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科幻末日 在漫威驱魔的魔鬼神父

正文卷 第一百二十章 有魔力的女人

  餐厅的隔音效果很好,金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他正在享受这次难得的,精心准备的约会。  他觉得自己是真心爱上了这个叫凡妮莎的女人。  她仿佛有一种魔力。  一种刚好能够抚平他心中不断涌现出的焦躁和暴虐的魔力。  两人已经聊了一段时间,餐桌上的氛围很融洽。  凡妮莎看着她的那副,被金并买下来的画作,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能知道,你为什么喜欢这副画吗?”  金并绅士的放下酒杯,视线落在了那副已经被包裹起来的油画上面。  这副画,就是他在展厅正中心看了许久的那一幅。  虽然现在它被包起来了。  但他却仿佛能够透过包裹它的那层布,看到里面的图案。  那是一片斑驳的,带有灰色细纹的白色。  就好像是……  一面墙!  金并看着凡妮莎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含着他的倒影。  金并缓缓开口说道。  “我小的时候和我现在一样胖。  但不同的是,那时候我是一个性格懦弱的人。  因为肥胖的身材和胆小的性格,我总是受到其他人的欺负。  有一次我在外面挨了打,满脸是血的回到了家里。  我的母亲,她拿出了药盒,一边为我清理伤口,一边温柔的安慰着我。”  “你母亲很伟大。”  凡妮莎披着白色的大衣,看着金并,眼眸随着烛光闪烁。  “是啊,她很‘伟大’!”  金并点点头,稍稍沉默了一下,然后盯着手里的杯子继续说道。  “而我的父亲,看到我被打成这个样子,就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的父亲也很关心你呀!”  金并摇了摇头。  “与其说他关心我,倒不如说他更关心自己。  他那时候正在竞选市政委员,所以对很多事情都很敏感。  而我则有些怕他。  因为他的性格不好,甚至可以说得上有些暴虐。  他不怎么喝酒,但只要喝醉了就会殴打我和母亲。  所以我不敢对他隐瞒,把一切的经过都告诉了他。  我在散步的时候,看见一个比我大五六岁的年轻人,拿着一个棒球棍正在打我父亲的竞选标语。”  金并张开手比量了一下,然后把手放在桌面上,继续说道。  “就是那种木质的,有一个小支架,被放在各个街道的路口的那种宣传标语。  这些东西都是每个竞选者自己掏钱制作的,而我家当时的经济状况并不好。  所以看到他那样做,我就上前阻止。”  凡妮莎把手伸过来,轻轻握住了金并的手。  “他伤害了你?”  金并感受着手中的温软,心中的愤怒也平息了下来。  “对,他非但没有停止对标有破坏,反而在把那个牌子打成碎片之后,又狠狠打了我。  我不知道他和我父亲到底有怎样的过节,也可能是他的父辈和我的父亲有过节。  总之他一边殴打我,一边骂我是一个和我父亲一样的废物。  我的父亲听我说完了所有经过,就让我领着他去找那个年轻人。  那个人很好找,在打了我之后他没有逃走,而是继续在路口破坏那些宣传牌子。  父亲最开始没有想动手,而是口头警告。  让他不要那样做,让他赶快离开,并向我道歉。  可那个年轻人非但没有道歉,反而继续用言语辱骂和挑衅他。  然后他就被我父亲按在了地上,狠狠的打了一顿。  当时我站在旁边,愣愣的看着,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  父亲打累了,休息的时候看到了站在旁边的我。  他把我叫过去,手把手的教我怎样毒打那个年轻人。  最后我们没有把他打死。  但我记得我回到家之后,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满脸的鲜血。  而和上一次不同,这一次这些血都是那个年轻人的。  母亲还是像往常一样,帮我把脸上的血擦干净。  而父亲在外面收拾干净之后,就让我坐在床沿上,面壁!  而我经常面壁的那面墙壁,像极了你画的那幅画。”  讲到这里,金并又下意识的去摸自己衣袖上的那两枚袖扣。  那是两枚老旧的袖扣,和金并现在身上的崭新的西装并不搭配。  金并见凡妮莎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这两枚袖扣上,就继续讲起了这两枚袖扣的故事。  “这两枚袖扣是我父亲的。  父亲当时的野心很大,他想去竞选市政委员,一举脱离贫困的处境,跻身上流社会。  但无论是宣传还是其他方面,都需要很多钱。  没有人愿意支持父亲,最后他就去借了高利贷。  然后用从高利贷那里借来的钱,去参加竞选。  可他最后失败了,没能竞选上市长委员。  我们家的处境变得更糟糕了。  有一天我父亲穿好衣服,衣服上就带着这两个袖扣。  他准备出门去和他的债主见面,想商量一下能不能把债务往后拖一拖。  母亲刚做完饭,见他要出去。  就开始抱怨他向外面借了高利贷去竞选市政委员,结果不但没有竞选上,还让整个家庭陷入了危机。  父亲当时很生气,他发了火,比喝醉了酒还要恐怖。  他抽出了自己的皮带,开始殴打我的母亲。  当时我还在被要求面壁,我看着那一面墙壁,背对着他们。  但我能听到父亲谩骂的声音,皮带打在身体上的声音。  还有我母亲被打时发出的惨叫声。  最后我忍不住了,不再继续面壁。  我站起来了。  原本的我是绝对不敢擅自离开床沿的,但那次殴打年轻人的事件,他教会了我要学会反抗。  所以我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金属锤,走到了他的背后。  我开始了我的反抗,拿着锤子朝他的后脑狠狠的砸了下去。  他死了。  而我,却是不安和不知所措的。  母亲并没有因为他的死亡而大喊大叫。  她先是把我抱在怀里,安抚了满是恐惧的我。  然后她放开了我,开始处理他的尸体。  她先是脱掉了他的衣服,在这个过程中,母亲把他的袖扣摘下来,放到我的手心里。  随后她开始肢解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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