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了这些事,他才步行欲回梁香词房中。梁英诗身至门外停了脚步,他发现自己手背有小指甲大的一点血没洗干净,就转身折返,准备回去再洗。 “别打我,别打我!” 梁英诗忽听见梁香词房内隐隐约约的呼叫声。 他疾步跑进房内,见是妹妹又做噩梦了。 “别怕了,别怕了。”梁英诗双膝跪在床榻上,俯身抱住梦魇中惧怕颤抖的梁香词,安慰她道:“哥哥保证,他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也许是他的话被梦里的梁香词听了进去,起了作用,梁香词渐渐安静了下来。 她抿着唇闭着眼沉睡,身子却缩成一个“弓”字,保持着蜷曲的姿态。 梁英诗亦不说话,安静地打量妹妹。他发现妹妹侧着身子,膝盖弯曲弓着腿,将她浑}圆的臀}部紧致地翘起来,完全突显在他的视线中。 因为是侧着身,梁英诗甚至能隐隐约约瞧见她汗巾下的密处,像一朵饱受风吹雨打,急需呵护的花。 他褪去衣袍,就着梁香词弓膝侧身的姿势,进入了她。 梁香词从睡梦中惊喜,发现哥哥正与自己合二为一,她眼角犹带着方才梦中吓出来的泪,惊呼道:“哥哥!” 梁英诗旋即俯身封住她的双唇,不假思索地告诉她:“哥哥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入V后我会保证每周一二三四五更新。 周六周日有不可抗拒力将我与世隔绝,切断网络〈(__)〉出差四月,公司安排的住房里连网线都没有埋,于是每周六周日我都只能买菜做菜洗衣烫衣……所以一般周末不更。 不出意外更新时间都是晚上十点左右,大家可以直接第二天早上来看O(n_n)O 27武昌府(六) 梁英诗说完这句话,底下利器不动,上身俯低亲以唇轻抚梁香词。他密密细细地吻她,甚至双唇完全贴上红疹,梁香词不由惊呼:“哥哥,别碰!我会传染给你的!” 梁英诗闻言却更近一步,将自己刚健的胸膛整个贴在梁香词身上,他的肌肤与她的遍身红疹完全接触。梁英诗波澜不惊地说:“那就传染给我好了。” 梁香词听得心中大恸,呜呜就哭了出来,渐渐变作放声嚎哭,将数月来的憋屈全部倾释。 梁英诗见妹妹如此伤泣,当即连上身也不动了。他也不说话,只是伸出臂膀将梁香词的脸埋在他胸怀里。梁英诗一下一下抚着妹妹的后背,默然静听她的哭泣,就如同一座屹立的石雕,收容被冻得发抖的小猫在他怀里避风躲寒。 梁香词抬起汪汪泪眼,仰望着哥哥,她吸了吸鼻子。梁英诗身形高大,梁香词只有膝盖跪在榻上借力,将身子踮起来,才能凑着他的唇。 梁香词将自己的唇尖试探着贴上哥哥的唇,触感冰冰凉凉,却令她身心火烫。 梁香词大胆地将两瓣唇完全贴紧。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只是……想回吻他。 梁英诗胸膛里强健跳动地一颗心脏骤然停止。他被梁香词的举动摄走了魂魄,更加不会言语,只微微偏了头,以便能够更好地回应妹妹。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来回……他不知不觉就闭起了眼睛。 梁英诗抱着梁香词,一齐慢慢倒向床榻。梁香词的背部贴着丝滑的锦缎床单,梁英诗却将她的身子稍稍抬起一点,他的双臂从她脊背底下穿过去,让她枕着她,而他则栓合自己的两只臂膀,紧紧搂住她。 梁香词本能地也伸出自己的两只胳膊,模仿哥哥的动作,将他的身子也禁锢住。 两个人双双搂紧,两具躯体已贴至极致,再也无法嵌紧半分。 梁英诗将头埋在梁香词的肩头,闭起双眼,底下一点一点进出,缓缓地,慢慢地,而后逐渐就快了起来,犹如他每次拔刀出鞘、归刀入鞘般疾若流星。 梁香词睁着眼睛,看着哥哥浸着汗渍的发丝,缕缕落在她额上、眼角、鼻尖、唇逢。她的心异常宁静,却又无比欢欣雀跃。 “哥哥,哥哥……”梁香词也闭起眼睛,随着梁英诗的频率呢喃,渐渐就变成了欢呼,身子也在他之下辗转,迎合:“哥哥,哥哥,哥哥!” 梁香词几乎完全迷乱,却在内心中央始终存着一点清明:她可以清楚而冷静地绝对肯定,哥哥的利器是苦的,就像苦瓜般难以下咽。 却又像苦瓜一样,消去她的一切痛苦业火,给她带来无限清爽。 梁英诗的动作突然停止,他的下巴搁置在她肩头,倾泻出来。 梁香词的花瓣尝了尝,哥哥给她的是糖水,是她最喜欢的甜腻味道。梁香词舒展开自己的四肢,任由糖水经由管道,缓缓流到她的心田。再由心田自四面八方蔓延,欢快淌过她的每一处经脉。梁香词感觉自己的血肉瞬间被润泽,滋养得她的身体蓬勃愈发。 梁香词翘起经过一场纠缠后变得更加圆挺的双}臀,紧紧抱住梁英诗。 她听见他一句低浅的话:“我的好妹妹。” 是夜,梁香词和梁英诗真正相拥而眠。 第二天梁英诗辞别妹妹,照例去知府府当差。梁香词送他到梁宅门口,梁英诗低下头,在梁香词额上印了一个深深的吻,她当即羞得满脸通红。 梁英诗却淡定朝妹妹笑笑:“香词,我出去了。” “哥哥早去早回。”梁香词目送他出门,她眸中尽是眷恋不舍。 梁英诗到知府府,府里早已炸开了锅。几个平日跟梁英诗关系好的差人急急就跑过来,拉住梁英诗道:“英诗,你可知昨日付公子家发生血案,就是你的妹夫,和三个姨娘一夜之间全被人杀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刺客,使得极好的剑法,一招封喉。” 梁英诗听了,缓缓偏过头,他清冽坦然的眸光对差人的目光:“哦?” 随后,梁英诗带刀跟在付知府身后,面色如常参与查案。 付知府死了侄子,正是难过哀戚的时候。知府恨极了这未知的凶手,他见梁英诗正蹲在付幼吾的尸体旁,检查他侄子喉咙上的伤口,便当即嘱咐梁英诗道:“梁侍卫,你仔细看看,好好把幼吾的伤痕记录下来。蛛丝马迹,全部都不要漏过!” 梁英诗听了,面色平静地对上付知府双眸:“知府大人,属下应该可以将这凶手的剑招依样描摹出来。” “那就好,那就好。”付知府不住点头:“一定要抓住这凶手,将他绳之以法!” 梁英诗闻言,不慌不忙朝着付知府拱了拱手。接着,梁英诗低下头,仔细检查付幼吾的致命伤,他看一眼伤口,就在纸上徐徐记录一笔…… 梁英诗将剑招画到一半,忽听见身后有几人在交头接耳,梁英诗内力浑厚,将诸人交谈的话语字字听清。 “依我看啊……老爷和三位夫人这么无缘无故被天外一剑割喉,一定是中邪了!” “怎么这样讲?” “你想啊,之前大夫人身上长得那些个疹子,可不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