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度回到苼笙的现场。 升文与成兮已经检查完毕。 升文拿起本子走到他的面前。 “苼笙死亡时间是在凌晨十二点至一点左右。大约在七个小时左右。身上没有别的伤口。看着她的死亡的表情推断。是受到惊吓而死的。” 接着将本子放进衣服的口袋。 “会是什么人做的?头。你有线索了吗?” 岚岚走到他们俩面前。肯定地说道。 “我们在老御的家里发现了他扮鬼的衣服。” 成兮直接猜测。 “难道?” 岚岚点着头回应他。 升文听后却对此表示怀疑。觉得事情太巧合来得仓促。总感觉是被人安排,故意被发现的。 “这不可能啊。凤林被害从表面上看。是误食夹竹桃,但疑点太多。苼笙昨夜被害,从她的死亡表情来看。确实是受到惊吓而死。在死之前,一定看见像谭皿所说的一样。那就是‘鬼’出现在苼笙的面前。可是两个事件动机不明。为什么老御要害凤林与苼笙?跟何况有一点也不能相信。老御怎么知道苼笙很怕鬼。凤林为什么不相信夹竹桃有毒?” 成兮听着升文提出的疑问,一下子也解释不了。一下捏着下巴,皱着眉头。想不明白也想不通。但却赞同他的话。 “这倒也是。” 岚岚对于升文提出的疑问,表示不满意并不赞同。对于这样的事情也有自己的看法。当面就询问他看他如何解释。 “那你怎么解释?老御为甚会出现在现场?家里为什么会有假扮‘鬼’的衣服?” 突然听见后面一声反问。 “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岚岚一回头“啊”的一声尖叫。惊吓地退后,一副奇怪的样子。见着翎羽就站在自己的背后。 “翎羽你什么时候来了?什么时候躲在我们背后?” 翎羽神气地走到岚岚面前。露出得意的笑容,肆意起来。 “我早就站在你的背后已经很久了。你没有发觉而已。” 岚岚微微对他笑了笑,客气的样子。突然发觉封度不见了,一时心里焦急起来。转身对着升文问道。 “风,去哪里了?” 成兮听见岚岚急切地询问。心里也担心起来。 “我看见他去了宗祠那边去了。” 岚岚还没听完他说完,即刻就跑了过去。走出门外,就看见大家聚在一起。见着大家还在相互议论纷纷,各种猜测。 岚岚并没有关心这些,而是直接与大家擦肩而过。 // “我相信就是老御做的。”燕舞在一旁说道。 “在老御的家里发现假扮‘鬼’的衣服。这说明已经确信是真的。”冯三接着对着青蜂问道。“你觉得如何?” ”凤林被害,苼笙被鬼吓死。疑点太多,难以确信。”青蜂来回走着左思右想。反过来问道。“现在不是有他们在调查吗?” “这当然知道了。一个带头的叫封度,一个女孩子叫岚岚。还有四个人分别叫洛洛,升文,成兮。还有一个,也是自吹自擂,令人厌烦的人叫祥子。”燕舞接着说道。 “你们知道吗?封度与其他四位人是没什么关系吗?”青蜂神秘兮兮地说道 燕舞目不转睛地盯着青蜂。猜测地说道。 “大家觉得奇不奇怪?大家都发现他们五人形影不离。各司其职相互配合,就是一个整体。我倒是听说有这么五人警,官。被人称之为神探五人组,又叫五仁神探。可是他们刚好是五人。其中他们也叫封度和岚岚。是一起从小长到大的。其余三人叫洛洛和成兮,还有一个叫升文。那个叫封度被人称之为’风度神探。” “怎么可能?你一定是搞错了。” 冯三一时不相信直接断言。眼看见他们五人跑出来。挥手直指着升文与成兮,还有翎羽。质问道。 “瞧瞧他们,哪里像神探?” 燕舞还是很相信他们,一度认为他们就是。接着补充地说道。 “在各个媒体上。屡次都报道过‘风度’神探屡破奇案。还有他身边带领着四个人。