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嬴抱月知道事后再来责备当事人十分卑鄙,但她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林书白的表现简直就是掩耳盗铃,她当时的所作所为和骗兽神解开避死禁制有什么不同? 明明慕容音有着观测万物的能力,却偏偏不让她去看,明显事有蹊跷。 可慕容音居然同意了林书白的要求,还一点都没有怀疑? “对不起,我……” 慕容音声音干涩,“书白说,当时秦军有安排,西戎那边有着很高明的风法者,我的风法如果绕着那段长城打转,可能会暴露秦军的位置……” “同时不让我用风法和她接触也是因为这个理由,书白说她上午要去见秦军安拆在西戎人里的暗桩,如果我的风法被人发现,暗桩的位置就会被暴露然后被西戎人清除,大秦的情报网也会被重创。” 暗桩? 嬴抱月心头一跳。 在西戎被大秦重创后,为了从内部分裂和瓦解西戎,并时时了解西戎内部的动向,大秦的确趁机往西戎王庭内安插了许多细作。 比较常见的法子就是利用俘虏。 既然双方交战,就难免留下俘虏,当时大秦就安排有兵士故意成为俘虏后变节,假意投降西戎,自此成为大秦埋在西戎中的暗桩。 这些假降兵士的名单是大秦朝廷中最大的机密,除了大秦皇帝之外,就只有国师知晓。 嬴抱月记得她当时当边境军衔最高的守将时,都不知道那些人具体都是谁。 暗桩从长城外送来的情报,都是先到林书白手上,然后再由林书白通知她。 但大秦国师也不可能次次都亲自去见暗桩,如果嬴抱月没有猜错,暗桩送来的情报应该是由黑虎军负责传递。 黑虎军是她师父的亲卫,和银蝉卫各自独立,嬴抱月本身和黑虎军内部也不熟悉。 为了避免信息泄露,黑虎军内部传递消息也都是单线传递,每个人都只知道自己的上线,不知道其他传递员是谁,只要一个人出事,整条情报线就会断。 可她师父出事前,黑虎军的情报线应该还没断。到底是什么样的暗桩,需要她师父亲自去见? 那个暗桩,在她师父的死之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但除了那个暗桩可疑之外,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林书白所说的“去见暗桩”这件事本身就全都是骗人的。 她根本没有去见暗桩,而是去见了另一个身份成谜的人。 暗桩一事都只是林书白用来哄骗慕容音的借口。 嬴抱月正想得出神,脸颊却忽然感觉到一丝湿润。 她一愣,后知后觉地抬起头。 慕容音闭目躺在枕头上,有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下。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的太过分了。”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嬴抱月一下子慌乱起来,望着默默哭泣的美丽女子,手足无措。 慕容音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在她怀中不安地拱来拱去的少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哎?” 嬴抱月呆滞地望着面前眼眶含泪脸上却在笑的女子。 “你啊,和你师父一个样。” 慕容音指尖在嬴抱月额头上点了一下,“怎么什么事都喜欢揽到自己身上。” “可刚刚的确是我错了,”嬴抱月懊悔道,“我不该怪你答应我师父。” 说到底,慕容音怎么可能敌得过她师父那个大忽悠? 虽然嬴抱月知道事后再来责备当事人十分卑鄙,但她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林书白的表现简直就是掩耳盗铃,她当时的所作所为和骗兽神解开避死禁制有什么不同? 明明慕容音有着观测万物的能力,却偏偏不让她去看,明显事有蹊跷。 可慕容音居然同意了林书白的要求,还一点都没有怀疑? “对不起,我……” 慕容音声音干涩,“书白说,当时秦军有安排,西戎那边有着很高明的风法者,我的风法如果绕着那段长城打转,可能会暴露秦军的位置……” “同时不让我用风法和她接触也是因为这个理由,书白说她上午要去见秦军安拆在西戎人里的暗桩,如果我的风法被人发现,暗桩的位置就会被暴露然后被西戎人清除,大秦的情报网也会被重创。” 暗桩? 嬴抱月心头一跳。 在西戎被大秦重创后,为了从内部分裂和瓦解西戎,并时时了解西戎内部的动向,大秦的确趁机往西戎王庭内安插了许多细作。 比较常见的法子就是利用俘虏。 既然双方交战,就难免留下俘虏,当时大秦就安排有兵士故意成为俘虏后变节,假意投降西戎,自此成为大秦埋在西戎中的暗桩。 这些假降兵士的名单是大秦朝廷中最大的机密,除了大秦皇帝之外,就只有国师知晓。 嬴抱月记得她当时当边境军衔最高的守将时,都不知道那些人具体都是谁。 暗桩从长城外送来的情报,都是先到林书白手上,然后再由林书白通知她。 但大秦国师也不可能次次都亲自去见暗桩,如果嬴抱月没有猜错,暗桩送来的情报应该是由黑虎军负责传递。 黑虎军是她师父的亲卫,和银蝉卫各自独立,嬴抱月本身和黑虎军内部也不熟悉。 为了避免信息泄露,黑虎军内部传递消息也都是单线传递,每个人都只知道自己的上线,不知道其他传递员是谁,只要一个人出事,整条情报线就会断。 可她师父出事前,黑虎军的情报线应该还没断。到底是什么样的暗桩,需要她师父亲自去见? 那个暗桩,在她师父的死之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但除了那个暗桩可疑之外,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林书白所说的“去见暗桩”这件事本身就全都是骗人的。 她根本没有去见暗桩,而是去见了另一个身份成谜的人。 暗桩一事都只是林书白用来哄骗慕容音的借口。 嬴抱月正想得出神,脸颊却忽然感觉到一丝湿润。 她一愣,后知后觉地抬起头。 慕容音闭目躺在枕头上,有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下。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的太过分了。”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嬴抱月一下子慌乱起来,望着默默哭泣的美丽女子,手足无措。 慕容音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在她怀中不安地拱来拱去的少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哎?” 嬴抱月呆滞地望着面前眼眶含泪脸上却在笑的女子。 “你啊,和你师父一个样。” 慕容音指尖在嬴抱月额头上点了一下,“怎么什么事都喜欢揽到自己身上。” “可刚刚的确是我错了,”嬴抱月懊悔道,“我不该怪你答应我师父。” 说到底,慕容音怎么可能敌得过她师父那个大忽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