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柱子是谁
那老板一听,赶紧赔笑脸: “兄弟你就是小饼啊,这点钱你还亲自过来了,我马上给!” 老板说完,赶紧起身,从身后的保险柜拿出了五万。 老板将五万放在桌上,另一手刚要拿回欠条,就被小饼按住了手掌。 老板见状楞道: “咋了兄弟?” “数不对!”小饼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老板指着欠条笑道: “不是五万么?” “啪!” 小饼扇了老板一大耳刮子: “草尼玛,我来要账,是五万的事么?” “我没有车马费啊?” 老板瞬间秒懂,又拿了两万出来: “兄弟你辛苦,拿着抽烟洗澡找你娘们哈!” 小饼看了老板一眼,将七万块钱收好,转身离开。 而老板擦了擦汗,他也没办法。小饼自从干了五金店的老板后,在春城道上也有了点小名气。 尤其是他们这种生意人,穿鞋的怕光脚的,哪敢招惹小饼这种说开枪就开枪的大手子。 小饼带着钱,来到了债主公司,直接扔了三万块: “要回来四万,我们收一万佣金,你和饭店老板没账了!” 债主是做调料生意的,饭店一直压着调料货钱没给。 见只有三万块,债主不仅没有丝毫的不开心,还特意拿出一千塞给了小饼。 债主不知道小饼要回多少钱么? 他当然知道,心里明镜似的。 但找要账公司,就要承担这个后果。毕竟要账公司的收入来源,就是债主和欠债人之间,两头赚钱。 小饼要五万给三万,还算是有良心的,要是阿豪亲自出马,要债十万,债主能拿回一半,都算阿豪发慈悲了。 可能有人会问,不找要账公司,自己去追欠款不行么? 可这个社会,借钱的若是都有信用,就不会有要债公司衍生出来。 找要债公司,起码能拿回点钱,自己去要,一个子都见不到! 而小饼这个行业,说难听的也有点缺德。但这个社会,道德不值钱。 若是你,你在缺德和缺钱之间怎么选? 小饼带着钱,去超市买了包玉溪烟,点燃一根。 看着城市人来人往,小饼吐了口烟雾喃喃道: “玉溪燃指尖,人无再少年!” 或许,这是小饼的一种成长 我和志远带着服务员忙活着歌厅,现在距离年关越来越近,很多去南方工作回来的,以及冬天不干活的,都开始了娱乐。 不仅幻梦歌厅,就连皇冠赌场那边的客流也爆满。 毕竟大家挣钱忙活了一年,也有的就为赶这个时候,回来在赌桌上,想着驰骋四方。 但现实的大多数,都是初一坐庄大杀四方,初二背上行囊,背井离乡。 为啥呢?一年挣点辛苦钱,一天嚯嚯完了,赌,哪有赢的? 我和志远忙得脚打后脑勺,决定这段时间再扩招几个服务员,哪怕兼职的也行。 志远不满的抱怨着: “天,咱们忙得晚饭都没工夫吃,李浩到挺仙,还出去嘚瑟呢!” 我拍着志远笑了笑: “随他去,你别操心了,咱俩辛苦点吧!” 有时候,你越忙的时候,老天爷越不让你消停。 这时我接到了姜然打来的电话: “天哥,你不忙的话,来一趟皇冠赌场,有点事!” “咋的了?”我皱眉问道。 “电话里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来瞅瞅吧!” 我放下电话,嘱咐志远一声,打车赶到了皇冠赌场。 进了赌场,姜然看打我后,赶紧将我拉到一边小声的说道: “天哥,刚才邵辉说,五号桌那个戴帽子的出老千,从台上赢了我们不少,咋整啊?” 我深吸一口气: “把邵辉叫来办公室!” 几分钟后,邵辉走进办公室,看着我诧异道: “咋了,天哥?” “邵辉,你说五号桌那个客人出千,你有办法抓到证据没?”我正色问道。 邵辉摇摇头,一脸装逼的说道: “天哥,不是我和你吹,那家伙手法和我在澳区见过的职业老千差不多!” “我也是刚才路过他身边,不经意间才看到他出千一次,但想抓千抓到证据,实在太难!” “这么说吧,我给他一个很高的评价,他的出千手法,比我也就逊色一分!” 我白了邵辉一眼,没好气的怼道: “你拿种在农村偷牌换牌的,也能叫老千?我看你和老太太斗地主,都得他妈的偷人家大王!” “行了,你去把那个客人带来,我和他聊聊吧!” 邵辉撇了撇嘴嘟囔道: “质疑我千术?我可是和电视上发哥学的!” 我坐在办公室沙发,泡好茶等了好一会,邵辉才把那个出千的客人带了进来。 那男子头戴着帽子,脸上有着胡渣,眼睛很大,看上去三十多岁。 “哥们,我介绍下,这是我们赌场夏老板!” 邵辉说完,我冲着男子点头一笑: “请坐!” 男子不苟言笑的坐下,我让邵辉出去,给男子倒茶笑道: “兄弟,没别的意思,叫你来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怎么称呼啊?” “黑子!”男子淡淡的回来一句。 我嘴角一抽,这名字我有种熟悉感,以前村里村长家的狼狗,就叫黑子。 “哥们,我这里是绿色赌场,买卖做的也不大!” 我笑了笑继续道: “你要是缺钱用,我给你拿点,你高抬贵手,换一家行不?” 男子闻言愣愣的看着我几秒,接着眯眼笑道: “夏老板做事,还挺与众不同的!” “你这做事方式,不像大哥!” “这话怎么说?”我满脸不解的问道。 黑子嗤鼻一笑: “我接触的社会大哥,做事雷厉风行,直接就用硬手段!” “像你这样能心平气和,跟我聊天的,让我抬手放过的,我还没真没见过!” “你格局很大,不愧是干了小佛的狠人啊!” 我喝了口茶: “朋友,那你该告诉我,端谁的饭碗,来整我皇冠?” “我是拿人钱财打短工的,我只是知道雇主叫柱子,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柱子” 我闻言想了半天,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叫柱子的人。这人又是从哪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