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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媚姑 痴娘 2880 2024-05-18 02:30
   梁香词抬头一笑:“那多谢大哥了。”   “自家兄妹,说什么谢。”梁英诗接住妹妹目光,镇定回以一笑,心中却是刀戳一痛,自强忍了下来。   翌日长公主又邀梁英诗同游,之前屡请不至的梁侍卫,这次竟准时出现在长公主面前。   公主殿下见着梳着整齐发髻,一身宝蓝长袍,右手按刀,英气煌然的梁侍卫,喜得顷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长公主陌上赏花,梁侍卫始终紧跟在她身后半步距离,沿途花香扑面,公主殿下闻之心旷神怡。   走着走着,梁英诗不经意地向长公主提起了自己妹妹的婚事。   长公主一听就笑了,她回头冲梁英诗一笑,攒了许久的娇媚尽数施展:“这有何难?既然是梁表哥的妹妹,那也是本宫的妹妹了!本宫这就差人知会知府一声,就说本宫盼着主持梁表妹和付公子的婚事。”长公主慢慢走几步,长裙在地上拖拽。她靠近梁英诗,几乎面贴着面,呼气好似道边花香:“梁表哥,你觉得如何?”   梁英诗笔挺着身躯,单膝跪下:“微臣谢长公主隆恩。”   很快,付幼吾就亲自登梁府提亲,又遣了媒婆交换了他同梁香词的八字,各种礼数照例走完。   最终,婚事定在了月底。   梁英诗花尽半生积蓄替妹妹置办嫁妆,满满十八大箱陪嫁。凡是梁英诗能想到的,梁香词嫁过去后可能用着的,从锅碗瓢盆到锦缎被褥,他全部捡最贵最好的购置。   梁香词出嫁前一夜,提前瞧见上头镶了九十九颗铜钱大珍珠的凤冠和从江南运来为她量身定制的丝制霞帔,只叹太过奢华,远远超过了梁家家境所能承受的范围。   梁英诗却道并不为过:“女孩子一生只此一刻,大哥积攒的一切本来就是为你。”他这一番话发自肺腑:“若是妹妹你不用不花,我一个铜板都不想攒。”   梁香词闻言心里发软,她想也许是明天就要离家嫁人,再也不能同哥哥朝夕相伴,兄妹亲情倍感酸楚,便哽咽着对梁英诗道:“哥哥,今夜你陪我一道躺床上睡吧。”   梁英诗听罢心惊,果断拒绝:“你明日就要嫁人,大哥岂能同你一起睡。”   字句虽厉,梁英诗却不忍苛责妹妹,仍是用了对她一贯温柔的语气。   “就是因为我明日就要嫁人,以后同哥哥相处机会稀少,才想同哥哥你一起睡。”梁香词向梁英诗央求道:“哥哥,我们像小时候那样躺床上一起睡,你抱着我。”   梁英诗凝望妹妹一双澈眸,里面粼粼两汪清水,他挣扎片刻,终究答应了。   是夜,兄妹俩躺在了一张床上,梁英诗向左侧卧,梁香词向右侧卧,两人相向而睡。   梁香词伸出左臂,主动抱住了自己的哥哥。   梁英诗浑身一僵,渐渐伸直右臂,如磨坊里转盘的转杆一般,缓缓往上挪四分之一圆的弧度,回抱住梁香词。   梁英诗抱着梁香词,根本无法入眠,反倒底下逐渐膨胀坚硬起来。   梁英诗望着只隔着几寸远,已经熟睡的梁香词,只觉两面刀刃在自己心尖肉上来回翻转,擦拭,磨呀磨……   他将手再抬几分,抚上了梁香词的脸颊,怕妹妹会惊醒,只敢指尖轻触。   但仅仅只是指尖轻触,梁英诗常年握刀稳实的右手抖得不成样子。   但兴许是和哥哥相抱的缘故,梁香词睡得十分香甜,并未惊醒。