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时!” “再有,我晓得你很聪明,在这一点上,香草比不过你,所以,请你往后莫再对她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无论做买卖还是烹茶抚琴,那都只是我的兴趣而已。只要此生能与她一起度过,做啥都无所谓。悦媛,倘若你继续这样的话,我只能当你是陌生人了。我的话你好好想想吧!”蒙时看着悦媛说完这番话,叫了吕二哥一声,转身上了轿,匆匆离开了。 悦媛身子摇晃了两下,拿手撑在了旁边墙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含露心慌不已,忙扶着她劝道:“小姐,您不能在这儿哭呢!这儿……这儿说不定有人会经过,您先别哭了,我们回去再说好吗?” “蒙时……”悦媛捂着心口,心碎万分地叫着这个名字。“别念这名字了,这儿离府门口不远呢!小姐,您再难过,也得先憋着呀!叫人看见了,那叫什么话呢?蒙少爷也真是的,非得把您弄哭了不可!”悦媛实在难过,哭了几声后,这才上了轿回府去了。回到自己院子后,她径直进屋关了门,这晚就没再出来过。等韩铭愈回来时,见房门紧闭,也不理会她,往书房里歇息去了。 第二天,悦媛去见韩皇后时,张氏阮氏韩倩都在。大家都瞧出了她眼睛微微红肿,神情有些憔悴。韩倩打趣道:“嫂子这是跟大哥吵架了吗?大哥刚刚封了王,倒有这闲情逸致?” 阮氏瞥了悦媛一眼,冷冷讽刺道:“悦媛,你不是因为娘给铭愈纳了个小伤心吧?那娘可罪过大了去了!”悦媛敷衍地笑了笑说道:“娘您多心了,我只是因为昨夜里忽然梦见了我死去的奶娘,心里难过,所以才哭了一会儿的。” “好端端的,怎么会梦到你奶娘呢?”张氏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了。 “也不是无缘无故的,自她死后,拢共也梦着过几次。想来是小时候与她感情太好,始终割舍不下吧。”悦媛这样解释道。 韩皇后点头道:“怪不得才过了一夜,你就这般憔悴了。听说那梦见久死之人,必然是有所托的。你奶娘可跟你托付了什么没有?” “没有。” “那就得往昭觉寺里替她做场法事,好好烧一炷香才是。毕竟是奶过你的人,当亲娘似的,多费些银子也该的。”“您放心,这事我会瞧着办的。对了,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有件事要交托了你去办。你爷爷说了,眼下官员们该封赏的都封赏了,府邸也在筹划着扩建,我们这后院子的媳妇婆子也该赏一赏了,除了该有的名份称呼,还得做一身正儿八经的袍服不是?你是掌家的,念书又多,该怎么弄你瞧着办吧!” 悦媛点头道:“这是件大事,我一定细心去办。” “对了,那香草的身量你回头问问蒙时去,他应该知道的。其他人就挑拣个日子,让裁缝好生量量。” “是,我知道了。”悦媛一脸平静地答应着,可心里却又针扎似的痛了起来。 “对了,”张氏插话道,“蒙时封王这样的大事,该把香草接回来才是。娘,您没跟蒙时提吗?”韩皇后道:“今天早上蒙时和唐廉来的时候,我就问过了。他说小布谷还没断奶,又接了香草回来,少不得那小孩子也得跟着跑一趟,来回折腾不好,所以我就打算先把袍服给她做了,往后等她带了小布谷回来,再穿也合适。” “蒙时弟弟可真心疼香草呢!”韩倩说这话时拿眼睛瞟了瞟悦媛,“我倒是羡慕得要死!你说呢,大嫂?”悦媛脸上抽搐了一下,挤出一丝十分勉强的笑容说道:“这没什么好羡慕的,你自己不也有相公吗?” “唉,我们家那位才没蒙时弟弟那么贴心呢!只怕连大哥对大嫂那番柔情蜜意也比不上一半儿呢!” 悦媛点头道:“这是件大事,我一定细心去办。” “对了,那香草的身量你回头问问蒙时去,他应该知道的。其他人就挑拣个日子,让裁缝好生量量。” “嫂子真是为了你奶娘而哭的吗?” “呵!”悦媛满面泪痕地冷笑了一声,“你当真就那么喜欢她吗?为什么在我和她之间,你会选择了她,而不是我?” 丫头们吓了一大跳,忙转身垂首站着。悦媛看了一眼厅里,问道:“谁来了?” “有件事要交托了你去办。你爷爷说了,眼下官员们该封赏的都封赏了,府邸也在筹划着扩建,我们这后院子的媳妇婆子也该赏一赏了,除了该有的名份称呼,还得做一身正儿八经的袍服不是?你是掌家的,念书又多,该怎么弄你瞧着办吧!” “姐姐们,你们说像谁呀?”最小的那个丫头问道。 “为什么?” “哟,嫂子脸色都变了?看来我是说中了嫂子心里的痛处了!唉……所嫁非人就是这种感觉,嫂子是不是夜夜睡觉都觉着心里空荡荡的,连个抓拿都没有呢?其实这府里早传开了,你和大哥分房而睡,不合得要紧,只是没人敢把这话捅到爷爷奶奶那儿去罢了。你又何必在这儿苦撑面子呢?” “你说这话最好斟酌着点!”zVXC。 “其实……我也觉着有些奇怪,这么一转眼,奶奶就好像喜欢香草了。难道真是蒙时在奶奶跟前夸了香草吗?”“从前有少夸吗?可皇后娘娘不也讨厌吗?” “再有,我晓得你很聪明,在这一点上,香草比不过你,所以,请你往后莫再对她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无论做买卖还是烹茶抚琴,那都只是我的兴趣而已。只要此生能与她一起度过,做啥都无所谓。悦媛,倘若你继续这样的话,我只能当你是陌生人了。我的话你好好想想吧!”蒙时看着悦媛说完这番话,叫了吕二哥一声,转身上了轿,匆匆离开了。 “若你非要问个缘由的话,那我只能回答你,对不起,容不下。” “蒙时!” “蒙时……”悦媛捂着心口,心碎万分地叫着这个名字。“别念这名字了,这儿离府门口不远呢!小姐,您再难过,也得先憋着呀!叫人看见了,那叫什么话呢?蒙少爷也真是的,非得把您弄哭了不可!”悦媛实在难过,哭了几声后,这才上了轿回府去了。回到自己院子后,她径直进屋关了门,这晚就没再出来过。等韩铭愈回来时,见房门紧闭,也不理会她,往书房里歇息去了。 “那就得往昭觉寺里替她做场法事,好好烧一炷香才是。毕竟是奶过你的人,当亲娘似的,多费些银子也该的。”“您放心,这事我会瞧着办的。对了,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可你不觉着很奇怪吗?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我真是一点都想不来了!”悦媛紧皱眉头地说道。 “残忍吗?” “我瞧着就有点像,特别是鼻子!”一个丫头说道。 “像是像,可没那么好看。”另一个丫头附和道。 “别管人家像不像,是奶奶的意思,照办就是了。”悦媛有些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