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先不要看,章节重复了,一会儿修改 话说到了这种份上,若再不表个态,就是没有眼色了。 赵昔微决定顺着淑妃的意思。 她将盒子盖上,笑道:“多谢娘娘提点,您今天的话,我回去后会好好想想的。” 淑妃点点头,放在她肩上的手掌轻轻一拍,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不要怪姑母啰嗦,你母亲去得突然,徐云娇又是那个样子,很多事都得你自己慢慢去领悟。” 赵昔微含笑道了谢。 不论淑妃这番话到底是不是真心为自己好,但眼下对于生孩子这种事,她已经没了之前的回避和消极,更多的是有了坦然和乐观。 她想起李玄夜私下里的温柔,突然内心升起了一些小小的期待。如果他们有了孩子,他会是怎样的一个父亲呢? 晚上李玄夜回到东宫,赵昔微捧了金盆,服侍他净手。 李玄夜伸出手来,笑问道:“听说淑妃给你送了礼物?” “是啊。”赵昔微替他卷起衣袖,将他的手浸在水里,笑着回答:“是一套小孩子的衣裳,淑妃娘娘的绣工极好,我看着不错便收下了。”又小小的抱怨了一下,“她也真是的,现在就急着送衣裳……” 语气有了几分孩子气。 李玄夜一笑,细看了她一眼。 没有害羞或者逃避的神色,只像是在诉说一件普通小事一样。 柔嫩的指尖抚上手背,带来丝绸般滑腻的触感,李玄夜唇角微勾,暧昧道:“微儿也觉得太慢了?”语气一低,渐含诱惑:“那我们抓紧一点?” 赵昔微睨了他一眼,一把扯过棉巾,为他擦拭着手掌上的水珠。 李玄夜特别喜欢她这样似娇似嗔的模样,相较于冷静坚强的一面,他觉得这样的她更真实一些。 他笑着接过棉巾,三两下自己擦干净手掌,然后将棉巾一甩,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向床榻走去。 赵昔微把脸伏在他胸膛,情不自禁翘起了嘴角。 他们要是真的有了孩子,他会是个很好的父亲吧? “李玄夜……”她身子被放平在床上,半仰着头,眸光软软地看着他,柔声唤了一句。 “怎么了?”李玄夜替她脱了鞋子和罗袜,顺势拢起掌心,暖着她有些微凉的脚踝。 赵昔微感受到他的体贴,觉得整个心窝都是暖暖的,不由弯起了杏眸:“我在想,我们要是有了孩子,殿下会是怎样一个父亲?” 突然问他这种话? 是不是证明她也有期待? 话说到了这种份上,若再不表个态,就是没有眼色了。 赵昔微决定顺着淑妃的意思。 她将盒子盖上,笑道:“多谢娘娘提点,您今天的话,我回去后会好好想想的。” 淑妃点点头,放在她肩上的手掌轻轻一拍,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不要怪姑母啰嗦,你母亲去得突然,徐云娇又是那个样子,很多事都得你自己慢慢去领悟。” 赵昔微含笑道了谢。 不论淑妃这番话到底是不是真心为自己好,但眼下对于生孩子这种事,她已经没了之前的回避和消极,更多的是有了坦然和乐观。 她想起李玄夜私下里的温柔,突然内心升起了一些小小的期待。如果他们有了孩子,他会是怎样的一个父亲呢? 晚上李玄夜回到东宫,赵昔微捧了金盆,服侍他净手。 李玄夜伸出手来,笑问道:“听说淑妃给你送了礼物?” “是啊。”赵昔微替他卷起衣袖,将他的手浸在水里,笑着回答:“是一套小孩子的衣裳,淑妃娘娘的绣工极好,我看着不错便收下了。”又小小的抱怨了一下,“她也真是的,现在就急着送衣裳……” 语气有了几分孩子气。 李玄夜一笑,细看了她一眼。 没有害羞或者逃避的神色,只像是在诉说一件普通小事一样。 柔嫩的指尖抚上手背,带来丝绸般滑腻的触感,李玄夜唇角微勾,暧昧道:“微儿也觉得太慢了?”语气一低,渐含诱惑:“那我们抓紧一点?” 赵昔微睨了他一眼,一把扯过棉巾,为他擦拭着手掌上的水珠。 李玄夜特别喜欢她这样似娇似嗔的模样,相较于冷静坚强的一面,他觉得这样的她更真实一些。 他笑着接过棉巾,三两下自己擦干净手掌,然后将棉巾一甩,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向床榻走去。 赵昔微把脸伏在他胸膛,情不自禁翘起了嘴角。 他们要是真的有了孩子,他会是个很好的父亲吧? “李玄夜……”她身子被放平在床上,半仰着头,眸光软软地看着他,柔声唤了一句。 “怎么了?”李玄夜替她脱了鞋子和罗袜,顺势拢起掌心,暖着她有些微凉的脚踝。 赵昔微感受到他的体贴,觉得整个心窝都是暖暖的,不由弯起了杏眸:“我在想,我们要是有了孩子,殿下会是怎样一个父亲?” 突然问他这种话? 是不是证明她也有期待? 可一个人越是能做到温柔顺从,那么心思就越是缜密谨慎,他们善于掩饰自己真正的情绪,即使是朝夕共处,也很难观察出他们真正的想法。 淑妃显然就是这种人。 她能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利用自己不足一岁的女儿扳倒贵妃,并且事成之后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即使皇帝知道了真相,也只会选择原谅她。 因为这个局,说起来算不上多复杂,只是一连串的偶然碰在了一起罢了。 要有多深的城府,才能把人心拿捏得那么精准? 反正赵昔微是自诩不如的,换作是她,她做不到拿自己的孩子当棋子,哪怕是有万无一失的布局,她也不会冒这个险。 有些事不是不能做,而是不愿做。 “多谢娘娘一番好心,只是方才多吃了两块糯米糕,再吃不进别的了。”赵昔微放下碗,目光落在翠屏旁,那里摆放着一只半人高的青花白地瓷瓶,里面斜斜插着几枝绿意盎然的修竹。 有些事不是不能做,而是不愿做。 “多谢娘娘一番好心,只是方才多吃了两块糯米糕,再吃不进别的了。”赵昔微放下碗,目光落在翠屏旁,那里摆放着一只半人高的青花白地瓷瓶,里面斜斜插着几枝绿意盎然的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