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美得叫人,忍不住想毁掉她。 当年百姓为沈星设生祠供奉,吓得他寝食难安。今天,沈星的女儿又让他讨了个没趣。 姓沈的人,果然都十分讨厌。 忽然,付显达起身走到少女面前,抓起少女的头发就往床榻上拖。 少女轻叫一声,用力挣扎。 付显达抬起手,“啪啪”扇了少女两个耳光,然后将她扔到床上。 少女不做声了,躺在床塌上一动不动。凌乱的发丝覆住了脸庞,看不清表情,一缕鲜血从侧脸缓缓流淌而下。 付显达褪下自己的裤子,又抓住少女粉红色薄裤用力一撕。然后抬起少女的双腿,用力挤了进去。 处|子特有的紧致美妙无比,付显达一边疯狂地驰骋,一边狂笑起来:“舒服,太舒服了!” 比试结束,凌羽垂头丧气地去向父亲请罪。 见儿子如此,凌天啸只叹了一口气:“那姑娘是沈无言,你败在沈家枪手上,也不冤枉。” 沈无言?沈将军之女沈无言? 从小凌羽就听过沈无言的传闻,对她佩服不已。如今知道她就是打败自己的女子,心中竟然泛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爹,我记得她。小时候娘还跟我说:羽儿啊,你要不是好好练功,以后就帮你娶沈将军家的小姐,天天揍你。” 果真少年不知愁,这时候还有心思胡思乱想,凌天啸连连叹气。 正在这时,一个太监来到大帐,宣凌羽面圣。 付显达的大帐外戒备森严,太监让凌羽跪在帐外等候。 凌羽依言跪在外边。忽然,他隐约听到帐里传出来什么声音,好像是男人肆无忌 惮的吼叫。早已成年,凌羽明白里面在忙些什么,只好耐心等待。 没多久,里面的人终于忙完了,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看见跪在帐前的凌羽,付显达微微一笑:“凌羽,这次比武大会你连克树敌,真乃少年英雄。” 凌羽忙道:“谢皇上夸奖。” 付显达话锋一转:“不过你竟然败在女将手上,朕十分痛心。这样吧,你前往北岭城历练,希望和沈无言下一次对决,你能获胜。北岭城苦寒,朕赏你美妾一名,与你一同前往。” 听到这话,凌羽浑身一僵,好半天才愣愣道:“臣遵旨。” 付显达冷冷地一笑:“进帐吧,去瞧瞧你的美妾。”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除了自己,没人会看吧。 ☆、五 五 待付显达一干人等走远,凌羽才慢慢地起身。怪不得父亲常说,伴君如伴虎。不过是比武输了一场,皇上竟然将他发配到苦寒之地。虽说将士理应征战四方,但这么一来,凌家颜面尽失。 沮丧中,他撩开门帘,去看皇上赐给他的“美妾”。 一进门,他呆呆地愣在了原地,全身的血液凝结成冰,冰尖尖锐无比,刺得血管和神经生疼。 头发凌乱,浑身赤|裸的沈无言坐在床榻上,正沉默地拿着破碎的衣衫往身上套。她的鼻子嚯嚯地淌着血,两腿中间也不断地淌着血。雪白的狐毛毛毯上一片鲜红,让人心惊胆颤。 站了好一会儿,凌羽终于反应过来,急忙脱下衣服盖住沈无言的身体。 沈无言抬起木然的双眼看了看他,夹紧双腿缩成一团,紧绷的脊背抖个不停。晶莹的雪肌上到处是青紫的痕迹,仿佛一块被摔裂的白瓷。 看得凌羽心脏阵阵抽疼,像是被什么勒住了一样。一种无言的愤怒,在胸膛上下翻涌,像要迸裂开似的。 这么美的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军营中没有女人,连军医都是男的。凌羽无奈,只好一面让亲兵去请稳婆,一面悄悄打来热水,亲自替沈无言清理。 沈无言身上伤都是牙咬和指甲抓出来的,特别是右肩的牙印,深可见骨,血如泉涌。凌羽拿着热毛巾,小心翼翼擦着沈无言身上殷红的血迹,每一次触碰,沈无言都疼得直打哆嗦。但整个过程,她一声不吭,静静地盯着帐顶,晶亮的灰色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不知在想什么。 清理完身上的伤口,只剩下她的双腿间。 凌羽鼓起勇气,轻声道:“沈姑娘,我帮你擦下面。”毕竟是年纪还轻,话一出口,他的脸红得像朝霞。 沈无言了然,揪紧狐毛毯,哆嗦着张开了双腿。稍稍动弹,血丝和着白浊便哗哗流出。 看见她那里的残景,凌羽那点不多的亢奋顿时褪去,脸色也恢复了煞白。是多狠的心肠,才能把她糟蹋成这样? 凌羽拿着毛巾,努力控制着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里的污迹。 从始至终,沈无言只是揪着狐毛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六 刚到八月,北国便飘起了雪。空气异常寒冷,仿佛呼出去的气息都要凝固住似的。掏出水囊喝水,行动稍微慢了些,馕里的水便凝结成了一块块的小碎冰,冻得倒牙。 最难以忍受的,那一望无际的荒原。荒原上枯草凄凄,除了黑和土黄,看不到半点颜色,也听不到半点声音。 一驾马车在荒野中间慢慢地走着,赶车的是凌羽。他全身包裹得密不透风,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身上裹满了一层薄薄的霜。眼睫毛上也挂满了亮晶晶的冰珠子。 皇上的旨意不能违抗,比武大赛后两天,他和沈无言一起前往北岭。 车辕缓缓地向前移动,压得地上的冰凌卡啦卡啦作响。 终于,远方出现了一道巍峨的山岭。看腻了平原,凌羽精神一震。他激动地对马车里的人说道:“沈姑娘,快出来看,咱们快走出荒原了,前方有山。” 虽然沈无言已经算是他的妾,但他不敢乱喊乱叫,仍旧恭恭敬敬叫对方“沈姑娘”。 里面的人没有动静。 凌羽笑笑。沈无言不会说话,也不愿和人交流。每次下车,头上便戴着个白纱斗笠,看不见脸。吃饭的时候,她会拿了东西躲起来吃。若是有什么需要,则敲敲马车壁示意他停车。 这一个月,凌羽看见她脸的次数用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马车行至山角下,凌羽生起一堆柴火,烧了一碗热水泡了碗炒米。给车厢里的沈无言送去。一时疏忽,他忘了事先打招呼,大大咧咧推开了车厢门。 沈无言裹着棉被缩在车厢角,正瑟瑟发抖,嘴唇已变成了煞白,脑门上挂着几滴大汗珠。可见凌羽进来,她立刻坐起身,脸上恢复了波澜不惊的表情,仿佛刚才的模样只是凌羽的错觉。 凌羽一惊:“沈姑娘,你不舒服?” 沈无言将头扭向一边,似乎是不想理他。 在这荒野上,有病拖久了可不行,她又是不轻易不搭理人的。凌羽顾不得男女之别,爬上车,伸手试了试沈无言额头上的温度。 还好,不烫。 沈无言微微皱眉,悄无声息地将右手伸向一旁的匕首。 是不死太冷了?太冷会流冷汗吗?凌羽百正纳闷,他忽然看到沈无言佝偻着腰。凌府里有许多和他一起长大的女孩子,女孩们的麻烦他多少也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