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臣妾万万不敢有忌恨之心,还请万岁爷明察。” 斜眼睨了卫氏一眼,瞅着她身上那衣服,再看她大呼大叫的样子,康熙心底更是厌恶了。 “够了!惠妃这么多年养育八阿哥,原想着你心底多少存着点感激,却万万料不到你的温婉,你的低调都是装的。在朕跟前演了这么多年的戏,也难为你了。” 说罢,康熙就大步跨出了屋子。 “万岁爷!臣妾冤枉啊……”看着康熙决绝的身影,良嫔头一仰,晕了过去。 闻着偏殿卫氏歇斯底里的哭叫声,惠妃得意的哼了一声:“没那个命就别巴望着那么多,好吧,现下丢大发了。” 这边,梁九功何曾见万岁爷在后宫发过这么大的火,这良嫔,哦不,应该是良贵人,今天该不会鬼附身了吧。否则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自寻死路。 “万岁爷,是移驾乾清宫,还是……” 梁九功弓着身子,屏着气息,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成了炮灰。 静默那么一会儿,只听康熙道:“去钟粹宫。” 钟粹宫,揉了揉酸痛的手腕,青菀再一次的想撕了这破书。 太后凉凉,您可以虐我,可犯不着用这法子啊,嘤嘤嘤…… “小主,您再坚持会儿,就一会儿。” “可是你家主子我又困又饿呢。”抬眸眨巴着眼睛哀求的看着梅香,下一瞬,青菀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睛,不对啊,万岁爷怎么会站在门口呢? 该不会是出现幻觉了吧。 还没缓过神来,青菀就见梅香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仓惶道:“奴才给万岁爷请安。” 见此,青菀急忙从案桌走上前,手忙脚乱的就欲跪倒在地。 可才刚刚蹲下身子,就被康熙伸手搂在了怀里。 “这些是菀儿抄的经书吗?恩,不错,不错。” 青菀险些晕厥,那什么,您这是在寒碜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宫中生存法则之一:不作死就不会死。 PS:一会儿还有一更(或许会比较晚)。 ☆、体察圣意 嘴里虽无奈的承认这字写得不错,不错,可康熙心底却着实无法认同。 心底暗暗思卓,“该!就这字不说每天抄两卷了,抄十卷那都是少的。” 若是换做他的阿哥,必是要师傅好好教导教导的。 被他这么不怀好意的看着,搞得青菀都快要羞愧死了。 康熙没办法的笑了笑,挽着她的手就走到案桌后,手把手的指导这小人儿写起字来。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这绝对是自己做噩梦罢了。 可被那强有力的手握着,青菀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真的发生了。 屏气凝神,就这样被动着抄了一段之后,青菀终于忍不住的瞅了瞅这位爷的神色。 大概是她的神色有着小小的纠结,康熙终于松开了她,伸手在她鼻子弹了一下,故作严肃道:“知道该怎么写了吧!这手腕的力度要有,恩?” 青菀耸拉着脑袋,低低嗯了一声之后,似是害怕他再教训她,竟像小狗般的在他身上蹭过来蹭过去。 被这么一闹腾,康熙方才在延禧宫收憋得一肚子的气突然间消散了许多。 尤其是瞧着青菀颈侧那细细的毛发,康熙心底顿时痒/痒的,直想把这小人儿按倒好好修理一番。 这样的念头一起,康熙猛地就把青菀拦腰抱了起来,向床上走去。 看着康熙眼底压抑的浴/火,青菀顿时明白过来,这位爷是想做坏事儿了。 可宫中贵人侍寝都是被太监抬去乾清宫,若是自己和他今夜圈/圈/叉/叉/了,又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踩死她呢。 尤其是今个儿上午太后赏赐经书之后,佟贵妃也派人来传话给她,说是近几日免了她去承乾宫请安。青菀就是再迟钝,也意识到佟贵妃此举算是变相的把她禁足于钟粹宫了。 再说这位爷今夜可是翻了良嫔娘娘的牌子的,虽说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这位爷又来了她钟粹宫,可在这件事儿上挖墙脚,又是在这样的敏感时期,她觉得自己约莫真的会被玩死的。 “万岁爷,臣妾今个儿的经书还没有抄完呢。若是被太后娘娘知道了,可是大不敬。” 康熙狠狠把她摔在床上,大手捏/了她腰间一把,瞪了瞪眼,胆子养大了啊,竟然敢找借口推拒他。 被康熙的气势一压,青菀立马怂了,小手怯怯的拽了拽他的衣角,见他没反应,又讨好的倚在了他胸/口。 耳侧萦绕的热/气让青菀心底微微颤了颤,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青菀已经被剥/光/光了。 不知道心底仍然残留着隐隐的暗火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康熙一边啃/咬着小人儿的颈侧,一边在上面留下了鲜红的印/记。 微微的疼痛让青菀的身上的红晕蔓/延开来,唇齿间也抑制不住的低/吟起来。 承乾宫 得知万岁爷从良嫔那生了好大一通气之后,佟贵妃这心啊就微微有些不安。 不一会儿下面又传来消息,万岁爷摆驾钟粹宫,佟贵妃险些晕倒过去,面色也变得更加的沉重。 佟贵妃自己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成这样了。偏偏自己还特意让人传话免去了钟粹宫近日的请安。 原想着有太后在前,她在后,钟粹宫那位算是在这宫中再无翻身的机会了,可现在她却有些骑虎难下了。 “庄嬷嬷,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啊?” 看着主子面露愁容,庄嬷嬷心下也不免有些感慨。 仔细想来,是她的自以为是误导了主子。今个儿上午在慈宁宫,太后娘娘只是说把经书赏给钟粹宫那位,并未言明就是罚啊。是她脑补太多,才铸成了大错。 庄嬷嬷冒冷汗的同时,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主子,都是奴婢大意了。奴婢不配侍奉主子,奴婢……” 见她如此,佟贵妃虽然心底也微微有点生气,可想着庄嬷嬷这么多年对她的忠心耿耿,她也就释怀了。 “嬷嬷何罪之有,纵是有,也都是为本宫着想罢了。” 叹息一声之后,她心有戚戚道:“嬷嬷觉得,眼前这件事该如何善后呢?原本这些日子本宫就有点摸不准万岁爷的心思。如今倒是好,直接把脏水泼在自己身上了。若是被万岁爷知道本宫上赶着想为难钟粹宫那位,本宫纵是有百张嘴也解释不清啊。” “而且现在话已经传下去了,又怎么好收回来。这不明摆着打自己的脸吗?” 庄嬷嬷不愧是宫里的老人,当下就计上心来。 “主子何不明日借着身体抱恙,免了各宫的请安。如此一来,也就不突显钟粹宫那位了。万岁爷即使听到点什么风声,可念着主子此举,也断然不会说什么的,甚至还会感念主子的用心。” 闻言,心底终于一松,可不就是这样吗?嬷嬷真是高! 瞧着主子终于缓和了脸色,庄嬷嬷心下一喜又献上一计。 “主子,奴婢觉得主子若是真想讨好万岁爷,如今倒是有一件事儿,主子非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