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立来到紫云宗的护山大阵前高声喊道:“今天是哪位道友值班呢?我是红枫谷的陈鸿立,今日奉红枫谷的掌万门之命前来拜访紫云宗的掌门,请你们前去通禀一声吧。” 里边的值班执事听了高声喊道:“陈道友稍等片刻吧,待我回去禀告掌门一声去吧。 陈道友稍微往后站点儿吧,免得被我宗门的这护山大阵所伤呀。” 陈鸿立听了点了点头。 “多谢道友提醒了,陈某我知道了。” 说完,陈鸿立倒退了几十步站后在那里静等着。 时间不太大,就见紫云宗的护山大阵的阵门突然大开了,紫云宗的掌门黄天庆带领十几位金丹大修士从宗门内接了出来。 紫云宗如此隆重地迎接陈鸿立,那也算给足了陈鸿立和红枫谷巨大的面子了,毕竟两大宗门关系友好,那陈鸿立跟他们宗门里的关系也比较不错呀! 双方见面寒喧几句以后,直奔宗门内走来了。 等进了紫云宗的掌门洞府,双方分宾主落座后,陈鸿立拿出了红枫谷掌门岳东庆写的亲笔信递了上去。 黄天庆接过信来笑呵呵地仔细观看,看罢多时,黄天庆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了。 陈鸿立见了心中暗笑,紫云宗对于红枫谷一下子又冒出来两位元婴大修士无非是羡慕嫉妒恨罢了。 自己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黄天庆看罢多时,又将信一一传阅给各位金丹期大修士一一观看,众人看罢脸色顿时也都沉了下来。 好长时间,黄天庆的脸色才慢慢地缓和了过来。 黄天庆的脸上又露出了一丝笑容了。 黄天庆对身旁的执事说:“牛执事,送陈道友到客房之中休息去吧。安排个上好的房间,各种供应一样也不许缺少呀。 陈道友,今天已经晚了,你先去客房休息休息去罢,等你休息好了,咱们再详细交谈吧。” 陈鸿立听了站起身来,向着两旁躬了躬身子,然后跟着紫云宗的执事直奔客房走去了。 黄天庆送走了陈鸿立后,转身对身旁的各大金丹修士说:“各位呀,你们对红枫谷一下子又冒出了两位元婴有什么看法呢? 大家都说说自己的想法吧。” 各位金丹大修士听了都低头不语,默默地想着心事,黄天庆见大家都不发言,苦笑了一声宣布散会了。 黄天庆呆呆地在坐位上想了一会儿,忍不住长叹一声转身离开了坐位了。 黄天庆迈步直奔后山去找黄衣仙子黄圣依商量此事去了。 黄天庆来到黄圣衣的洞府之中,向黄衣仙子黄圣衣通报了红枫谷又有两位元婴进阶成功的消息了。 黄衣仙子听了点了点头。 “天庆呀,你怎么看待此事呢?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行么?” 黄天庆听了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黄衣仙子见了十分地不满意。 立刻沉下了脸来说:“天庆呀,这可不行呀! 虽然红枫谷和我们宗门走的关系不错,但在对方四位元婴修士的碾压之下,我宗长此以往必将陷入頽势的。 咱们得想想办法呀。 如果一点办法都没有的话,那又怎么行呢? 陈鸿立那个臭小子不是金丹初期吗?这个臭小子他到底有什么依仗呢? 他也太牛气了吧!” 黄天庆听了一脸茫然地点了点头。 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做是好了。 黄依仙子看了黄天庆一眼说:“上次红枫谷的双元婴庆祝会时,我就打听过了。 红枫谷第一个成为元婴期的大修士是红枫谷的第四大金丹,名叫刘显龙,此人正是今天来的这位陈鸿立的老师。 红枫谷的第二大元婴才是红枫谷的大师兄黄药师,那黄药师按说也是你的一个旁系的哥哥呢。 