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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4章

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 秋味 2857 2024-05-18 02:29
   结果他未婚妻死活不同意,放话道:他要是敢取消婚约,就扒了身上这身皮。   权衡利弊后,同未婚妻如期完婚,去年就成了连长了,这次大比武后,直接是营级干部了,连着跳。   就因为人家的政审没问题,又红又专的。   而他曾经爱慕的高干已经被打落尘埃了。   哪里像他还在连长的位置上徘徊着,郝长锁这心里瞬间就不平衡了。   尤其那家伙还没参加大比武。郝长锁现在一肚子委屈,结果被没得到安慰,反而被训了一顿。   “儿子,你可不能再当陈世美了,咱远离杏花坡,你是没听见那些怎么说咱的。”郝父语重心长地又道,“你以后可是要在这里生活的,是躲不过去的。我们的根基浅,一个好名声对你来说太重要了。即便倒了,人家还有三亲六故呢!想捏死咱容易的很!这婚不能离。”   郝长锁闻言眼前一亮,那就是责任不能在他,不能再做陈世美了。   姜还是老的辣!这一回他会做的天衣无缝的。   漆黑的双眸晦暗不明,他得仔细琢磨着这事该怎么办?经过这几年的历练,他不会在如当初那么莽撞了。   而且还得想好后路了,这一次在找,得找一个家庭成分好的,还又是高官。   他们怎么说还在台上,这事得慢慢来。   郝父不知道儿子和他想劈叉了,“你们分开了我孙女怎么办?这每一段婚姻都是迁就着凑合的过,我和你妈就是这么过来的,千万别做傻事。我们已经进城了,你弟弟、妹妹生活的也很好,你慢慢熬资历也能上去。就别在折腾了。”   郝长锁怎么能甘心呢!尝到权利的滋味儿,怎么舍得放弃呢!眼前的绊脚石一定踹了。   “爸我去那边了。”郝长锁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道。   “去吧!去吧!”郝父目送他离开,才转身回家。   郝母看着他去的时候挺高兴的,回来时阴沉着脸,问道,“儿子跟你说什么了?”   “孩子们呢?”郝父盘腿坐在炕上说道。   “哦!铜锁领着去外面放炮了。”郝母随口说道,“跟小孩子似的。”捣捣他的胳膊道,“跟儿子说什么了?”   郝父压低声音道,“儿子不想跟她生活了。”   郝母闻言高兴地说道,“好啊!早休了她好,老娘早看她不顺眼了,总看不起我们,咱娶的不是儿媳妇,整娶回来一祖宗。到现在咱儿媳妇没有给咱做过一顿饭,没给咱洗过衣服。”   “她把咱都弄进城了,也给铜锁他们找了工作。”郝父没想到她对童雪的意见这么大。   “那是我儿子的本事,跟她有什么关系,找的那些工作,差点儿没把你个累死。”郝母越说越生气道,“我们进城,是因为买了这个破院子,足足掏干了老娘攒的家底。这他娘的就是她的功劳屁!”使劲的啐道,“连个蛋都不下。”   “这是有孙女吗?”郝父说道。   “我要孙子,带把的孙子,这妞妞都快三岁了,她也不想着生孩子。”郝母提起来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我私下问过长锁,是她不想生,怕疼。娘的,生孩子哪有不疼的,她那娇气样儿,别结婚得了。”看着老头子道,“我跟你说我坚定的站在儿子这边。”   “想当初你也站在儿子这边把人家杏丫头给踹了。”郝父看着她说道。   “我哪儿知道那丫头,恁不是东西呢!”郝母板着脸说道,“这次你可别在劝和不劝离了。”   唉……那儿媳妇也太不像话了,自从进了城,见面的次数十根手指都数的过来。郝父现在真是一言难尽啊!   郝长锁去了童家,得到了童父热情的接待,如果不知道事情的原因,他或许会受宠若惊,现在只觉的假的很。   郝长锁给妞妞在卫生间洗脸洗脚的时候,“妞妞晚上吃的什么啊?”   “丸子、肉,还有鱼。”郝妞妞高兴地说道,溜圆的大眼睛看着他说道,“爸爸,告诉你哦!姥姥、姥爷吵架了。”   “吵架?”郝长锁洗着她白白的小脚丫,随口问道,“为什么吵架。”   “姥爷让妈妈对你温柔点儿。”郝妞妞揪着自己的朝天辫,“还说什么,划清界限,我也不懂!”   郝长锁眼里闪过一抹狠厉,真是老狐狸!给闺女洗好了,抱着进了卧室,哄着她睡了。   童雪如八爪鱼的缠上了郝长锁,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我们再给妞妞生个弟弟吧!”   “妞妞还没睡着呢!吵醒了怎么办?”郝长锁婉拒道,“明儿一早还去拜年呢?早点儿睡。”   郝长锁躺在了妞妞的身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心里腹诽着:看看人就是这么现实,风水轮流转。   第869章 出招   童雪求欢未果,躺在床上独自生闷气,让我捧着他,自己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的,心里怎么都有些不情愿。可是想起父亲的话,想想以前的随着父母被下放的闺蜜们,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嫁个老农民,好像对他温柔小意也不是那么难捱的。   郝长锁闭上眼睛的在心里琢磨着,童家这条破船他无论如何不能随着覆灭的。   既然童家已经警醒了,自己行事就要更加小心了,千万不能让他们察觉自己有了贰心。   同床异梦说的就是他们。   本来童雪的底气还足一些,结果第二天大年初一大院里互相拜年。   以往有多么的热闹现在就有多么的冷清,真是门前冷落鞍马稀。   年后上班后在药房的体面且清闲的工作也没了,直接把她支使到了后勤工作。   说是工作其实就是打杂的,清洁工,洗被单、被罩,细嫩、白皙的双手泡在冰冷的水里,皴裂裂了口子,痒起来恨不得把手给剁了。   她也不敢有意见,敢炸毛,那就是不好好改造自己的思想。   孩子他爸的成分成了最好的护身符,不然的话她就被安排去打扫厕所了。   以前有多风光,现在就多落魄。   童雪在家里的地位一落千丈,低到了尘埃里,以往不干的家务活全部由她来干,也极力的讨好的婆家。   郝长锁非常的侧目,高高在上的‘公主’,居然有这么大的韧劲儿,这云与泥测心里落差不是每个人都承受的住的。   而郝长锁抖起来如大爷似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一步步的试探着她的底线。   其实前世郝长锁娶了童雪后,还真是平步青云,不到三年的时间里跨越两级成了正营级干部。   自然就不用辛辛苦苦亲自下场参加大比武。而现在由于丁海杏从中作梗,到现在屁股始终没挪动一下。   好处没有享受到一丁儿点,反而被拖了后腿,心态自然不一样了。以前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厌恶,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极端。   佳偶变怨偶,且他的思想也急剧的发生了变化,权势如蚀骨毒药侵蚀着他,女人算什么?   而童家落魄时,郝长锁哄着童雪与童家划清界限断绝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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