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所以上面派我去德国,就是想和你们能联系上。很快,通过我的努力,我便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与介绍,随后才有了那次与你们在酒会上的见面。只是,你们的警惕性太高了,我连和你们多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你们就找借口离开了!不过,虽然没有和你们联系上,但是我们也的确从掌握的线索中,逐步得到了很多机密信息,这当然也包括你们抵抗组织成员到底都有哪些人! 后来,你们军队中发生的那起政变时,我们也在政变发生的同时,及时通知了不少相关人员离开德国避难,其中一部分人去了瑞士,一部分人去了英国和美国。德国投降后,我回到英国总部工作,两年前才作为协助捷克重建的英国驻军回到捷克。 回来前,我将当初搜集的抵抗组织成员名单重新整理,作为绝密档案放在了情报处保险柜中,因为我知道,这些绝密文件,或许哪一天可以派上些用处,你们看,今天不是就用上了吗?” “就算你说的是这样,可是,你那天表现的也太过火了吧,哪有这么明目张胆的反对纳粹的!万一我们这些人里真的有盖世太保的密探,那你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吗?说不定你还没出那扇大门,就有秘密警察上门抓你了!哪有间谍象你这样傻的!你这么做,叫人怎么放心与你有联系啊!”沃尔特显得很不以为然,听完卡特上校的讲话,立刻反驳道。 “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能发现很多线索,更何况,不这样做,我怎么能吸引到那些原本与我没有任何交集的人对我产生好感呢?不那么做的话,我可能无法获取更多的信息。我只能说,你们几个都不太吃我那一套,又或者说是,你们的职业敏感度很高吧!”卡特上校耸了耸肩,看来有些不置可否的样子。 “真是个疯子,一点也不象保守刻板的英国人!”沃尔特难以理解的摇了摇头,低声嘟囔了一句,便不再说话。我连忙再次确认道:“卡特先生,你确定会出庭作证吗?” “当然,为什么不,当初我们能保护那些德国军中反纳粹人士逃离德国纳粹对他们的迫害,现在为什么不能替一个反纳粹的元帅出庭作证呢?” 他笑着反问道。 我和沃尔特听到他的回答,都不约而同的舒了一口气,放在我们心里的那个大石头总算落了下来,我们对爷爷也算是有个还算不错的交代了! 离开卡特先生办公室时,沃尔特没多说什么,只是非常诚恳握着他的手说了句“谢谢!”,卡特上校依旧保持着他那温和的笑容回答道:“不用客气,感谢上帝,你终于不再用那种怀疑的眼光看我了!其实那年在酒会上的时候,我还真怕看见你那种眼神啊!” 我在心地不禁会心一笑的同时,也看见沃尔特的眼睛里也透露出一种淡淡的笑意。 我们回到德国后一个月,在布拉格对爷爷的审判又连续开庭审理了好几次,期间,卡特上校也一如他曾经承诺的那样,在证人席上作出了对爷爷有利的证词,虽然当时我们都不知道究竟法官会怎么判决,但是心里还是非常感谢卡特上校的帮助。事后,我们特地又去了一次捷克感谢他的帮助,一来二去的,沃尔特倒和这个卡特上校成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1950年的圣诞节前夕,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终于在我们的忐忑不安的等待中作出了对爷爷的终身判决,法庭经过十多次开庭,通过证人有利的证词和辩护律师的努力,法庭审判后认为爷爷: 作为德国的陆军元帅,在纳粹德国发动的侵略战争期间指挥军队参战,督造集中营,间接造成犹太人的大量被屠杀,因此对整个欧洲,整个人类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但是鉴于其在战争期间,参加了地下抵抗组织,反对纳粹暴政,从内心也愿意为战争停止做出努力,并且在战争后期没有参加过军事指挥行动,所以免除其死刑,改判为十年监禁。 消息传来,我和沃尔特都不禁拥抱在一起,大声的欢呼,也流下了激动的泪水,我们太高兴了,虽然爷爷要坐十年牢,可那与执行死刑相比,实在是好上太多了!至少爷爷保住了性命,而且出乎我们预料的是,法官的手下留情,竟然判处的刑罚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少几年,这怎么能不让我们欣喜若狂呢? 得到爷爷判决的那天晚上,我和沃尔特为了庆祝这个好消息,吃晚饭前,还特地买了一瓶小小的葡萄酒。虽然味道比不上以前喝的那些,还有些酸,但我们心里还是很甜。 我依偎在沃尔特怀里,心满意足的说道:“太好了,爷爷的事情总算能划上一个还算圆满的句号。到时我们一定要常去看看爷爷,不要让他太孤单了!” 沃尔特点点头道:“是啊,毕竟他年纪也不小了,十年,还是挺漫长的一段时间呢!如果爷爷刑满释放的话,就要70多了啊!可恶的战争,要不然他现在应该和我们开心的生活在一起,颐养天年……”他说着,转头凝视我的眼睛,然后拿走了我手里的酒杯,将我搂进他的怀中。 他的面容逐渐在我面前变大,变近,最后,他火热的唇落在了我的唇上,我顺从的闭上了眼睛,搂紧了他的颈项,与他热情的纠缠起来。没有了心理负担的我们,轻松的心情似乎更助长了如野火燎原般的激情,很快,我们的衣衫便开始凌乱起来。 沃尔特有些急促地扯掉了我的胸衣,滚烫的手在我的胸前抚动着,用力的吻着我的唇。突然,我只感觉自己胃部一阵潮意,胃液的酸水顺着食道急速地冲向喉咙,那股酸涩而象火焰辣喉咙的难受的感觉令我连忙推开沃尔特,冲向卫生间,趴在洗手盆里不断的干呕起来。 沃尔特见状,连忙跟在我身后,不断地拍着我的后背,关切的问道:“云,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我刚才让你感到难受了?” 胃里依旧还在不断的涌起难受的感觉,我依旧呕吐着,刚才喝下去的那些红色的葡萄酒被我吐了个精光,除了酸极了的胃液,还没吃多少东西的胃里早已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我被这恶心和干呕折腾的眼泪鼻涕一起上阵,无法回答他的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过了好半天,这股难受的感觉终于平息下来,我漱了漱口,擦去眼泪,抽了抽鼻子轻喘道:“天哪,我从来都没有那么难受过,这是怎么了,刚才的酒质量有问题吗?” 沃尔特仔细地看了我半晌,然后若有所思的问道:“云,你上次生理期是什么时候?我记得你好象有很久没有来了吧!”我一听他这么直白的问话,立刻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然后想了想道:“……恩,我是有三个月没有来啦。怎么了?……怎么,你怀疑我是怀孕吗?不可能啦,我平时这个都不准的啊,几个月不来都很正常啊!一定是我吃坏什么了!”我无力地挥了挥手,不认同沃尔特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