我从他的口中打听出他炼就元婴期的灵草就是那个叫陈鸿立的提供的。 可见此人非同小可呀。 天庆呀,明天给他准备接风酒时探探口风。 看看能不能找到对咱们紫云宗有利之事呢。” 黄天庆听了顿时就明白了。 连忙点了点头,随后就从黄衣仙子的洞府里慢慢地退了出来了。 第二天日上三杆之时,陈鸿立结束了修炼,刚要活动活动筋骨呢,紫云宗的执事就笑迷迷地走了进来。 “陈道友,咱天晚上修息得好么?” 陈鸿立听了点了点头。 “嗯,昨天休息的还不错,多谢道友问候了。 道友你有什么事儿么?” 紫云宗的执事听了笑道:“今奉掌门之命特来请你,陈道友,咱们赶紧走吧。” 陈鸿立跟随紫云宗的执事来到一处名叫听雨轩的小阁楼里,见只小阁楼里已经坐了十七八位金丹大修士了。 黄天庆坐在了正位置之上了,众人见陈鸿立走了进来,纷纷站起身来与陈鸿立见礼,陈鸿立则以礼相还。 礼毕后众人又重新归坐了。 黄天庆笑呵呵地说:“陈道友,今日来到我紫云宗,能与道友相会真是三生有幸呀。 陈道友,坐,快坐吧,来、来、来,坐在我身边来,咱们好好地聊聊吧。” 陈鸿立听了来到了黄天庆掌门的身边坐下来了,望着黄天庆笑嘻嘻地说:“黄掌门,你这个人可真好,陈某正有件小事要求黄掌门呢。” 黄天庆听了笑道:“陈道友有什么事儿只管明说,只要本掌门能做到的,我一定会答应陈道友的。 陈道友,到底有什么事儿呢?陈道友,你就请明讲吧。” 陈鸿立听了笑了笑。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黄道友,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几位弟兄们知道我要来紫云宗,你老人家也知道,他们以前是你们紫云宋的弟子,他们还惦记着他们以前的老师呢。 这次我临来之时,他们嘱咐我,让我给他们的老师留下一点丹药用,这样他们也就彻底的放了心了。 他们毕竟师徒一场,也有深厚的感情呀。 刚才我看了看,那薛满堂薛长老今天没有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说黄掌门,你能不能把他叫过来呢? 我把这丹药给了他,也就完成了我结义弟兄们的心愿了。” 黄天庆听了哈哈大笑。 心说:那几个小辈还真是有情有义的人呀,这个事儿说起来也是一件好事儿,这不是肥猪拱门吗? 哦!给薛长老送丹药,那绝对是一件好事儿呀! 象这么好的事儿,那是越多越好呀! 黄天庆对身旁的一位金丹修士说:“你去把那薛满堂薛长老叫过来吧! 这里有人要给他丹药,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呀! 他如果敢不来的话,那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有这个店儿了。” 那个金丹修士听了咧嘴一笑。 “薛长老这个人聪明得很,你一旦知道是这么好的事儿的话,那绝对比兔子跑得还快呀! 我这就叫他去吧! 用不了怎么一会儿的功夫,他肯定就到了。” 说完,这位金丹修士转身出去了。 也就一小会儿的功夫,那薛满堂就急匆匆地跑进来了。 “参见黄掌门,黄掌门,不是那红枫谷的陈鸿立师兄给我拿过来了点儿丹药么! 哎,这么多天来,我正因为不能晋级突破的事儿而烦恼呢!如果有几瓶儿丹药可用的话,那可太好了。” 薛满堂早就瞅见陈鸿立了。 薛满堂走了过来,冲着陈鸿立一拱手。 “我说陈道友,这一别也这么长的时间了,说句实话,老哥哥我还真想你呀! 这次来到了我紫云宗,那就多住阵子吧! 我说陈师兄,我那几位小徒他们还好吗?” 嗬!这薛满堂那是跟陈鸿立一个劲儿地拉关系呀! 周围的那些大修士一见,鼻子都气歪了。 心说:这么个赖货,为了几瓶儿丹药,你至于这么摇尾乞怜的么?