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男人天生就会亲吻一样,这般狂妄霸道的气势让宁熙无以反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宁熙觉得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闫谨行这才放开宁熙。 此时的宁熙满脸染上红霞,在闫谨行的更是美的无以形容。 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宁熙的唇角,这动作就跟他每天在睡觉之前都要摩挲一下照片里的那个人儿一样,只是照片里的只是一个影像,而此时自己摩挲的是真真切切的人儿。 想到宁熙之前的控诉,闫谨行拉着宁熙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在心脏跳动的地方上,宁熙感觉到心脏跳动的感觉,仿佛如火炙一般。 “感觉到了吗?这是为你跳动的。”闫谨行那双漆黑深邃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宁熙,就如同千年的古潭一般,让宁熙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我不是不欢迎,而是因为看到你太高兴了。”闫谨行靠在宁熙的耳边低喃着,低低哑哑的声音让宁熙的心为之一颤,有种战栗的悸动让宁熙无所适从。 抬手攀上男人宽厚结实的背,那种安兴的感觉更加地强烈起来。 这个男人,还真的是让人跟着他一起沦陷。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都是静静地享受着难得的拥抱。 ※※※ 虽然宁熙在来的时候没有告诉闫谨行,但是她的到来还真真实实地让闫谨行惊喜一番。 部队驻扎在山林里面,也别想有什么招待所了,而这边的家属院也只是一个一个单独的小院子而已,由于部队的营地里这边的县城比较远,所以这边随军的家属还是比较少。 所以在后面的家属院那边,为了随军家属修建的院子自然是空了几个出来,作为平时有家属来探亲的时候临时居住的地方。 经过这长途跋涉的辛苦,宁熙下午的时候累得在闫谨行的单身宿舍里面睡着了。 而在宁熙睡觉的时候闫谨行找到后勤那边给他安排出一个院子作为宁熙临时居住的地方。 那些充当为临时招待所的院子的房间里面被褥什么的,自然是有的,不过闫谨行这人嫌弃那些是给人睡过的,于是他很自觉地从顾团长家里搂了一套全新的被褥过去,美其名曰:他买了…… 对于闫谨行这土匪一般的行为,孙姐只是摇摇头帮着闫谨行把床被铺好。 这有了对象跟没有对象完全是两个样子,说实话,闫谨行这个样子很让孙姐受看,毕竟这个样子的闫谨行能看到的机会还是比较少的,不过孙姐有种预感,这样的闫谨行在以后的日子里面看到的机会会越来越多了。 对于孙姐的兴味,闫谨行看到也当做没看到,只要宁熙在这里住得舒坦就行,给孙姐看了笑话也没什么的。 只是,心眼比针眼还小的闫连长真的不在乎吗? 这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等一切弄好后,闫谨行再次回到自己的宿舍的时候,宁熙还在酣睡中。 薄被盖在宁熙娇小是身子上,微微张着的小嘴红润润的,看上去就跟上好的樱桃一般,看得人嘴馋,恨不得咬上一口,白嫩嫩的小脸上透着淡淡的粉红,就跟上等的好苹果一般,让人看得想要上前闻一闻那股独有的香味。 无论怎么看,这样的宁熙在闫谨行的眼里,就跟裹着柔柔毛的小兔子一般,很可爱,又让人产生一种很不得搂在□□一番后再一口吞吃下肚。 说白了,在宁熙的面前,闫连长狼化的机率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哦,上帝,原谅这个到了二十六岁都还没有谈过恋爱的纯情老男人吧! 宁熙翻了一个身,然后她小巧的脚探出被子,露在闫谨行的眼中。 半年时间就养的白嫩的脚趾因为走路而给磨得通红,上面赫然冒出几个水泡,看得闫谨行心中的不舍更添一份。 带茧的大掌握着小巧的脚板,仔细检查这脚上的水泡。 ☆、第54章 宁熙的个头只有一米六出头,所以她的脚板也不大,而且脚型长的也很好看,给闫谨行握在手里,小巧可爱,不过那是要在忽视宁熙脚板上那几个水泡跟磨红的地方的前提。 粗粝的手指轻碰了一下宁熙脚板上的水泡,软软的感觉就是证明了水泡里充满了水液,若是不把这个水泡弄破上药的话,宁熙估计要好几天穿鞋困难。 闫谨行哪里舍得让宁熙受着罪,他决定帮宁熙把脚板上的水泡用针挑破再消毒上药。 打定主意的闫谨行想起自己之前受伤的时候有在医务室那边拿了一些消毒跟伤药没有用完,于是起身在自己放这些东西的地方翻找了一下,在找到后检查了一下是否能用。 闫谨行运气还好,这些药都还没有到过期的时间,都能用。 把针用酒精消毒后,闫谨行再次握住宁熙的脚,检查了一下宁熙脚上的水泡后,准备开始下针。 磨的最严重的是脚的两边,水泡比较大,而且连着周围的皮肤也给磨的通红,在白皙的脚板上看山去分外刺眼。 在水泡上面比划了一下,然后闫谨行捏着针开始下针。 水泡给针尖戳破,里面的水液随着针孔一点一点地溢出来,在上面结成一个一个的水珠,用针轻压了几下把里面的水液给压出来后,闫谨行这才从装着药棉的袋子里拿出药棉把溢出来的水珠给擦拭干。 一个水泡弄完后,闫谨行又继续其他是水泡。 等闫谨行把全部的水泡弄完后,就给宁熙伤药。 药碰着磨伤的地方刺疼感不是很强烈,宁熙坐火车一夜没怎么睡,然后今天上午又走了这么久的路,真的是累惨了,这疼也没能让她醒过来。 两个小脚板全部弄好后,闫谨行把刚刚弄脏的收拾干净后,又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宁熙沉浸在睡梦中的小脸。 说实话,闫谨行就算是千想万想,怎么都没有想到宁熙会从京城那边千里迢迢的过来看自己,而且在这之前他在宁熙的来信中一点都没看出来宁熙要过来的意思。 这傻妮子,不提前跟他说,这弄得自己遭罪了,看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想起自己在之前刚刚看到宁熙的时候,他都要给惊讶后的喜悦给淹没了,在欢喜过后又看到这妮子一身的狼狈的模样又让他心疼的没边了。 在闫谨行的印象中,宁熙都没有在他面前这么狼狈过,而且在他知道宁熙这般狼狈的样子是因为自己,他的心里这是五味陈杂,是既高兴又心疼。 这个让他心疼的女孩儿啊…… 大掌情不自禁地抚上宁熙酣睡正浓的小脸,带茧的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宁熙小嘴的嘴角,使得原本就红润润的小嘴儿因为他的摩挲变得更加诱人。 看着这张小嘴儿,闫谨行回想起之前他在这张小嘴儿上尝到的那份独有的甜美滋味,刺激地他有种想要再去好好的,细细的再一次去品尝一番。 已经是有半年的时间没有见到他的媳妇儿了,这半年的时间里面,他只要一得空闲下来,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远在京城的那个小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