梁英诗便斗胆更进一步,将整张手掌贴上妹妹的脸颊。   紧紧贴着,冰凉挨着冰凉。   半个时辰后,梁英诗手臂已经开始泛酸,却仍眷念不肯移开,反倒将脑袋也凑近梁香词三寸。   他,想吻一吻她的唇。   梁英诗挣扎痛苦了又半个时辰,最终选择将脑袋移开远离。   梁英诗合眼欲眠,底下欲望却整夜不能消退,他便一宿没睡,硬是生生隐忍了下来。   梁英诗自脊背发汗,粘湿了他这边的半床锦缎。   梁英诗望了妹妹一夜,他想:他就一辈子这么克制地守着梁香词吧!   第二天,梁香词风风光光从梁府嫁到付府,长公主亲自主婚,满城热闹。   付幼吾招待完宾客,半夜回到洞房,却并不见得有多少开心。   娶梁香词,他其实是不大如愿的——只是念及长公主的威严和赏赐,还有那笔出乎付幼吾意料的丰厚嫁妆,他才能走到今夜掀盖头的这一步。   掀开盖头,见着梁香词,付幼吾又瞬间凉了心。他心里有些委屈,但转念一想,用娶正妻得的这笔厚财日后讨几房美妾亦非难事。更何况他早看中胭脂楼里的花魁娘子,却一直望洋兴叹小娘子的赎身钱。   付幼吾这么一想,借着酒意再打量梁香词,觉着她也不是那么难看了。   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念头,付幼吾熟练地将梁香词扑倒。   付幼吾三下两下褪干净梁香词的嫁衣,就欲探进。   虽然喜婆离开洞房前给梁香词详细讲解了男女之事,但此时真亲身面对了,她还是害怕。   梁香词紧紧并着腿,身子又冷又抖,瑟瑟地颤。   付幼吾见梁香词胸前甚是平坦,肌}肤也不白不滑,并无什么值得抚慰的地方,但他想着毕竟是新婚妻子第一次,还是俯□来,唇与手温揉柔吮,让她宽心。   过了会,他好声劝她:“你把腿张开……”   梁香词也知夫为妻纲,她理应服侍付幼吾,便忐忑却听话的将腿张开。   付幼吾就挺器欲入。   眼见利器逼近,梁香词突然莫名紧张,一下子重新并拢双}腿,将付幼吾挡在了门外。   她知道该给他,却就是怕。   也许女人第一次给的是她于理应给,于情却十分只喜欢七分、五分,甚至更少的丈夫,她心里总会比身子紧张数倍。   然后连带着连身子也一并情不自禁地过度紧张。   甚至紧张得有些夸张。   若是貌美娇身佳人如此举动,付幼吾必定会心下放软,再怜惜一番。但他眼前面对的是样貌身材全无的梁香词,不由失去耐心,掰开她的腿,直接就往里刺。   梁香词紧张加疼,吓得直接就退下了床。   付幼吾不禁兴致大扫,拂袖离去。   梁香词一人被弃在婚房,她见自己底下滴下一点红在地面上。她知道这点红是什么,禁不住坐冰凉凉地上怔望半响,悄然流了两半行眼泪。   付幼吾一去两日,待到第三天夜晚,才重新过来找梁香词。   梁香词想着自己已经给他,纸片怕烧也烧成灰了,瓦罐怕摔也摔成片了。她就躺在床榻上,鱼干一般任由付幼吾动作。   谁知付幼吾一下刺穿,梁香词竟撕心裂骨乍疼。   她本}能地低头,见锦缎上迅速染绽一朵红花,愈开愈艳,愈开愈盛。   付幼吾却是一喜,他以前经的都是胭脂楼里的诸位娘子,哪里见过这般景致,顿时心头大悦。付幼吾半好奇半得意地屈了身,去梁香词底下扒扒捡捡,拈出一层似油皮的薄红,不由更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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