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 第十五章 佛门重地
“此物甚是珍贵,我不能接,还请长老收回。” 何维同虽然不是佛门中人,亦不是修行人,但是盒中的那股温和之力他还算能感受到的,所以他确定这颗舍利子是一佛门重宝。 虽然如松老和尚说着舍利本就是他的东西,但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早已经不是那个何安下了,万一这舍利子中有那和尚生前留下来的意识,而何维同又看不见,反而会害了他。 “此物本就是你的,我不能遵守约定渡师弟入佛门,已是羞愧难挡,你若是再拒绝,我便圆寂在你面前,以报你前世救命之恩。”如松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然后说道。 看着不像说慌的如松老和尚,何维同叹了一口气,最后点了点头,把盒子收了起来。 “如此,晚辈告退。”何维同微微行礼,然后准备转身离去。 如松微微点了点头。 “好胆!”如松突然暴喝道。 喝维同抬起头时,如松老和尚已经从蒲团上起身,手持一串佛珠看向寺庙的东南方向。 然后也待何维同出声,便立马向门外走去。 见此,何维同也立马赶了上去,他虽然奇怪如松老和尚的反应,但是也好奇引起如松老和尚如此盛怒的人是是谁。 何维同跟上如松的速度,一直来到了寺庙大殿。 等何维同赶到之时大殿中已无香客,已经四散逃开了。 大殿之中只剩下两位香客,和一众年轻的持棍武僧。 在武僧所围的中心有一女子,穿着白色连帽纱衣,正是何维同在山脚遇到的那女子。 “何方妖孽竟敢来佛门重地撒野!”武僧中一领头的中年和尚喝问道。 女子平淡的看着四周的武僧,没有说话,只是眼中带了杀机,周身冒着淡淡的绿光,看着极度诡异。 “众弟子听令,给我拿下。”领头的武僧见她不说,便下令道。 “是。”众武僧得了命令,立马拿着棍子围了上去。 “就凭你们,也想拿下我,简直是做梦。”那女子大笑道。 笑吧,双手开始施展妖力,然后一股极其强大的妖力从他手中发出,把所有的武僧都震飞,落地之后便是吐血不止,丧失了战斗力。 “妖怪啊!!!救命啊!!!” 躲在大殿柱子后的一位穿着长衫的年轻男子,看到女子凶性大发,便如同见了鬼一般,连滚带爬的向殿外跑。 “段郎!”女子见年轻男子向着殿外跑去,便立马追了出去。 而这时如松与和维同终于从大殿对面的广场赶了过来。 “大师救命啊!”年轻男子见了如松老和尚就如同见了救星,连忙躲在了后面。 “段施主别怕,有贫僧在,她奈何不了你。”如松安抚道。 说罢,便向这殿中而去,大发神威与那女子斗起了法。 何维同看着殿中的女子,这时哪里还不知道她是个什么。 难怪何维同会在她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若是没猜出的话,这女子可能是树妖。 “老和尚,你屡次坏我好事,不杀你,难泄我心头之恨。”在一个对拼后,女妖后退了两步,然后满脸怒气对着如松吼道。 “往日贫僧饶你一条性命,你却不思悔改,今日更是便本加力,亵渎佛门重地,在释迦前还敢出手伤人,贫僧今日若是轻易绕过了你,实妄为佛门弟子。” 两人严肃甚至有些严谨的向着对方表明立场。 何维同把目光拉回,偏头看向旁边的被吓得站不住腿的男子。 何维同本以为会是什么老套的爱恨情仇,男子在知道女子妖的身份后抛弃她,亦或者在热恋中有别的女子,但是现在一听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听如松老和尚与那女子的对话,何维同倒是听出了几分女妖一意孤行单恋的意思。 何维同看了男子一眼,然后便又把目光看向了大殿里。 他只是一个练武的,对着这种超凡之间打斗,他还是第一次见,所以非常的感兴趣。 那女妖浑身山下被慑人的绿色气息所笼罩,而如松老和尚身上则是爆发出浓郁的金色佛光,双方谁也不让谁。 双方打斗的动静很大,大殿之中的摆放物,已没有一件是完好无损的。 若不是栋梁建的结实,此时怕是大殿已经轰然倒塌了。 因为打斗的余波覆盖了整个大殿,所以何维同远远的后退,不敢再站在大殿门口看。 因为那不下心射出来的攻击,曾把一水桶粗细的水泥栏杆直接大的粉碎,见此,何维同哪里还敢留下来。 他拉着那被吓得腿软了的男子后退了十余米,站在一颗树后面继续观看。 看着看着,何维同逐渐对里面的那两位的实力有了一个判断。 修超凡之力确实强于练武,但武功也不是一无是处, 眼前这两位的破坏力,其实不比原剧中周西宇与彭乾吾打斗时强多少。 何维同承认,这两位确实比周西宇厉害,但若是真正打起来,周西宇或许会输,但是不会输的那么难看。 周西宇的猿击术,可以接引月华之力为己用,若是比较起来与佛门的佛力和妖族的妖力,差不了多少,或者说三者是同一个等级的力量。 而且因为猿击术追究极致的力量,所以若是打起来,周西宇或许在短时间里还会有些优势。 但时间若是持续的够久,输的人肯定还是周西宇。 三人的战力或许差不多,但是终究一个凡俗武功,一个是修真法门。 武功终有力尽之时,而如松和尚两人因为修行超凡之道,可以随时从空气中补充能量。 总之修真法门有诸般妙用,他提升的力量是多方面的,是整体的,更关键的是修真者有威压,可以抑制对方的力量。 打斗持续了好一段时间,但是终究还是以如松老和尚的胜利告终。 如松和尚用身上的袈裟把那妖女困在了下面。 何维同虽然没有亲自参与进去,但是已经受益匪浅,他看到了武学与修真之间的差距,也看到了它们之间的区别,这对何维同以后的修行有极大的参考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