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淋漓的白苟躺在床上,眼里满是恍惚,怔怔看着天空,现实与梦他竟是分不真切了,过往记忆,如潮水一般冲击着脑袋,不止他的,还有他们的。“你活着就行了,何必有太多负担呢?人都是自私的,只要你不说,没人知道你替代了他,而且这脸不也是你的吗?你有那么多负担干嘛?只要你能活着不就可以了吗?” 阵阵冰凉从手臂上传来,还不时动着,带着疑惑的话语从手臂上传来,眸子这一刻有了丝焦距缓缓向上移,这一移他急忙揉了揉眼睛,低声的喃喃道:“我真的生病了啊,” “次…”疼痛自手臂上传来,白苟急忙转回目光“小家伙,记住梦里是不会痛的。”只见一位身着黑白相间休闲服,肩上挂着一副头戴式小巧而精致的耳机,脸上的容貌被繁密的头发遮住了,看不真切。只看到对方低着头,缓缓的伸出俩只小手,与肩平行,长裤下洁白的小脚正笔直的走着宛如走钢丝一般缓缓的走在白苟的手臂上,而她的身后还有一排清晰的牙印。 白苟被眼前差不多巴掌大的漂亮的秀珍女孩,吸引住了视线,手不自觉的向前伸去,一把拨开了对方的头发,毫无例外的是,这次他的手指被咬了,指头上整整齐齐的牙齿印:“你不知道嘛,不能对女孩子动手动脚的吗?”女孩歪头看着白苟,皎洁而冷淡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你是谁。”白苟看着眼前这位把他的思绪都拉过来,让他有了片刻宁静的人儿,疑惑的询问道,咳咳,这可不是自己好色,要是每个男孩面前都出现一位如此美丽而精致的人儿,怎会不好奇?而且这可是位活着的“手办”诶!活着的“老婆”是每一个宅男的梦想诶!好不好。 手贴在胸膛上,这样白苟才能更好的欣赏,小女孩也坐了下来,俩条细短的小腿一摇一摇的,丝毫不在意对方的眼神,平静的说道:“为什么你觉得现在的经历只是一场梦呢?是因为你不相信自己在那世界已经死了的事实?还是不相信你所看到的,想到的,以及你现在所经历的?还是疑惑为什么你占据了别人的身体,记忆看到的却是你的脸?”话语下白苟的脸色逐渐发生变化,茫然,紧张,怀疑,痛苦…一系列的负面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聚集于在一起,使得他那憨憨的脸,满是狰狞。 “辩证法说过世界是辩证统一的,哪怕一片叶子没有绝对的相似也没有绝对的相同,虽然一些双胞胎的脸型是很相似,但他们后天所经历的绝对不同,但为什么这脸上疤痕的位置,与我脸上的位置相同?”白苟怔怔的看着天空,低声喃喃:“数目相同的疤痕,整齐的位置,右眼的断眉,脸上的斑点为什么都是一样的?如果这不是梦,这是…什么?” “那个世界的呢是唯一的,这个世界的你也是唯一的这没有毛病啊,而且,你真的认为那个世界的“你”真的死了吗?”小女孩随意的晃着洁白的小脚,无所谓的说着 这一瞬白苟的眼里满是震惊,心里巨浪翻涌,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位很是神秘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