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鸿冥心底想至荤透,面上却不言不语,他僵了良久,只化唇角一丝坏坏的浅笑。 “哼!”媚君斜眼朝赤鸿冥哼哼一声,眉梢露恼色,双颊因为怒气而更加红润动人。赤鸿冥瞧她嗔态,心道反正已经被揭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坐起来就朝着她的唇上吻了上去。 果断、精准、迅速地封住了她的双唇。 赤鸿冥一个翻身,自己将身上那几寸衣袍麻利地扒拉干净。改下为上,压着媚君就拼命要了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行男女}之事,前两次都是媚君占据主动,这会赤鸿冥翻身做主人,瞬间忘形。他虽然青涩却极其凶猛,不会什么花样,就一下一下捅至最深。赤鸿冥的利器没有章法的横冲直撞,唇也本能地底下来,囫囵地乱咬她的脖子,锁骨,丰丘,他尤其喜她一对樱核,捉住了,掐掐撕撕,又扯扯拨波。疼得连媚君这般百战,也渐渐受不住赤鸿冥的进攻,只恐她底下的水这一会要全部被他诱得流干。 “你、你轻点。”媚君断断续续地说,起手在赤鸿冥不断撅起伏下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训道:“你就不能轻点,弄疼了我!” 赤鸿冥一听心疼,宠溺地在媚君面颊上连着三吻。他放慢了自己的动作,环抱着媚君柔声说:“你要是还疼就同我说,我再放轻些。” 赤鸿冥不敢再重,每一下都是慢慢地推磨,也不顶到深处。这下可逐渐苦了媚君,她只觉身心皆吊着慌,又虚又痒。 媚君红烫了脸颊:“鸿冥,你稍微快一点,深一点。” 赤鸿冥点点头,就开始加快速度,将壮长利器抵至最深。 媚君就渐渐眼色迷离,慢慢配合起赤鸿冥的动作,唇含糊叫喊出声响,底下流出更多的水来。 赤鸿冥目睹着媚君的变化,他心底笑开了花。赤鸿冥喘着粗气,一声一声的吸气吸气,是他心里连接不断却又不敢说出来的荤}话:暗问她爽不爽,暗问他大不大? 他的亲亲曲音奴,若是爽了大了,他可不可以再稍微放狠一点,放重一点? …… 赤鸿冥又泻第三次,却仍不觉尽兴。他起手将媚君翻过来,背对着他,兴奋吼道:“再来!” “哈哈哈——”媚君以手掩口,妖娆笑了起来。听得赤鸿冥心潮激}荡,再也抑止不住。他俯身就凑上媚君手背一吻,再扒开她的手背,吻她的唇,唇沿,唇角,细细密密,不放过任何一处位置。 媚君笑盈盈趴下来,扬起下面,自己探手扒开,邀赤鸿冥进入。 赤鸿冥挺器进入,窄}紧}湿}暖,令他一声长嘶。这会他不仅能看见她的背,还能瞧见她隐隐约约晃动的双丘,团团白白,他忍不住就猛地握住,抓紧。 “鸿冥!”媚君回眸,冲赤鸿冥蹁跹一笑,他终于能在与她融合的姿势里,贪心得将她的身前、身后、面目,三者同时看清。 赤鸿冥情不自禁出口:“音奴——” 媚君表情僵了一下,旋即包容下来,只饱含满腔的柔情如水,低低缠}绵唤他:“鸿冥……鸿冥……” 这一声唤,媚君眼眸中脉脉情意终在难掩,粼粼映入赤鸿冥目光中。赤鸿冥在媚君眼眸里看见他自己的倒影,心神完全沦陷。 他只肯定,她是天上天下仅此唯一的绝色,是他过去现在将来心头的挚爱。 赤鸿冥满身满心爱意不够表达,只能将全部的晶莹再次呈奉给媚君,方才能稍稍缓解。 泻完之后,赤鸿冥在媚君体内缱绻不肯离开,还是媚君喊着“你出来”,他才依依不舍地拔了出来。 下一秒赤鸿冥又成石化,仿若堂庭之山一般屹立,纹丝不动——因为媚君吻上了他的利器。 她含着他,将他利器上他和她的晶莹尽数舔}拭,吞下。 赤鸿冥强健的心脏骤然停滞,跟媚君在一起,他的心一般都是剧跳,却从来没有此刻般跳得厉害。 咚咚咚咚咚,真的再不能再快了。 愿,此刻永驻。愿,地久天长。 赤鸿冥下定决心,向媚君求娶,请求她做他的妻。 但赤鸿冥是个严谨的人,他觉着求亲这么郑重的事,须斟酌词句,呈给她最深沉的誓言,方能表达他一颗爱了她万年的心。赤鸿冥就逐字逐句的想,他不是个有趣的人,却甚至在预言的誓词里,加了“娶”与“曲”音奴的双关,盼她能更添开怀。似三月桃花,于阳光一照,更展红艳。 赤鸿冥面上无笑,心里却自己回味自己的誓言,偷笑,暗喜。 只是他闷在心中不发,媚君见他一直板着脸不说话,她便心念想差。 误解之下,媚君一颗心逐渐冷却,就直接说:“既然露水已毕,你的伤势得到救治,我也提升了自己的功力。我们两厢俱清,还好没有拖泥带水,产生感情……”媚君偏了脑袋,朝赤鸿冥眉开眼笑:“今后我避身东荒海谷寻}欢,你同灵姑娘恩爱百年。”媚君敛笑严肃起神色,她言之凿凿,似是万幸:“还好、还好,你我未因一场露水生出孽情,终能理智地当做一场双}修。过后既忘,今后理当不见,若是不可避免碰面,见面当如陌生吧!” 她温和若兰的气息吹在赤鸿冥脸上,令他只觉扑面打来九重寒天上的冰棱。 赤鸿冥以为媚君心口如一,他就应承道:“好。” 赤鸿冥面不改色送媚君去东荒,目送她乘船远去,挥手同她道别,誓约再不相见。 媚君的扁舟消失在茫茫大海中,赤鸿冥回头转身,他没有直接回堂庭之山,而是转到去了西荒的小华之山。小华之山已为白帝占位己有,见着赤鸿冥来,夹道欢迎。赤鸿冥明面上道是父帝所托,来向白帝问好,私下却趁人不备,采了刚刚好三百六十五株野荔。 他将采摘的野荔全部带回堂庭之山,每天吃一株,勉强能止心痛。 一年刚好吃完,赤鸿冥就去小华之山再采一年份的野荔回来。 年年如此往复,形成习惯。 又过了数万年,赤熛弩将赤帝之位传给赤鸿冥,赤鸿冥一朝即位,成为天上地下,处在最高处的那五尊之一。 又因为赤鸿冥平时无甚杂念,只专心修行,五帝之中,赤帝的法术逐渐变得最为高强。 站在两界顶处俯瞰,高处不胜寒,倍觉孤寂。 五帝管辖两界,定下越来越多的条条框框,对善恶都有了清晰严格的赏罚。五帝在东方青帝灵麟的拍月之山上,造下辨明石,能观一切过去事,明辨是非。 于是五帝便开始习惯在拍月之山上公审作恶多端妖怪,以辨明石观妖怪过去事,观他们是否真的作恶,不庇私,不妄断。 以明石辨是非,判赏罚,极为公正。 五帝因此威望更为尊崇,两界众生,无有不服。 这一年春天,五帝又要公审一妖,却不打算在拍月之山上判罚,改移至赤帝的堂庭之山上。 赤鸿冥闭关修行数月,出来的时候就望见众天兵正往山上搬运辨明石,众口皆呼“小心”,“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