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摸哪里?!” “嗯。”女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害羞,咳嗽一声,“你放心,我说了会让你享受到,就一定会努力的。” “闭嘴!”男人有些崩溃,“今晚的事情……你以后最好别后悔,晏冰……啊~”销魂的颤音后,是女子略带惊喜的声音,“就是这里了吧?喂,别忍着,舒服就喊出来,除了我没人会听到的。”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有女子在说话,男人似乎在忍耐着,隐约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忽然…… “啊!你……你怎么解开了?!”女子惊恐。 男人闷哼一声,女子声音带笑:“你你想做什么,至少先把那东西弄出来吧?” 男人恼羞成怒:“晏冰!” 架子床激烈的晃动了一会儿,慢慢安静下来,只剩下一声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第二天一早,楚略最先醒来,他刚想起身,身后某处传来的一阵阵不适感让他动作僵住,昨夜的记忆慢慢回笼,他低头看了看痕迹满身的自己,又看了看旁边睡的正香的女子,最后目光落在被扔在床的一角安安静静躺着的玉势上,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化为一片狰狞。 睡梦中的晏冰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颤。 ------------------------------------ - 再说徐烦和刘饶那边。【有无节操渣男请慎入】 原本两人一起答应了为楚略挡酒,但刘饶居心不良,趁此机会把徐烦给灌醉,架着醉酒的徐烦到客房休息。 刘饶望着床上穿着正常的男装还有喉结从各方面来看都是男子的徐烦,自言自语道:“美人的易容术真是太高超了。” 他脸上露出一个坏笑,解开徐烦的裤腰带,一把将他的裤子给脱下来,看到徐烦腿间的物什语气惊讶道:“哎呀,原来真是个带把的啊。”他口头这样讲,脸上却一丁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只有彻头彻尾的奸诈和恶劣。 他拍了拍徐烦的脸:“美人?美人?” 美人呼呼大睡,没空搭理他。 刘饶拳头捏的嘎巴嘎巴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古人诚不欺小爷!两年前害的小爷落水好不容易找来的媳妇儿泡汤的时候你小子没想过会有今天吧?!你害小爷娶不成媳妇儿,小爷也叫你没媳妇儿娶!” 他三两下把徐烦给扒光,衣服胡乱扔在地上,看着赤条|条的男人,他犯了难:“吻痕要怎么弄?难道要小爷上嘴吗?啊呸!想得美!”他原本是想用掐的来伪造吻痕,但想到徐烦本来就是个大夫,一定瞒不过他,刘饶自个儿也不是多么纯洁的人,该知道的都知道,该尝试的都尝试过,自然清楚伪造的痕迹骗不过别人。 刘饶的脸有些绿,自我安慰道:“小爷都坚持到这一步了……不能功亏一篑啊!” 这辈子,他都没在一个男人身上种过草莓,徐烦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刘饶弄完吻痕,正要去找玉势,忽然发现装着玉势的盒子不见了:“放哪里了?不该啊,明明就在屋里头,难道有谁来过?” 刘饶苦恼,只能先把玉势放到了一边,抓着徐烦的手,在自己胸前来了一下,留下四道抓痕。 以前在军队里,兄弟们互相绑着纾解欲|望是常有的事情,刘饶帮徐烦弄那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最后只剩下爆菊了,却因找不到玉势而没办法进行。 最关键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怎么能少? 刘饶抓抓头,恨恨道:“便宜你小子了!” 他割下来的新鲜鸡冠,把血抹在床上,然后把鸡冠埋在花根下,这才溜溜达达的回到了房间,脱了自个儿的衣服,在徐烦身边躺下。 第二天早上,徐烦醒来,看到赤身裸体的自己以及身边的刘饶,还有空气里浓浓的麝香味和淡的几乎闻不到的血腥味,脸瞬间绿了。 在刘饶还没醒来之前,徐烦推测出了一个真相:刘饶本想趁自己喝醉卑鄙的强上自己,结果反被自己给强了…… 卧槽尼玛!老子的处男身竟然被破了! 刘饶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美人,你要对我负责。” 徐烦直接给了他一拳,一点也没有因为对方是被“强上”的那个而有一丁点怜香惜玉的心理。 被打的刘饶不敢置信,“强了”小爷居然还能狠下心来揍小爷,美人你到底有多渣呀! 徐烦骂:“负责你大爷的!老子就当不小心咬了狗一口!”不对,“老子就当被狗咬了!你TMD 还是不是男人!别以为老子没记忆就不知道是你先动的邪念!自作自受!”他利落的穿上衣服,没看刘饶被打击的白了又红红了又黑的脸,走到门口又骂咧咧的拐回来,丢给刘饶一个瓶子,“自己擦药!卧槽!” 看着胸前还有四道抓痕一身狼狈的刘饶,徐烦暴怒的神情有些僵硬,他想了一下,倒是安静了很多,拧着眉头,语气还是不怎么好:“我说了,我不喜欢男人,都是大老爷们儿,你还是当过兵的,干脆点吧兄弟,昨晚你算计我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当做春|梦一场,能忘就忘了,忘不了也别再提他。” 说完,果断的转身走掉。 刘饶哆嗦着拿起瓶子,忽然有种自取其辱的犯贱感,他深吸一口气,咒骂了一句:“小爷不会放弃的!”有小爷在,你甭想娶媳妇儿!除非赔小爷一个娇滴滴的美貌姑娘! 在外面偷听的徐烦一脸的扭曲,暴躁之中还有些得意,原来还真有能不顾世俗爱的死去活来的人啊,哎,可惜老子真不喜欢男人,不然就跟你处了。 他撇撇嘴,直接走人。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脑抽之作拒绝拍砖 马车在崎岖山路上缓慢地前行,而雪越下越大,很快路面被积雪完全覆盖,什么也看不到了,巨大的车轮子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陷入了深坑里,虽然最后费了些力气弄出来了,可车轮被损坏,无法再使用了。 必须在太阳落山之前翻过这座山,局势越来越紧张,城池一个接着一个沦陷,辽人的铁骑所过之处不留活口,如果不能在辽人攻破燕京之前到达安全区域,恐怕他们这辈子都看不到家乡灵秀的山水了。 穿着灰色兔毛大氅的男人下了马,掀开了厚重的车帘,往里面看了一眼,不算的小的空间一共挤了四个人,左边是一名中年妇人和一名年轻的妇人,右边却坐着一个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男子,微微阖着眼睛,脸上带着病容,膝盖上盖着毯子,除了他们三个之外,车里还躺着一名昏迷不醒的少女。 男人眼神闪烁,低声唤道:“母亲,良人,你们下车。” 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瞥了眼闭着眼睛休息的男子,婆媳两个相互搀扶着下了车,男子睁开了眼睛,忧心忡忡的看了眼昏迷的少女,有些不安。 外面传来的一阵争论的声音,不一会儿又安静了下来,车帘子被掀开,灰色大氅的男人对上男子询问的目光,眼神躲闪了一下,面上带着让人觉得心慌的古怪笑容:“大哥,这路走不了,只能弃车了,弟弟带着母亲和内子先走一步,待下了山安顿好母亲和内子,再来接大哥和二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