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酒盏花枝/带你走进古代娱乐圈

第25章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三伏天,天气热,大家看文娱乐的同时,也要注意防暑降温O(∩_∩)O   第18章 第 18 章   “从小她就同我看法迥异。”韩月朗不由得想起前些日子收到家中来信,信中责他喜好孤僻,看法出格,还委屈妹妹。   想到这,韩月朗不禁问道:“我的看法真就那么怪?”   “啊?”骆银瓶不晓得话题怎么就突然绕到了这?   这哪答得上来!能答上也不敢答啊,毕竟上下级!   她正准备含糊过去,就听见韩月朗说:“来,我来称述几件事,你说说你的看法。”测一测是否与他看法相同。   骆银瓶瞬间觉着置身赌场,骰子摇起噼里啪啦又落下,等到静了,骰子待开,而韩月朗则是对面虎视眈眈的对家。   头皮发麻。   韩月朗:“你在听我说吗,嗯?”   骆银瓶:“在听,在听。”无法揣测韩月朗的喜好看法,那就硬着头皮上吧!把她自己的观点说出来,搏一搏,赢了还是要干活,输了了不起不在剧院干活。   韩月朗问道:“前些日子,陛下人工凿渠修筑运河,国库耗费,沿途民众驱散搬迁,你怎么看?”舆情是怨声载道。   骆银瓶早想过这个事,便脱口而出:“陛下修筑这个又不是用来游乐的,长远利国之计,大功劳一件。”   韩月朗又问:“前朝赵云诘出西塞,痛哭涕零,直叹出关再无熟人,你怎么看?”诸人说起这个故事,多是惋惜感慨。   骆银瓶道:“各人性子不同。若是我,倒不会哭,关外亦在四海内,而四海内皆可结交兄弟。”   韩月朗追问:“可是赵云诘一代俊才,不能报效祖国,岂不可惜?”   骆银瓶道:“赵云诘在朝时一介小吏,才华不显,出关后才帷幄纵横。风云造势,亦看地利。他要是留在关内,说不定现在无人晓得他呢!”   韩月朗问:“前朝又前朝,末帝被追至黄河边,本有接应却不愿渡河,直叹无颜苟活,拔剑自刎。”韩月朗眺骆银瓶一眼,“嗯?”你怎么看?   骆银瓶道:“要是我就渡过河去,识时务者为俊杰,惜命未必不英雄。”   韩月朗忽然笑起来,红唇白牙,星辰双目。两人离得很近,骆银瓶一时被灼了目,心中不住暗道:真好看、真好看。   便有些不好意思,躲看了对视的目光,又禁不住在看,瞧见韩月朗鼻尖的汗珠和有型的棱廓。   骆银瓶心跳得厉害起来,手心发汗。   “你笑什么?”她大着胆子问他。   韩月朗笑道:“看来我俩吵不起来。”   他心情甚好,自觉不是异类,便同骆银瓶多聊了许多。而骆银瓶心里,见解相同,一来松了口气,二来有有几分知己味道,便也乐得与他聊。   两人越聊越熟络,百无禁忌,竟都觉今儿交了位朋友,以后还能往挚友发展。   直到临近排练的时辰,韩月朗才与骆银瓶两散分开。走了一步半,韩月朗忍不住回望一眼,见骆银瓶梳着高高的发髻,红衫白裙,四周建筑的影子落在地上,亦落在她身上。明明暗暗,这一番修饰,她倒显得不胖了。   韩月朗这会回过神来,心想今儿怎地同她这么多话?又看她背影入画,他视力不好,觉得模模糊糊中骆银瓶还蛮顺眼的。   许是吃贺礼消耗的时间太多,这一夜大家都自觉加练,尤其骆银瓶几个结束得晚,已是两更天。   老张心想,深夜行路恐怕不安全,再则,他们回去大清早又来,全耗在路上,哪有功夫睡觉?   便邀几个人留宿。   见风消一听住明月剧院,高兴得不行——毕竟赵妩媚也住剧院里,不是么?   但他很快失落,男寝这栋楼在西,女寝那栋楼在东,隔着十万八千里。纵使眺望,也会被宏大的剧院主体挡住,看不着。   而赵妩媚这边呢,则拉着骆银瓶同寝——事实上,赵妩媚住的寝室是明月剧院里最大的,老张便决定在她房里多加张床。可其他留下来的小娘子都不愿意跟赵妩媚一个屋。为避免尴尬,赵妩媚就拉上骆银瓶了。   加的床不太结实,骆银瓶躺上去,嘎吱一响。她再翻个身,又是一响。   不敢动了。   她担心惊扰赵妩媚,便保持当前姿势——时间久了,身子僵硬,睡眠也很浅。   后半夜听见赵妩媚低低的哼唧声。   骆银瓶赶紧掌灯去看,见赵妩媚表情痛苦,再一贴肌肤,滚烫。   她烧起来了。   骆银瓶照顾病人颇有心得,先去唤老张找大夫,再给赵妩媚烧热水擦身子,又扶她起来喝水。   赵妩媚迷迷糊糊间,竟同骆银瓶说:“从前一个人挺自在的。如今病了你忙前忙后,我竟觉着,要是有个人在身边也挺好。”   骆银瓶笑道:“人生病的时候都不想孤单。”照顾也好,帮忙也好,哪怕只是陪伴,也有一份病人汲汲想抓住的,如悬崖上稻草一样的力量。   骆银瓶忙至天空泛白,赵妩媚出了一身汗,烧退了。   赵妩媚唇白得没有血色,迷离眼望着骆银瓶:“拖累你一宿没睡。”   骆银瓶道:“没有、没有。”她前半夜还是睡了的。又道,“我给你熬了粥,虽然清淡,但也香呢!”白粥熬得烂烂的,里头放了姜丝和碎肉末,加了点葱花。   赵妩媚摇头道:“没胃口,一点胃口也没有。”说着勾起一个笑,“我这真成了表哥了。”   “怎么说?”   赵妩媚以为骆银瓶还不知道表哥是谁,便告诉她:“我表哥自小胃口不好,吃得甚少。我总嘲笑他,今儿也成他那样了。”   “别多想,你会很快好起来的。”   不一会儿,大夫来了,给赵妩媚喝上药,身体再好三分。见风消听闻消息,也跑来,明明关切赵妩媚,却连房门都不敢进。   骆银瓶说他怂样。   见风消便不乐意了:“嘿,说我?要是你遇到喜欢的,保准比我还怂?”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冷淡的声音:“怎么,你姐姐遇上喜欢的人,便会胆怯么?”见风消一转身,撞上韩月朗肩膀。   韩月朗是来探望赵妩媚的,刚好听见这话。他问了一句,不等回答,便匆匆进房。也不知道以后,他静下心来,会不会对这话仔细深究,玩味斟酌,信以为真。   “赵妩媚病了,但不能影响剧院其他人上工。”这是韩月朗的原话。   众人谨遵命令,照常排练。骆银瓶真是困得眼皮睁不开,几番打盹,忽然手肘被人拐了一下,回首一看是见风消。   他先传话:“张管事同我说,说是郎君的命令。你戏份不多,今日排完可早些回去休息。”而后呵呵一笑,“姊,为何郎君对你如此关照?”   骆银瓶也冲见风消呵呵一笑:“不是韩公子关照我,而是我照顾了赵娘子。”   见风消,羞,语噎。   之后半月都是照例排练,赵妩媚身子好点后,也重新加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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