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平安将一本工作证掏出,打开后亮给了张丰年看。 “我现在以大夏国家安全部特聘顾问的身份对你进行审讯。” “虽然你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运输独品,但你上家的上面,是一个危害社会多年的大型贩独集团。” “直接被这个贩独集团用独品害死的人,已经超过了16人。” “这16个人的死亡,背后是16个家庭的悲剧。” “更有数十名无辜群众,被这个贩独集团间接害死。” “这已经造成了极为严重的社会影响,严重危害了社会的安全与稳定。” “你隐瞒更多信息,知情不报,已经触犯了大夏国家安全条例。” “大夏国家安全法规定,在某些特定情况下,可直接对犯罪嫌疑人进行处理。” “我怀疑你在运输独品时并非不知情,或者说,你就是这个大型贩独集团的成员之一。” “不,不是的,你,你在冤枉我,你冤枉我啊!”张丰年激动的叫嚷起来。 孙平安也不急,等到张丰年情绪平静下来,这才继续开口道。 “是不是冤枉你,你心里清楚。” “你刻意对警方隐瞒所知的信息,难道不是在替这个贩独集团打掩护?” “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等同于共犯。” “就算你不是贩独集团的一员,你也危害了国家安全。” “所以,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要么,把你所知道的全都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 “我会向法院重新提交资料,减轻你的刑罚。” “如果你提供的信息是破获这个贩独集团的关键,你就是戴罪立功,可以从轻处罚。” “否则的话,就只能按照国家安全法的条例来了。” 张丰年从烟盒里又抽出了一支烟,用前一支烟的烟头点燃。 张丰年抽着闷烟,沉默着,似乎在权衡着利弊。 这支烟抽完,张丰年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抬起头看向了孙平安。 “警察同志,我已经认罪了,法院已经判了我7年了,我都已经把所知道的都告诉给你们了,你们还要我怎样啊?” “其他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孙平安点了点头。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没办法了。” “我认定你为这个贩独集团成员之一,按照国家安全法,你的行为极大的危害了国家安全。” “所以死刑!并立即执行!” 孙平安起身。 “陈家驹,武彦祖,把他带上,跟我走。” 陈家驹毫不犹豫,立刻上前一把抓住了张丰年的左臂。 武彦祖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到了,愣是没做出反应来。 直到陈家驹叫了一声,武彦祖才醒悟过来,连忙过来抓住了张丰年的右臂。 然后二人架着张丰年起身,不顾张丰年的挣扎,架着这厮,跟着孙平安离开了探监室。 省第一监狱正门外大概百米的地方,是一片滩涂,再往前就是墨龙省最有名的那条江了。 监狱长,政委,以及4名狱警,一名法医,已经等在了那里。 张丰年被吓到了,一路挣扎着,在看到监狱长和政委后,立刻大喊起来。 “监狱长,政委,救命啊!我被法院判了7年,他们现在却要杀了我啊!” “这是违规违法行为啊!” “我罪不至死啊!” “救命啊监狱长” “政委,我在监狱里服刑表现很好啊!你上次开大会的时候还点名表扬我了呢!” “我是被冤枉的啊!” “我不该死啊!” 孙平安走过去,和监狱长、政委分别握手。 “还不招?”监狱长瞥了一眼喊冤的张丰年,低声问道。 “心理防线还没攻破,按计划来吧!”孙平安低声回答道。 监狱长点了点头,从一名狱警的手中接过了步枪,双手递给了孙平安。 孙平安走到张丰年面前。 “最后一次机会。” 张丰年拼命挣扎着,大叫:“你这是滥用职权,你这是草菅人命,你这是” 孙平安直接一枪托砸在了张丰年的肚子上。 两名狱警过来接手,迫使张丰年跪下。 孙平安拉动枪栓,朝着张丰年双腿之间的地面开了一枪。 震耳欲聋的枪声中,一个深深的弹孔出现在了张丰年的眼前。 张丰年的叫声瞬间消失,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一股尿骚味弥散开来。 这厮,被吓尿了。 “武彦祖!” 没人回应。 孙平安不悦的看向一脸懵逼状的武彦祖。 陈家驹抬手捅咕了武彦祖一下,这小子才反应过来。 “武彦祖!” “到到!”武彦祖大喊。 孙平安将枪递了过去。 “由你来行刑。” “我?我来行刑?”武彦祖傻了。 让他开枪打靶子没问题,他在小学时一次偶然机会,展现出了超高的射击天赋,练了10几年的枪,就算是参加世界级的大赛都有信心夺得奖牌。 可让他开枪杀人,这 虽然用的都是枪,可性质是完全不同的啊! “废什么话?没听清楚我的命令吗?” “你来行刑!” “接枪!” 武彦祖身体颤抖着,双臂双手颤抖着接过了步枪。 “开枪打这里!”孙平安抬手点在了张丰年的后脑位置。 “抵近射击,争取一枪毙命。” “当然,脑部中枪也未必会一枪毙命,有的时候,犯人运气好,这一枪的效果未必会达到要求。” “不过没有关系,无论他是假死,还是没有死亡,看到没有?那边那位是法医。” “他会在你开枪之后,过来检查确认犯人死亡的。” “如果犯人没死的话,再补一枪就是了,没多大个事儿。” “你以前没杀过人,所以,不要有任何心理压力。” 武彦祖差点哭了,不要有任何心理压力?这说的是人话吗? 这是要杀人啊!就算是合法杀人,又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心理压力啊? “就和你以前训练打靶子一样,你就当这脑袋是你训练时打的靶子就行了。” “这一枪下去” 孙平安揉了揉张丰年的脑袋。 “这颗脑瓜子就会跟被棍子打爆的西瓜一样,砰一下,爆开。” “红色的是血,白色的是脑浆子。” “不过你不用担心,爆开的是” 孙平安抬手在张丰年的面门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 “爆开的是这面,你的身上是不会沾染鲜血和脑浆子的。” “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子弹直接穿透这颗脑瓜子,没能形成致命伤。” “但是子弹的高速旋转,会把脑子里搅得一团糟。” “子弹的高温,会烫熟脑浆。” “对了,武彦祖,你吃过甜豆腐脑吗?咱们北方一般吃豆腐脑都是放卤,咸口的。” “南方人喜欢吃放糖的甜口豆腐脑。” “就是在白白的豆腐脑上,淋上暗红色的糖浆,然后再搅合搅合。” “等到你行刑完,我带你去法医所去看张丰年的脑子解剖,跟甜豆腐脑简直一模一样。” 呕!哇! 武彦祖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恶心的,直接吐了。 而张丰年是被吓拉裤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