利益,毕竟隗也不是郑人,不过是狄人与秦人的仇,他郑国没由来承担者一身腥。   不过他还算有义气,好歹一场露水,他还是帮我留了条退路。   于是我也笑,我笑着跟他道谢。   他娴熟的搂起我,使得我俩都起身离开了床榻,他又蹲下来将床榻移开,床榻下厚实的石板,缓缓打开,竟然是一个石门,现出一层层不见底的台阶来,是地宫,还是地道?   他又站起来,向我招招手,下了台阶,他的绝对身高都不够秤,可就是这样一个类似小男孩的男人,就因为个子小,所以他一翻身从地上纵下台阶就显得轻巧。   这地下是一个地道,狭窄,黑暗,而且因为没有足够的空间而缺氧,味道也不好受,阿水搂着我一起走,   35、天子之邦走一遭 ...   他说哪个诸侯没有一个求生的地道,更何况郑国被晋楚夹着,朝朝有难,这么一个直接通到城外的地道,在城门被关了之后,就更需要了。还好我内力还算好,不然走这个有点长的地道,还真不知不知道能不能撑到终点。   在这种情况下阿水居然还有兴致滔滔不绝“姐姐你这一走,我可真舍不得你,以后再到哪里找像姐姐这么无双的美人。”   “那你跟我一起走啊?”我看他一嘴的肉麻话,故意挑他。   “姐姐明知不可能。”他的眉毛时挑时落,吊儿郎当的笑“不过我倒是找了一个,愿意跟姐姐一起走的人,他这会,估计已经在我们约好的地方等着你了。”   待我与他到了地道的终点,这是城外的一口枯井底,我和他顺着井绳爬上去,哎,外头空气就是好啊,我不由得多吸了几口气,他又带着我差不多走了一里的路,终才是到了目的地。   还未到拂晓,两匹棕马只能模模糊糊看个身形,但黑夜中,却依然能清清楚楚看见那个人。   因为那个人,穿了一身白,纤尘不染。   不是赵衰,还能有谁?   他一身白衣,回身看我,轻起折扇,眸光流转,气宇轩昂,书生意气。   永远肯跟我走的人,是赵衰。   “我与齐国交恶,故而周遭临邦,曹卫宋晋,均与我交恶,盟国仅秦楚而已,如今楚君熊恽贤明,几乎可与齐争霸,我建议姐姐你去楚,我还可以暗中给你修书一封于楚君。”阿水连说这话的时候都是随性的,仿佛哪个国家与哪个国家交恶,哪个国家与哪个国家结盟,都好似儿戏一般。   “我不去楚。”我果然的回绝了他。   “那...我就只剩下一个好去处。”他一撅嘴,眼珠故意一转“往西北方向走,过了虎牢,便是天子之邦。”   周王室采取分封制度,将土地都分给了各路诸侯,但自从周幽王为褒姒烽火戏诸侯之后,周天子威信扫地,再无力约束诸侯们,不得不从镐京迁都洛邑,寄居于此,称为天子之邦。   虽然周天子没兵没权,但是正是“天子”这个虚名,诸侯还是得打出“尊王攘夷”旗号,就比齐桓公如今称霸天下,但这个“霸主”的名号,还是得让周天子颁给他。说白了,天子之邦,就是祭祀点,加调停点,主要就是各国打仗打得不行了,要签和平条约,就都跑来天子之邦这个第三方地点来签,然后周天子就带着各国调停团四处观光下,组织几个宴席会议。   好,我就去天子之邦,我决定的说。   阿水突然脑袋微微左偏,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叫郑踕。”   哼,我早就知道什么五行缺水叫阿水   35、天子之邦走一遭 ...   ,是胡扯了。就算你不告诉我,郑国国君的名字,还是很容易问到的。   “送人最后总是送到分别”郑踕朗声说道,他笑得那样灿烂,仿佛不是分别而是重逢,就好像那次在河边见他纵身上马一样,他还是矫捷地朝我挥一挥手,转身离去。   来了天子之邦,才发现这调停的活也不容易,我和赵衰一人骑一匹马走在街上,看着洛邑城内,大大小小都是各路诸侯的旗号。   话说赵衰还真是彻底书生了,居然连骑马也不适应了,一路上我还得尽量不策马,将就着他,这么长的路,他就主动说了一句话,说郑踕都跟他说了,他误会主子了。   我问他当年官兵的事,我问他为什么弃武从文,他也只是简单的回答,说是官兵走后,有村里人救了他,养了伤后便不想再习武了,觉得武只能促争斗,化解还得靠文。   闲的奶疼,我只好想想我该改个什么名字了,“文吟”是不能叫了,我也不会再叫回“不啼”去,取个什么名字好呢,我想了一路,却觉得一个比一个糟糕,想来想去,我决定叫“隗”,一来以纪念隗,二来这个名字最普通,最普通的名字,反而最不容易被别人注意。   “让开让开”,远远就看见四匹马拉着一辆华冠车驰骋呼啸朝我们直冲而来,我在荒郊野外也没跑过这么快。哎,不管哪个时代,走到哪里,总是会见到大街上横行霸道的欺实马,我都不想再看这恶俗的情节,你当你们爸爸都是李刚啊,而且你驾得这么快,我躲避都躲避不急,你就不怕惊着老娘的马,把老娘摔下去,而且,就算我不摔,你这进前了赵衰肯定会被马抖摔下去了。   “混账!”反正避开也来不及,不如来个你死我活,看是我先下马还是你先翻车。我故意把马驶横到这马车前,那四匹马受了惊,前蹄一齐扬起,车夫急拉缰绳,却控制不住,那车直接向后一养,随即右倾倒了下去,哼,摔死你。   “太子”车夫自己摔得不清,却不顾自己安慰,爬起来就往翻了的这车里跑,扶起一个衣着讲究的公子,宝蓝色孔雀绅加黑色夹衣,系壁佩璜因为这场车祸,都被摔断了,残留的半块在他腰间作响,,哎哟,不知道这车里,又是坐的哪国太子。我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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