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子山胸腔发热,伸手褪去姬华池的雪白锻袜,他的动作那样慢,仿佛每一步都是赏玩。到最后见着一只漂亮的小脚,五趾的长短和位置都刚刚好,她的肌肤竟然比锻袜还要白,捏捏握握,如丝如滑似无骨的肉。卢子山胸腔内的火一下子就焚起来,熊熊燃烧,他突然就动作凶猛的顺着姬华池的脚踝摸了上去,至小腿至大}腿,随着卢子山的动作,姬华池的锦裙被掀开,她修长白净的双}腿毫无遮挡的完全暴露在卢子山眼前。卢子山觉得喉咙更加发紧,他伸手就由姬华池的大}腿}根}部探了进去。 她的亵}裤湿滑一片。 姬华池眉目轻扫卢子山一眼,卢子山心波巨颤。 他再也压不住等不了,迫不及待一个倾身将姬华池压倒在地。 姬华池却银铃般笑出了声,粉拳打他:“本宫病着呢!” “这会你病着我也不管了!”卢子山喘着粗气说,双唇径直就去咬姬华池的脖颈,脑袋在她身上乱蹿,又呼呼挪下来,去吮她的锁骨。而他的双手,则早已覆上了她的双丘,早已管不了是隔着衣服揉捏还是从衣料已探进去,反正一握之下,满满在掌中却又握不完全,这种满足感令卢子山先前的紧痒顿去大半。 他发出一声喟叹般的低吼:“啊——” 卢子山都等不及掀衣褪裤,下半截身子隔着衣料就往姬华池底下磨。她太美妙了,令他无法再等待一秒,她身上的宝处又太多,可恨他只有四肢双唇一物,合起来也不过六处下手,太难耐太煎熬了。 “我真想再多长几只手脚。”卢子山将舌伸进姬华池的香唇里,于深处辗转搅动。 “长那么多不成多足怪了?”姬华池睁着双眼看卢子山闭眼在她身上乱摸,他无从下手的样子让她觉得分外可笑。姬华池勾勾嘴角,冷冷地说:“只怕里还没成为多足怪,那最重要的一颗脑袋就要被我哥哥搬家了。” 一句话,令卢子山骤然一惊,瞬间浑身为冷汗惊透。 他想起此番行程楚王交给他的任务,变得不言不语。 “喵——”白璧突然叫了一声,跃过窗户蹦下车去。 姬华池用尾指的甲套挑起车窗帘,瞧见外面的山山水水。她有十年没看到了,乍一看陌生又模糊,但是想数秒,就能立刻清晰记忆起来。 华池公主的车队进入楚国境内了。 “到家了呀。”她放下车窗帘,冲跪在车内面色惨白的卢子山悠悠笑了一句。 到家了,难怪……猫儿要归山。 姬华池将自己的手背漫不经意放在唇边,掩口而笑。垂首的卢子山以余光瞧得,只道楚国公主十年归家,是见着了故国山水,欣喜万分。 卢子山的小动作被姬华池尽收眼底,她笑意更浓:他怎知,她欣喜万分,是因为姬家那群虚伪又卑鄙的男人,居然愚蠢地让她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楚国公主按道理应该姓熊,但是感觉叫熊xx会出戏啊,就把姓氏也架空了。 空空空空,四大皆空。 ☆、第二章 “呵——”姬华池轻轻感叹了一声,稍微歪头对卢子山说:“本宫的猫儿跑出去了,好担心它跑得太远要找不到,子山将军可否替本宫将它抓回来?” 她的神情极尽楚楚,她的请求音如一丝烟,勾勾绕绕就将卢子山的心缠住。 卢子山匍匐道:“微臣遵命,一定为长公主将猫带回来!” 卢子山言罢跳下车去,带人策马寻着白璧离去的路径追了过去。堂堂镇国大将军,竟然带着数队精兵去抓一只猫,还抓得情愿心肝,肝脑涂地。 姬华池懒洋洋靠在车内,稍掀车窗注视着卢子山带人兴师动众去抓猫,她的目光冷漠又带一点笑,仿若在观赏着一出无关紧要的戏。 姬华池欣赏了一下,觉得卢子山的背影了无趣味,她就将目光向左边转过去,往远处望。家乡的风景就是与别处不同,一入楚国境内,视线里的平原立刻就葱翠起来。姬华池在齐国看惯了昏沙黄土,苍凉大地,此刻瞧着眼前的青山绿水,瞬觉分外爽心。 车往前行,吱吱呀呀驶上一座桥。姬华池眺眼往桥底下瞧,幽碧的水悠悠向着东流,正是楚国的汨罗江。姬华池再往上望,望见两岸崖壁拔天百丈,连绵不断的峦山。 果然还是楚国好,有江有山才叫江山。 江山、江山…… 姬华池的右手不自禁在空中握成了拳:江山当然好呢,总有一天,她要将它牢牢攥在自己手中。 姬华池松开手中的拳,笑了。 她屈着指,甲套在窗楹上一扣一扣,悠悠地回忆曾在这眼前景致上发生过的故事:这一草一木都是旧景旧情呢!老楚王有二十三名子女,独姬华池同当今楚王姬华玉是王后所出。华玉华池同父同母,自然要比别的兄妹来得更亲。你瞧,这边这棵树,华玉为她拿弹弓打下过数只黄雀儿,那边那块空地,两个人一起追逐一只野兔,为了逮它,双双扑倒在地。 还有最近处的这条官道,她被逼出嫁,坐在嫁车里嘤嘤地哭,哭湿了侍女们强迫给她化上去的红妆。王兄姬华玉知道了,徒步跟着送嫁的车队跑,直追出数里,他同她一个在地上,一个在车中对哭…… 可如今呢?她的亲哥哥姬华玉,三年前刚一登基,便给姬华池密修家书,指使她勾}诱公子松。那竹简上的小篆,用刀深深刻着,字字入木:豆蔻儿,你既生于楚室,当以家国大义为先,助兄灭齐。事成后,兄定诸般善待于你。 是啊,诸般善待于她,于是便命壮汉们掐开她的嘴巴,喂她饮下了堕胎药么?她闻着那药里麝香的味道极重,怕是不仅堕胎,还要让她绝子吧…… 好手段,真是她的好哥哥呀! 姬华玉修书叫她献身公子松,起头还要亲密温柔地呼她的乳名:豆蔻儿。 姬华玉真是跟他的父王一样呢。当年父王抱着姬华池在怀中,也是这般亲切地对她说:孤的豆蔻儿,别怪父王将你许了魏公子,却又嫁给齐王。倘若不如此做,孤如何寻出事由,谋得魏国两百八十万里江山? “长公主,末将将猫抓回来了。”姬华池回忆得出神,卢子山出声后,她才发觉车中多了这么高大伟岸的一位将军。 “喵、喵!”白璧在卢子山的怀里挣扎高叫,卢子山却因为担心白璧再溜跑,两手始终紧紧地扣着它。他双目灼灼望着姬华池,眼眸中满是忐忑和期待,奉举双手将白璧呈上:“长公主,您的猫。” 卢子山虔诚的动作,仿若奉上的是他给姬华池的一颗心。 “有劳卢将军费心了。”姬华池倾了身子,将白璧从卢子山手中接过来。白璧不再挣扎,旋即乖巧地伏在主人膝上。姬华池顺顺白璧背上的毛,口中柔声道:“将军的心意,本宫感激不尽,真不知如何报答将军……” 男人都把心掏出来了,她怎能不愉悦地收下呢?难道要做作退却,伤掉卢子山的心,让他恨她恼她,然后成为她的敌人,重新投靠向王兄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