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自他雪白的胸部抬头,看着她迷蒙无助的样子,邪邪一笑,把刚学来的知识充分利用,“乖,别急……”说完,又含住她的挺立,反复着逗弄、吮吸着,惹得她的身子一阵颤栗。 看着埋在她胸前的男人帅气的脸庞,黛玉拔下他束发的玉簪,拨乱了他的长发,狂放的感受着他带来的预约和刺激。 慢慢地,他带着粗茧的手指再次移到了她最敏感的私密处—— 他的指腹在她的花核上加速揉弄,手上的粗茧子摩挲着她的嫩肉,更胜于平时几倍的敏感,她几乎无法喘息,用力仰着头,微张着唇,像溺水之人刚刚浮出水面一般,用力的呼吸。而她敏感的身躯更加不安的扭动,一股湿滑的液体顺着花心慢慢流出…… 他的手指慢慢加快了速度,不停拨弄着她敏感的花瓣,及布满细密神经末梢的小核苞,压揉弹拍,手指快速的动作,她的花心涌出了炽热湿滑的蜜液沾染了他修长的手指。 “舒服吗?宝贝。”蛊惑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地响起,一股快感迅速窜过了全身,一阵阵的眩晕,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 “唔……舒服……”她无意识的抬高纤腰,让指头能更深入地抚摸充斥快感因子的地带。他看着她花蜜地带泛滥成河的姿态,熏氤了他的眼眸,让他口干舌燥,宛如沙漠旅人般急着寻觅清河绿洲。 忽然,他以万分虔诚的姿态抬起她的纤细的玉足,亲吻着她白皙的脚 ,然后他的舌蜿蜒直上,画出一条弯曲的水路到达宛如婴儿般细致的大腿内侧。 “嗯……”无比的酥麻让她心魂具醉,她睁着迷蒙的翦眸同他对望,快感让她四肢虚软。 “玉儿,你美的不可方物……”他毫不吝啬的赞美,薄唇探险般地寻找她的酿蜜之源,灵活的舌面扫过她层层花瓣后,在露出血红的珍珠,他以舌尖轻顶几下,再凑近狠狠地吸允着,而他的手也闲不下来,轻轻地捏住她的花瓣觉,在两项挑逗下,初尝情欲的她已是全面失控,溃不成军。 “……不要啦……!”她曼妙的身子扭动不断,那股需求衍生出的燥热像是要吃人似的,让她她拼了命的想摆脱,然而无论她如何娇吟,热焰却越烧越烈,如同他的行动般狂妄放肆。 “住手……我不行了……”紧攥住皱乱的被单,那近乎痛苦的酥麻让她哀饶出声。 “好,我不动手就是了。”看她用着乞怯的水瞳瞅他,他听了她的话。然而就算不动手,他一样有办法让她疯狂。 他是天生的掠夺者,喜欢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无尽的欢爱延续了很久,直到天色微明,金鸡报晓,他方紧紧搂住虚软无力、承受过度欢愉而几近昏倒的新娘,在最后一次狂力撞击后,将窄臀紧抵在花幽处做小幅度的挺弄,任由悸动的男性在她的柔软的包裹之中纵情释放…… “你是我的了——你终于是我的了……”他拥着她闭上眼睛。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原本漂浮不定的心,如同靠了港湾的船,终于找到了可以休憩的地方,终于,不再孤独的漂泊。 龙凤烛依然静静地燃烧着,美丽柔和的光泽把屋子里的片片红云映照的更加温暖喜庆。大红色的鸳帐内,浓郁的芳香顺着帐幔的缝隙飘散出来,洞房之内,处处都是迷人的气息。 紫鹃劳累了一天,夜里睡得很沉,碧落却因身怀武功,听力过人又天生机警,尽管用棉被蒙着脑袋,竟是一夜未曾睡好,直到这边屋里没了动静,她方沉沉睡去。 而此时此刻,却没有人发现,一向喜欢偷懒整天没精神的大总管,竟然早早的起床,悄声来到主子的院子里,对刚刚起床准备打扫的下人们摆摆手,免了这些人今天的工作,准他们回房去,继续睡懒觉,主人不叫人,谁也不许出来走动。并用眼神告诉大家,违令者,严惩不贷。 第26章 辞旧迎新前路漫漫 除夕之夜,南宫倾城果然和水溶二人大醉一场。因三人共同生死过,黛玉也没什么避讳的。穿着一身大红新衣,梳着妇人发簪在一边相陪,听着两个男人说说笑笑,偶尔互相嘲讽几句,倒也有趣。 三更天时黛玉回房睡觉,水溶和南宫倾城皆有醉意,但水溶感念南宫倾城待自己的一番友谊,一定要和他喝一夜的酒说一夜的话才罢。 南宫倾城醉眼迷离,目光透过薄薄的雾气看着水溶,朦胧中似有说不出清的东西慢慢的溢出来。水溶初时感到有些不适,但等再喝两杯之后,醉意更浓,便也不觉得什么了。 “王爷几日后去北,定然是宏图大展了吧?”南宫倾城握着酒杯,看着杯中琥珀色的美酒,笑的有几分苦涩。 “说什么宏图大展?不过是保命而已。”水荣无奈摇头,一直以来自己想要的,原就不是什么千秋伟业。但人在这个轨迹上,却又不得不努力地往前走。 “北边不太平啊。王爷不大展宏图放开手脚大干一场,恐怕这命不好保。” “嗯,如今没有中庸之道,到了必须选择的关口了。”水溶无奈的摇头。 “人善人欺,弱肉强食,自古以来的道理。”南宫倾城无所谓的说道。 “不过这次我已经被逼到绝路了。若是反击,恐怕也背负一个历史的骂名。”水溶一口把杯中之酒干掉,十分郁闷的说道。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历史永远站在王者这一边。要做就要做得彻底些,那才像个男人。就像多年前……”南宫倾城邪气的看了一眼水溶,亦把杯中酒干掉。 “多年前?什么事?”水溶虽然醉了,但还保持着几分清醒。因不明白南宫倾城的话,所以便愣愣的盯着他看。 南宫倾城抬头与水溶目光相对,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有回到了小时候在姑苏街头,那个挥着长鞭救自己的少年。 “多年前,王爷长鞭一挥,救了一个即将沦落的生命,也抽开了他心中的阴霾。从那天起,他便选择了自己新的道路。”南宫倾城喃喃自语。 “你这说的什么事?我越听越糊涂。”水溶无奈的摇摇头,又拿起酒壶,给南宫倾城满上酒,也给自己满上,举杯道:“来,干杯。” “干杯。”南宫倾城知道那件事情水溶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于是也不多说,再次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二人一直喝到趴在桌子上睡着方罢,黛玉因睡不安稳,便让碧落一直守在书房外边,待水溶和南宫倾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碧落瞅着水安带着小厮给二人披上斗篷,方回房给黛玉回话。 黛玉知道水溶吃醉了酒,便叫紫鹃去吩咐厨房煮好醒酒汤,自己也坐起身来披衣下床。 “虽说今儿是大年初一,但这主子王爷刚睡下,您起来又要把他吵醒了。主子也一夜没睡好,不如偷个懒,再睡一会儿岂不好?” “罢了,躺着也睡不着了。虽然不在京城,总要祭拜天地和祖宗的,还是起来吧。”黛玉不顾紫鹃的阻拦,便自己穿上衣裳起床,一时梳洗打扮了,厨房里把祭天用的饺子供品都准备好了,黛玉也带着丫头到前面正房院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