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清友跳下车,看着面前明明地处郊外的却又人声鼎沸的体育馆,虽然知道没什么好怕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咽口水。 “我能够有一天被别人这么重视吗,像苇名流玉一样?”默默提紧手中包裹的刀,走向里面。 “我是屋衍丸流的屋衍丸清友。”向保安验证信息后,他才算进入了这个场地。 这里的人他都不认识,只认识几个叔叔,上去打了招呼就只能找个位置坐下了。 “真是一大盛事啊,虽然背后这么离奇复杂而又充满邪恶,但是能看见才俊的战斗,真是不虚此行啊。”一位中年大叔感叹着说。 这里虽然座位像普通体育馆一样高低有序,但是都是坐席,跪坐用,每个人都穿上了浴服,跟个过节一样,人手一把刀,放在大腿上。 “跟个要打仗一样,带枪没啊?”流玉走到场上,满脸不屑的看着这一幕。 于此同时,对面也走出来了一位少年。 “阁下所作所为真是令人叹服,在下松井八郎,北辰一刀流。” “苇名流玉,苇名流。”流玉回了一个礼。 随后,在裁判的宣布开始的发令声下,两人双双拔出刀来。 “松井八郎可是很强的,虽说不一定打的过苇名诚毅郞的儿子,但是也能让我们看清苇名流玉的实力。” “是啊。” 两个人的刀刚一交手,松井八郎脸色一变,连忙后撤卸力,由于没来得及站稳,就被流玉一脚蹬下擂台。 “好强!” “那个,可以用脚的吗?” “本来剑道就是杀人技,随便都可以,他当时也可以用刀啊,只是仁慈罢了。” “也是啊,哈哈。” “我是山根岩,柳生派阴流。”对面新上来健硕的少年紧张的看着他说道。 “苇名流玉,苇名流。” 这个对手力气似乎很大,我需要周旋…… 他开始缓缓挪动步子,与流玉对峙。 “你打不打啊转来转去。”一句话说完,才反应过来的山根岩发现刀已经架在他脖子上了。 “这个速度,真是人类吗?”山根岩就看到他身影幻动一下,就隔着三四米远把刀架他脖子上了。 流玉一记正蹬,让他滚下去。 “我是寺本明,草饭条授流。” 他是被一记鞭腿送下去的。 “安部元真,神念稻流!” 他是踹下去的。 “火棱流……” 输于两刀后,自己跳下去的。 流玉不禁感慨,他们对他来说,比起打普通人来说,只能是自己不用刻意把力气使小一点,防止打死人了,当然,用死劲也不行,要进医院住重症监护室的。 “都是废物。哼,流玉?定叫他有来无回!”田畑幸人不屑的骂了一句,自信上场了。 他可是掌握了神秘力量的人,这是他当年和一位前辈学的。 只要意念足够,刀上就可延伸出剑气。虽然自己只能延伸半米左右,但是杀他,足够了! 流玉默默看了一眼这位鼻孔怼天的选手,觉得有些无语。 “果然有智障嘛?我是不是要开始装逼打脸了?” “苇名流玉!现在下去你还有得活!” “你不拿眼睛看我你知道我在哪里嘛?”流玉忍不住吐槽。 “哼,你不过凡人而已。”说着,拿着刀就冲了上来。 “掌握了一点超凡力量吗?心性不过关啊,祖国人都没你这么拿鼻孔看人。” 两人两刀相交,僵持了一下。 “有戏!”田畑幸人大喜,他的刀正好对着流玉的脸。 随即就要击发剑气刺死流玉,不料流玉突然发力压弯他的刀。 他的领子就被自己的剑气削掉一些。 “怎么会!”他出现了一些慌乱,稍微开始走神。 “嘿!!”流玉看他失神的样子,突然大喊一声,两个人这个时候脸相距不过半米,直接下了田畑幸人一大跳。 一个哆嗦,全身失力,还没哆嗦完,就被流玉给他一脚踹下去了。 “混蛋!你太卑鄙了!”田畑幸人在地上滚了几圈,站起来后气急败坏,对着流玉全力输出。 “我一定会杀了你,你就等着吧!” “等什么,我现在就给你机会,你还可以上来跟我打一场。”流玉沉默片刻,突然开口了。 “真的?”田畑幸人有些迟疑,突然觉得流玉没有看穿他的剑气手段,刚刚只是运气好。 虽然力气确实是大,但是只要不接触就好了。 “当然啊,但是你要想清楚了,要不要上来。” “刚刚只是大意了,你玩脏的。”他满不在乎的往裁判那里看了一眼。 “可以吗?” 裁判听着耳机里的指示,对着二人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我最后问一遍,你真的要上来吗?”流玉歪着头瞪着他说道。 “我怎么不上来。”他随口说道,就走了上来。 “田畑幸人这个人好蠢啊,他是不是以为他是什么官啊。”这是周围人的心声。 “那就好,毕竟这里可是签了生死不论条约的。” 田畑幸人一边听到这句话,一边看着自己的身体远去。 哦,不对,是自己的头飞了啊。 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看着流玉刀上延伸出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在他脖子边上甩掉血液,他也没有什么好反思的了。 “死了,这么快?”这个人不惊讶死人了,而是隔着五米流玉隔空挥刀就让人的头掉了。 “是超凡,该死,霓虹的超凡不是说死绝了吗?”有见识的人一下就猜到了是什么情况了。 “我记得,这是最后一个对手了,怎么样?我退场了啊!”流玉扭扭头,似乎只是挥了一下刀这么简单,就扭头要走。 在幕后的东条一律看着这一幕,一边觉得流玉真的难杀,连一个超凡者也杀不掉,自己也是超凡者真是厉害,另一边在思考要不要现在把他给杀了。 “那个,会长说,能不能放下对协会的仇恨,一笑泯恩仇,他愿意给出最大的让步。”一脸懵逼的裁判转达了东条一律的话。 “就这个老牲口有什么让步,都是一些我看不上的他还觉得很厉害的东西而已。” 东条一律听了,不由又动了杀心,但是想了一想流玉的实力,苇名家在体育馆外面埋伏的人的数量。自己埋在擂台下的炸药的当量,没杀死,后来的鱼死网破可就不好了。 “协会也有无辜的人,会长说不对你动手,你也不出手,两败俱伤就不好了。”裁判迷茫的说着他不懂的话。 流玉差点笑了,东条一律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威胁他?简直是一个存款五万的人威胁巴菲特说不给他点好处就把存款丢进股市做空巴菲特来一个两败俱伤一样。 一样好笑。 他是不是以为自己之前没动他是怕他啊?这太搞笑了。 流玉没说话,走出了体育馆。 此时,东条一律松了口气,觉得流玉默认了,毕竟是两败俱伤。他是刺猬,是豪猪,流玉来打肯定是要流血的。 虽然流玉不认为他是刺猬豪猪,充其量一个毛毛虫,恶心人。 东条一律:算是镇住了,该想想怎么对付他们了。 “妈,谋害父亲的主凶,策划帮凶什么的都清楚吧?”流玉出了体育馆,对着佳叶问道。 “当然。”佳叶眼中闪过压抑的仇恨。 “就是这几个,我都记着。”拿出平板翻出几个人的照片,咬牙切齿的说。 “杀了。”流玉平淡的说。 佳叶有些迷惑,一会后才答应下来。 流玉一边走,一边在脑海里从苇名诚毅郞的事件到自己现在的事,全部过了一边,然后睁开了眼睛。 “这个东条一律纯纯一大sb。” 这是他的结论。 “跟蔡yw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