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呵!原来方才那点恩惠是要付出代价的。 青菀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起起伏伏,到了最后,她连自己指尖抑制不住陷入康熙脊背都不知道了。 站在殿外听墙角的梁九功心底不由得有点诧异。 按说万岁爷也不贪这口,就是之前密贵人来的时候,也都是最多一个时辰后就给抬回去了。 今个儿倒真是出奇。 万岁爷这么好的兴致,倒是鲜少见。 “是不是该提醒提醒万岁爷了?”太监小旬子心底也是七上八下的。按着祖制,他得提醒主子的。 “没长眼的东西,滚一边去!” 梁九功暗啐一口,复又垂着眼睛站在了那里。 他可不管什么祖制,万岁爷的喜好才是最重要的,若是连这点眼界都没有,他也不必当万岁爷近侍这么多年了。 闻着屋内粗重的喘息声,梁九功不禁为钟粹宫主子感到隐隐的担忧。任着万岁爷这么折腾,就她那小身板,该不会晕过去吧。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这位主子真是个有福分的主。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有空踩个脚印儿嘛,嘤嘤…… ☆、嫉妒 乾清宫内断断续续传出女子的呻/吟/求/饶声让月亮都羞涩的躲进了云雾中。 脊背处突然传来的尖锐痛楚却是让康熙越发的亢/奋了。这样的体验他真是破天荒头一次。 搂着怀中几近晕厥过去的小人儿,他的手指微微捏了捏她的耳垂,只感叹情/事竟然也能够如此的尽兴。 恍惚间,他耳侧似乎还萦绕着她丝丝的呻/吟。 烛台上的红烛几近熄灭,康熙却觉得自己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神清气爽。 这种感觉这些年他已经鲜少有了。毕竟他如今已不再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也因为这个原因,他越发觉得怀中这小人可贵。 康熙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是因着灵泉的作用。水/乳/交/融间,那丝丝灵气也浸入了他的身体。 看着小人儿眼下的青紫,康熙满足的同时不免为方才自己肆无忌惮的索/求而感到微微的自责。 以往嫔妃第一次侍寝时,他或多或少都会顾忌着对方一点儿,是从未有过这样的不管不顾的。可他不得不承认的是,相比那些难耐时只知道紧紧抓着身下锦被顺从着自己的女人,他心底对于和贵人给他带来的刺/激还是很欢喜的。 “万岁爷……该起了……” 看着天际的微微光亮,梁九功犹豫了会儿,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站在幔帐外的他明显的感觉到黄色的幔帐内有道犀利的目光向他射了过来。 梁九功垂首,心底却是嘀咕着,这和贵人,还真是给他惹麻烦。 过了半晌,幔帐中终于传来了康熙的声音。 其实在梁九功推门的那一瞬间,青菀就已经醒了过来。她下意识的眨了眨眼,却在看到康熙脊背上那似被猫抓过的痕迹时,赶忙又紧闭眼睛装无辜。 这小动作如何逃得过康熙的眼睛,只听他扑哧一笑,整个人埋在了她的颈侧,含笑着开口:“和贵人,你可知罪?” 青菀本想继续装死的,可想着历代当皇帝的人大多有点喜怒无常,她可惹不起这样的主。 暗暗给自己鼓气一番,她才慢慢睁开眼睛,怯怯道看向了康熙。 青菀这样做当然只是在演戏罢了,床笫之间虽说她是第一次,可她不会感觉不到,这男人其实是爽到了的。这么一想,她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念头,难道,难道这康熙是M?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看她这样,康熙低头笑了笑,起身拉开了幔帐。 梁九功赶忙上前侍奉着沐浴更衣。 一边侍候着万岁爷,梁久功有些犹豫的开口道:“万岁爷,留还是不留?” “不留!” 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梁久功觉得自己瞬间邪恶了。虽说太监是没根儿的东西,可昨夜听着乾清宫的动静,他觉得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想着好好享用一段时间的。 再一次,他觉得自己愈发的能够揣测圣心了。 经过一夜折腾的青菀只感觉自己浑身酸痛不堪,身下更有着火辣辣的刺痛。 被两太监抬着回到钟粹宫后,青菀就遣退所有人直接钻进了灵泉中。 下一瞬青菀就觉得浑身一震暖意传来,似乎每个毛孔都舒缓了一般。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灵泉中隐隐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药草气息。 浑身的疲惫让她没来得及多想,整个人就埋进了泉中。 长春宫 陈贵人早在听闻万岁爷翻了钟粹宫牌子的时候,就有些坐立不安了。 又得知青菀这个点儿才被抬回钟粹宫,坐在梳妆桌前的陈贵人终于抑制不住的恨恨的把铜镜甩在了地上。 脸上绝美的妆容却丝毫都掩盖不住她浑身散发的阴森。 一旁的贴身宫女春儿看她如此气急败坏,连忙告罪,“小主您别生气,万岁爷说不准只是一时兴起也有的是。” 一时兴起,好个一时兴起! 陈贵人被这四个字弄得更加不郁了。 宫里千娇百媚,那么多的女人,侍寝的也不只她瓜尔佳氏一人。可偏偏万岁爷对着她的时候就一时兴起了? 这狗奴才,成心给自己添堵是不是? 还是说她现在心底也在暗暗嘲讽她? 陈贵人只感觉自己的指尖都要陷入了手心了,掌心传来的尖锐痛楚让她气急不过的伸手拿起桌上的东西就往春儿身上摔去,“你个狗奴才,也敢笑话本小主!” “小主,您使不得,您若是生气,要打要骂都可以。可这簪子是惠妃娘娘上次宫宴时赏您的,您可万万摔不得。” 陈贵人虽然不甘心,可终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簪子。 想着瓜尔佳氏那贱人一整夜和万岁爷翻云覆雨,她终是忍不住红了眼睛。 哽咽了下,她咬牙切齿道:“那小贱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法子,让万岁爷连祖制都忘了。” “看着吧,太后娘娘最讨厌狐媚惑主的东西了,本小主倒要看看她瓜尔佳氏有没有这个福分承受万岁爷难得的恩宠。” 听主子这样说,春儿脸色瞬间就给吓白了。主子这不是在影射先帝爷和董鄂妃的事儿吗?要知道在宫里这事儿早已经成了忌讳,听说早些年有几个太监背地里嚼舌根,万岁爷知道后震怒,下令直接让打死了。 有句话说得好,隔墙有耳。若这事儿被好事之人给捅出去,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小主,您切莫说这样的话了。若是被万岁爷知道了,那可是死罪。” “奴婢觉得,钟粹宫那位福分肯定大不过您。小主当务之急就是怀个龙子,万岁爷的恩宠固然重要,可有了子嗣,您还怕万岁爷会忘了您吗?” 说着,春儿站起身细细的为陈贵人梳着头,继续宽慰道,“况且钟粹宫那位若是真的犯了众怒,那小主就更不必急了。这宫中坐不住的人多了去了,小主何不坐收渔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