真叫你把我紫云宗的脸面丢尽了。 那些人是暗气暗憋,那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呀。 陈鸿立也知道,今天断断少不了要来场大出血了。 陈鸿立打开储物袋,笑呵呵的拿出了三瓶丹药来。 “我说薛长老,这三瓶儿丹药是我大哥赵东青孝敬你老人家的,你把它收起来吧。” 接着,陈鸿立又拿出了三瓶丹药。 “这三瓶儿丹药是我二哥李长生孝敬你老人家的。” 紧接着,陈鸿立又拿出了三瓶儿丹药。 “这是我三哥,赵东红孝敬你的丹药,你也把它收起来吧。” 最后,陈鸿立又拿出了三瓶丹药。 “这是我的小妹赵东梅孝敬你的丹药。” 薛满堂一见一下子有了这么多的丹药,心中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 他把这些丹药装起来以后,然后笑呵呵的说:“我说陈师兄,他们几个人都给了我丹药了,我这当老师的深表欣慰呀。 我说陈师兄,这个事儿你不说我也知道,在你们这五个人当中,你就是那真正的主心骨儿呀。 他们几个人给我丹药,那是感谢我这个当师父的对他们的栽培,你作为他们几个人的真正当家人,你莫非就不能赏给我几瓶儿丹药吗? 我说陈师兄,你如果还像他们那样的话,那就多少有点儿太小气了。 唉,我说这会儿干什么呢? 我知道陈师兄是个大方人,我就是不吱声儿的话,那你上给我的丹药也不能少呀。 如果给的我丹药太少了的话,那不显得咱们太小气了吗?” 陈鸿立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薛长老,你老人家可太会说了,就是那死人,也得让你给说活了呀。 我如果一点儿丹药不给你的话,看起来今天我还真过不去呀! 你瞧你刚才说的那话儿,我如果给的他们一般多的话,那还落了个小气鬼的名声了。 看起来我今天非得大方大方不可了,不过呢?我给你点儿丹药倒是可以,不过这药品儿我可不能给你。 说句实话,我当然药并不缺,不过这药瓶儿可是缺的很呀。 这样吧!我干脆给你六瓶儿丹药,你自己拿出空药瓶子来吧!” 众人听了都是一愣,心说:哎呦呵,这个老薛可真有能耐呀,就这么几句话,就把那几瓶儿丹药给要出来了。 陈鸿立这个小子,那出手也真够大方的。 现在我紫云宗里什么都不缺,可就是缺那上好的丹药呀。 他奶奶的,都说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 看起来这话儿可一点儿也不假呀! 老薛这个人脸皮可真厚,可人家脸皮厚,有脸皮厚的好处呀。 薛满堂连忙从储物袋中拿出了六个空药瓶儿来了。 “我说陈师兄,我这储物袋中空药瓶而多的很,你就把丹药都给我倒在这空药瓶里吧! 师弟我对你表示感谢了。” 陈鸿立拿出了六瓶弹药倒入了薛满堂的空药瓶儿里了。 薛满堂肩了心中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 心说:有这些丹药的话,我功法突破那是没有问题的了。 黄天庆看了也是眼馋呀!真想从薛满堂的手里抢过丹药来,装进自己的储物袋里呀!别的金丹大修士见了也是两眼放光呀! 薛满堂现在已经心花怒放了。 “陈师兄,那我就谢谢你了,看起来咱们这可真是有缘分呀!能得到你资助的话,薛某感激不尽呀!” 陈鸿立笑着说:“这些丹药足可以让薛道友在修为上再上一个台阶不成问题了。 祝贺你呀,薛长老。” 时间不大,一桌子好酒菜就罢了上来。 大家是一边饮酒一边畅谈,谈的不亦乐呼呀,直到一个多时辰后,酒席宴会才散去了。 陈鸿立回了客房以后,风雨楼里顿时爆发出了一阵开心地哄堂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