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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山雨欲来 第九十九章我看未必

南城剑王 村头的希望 6106 2024-05-18 09:57
  郝春雨对着死者断掉的脖子看了一眼,说:“创口不是太整齐,边缘有一些锯齿状皮瓣,可能是用锯子锯断的。周围有一些轻微的皮下出血点,锯掉脑袋的时候一些表皮细胞还是活的,所以应该是死后不久就锯的。”  她环顾周围:“这里几乎没有血迹,肯定不是第一现场,而是弃尸现场。”  一名取证的警员说:“刚刚发现压痕的地方,提取到了一些纤维,似乎是那种渗透性很好的纸。”  “看来箱子里塞了很多纸,把血吸收干净了……这得相当多的纸才行,你们从这里到路边看一下,找找有没有脚印、血迹之类的。”郝春雨说道。  警员向林浦眼神请示,林浦点头同意。  郝春雨对着死者的**仔细看,林浦皱眉:“看什么呢?”  郝春雨招手叫他过来,说:“左边比右边黑,被人咬过,采一下唾液。”  警员过来采集了,用了两根棉签,一根放进试剂盒里,试剂有了反应,警员称:“有微量的血液反应。”  “这血应该是死者自己的,看来咬得比较重,给我紫外线灯。”  郝春雨拿着紫外线灯对着死者的皮肤检查,发现她的腹部有一些喷射状的液滴,警员采集了一下,郝春雨又说道:“这看上去像是飞沫,有人对尸体打过喷嚏……好重的消毒水味,这是汽车上用的。”  “找到两组脚印!”警员站在远处喊道。  “作个拓模!”林浦说道。  郝春雨让林浦过来帮忙把尸体翻一下,林浦说道:“先别急着翻,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  “没了,放心吧!”  两人在地上铺了一层防水布,将尸体翻了个面,背后的绳子勒痕较为清晰一些,结合手腕上的勒痕,郝春雨说:“之后你可以还原一下勒痕,我估摸着是把四肢绑在背后。”  “死因是什么?”  “一种可能是在脑袋上;一种可能就是体位性窒息,当人长时间限制在某种异常体位,使呼吸运动和静脉回流受阻而引起的窒息死亡。”  郝春雨又讨了根棉签,分开死者的双腿,林浦微微蹙眉。  郝春雨捂着嘴把棉签塞入死者下替,取出来,上面有陈血和某种水性润滑剂,她的看了半天,说道:“被人墙奸过,而且时间很久,也许是纶奸……失陪一下!”  郝春雨突然跑到一旁,一通呕吐,然后拧开一瓶矿泉水漱口,又拿出一盒口香糖喂进嘴里。  林浦眉毛一挑,不禁感叹郝春雨这时候的反应才终于像是一个初出社会的小姑娘了。  差不多做完取证工作,林浦来到郝春雨身旁:“受不了了吧?你在哪学的法医知识?”  “学校里。”  林浦一愣:“你确定你上的是警校?”  郝春雨笑了笑,说道:“大学的时候我比较喜欢看书,读了非常多法医的相关书籍。”  “也就是说,你其实一直是在纸上谈兵?”  “嗯......”郝春雨犹豫半天,点了个头。  林浦又将信将疑的问道:“你对这案子有什么看法?”  “多人作案。”  “怎么就能确定?”  “感觉,死者身上的各种细节看,凶手不是惯犯,可是又处理得很谨慎……我是说站在犯罪的角度,应该不是一个人干的,再加上纶奸这一点。如果解剖证明是体位性窒息,那么极有可能是意外过失致死,凶手害怕暴露于是在郊外处理了尸体,割掉脑袋也是为了延长侦破时间,我觉得可以从调查失踪人员入手。”  .......  听完郝春雨的长篇大论,林浦忸怩半天,说道:“局长让你做文职真是可惜了。要不我申请下,把你调到一线?”  “好啊好啊!林队最好了!”郝春雨满眼都是星星,双手放在胸口握紧,做出一副崇拜的样子。  林浦额头一脸黑线,他看了看天,见天色已经很晚了。正要开口让郝春雨先走,手机却响起来。  接完电话,林浦眼中闪出一道精光,他拉着郝春雨上了车:“走,有发现了。”  “什么发现?”郝春雨坐在副驾上问道。  “凶手应该知道附近有监控,监控没有拍到他的正脸。可是技术组通过监控对比着身形排查出来一个人,是个通缉犯。”  “找到那个人了?”  “没有。”林浦摇头说道:“可是其他地方的监控却拍到他出没在兴义宾馆附近。”  兴义宾馆就在两公里外,两人到了以后林浦开门见山,他掏出证件:“警察,来查案。”  店主惊讶地张张嘴:“警察同志啊?来找谁?”  林浦从手机里翻出通缉令,递给店主辨认,店主戴上老花镜看了半天,惊讶地说:“天啦,这家伙竟然是通缉犯,我就说他看着不像好人!