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李辰的解释
“陛下,您这么说,打击面就有点太广泛了啊。” 李辰笑着说道。 又话锋一转道。 “正好,他们需要一个合伙人,我就成了最佳的对象,我表现的贪婪,纯粹是为了让他们意识到,我是一个贪财之人。” “至于今天嘛?” “哼哼,我不过是想借着机会,寻找一些线索罢了。” “而且,还真让我找到了一些。” 李辰笑着朝慕容静道。 “找到了线索?” 慕容静眸子一动,泪水已然停了下来。 “究竟是什么线索?” “娘娘且看这个?” 李辰打开了手绢,然后赫然,里面是一点点的参土。 “这不过就是土而已。” “您闻一下。” 李辰道,慕容静轻轻的嗅了一下,只感觉,一阵的参香与血腥味,扑面而来。 “这是?” “陛下且看这个。” 李辰取出瓷瓶,然后,缓缓的将手绢,铺在了那御案之上,打开瓷瓶,瓷瓶之内,那只蛊虫,旋即快速的向手绢上,那参土靠近而去。 “这是?” 慕容静眸子一沉。 “它要吃这个土?” “陛下想什么的?” 李辰眸子一沉,觉得慕容静有点傻乎乎的,是耐心的解释道。 “吃土怎么活啊?” “这无非,是他适宜的气息罢了。” “他平常,就生活在这里。” “是这样?” 慕容静脸色一沉,然后朝李辰道。 “那你的意思是?” “参土里面,藏有蛊。” 李辰回答道。 “你是说?” 慕容静俏脸上,浮出来一朵惊恐。 她看向李辰。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 李辰摇了摇头。 不由的,捏紧了拳头。 “不过,我义父大概就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被杀人灭口了。” “陛下,这件事,您放心好了,我李辰会一查到底的。” “为了陛下,为了我死去的义父,我都不过,放过这些混蛋的。” 说到这里,李辰眸子一动,又担忧道。 “那些个药材,不对劲的有很多。” “而且,蛊这玩意,可是很难养的。” “他们运进来后,如何的养活这些蛊,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短时间内,还行,但长时间的话,就有点……” “你的意思是?” 慕容静睫毛微颤,看着李辰那张沉思时凝重的俊脸,不由的有些失神。 “宫里面,一定有养蛊,还有精通下蛊的人。” 李辰朝慕容静回答道。 “那,那可该如何是好?” 慕容静露出担忧之色,李辰却笑着朝慕容静道。 “娘娘放心就是了,有我在你身边,任何人都甭想伤害了您。” 说至这里,李辰又若有所思道。 “不过,这个下蛊与种蛊之人,可得好好防着一些。” “我不能时刻,守在陛下身边,所以,得用一些,特殊的办法,保陛下您周全。” “什么办法?” 慕容静好奇的询问道。 李辰呵呵一笑,朝慕容静道。 “这就需要,陛下您,宽衣解带了。” 说至这里,李辰又顺手,将自己带过来的那小箱子,给甩在了御案之上。 哗啦啦的。 一时间,御案之上。 黄金洒了出来,一时间,一阵晃眼。 慕容静有些诧异。 “你这是?” “陛下,这么多金子,换您跟我一次,怎么样?” “你,你把朕当什么人了。” 慕容静俏脸上浮现出红晕,粉拳旋即,砸到了李辰的身上,是恼怒不已。 李辰一边攥住她的一对粉拳,一边笑道。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陛下,这些金子,您就留着慢慢花吧。”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这些给我?” 慕容静眸子里闪烁着疑惑,看着李辰道。 李辰用手指,勾了勾其下马道。 “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要养你喽。” “你……” 慕容静粉拳再度的要砸到李辰身上。 可李辰,却攥住其手腕道。 “好了陛下,不扯这个了,您赶紧的脱衣服。” “脱衣服,脱衣服干什么?” 慕容静有些惊恐,倘若李辰,这时候对她做些什么的话,她貌似,还真的是反抗不得。 “陛下觉得,脱衣服是干什么呢?” 李辰笑吟吟的,挑逗着面前的慕容静。 凑到其脸庞边上,感受着,李辰口鼻之间,喷涌而出来的热浪,慕容静身体微颤,一种难以言表的酥麻感,油然而生,但她还是轻咬银牙,将头别过一边,然后拒绝着道。 “不行,绝对不行。” “朕,朕才不会跟你这个奴婢,做那种羞人的事情呢。” “陛下,您想到哪里去了?” 听到了慕容静的回答后,李辰不由的乐了,他笑呵呵道。 “陛下不会以为,我说的是那种事情吧?” “那?” 慕容静愣了愣,她看向了李辰。 只见到,李辰呵呵一笑,郑重其是的道。 “我是想用针灸,为陛下身体,设下禁制,如此一来,这蛊虫,便奈何不得陛下了。” “怎么,陛下想到哪里去了?” 说到这里,李辰用手指,挑起慕容静的下巴,让其得以,昂着头,看向了自己。 “陛下不会是想到那种羞人的事情了吧?” “才没有呢。” 慕容静将头别过一边。 “朕,朕才不需要这些。” “朕有锦衣卫保护,那些人奈何不得朕的。” “陛下,别嘴硬了,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心口,设下禁制。” 李辰郑重其是的说道。 慕容静将头,别到一边,似乎是在拒绝着李辰。 但李辰却不管不顾的,撕扯其衣服。 就这么的,半推半就之间,慕容静就被剥去了外面的龙袍。 “不是吧,陛下,勒的这么紧,您不痛吗?” 当外裳去下,李辰看着慕容静,那被布勒变形的两团巨物,不由的吃惊不已道。 以前,他还以为,慕容静是飞机场呢。 现在看来。 这并不是啊。 这只不过,是被勒起来了。 “你还说?” 慕容静有些羞人,又有些无奈道。 “朕当然痛了。” “但是,那又有什么办法?” “总不能够,不管不顾吧?” “倘若被外朝的臣子看到了,可该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