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末世降临:他的钞能力无人能敌

第1277章 我认识这么多女诡?

   在黑礼服严阵以待之际,马嘴大将忽然来上一句:   “我来帮你了!来,我们一块灭了那鲶鱼样的老祖!”   “帮我?”   黑礼服没跟上版本,忍不住问。   “闲聊后面再说,兄弟们赶紧!”   马嘴大将二话不说,领着大军就朝鲶鱼精杀去。   黑礼服伸手拦下了寒巫,“我觉得它们应该误会了什么,不过…好像还行?”   看着自己燃下的道道诡火,阎王殿至少有两成的诡,死在幽冥火焰下,还有一成,是死在其余老祖将臣它们的余波当中。   可以说,它是杀敌最多的。   没曾想,对方不但没有将其视为敌人,还当成了友军。   黑礼服想了想,一团幽冥火焰再次砸到阎王殿的诡群中。   一声声惨叫响起,可它们竟然没有敌意和恨意,眼神里还写着:它是为我们好!   “它们有病?”   寒巫有些不明白。   鲶鱼精莫名遭受一大群灭城的围剿,表情震撼到快要炸开。   “我看你才有病!忘了我们的目的,是杀了这玩火的吗!”   鲶鱼精怒斥寒巫。   阎王殿分不清是敌是友,你寒巫就分清了?   一过来就划水,打情骂俏我就不说了,这会直接停下来,跟它肩并肩聊天?   寒巫不悦,“愿赌服输,它斩了我脑袋,自然是——”   “你敢说斩脑袋的时候,你没有放水!”   “……”   寒巫视而不见,还赏了几道寒刃过去。   黑礼服眉头一挑,难道不是我很厉害的原因吗?   那影子能一拳捶爆老祖的脑袋,我用火线斩下,不是常规操作?   寒巫傲然,“多说无益,现在怎么做。”   嗯?不是说好帮我解决这群阎王殿的吗?   黑礼服试探性,将目的扩大,谨慎道:“守住广域?”   “广域?”   寒巫看着浩浩荡荡的大军,也想到了那即将踏入祸国的孟婆,是打算与广域开战,灭杀那只还没踏上人皇的人类。   只是……   这两域之战,上层是人皇和祸国的对决。   下层是诡异数量的对决。   中层,则是灭城之间。   多它一位寒巫,似乎并不能起到太大的作用。   真正打起来,那边的老诡众多,里面兴许就有曾经的老祖呢?   这种事,谁又说得准。   想到这里,寒巫不禁问:   “既然这么艰难,为什么你不把魅、死灵金乌还有玉兔真人它们叫来?”   “……”   寒巫眉头一挑,“舍不得它们受伤呢?”   黑礼服没有说话,望着面前从敌人变成友军的阎王殿,陷入了沉思。   它在想……   刚说的那三位是谁?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听寒巫的意思,我跟它们很熟?   也就是我的朋友?   黑礼服开口,“我并没有联系过它们,也不知道此时它们实力强弱,不知道是否愿意,为广域而战呢。”   “那五千年来,都是我替你传信的,你当然没有联系过,我可以帮你传达,至于愿不愿意,你喊的,它们应该不会拒绝。”   寒巫如此确信,比黑礼服还确信。   整得黑礼服都没自信了。   我的记忆是被篡改了吗?   那说的仨,谁啊?   不管了,广域的灭城,确实很缺。   在上层的人皇和祸国还没出现之时,灭城可是主力军,一旦扛不住,广域狼烟四起,林帆再无称皇称帝的可能!   现在能有一尊是一尊!   “有明言能帮助广域的,都叫过来吧。”   寒巫作为曾经的秘书,掌管黑礼服从来没想搭理的联系方式。   “灭城之下,也要吗?”   “昂。”   黑礼服汗流浃背,这么夸张,我以前原来是一位这么喜欢交友的主啊。   都怪小冤家!   我现在会变得如此抠门,如此内向,都是因为它!   不然怎么解释这一点?   事实上,寒巫并不知道黑礼服不认识这些诡。   黑礼服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些。   只有一位知道——稚女。   当初夜幕机场的业绩,都得由它来绞尽脑汁。   又当财务又当老板,于是假借了黑礼服的名义,替其广交好友。   黑礼服的形象,以及经常出入高贵场所(它并非单纯的抠门,去高贵场所,依旧会消费,例如:办公室的蜡烛,去噩梦餐厅吃饭等。)。   再加上,其自身能操控幽冥火焰,外加数不尽的场景。   说句不好听的,黑礼服的脑袋一掉,就是大场景时代,每只诡都想成为大诡王的时代。   再加上稚女的经营下,对其心生爱慕的诡异众多。   黑礼服只是平时跟它们打声招呼,或是点点头,便完成了认识这个过程。   寒巫,就是稚女的好搭档,只是它并不知道,这些诡都是稚女自个找的。   可怜的钱袋,在黑礼服的迁怒下,又挨了两下打,委屈得跳动了两下。   ……   黑礼服与阎王殿忙得不可开交之际。   在山域,青丘旧址——   嘭——   一声轰响,在所有诡异,全都迁往阎王殿,然后选择攻向广域的时候,青丘里的那道枯井,也是永夜入口,赫然炸开!   四处蔓延,那白雾,逐渐笼罩整个青丘旧址。   而在竹林里,也就是青丘的新场景里,高高悬挂的月亮,跟着大震,里面隐约可以看到的狐头,猛地睁开了眼。   望去的方向,是永夜,亦是那不再下坠的月亮。   “祸国之夜……”   月亮里的狐狸,逐渐将四处溢出的白雾,渐渐回缩。   在竹林内,所有的月狐,全都高高仰望,那天空之上,挂着的那轮伪·月。   “是老祖它…醒了吗?”   “它醒了吧。”   “多少年了…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它终于…终于可以下来了吗?”   ……   永夜内。   手握方天戟,身披银氅的月诡,冷视面前,不断涌出的“佛”。   准确来说,是一只只虫子。   它们分为两批,一是死守玄玉,不让它斩破的。   另一批,则是杀向它的。   “快,月诡撑不了多久!”   “没错,它那身上——果然有伤!”   在银氅下,白银盔甲里,藏着一道很长的刀疤。   然而,月诡淡然,没有畏惧或是恐慌,反而闭目,感受周围不断涌现的一切。   “又是一个祸国夜,多少年没见着了,罢了。”   “睡太久,连一群虫子都试图击败我,真是……”   方天戟举起,在银氅夜魇的身后,是一道,一望无际,与月光同色的大戟。   “给它们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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