但他们从没在媒体上露面,只知道名字。但是不得不信他们就是神探五人组。” 冯三一下又怀疑起来,想起祥子这个人。又和封度等人对比。 “那么祥子是什么人?” “祥子。我们只是在车上认识的。自称自己是警,官。崇拜的就是‘风度’神探。其实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他。”青蜂接着说道。 这时候大家都站在一起,开始议论纷纷众说风云。你一句我一句吵得喋喋不休。谁也没有谁,让谁信服谁。 // 翎羽见着岚岚跑了出去。紧接着追了上来,跟在她后面。 “岚岚。我和你一起去找他吧。” 岚岚直步往前跑去,也没有回应他。 四周嘈杂的声音,吵吵闹闹起来。 翎羽并没有在意他们。奋不顾身紧追了上去。 // 封度正在检查宗祠四周。却听见脚步声。也发现门口有一个人影闪过。赶紧走出门见着岚岚赶了过来。 翎羽跟在岚岚的背后。 封度站在门口侧脸瞄了左右两侧。发现那个人影就躲在宗祠的后面。见着岚岚走过来,直接上前站在她面前一声呵斥。并向岚岚使眼色。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时候才回来?” 吓得岚岚浑身发抖,回头瞧见翎羽站在背后。听着他这样呵斥,顿时就懵住了。感觉莫名其妙不明所以。 翎羽也是吓了一跳。根本不知道封度为什么这样生气。 岚岚听着他话刚说完,发现封度一直向自己眨了一下眼。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向周围偷瞄了一眼。发觉一个人影躲在房屋的背后。岚岚没话找话顶塞了一句。 “翎羽你什么时候又跟在我后面?” 岚岚一把抓住翎羽站在一旁。对他生气的样子。大摇大摆地走到翎羽面前。一把抓住他挡住那个人影的视线。封度悄悄地从另一侧,小心翼翼地慢慢摸了过去。发现那人赶忙转身往后跑。眼看着那人穿着黑色的衣服。衣帽遮住了他的脸。 岚岚见着那人跑了,即刻甩开翎羽不顾一切地连忙追上去。看见他立即钻进一条荒废的巷子里。一路跟着他在巷子里七拐八拐,左转右转。突然发觉自己站在一片废墟的楼房之中。双眼望着四周条条是道。每一条路都没有尽头。眼望着地上枯叶满地。一片片腐烂在地上,散发出一股恶臭。四周杂草逢生,房屋坍塌破烂不堪。 突然之间瞧见那人在背后一侧的房屋的后面飞快闪出了一个人影。接着紧追了过去。 // 封度立即飞奔而追,瞧见那人向另一侧跑去。 封度立即跟了上去,却发觉自己站在在一条大路上。一头好似通向村外,一头通向一栋大楼房里。望着前方的房屋由青砖砌成。漆红色大门紧紧关着。 封度慢慢地走了过去,站在门前。瞧见两旁的窗户漆皮已经脱落。上面还残留着白色的糊纸。突然听见岚岚在背后一声叫喊。 “风。” 岚岚从村头跑了过来,气喘喘的样子。 封度见她站在自己面前。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对着岚岚一声问道。 “你怎么来了?” 岚岚见着他也站在这里,感觉很奇怪。明明追着那个人,怎么碰到封度。一时感到疑惑不解。 “风,你怎么在这里?” 岚岚发现他的背后一扇漆红的大门。好奇地走到窗户前,往里面望去。“啊...”的一声惊讶地叫出声。张着嘴圆睁着双眼,挥手直指着里面。 封度连忙推开门,飞快地跑进卧室里。正看见老御正吊在房间里的半空中。面朝着窗户,脸色已经苍白。嘴唇发紫,双眼吐出瞳孔放大。一根麻绳将他掉在中间一根横梁上。望着老御的脚下,还有一把老旧的木凳子。回头对着岚岚说道。 “立即通知村管老兵与老屋。” 