警察同志,我是真不知道,知道我肯定报案。”  “带我们去看下他的房间。”  “行,我这就带你们去。”  店主带他们来到三楼的一间客房,林浦让他先走。  这房间里放着一个大箱子,林浦一眼就看见了,他戴上手套过去检查它的边角,说道:“这箱子,有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想说现场发现的压痕?”郝春雨道。  林浦将其打开,里面有一些衣服,衣服下面藏着一瓶成分不明的药片、一个扳手、一捆绳子、一副劳保手套、现金上千元,此外还有若干本涩情刊物。  “这里距离抛尸地点不过两公里路途,加上我们找到的物证,基本可以认定,无头女尸正是通缉犯王某一手炮制的。”  郝春雨俏眉紧锁,半晌后微微摇头:“我看未必。”  林浦见郝春雨不同意自己的观点,心里既有些被否定而感到一丝不爽。但同时,他也为郝春雨能坚定自己的想法,不因为自己是他的上司就一股脑的附和而感到高兴。  林浦顿了顿,说道:“你刚刚也说了,死者死亡时间在四十八小时以上,贾某在南城活动的时间也差不多是三、四天前,你敢说二者全然没有联系?”  郝春雨说道:“王某要满足欲望,花点钱找个野ji就行;还有,他为什么要在这么近的地方抛尸?不是引火烧身吗?最重要的一点,抛尸就抛尸,他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把死者的脑袋割下来。割脑袋这种行为说明死者的身份会对凶手不利,王某的信息前几天局长让我整理资料的时候我看过。他是外地来的,放在他身上说不通。”  “那你要怎么解释箱子?”  “箱子?”郝春雨笑了笑:“那么大箱子,装上尸体,知道有多重吗?两公里说来不远,但要是手提几十公斤走过去,可一点都不轻松,所以凶手肯定有车,既然有车,他就会选更远的地点抛尸。”  林浦听完,微微点了点头:“有些道理。但是王某的嫌疑依旧不能解除。”  郝春雨耸耸肩,她看了看手机,上面显示已经半夜十二点。  “林队,这天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林浦说道:“我开车送送你吧。”  郝春雨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两人走出宾馆,正要上车,林浦却见郝春雨盯着不远处的一个夜总会门口一动不动。  “看什么呢?女孩子家家的,可少去那种地方。里面可有不少暗娼。”  “你说,里面有暗娼?”郝春雨头也不回的回道。  “对啊,怎么了?”林浦又看了看,这才发现郝春雨并不是在盯着夜总会门口,而是在看门口勾肩搭背往里面走的两个男人。  “林队,我们是警察对吧。”郝春雨说道,她语气骤然冰冷异常。  “对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林浦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警察不应该管这种私下里做皮肉生意的人吗?”  虽然不知道郝春雨为何突然这么说,但身为警察,这事没有不管的道理,林浦当即给辖区派出所打了电话,特别叮嘱叫他们不要开警车过来,以免打草惊蛇。  .......  谭豪今天和文杰是喝了个天昏地暗。两人喝得勾肩搭背,亲密异常,就差烧黄纸,斩雄鸡,拜把子做异姓兄弟了。  他们吃完饭,文杰提议带谭豪去个好地方玩玩。谭豪迷迷糊糊的,既没有同意,当然也没有反对。  谭豪和文杰进了包厢,文杰也是财大气粗,特意和老板说:找十个你们这最漂亮的妹妹,好好伺候伺候我这个兄弟。  文杰应该常来这里,这老板恐怕和文杰也是老相识了,当即会意。  于是,谭豪身边莺莺燕燕多了十个姑娘,他感觉自己简直到了女儿国,好不快哉。正当他要上下其手时,外面猛然传来一声:扫黄的来了!大家快跑啊!  谭豪的酒立刻醒了大半,紧接着他就看见郝春雨一脚踹开包厢大门。然后这小姑娘上前二话不说,直接给自己眼睛上来了一拳。  谭豪化神境修为的身体岂是普通人能伤到的,只听郝春雨哎哟一声,自个捂着手叫了起来。  不过郝春雨也不服输,她不顾谭豪的苦苦哀求,反手将谭豪拷了起来。谭豪若是真想反抗,郝春雨哪能拦得住他,可谭豪却生怕伤了春雨妹妹。于是.....  谭豪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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