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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侍妾 为伊憔悴 2975 2024-05-18 02:33
   闻言,顾如约垂头,心里难过,桂香没有等到。   辛驳回来了。   他从城外一回来,直接到上房,进门跪在晋王和王妃面前。   磕了几个响头,声音嘶哑得几乎说不出话,“奴才想娶桂香为妻。”   他去了桂香的坟前,四周一片荒草,桂香的坟孤零零的坐落在旷野里,桂香的名字下没有任何备注。   那一刻他要一头撞死在桂香坟前,陪伴桂香,黄泉路上两人相伴,如果桂香没死,王妃把那日的问题重新问他,娶菱儿还是娶桂香,他将没有半分犹豫回答娶桂香,可是现在天人永隔,是他辜负了桂香。   短短几日,辛驳面容憔悴得不成样子,眼窝深陷,眼睛布满血丝,如一口枯井,死气沉沉,不像活人。   顾如约默然,最悲哀的莫过于当知道自己最想要什么的时候,想要的已经没有了。   辛驳现在要把桂香冠上他的姓氏,这是桂香一直期盼的,可屡次失望,终究放下了。   良久,顾如约伤感地说;“桂香走时,给你留了一句话。”   辛驳如死灰一样的眼睛,动了一下,嘶哑的声音问;“什么话?”   “祝你跟菱儿幸福。”   辛驳呆了良久,眼睛里再无波澜,神情低沉,“奴才这辈子不会娶任何人。”   桂香走了,除了一句话,没给他留下任何东西,桂香的东西,因为染上疫病,顾如约命人拿到郊外坟前烧掉了。   她想这也是桂香的意思,干干净净,就像这段感情,了断得也干干净净。   顾如约听青峰说,辛驳在桂香坟前坐了三日,不吃不喝,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几次寻思,被青峰等人拦下。   桂香走了,她不知道,在她喜欢的这个男人心里,刻下永久的烙印,她死了,这个男人的心也死了。   辛驳走时,挺直的脊背塌陷了,沧桑似一位老者,终其一生,辛驳都走不出阴影,把自己打入一个囚笼。   顾如约难过地说;“当初,我应该把桂香留在小山村,那样她们二人一辈子幸福平静地生活。”   也不会像现在一个死了,一个孤独一生。   萧逸把她搂在怀里,“如约,这不是你的错。”   后来两人谈起桂香和辛驳,萧逸说;“你这个丫鬟太死心眼。”   顾如约说:“女子在一段感情里都死心眼。”   桂香跟辛驳的结局令人唏嘘。   医治疫病的药物使还在生死之间挣扎的人有了希望,顾仲方这个名字,也让西南的百姓永远记住,这个救了他们命的恩人。   疫情退去,雄关城里剩下三分之二的人活了下来,像经历一场噩梦,死里逃生一样。   百姓们对在生死关头,晋王妃所做的充满感激,晋王妃受到西南百姓的爱戴。   萧逸整饬军队,西南戍边军队经过这一场疫病,元气大伤,经济萧条,一切有待恢复。   雨季过去,秋风带来一丝凉爽的气息,雄关城里的酒楼茶肆店铺已经卸下门板,开张营业。   街上来往的车马人流多起来。   顾如约的酒楼也开始动工,晋王府的二管家冯祥监工,从顾如约这里支取银两,每日报账。   当数树深红出浅黄的季节,酒楼完工,正式营业。   冯祥和蒋宽毕竟是个奴仆,酒楼里的大事不能定夺,酒楼需要人做主,容安回来了,顾如约把酒楼交给容安经营。   王府里原来的四个御厨,顾如约抽调了两个御厨到酒楼,其中一个御厨曾经是皇宫御膳房的御厨。   顾如约和萧逸站在酒楼前,二层酒楼高悬匾额,三个烫金黑字,御膳坊。   名副其实的御膳,宫廷御膳房的厨子做的菜肴。   第一日开业,酒楼里座无虚席,还有不少等座位的客人。   雄关城里的达官显贵,富甲乡绅,以品尝御膳一饱口福。   御膳坊门前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顾如约今日穿着西南部的服饰,萧逸着便装。   两人像一对平常夫妻,稍加留意,可看出二人四周布满了人。   王府暗卫不许闲杂人等接近晋王和王妃身边。   突然,顾如约感到人群中有一道目光,熟悉的目光,顾如约猛然侧过头,朝那道射来的视线看过去,有个熟悉的身影,一闪消失在人群中。   顾如约警惕地四处查看,萧逸感觉到,问;“有什么异常吗?”   顾如约在人群中搜寻,没有,刚才不是自己眼花,确实看到了那个男人。   说;“我几次出门,都有一个男人跟踪忘忧,那个男人是南姜国人,不是普通百姓,似乎认识忘忧。”   顾如约出门现在不带忘忧。   萧逸道;“据我们的探子报,南姜国朝中动荡,文武群臣分成两党派,一派人支持跟我西南交好,另一派人反对,支持动用武力趁着西南疫情过后,没有恢复元气,进兵中原。”   南姜国最先发生疫情,但疫情并不严重。   南姜国要发兵中原,必然经过晋王封地,西南刚经过一场瘟疫,军队的实力锐减,百姓刚受疾病之苦,又面临刀兵之灾,如果燃起战火,民不聊生。   “殿下准备怎么办?”   萧逸对南姜国一定有了策略。   萧逸负手,望着东南方,“南姜国的大王子是南姜国国王的嫡长子,几年前得了一场怪病,昏睡不醒,南姜国王续娶的王后,已经生下皇子,联合南姜国朝臣武将,预立亲生小王子为太子,南姜国王后一党支持武力进犯中原,南姜国中还有一批拥护大王子的朝臣,亲近我西南,南姜国王储君之位属意大王子,奈何大王子的病,张榜招贤,遍访名医为大王子治病,几年来大王子的病没有大夫能够医治。”   “殿下决定派顾太医前去为大王子医治,如果能医治好大王子的病,大王子为嫡长子名正言顺的储君,对我西南有利。”   “然,这正是本王接下来想做的事。”   “南姜国的形势复杂,朝堂上党派之争严重,顾太医只是一个文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御医,到了南姜国很难应付这复杂的局面,   顾如约担心二哥顾仲方,多年来二哥顾仲方一心钻研医术,其它方面能力差,南姜国复杂的王庭争斗,他根本就应付不了,可能见不到大王子。   “这也正是我担心的,派何人跟顾仲方出使南姜国我正在考虑。”萧逸道。   顾如约实在不放心二哥,二哥一介书生,应变能力差,南姜国复杂的局势把他卷进去,身陷险境,毅然道:“我去。”   萧逸愣了一下,侧过头,目光有点意味深长,“如约,你是女流之辈,南姜国也是男尊女卑,南姜国朝臣对女人不甚尊重,女人抛头露面,出使异族,南姜国男人会认为对他们是一种侮辱。”   “殿下,我女扮男装,保证不露出破绽。”   把二哥顾仲方一个人至于危险之地,不是顾如约带他来西南的目的,她要保证二哥的安全。   怕萧逸反对,又说;“殿下可以给我派些武功高手,再派一个谋士,还有,选几个我梁国美人,送南姜国王,我断定想接近大王子不容易,王后必然阻拦,我作为我朝使者前去,送美人引开南姜国王后的注意力,找机会给大王子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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