岚岚一听完封度的话,立即转身飞跑了出去。 封度接着直走了进去。望着房间里摆放着一张榻。榻上还摆着一张整洁的被子。窗户下还有一张抽屉。抽屉一角留着一根未燃尽的小不点的蜡烛。 封度打开其中一个小箱子。发现里面有一本族谱。还有一本县志放置在一起。又接着打开另一个小箱子。发现里面有一本日记本。翻开日记本,上面画着一个关系图。看着上面记载着。 起始李进言(父)。范婴(配偶,母)。次行李橈(长子)。李赟祥(二子)。李淋兵(大哥,李橈养父)。李云端(老屋二堂弟,李赟祥养父)。李蜂(长子)李庄(二子)。李堂屋(老兵堂哥)李象蜂(长子)。李相侮(二子)。李镐京(老屋三弟)。李家苼(二女)李家鸣(长子)。李御(李进言四弟)。李与非(老屋大哥)。李麟鱼(长子)。李银(二子)。李明义(李进言大哥)。李莫颜(长子)李力(二子)。李萨吟(老兵五弟)。李匠(长子)李墨晶(二子)。李余家(老屋四堂弟)。李凤(二女)。李明补(李进言三堂哥)。李英(长女)李三郎(二子)。李见步(老兵三堂哥)。长女(李琅)李名(二子)。李奉天(李进言六堂弟)李饕(长子)。二女(李敏)。李吴坚(老屋四哥)。李舞雄(长子)李上(二子)。......。 封度慢慢合上日记本。瞧见屉子里还有一张对折好的破旧的纸。翻开纸张,发觉是一张地形平面图。上面写着“宗祠地形平面图”。发现图形上,位置位于茅草房上画着一个叉。 突然听见岚岚在屋外喊。 “就是这里,封度就在里面。” 封度赶紧将图纸夹在日记本里。然后将它藏在身上,走出卧室。 岚岚带领着老兵与老屋。后面还跟着升文与洛洛一干人等走了进来。 祥子站在门口。一下拦住了他们。大声喊道,催促大家离开。 “事件现场。所有人请勿靠近。” 老兵听到消息,惊讶一声喊道。 “老御,怎么可能?” 老屋顿时愣住了神,僵持了身体。眼角慢慢落下泪水捂着头。 老兵用力推着封度。一直将封度往后推。 “老御他怎么哪?” 升文与洛洛立即走上前。 岚岚一起拉住他。 老屋一时眼眶红了起来,眼角也湿了。对着封度一声问道。 “他到底怎么哪?” 祥子依旧劝阻大家。继续将大家拦在外面。 “所有人不许靠近。” 封度对着老兵怜惜地说道。 “他已经死了。” 岚岚安抚他让他冷静。 老屋愁眉苦脸伤心不已。惋惜一声喝道。 “怎么可能?” 老兵挥手擦去眼泪,哀声叹息一声。 “到底是谁?” 封度一声命令地说道。 “升文,洛洛。你们俩立即将死者放下来。” 祥子突然从老兵与老屋的中间挤了进去。走到老御的面前。眼看着洛洛把老御的脚下的凳子移到一旁。立即踩了上去, 升文双手抱住老御向上举。 洛洛立刻将麻绳挪开。 升文双手瞬间接住死者。 两人慢慢将死者放置在地上。 祥子挥手挑起尸体的下巴。瞧见尸体的喉咙处有一条很深的勒痕。转身对着大家说道。 “老御的尸首我已经检查过了。在老御的脖子上有一条很明显的勒痕。这足以证明老御是畏罪自缢。” 老屋瞬时推开封度倒在一旁。走到祥子的面前,横眉怒眼地盯着他。急红着双眼一声吼。 “畏罪自缢怎么可能?” 老兵拉开老屋走到一旁。对着祥子委婉地问道。 “你有什么证据?” 祥子自信满满地甩着手,言辞有据的样子。站在大家面前一副铿锵有力,有理有据的语气。 “在苼笙的事件现场,还有凤林的事件。我们都发现老御就在事件现场。都看见他惊惶失措地从现场跑了出去。在他的家里我们发现老御假扮‘鬼’的衣服。就凭这两点足以证明他是畏罪自缢的。” 一眼看去大家都已经相信,都相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