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阴狠疯批太子(24)
某些人,天天嚷嚷着要折磨她,可要如何折磨,却一点都没想好。 扶桑给他出了个注意,沈扶桑之前如何欺负他的,他就如何欺负回来。 俞瑾觉得不好,但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更好的方法。 准确来说,不是他想不出,而是他不敢,再加上扶桑逼得太紧,他只能勉强答应了扶桑的提议。 “我之前送你的鞭子你卖了吗?扔了吗?” “没有。”他怎么可能卖,这可是打过他的鞭子,沈扶桑凌辱他的工具。他又不是缺钱缺疯了。 俞瑾看着扶桑,在心里诽谤了几句。 难道在沈扶桑心里,他就那么缺钱。 “那正好,拿我打过你的鞭子,打回来。”扶桑笑着对他说,俞瑾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目眩神迷。 鞭子一直被俞瑾好好的保管着。 他成了皇帝后,就把扶桑之前给他的东西,专门寻了个库房,全部锁起来了。 一共上了五道锁。 钥匙都在他手上。 俞瑾取回了鞭子,这鞭子既是沈扶桑最喜欢的,也是她最常用的。 他曾经,日日被这鞭子鞭打,他甚至能说得出这鞭子怎么打最疼,哪处有破损。 “很不错,来吧。”扶桑摸了摸鞭子,道。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 沈扶桑每次拿鞭子的时候,最喜欢让俞瑾跪着,然后往他的背上抽。 她跪是不可能跪的。 抽背可以,跪不可能。 俞瑾手上抓着鞭子,鞭子的一端在他手上,另一端垂落在地上。 鞭子悬着半空中,微微抖动。俞瑾的手不稳,他握不紧鞭子。 尤其是在扶桑面前,他握不稳。 手心里不断冒出冷汗,汗太多了,鞭子太滑了,滑得他握不住。 半天没有动静,扶桑疑惑地转过身,“不打吗?你再不打,我都要站着睡着了。” 俞瑾看着她,眼睛又红了。 他扔下鞭子。 鞭子落在地上发出了响声。 “沈扶桑,你就是吃准了……”我对你下不了手。 俞瑾看上去很可怜,一副被她欺负,他还不能反抗的样子。 扶桑看了,好笑又心疼。 她走上去,拉住他刚刚握鞭子的手,“这怪谁。我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我都站在这里随便给你打了,你下不了手,不能怪我。” “就怪你。”不怪她怪谁。 都怪她,谁让她对他如此轻浮的。 害得他想报复她都下不了手。 她打了他那么多次,他连对她举鞭都做不到。 他真的是,很失败。 他都不知道,自己原来的坚持算什么。 “好吧好吧,怪我。别难受了,我错了。”扶桑无奈,又得哄对象了。 俞瑾教训人没教训到,反倒是把自己给搭上了。 俞瑾抹了抹眼角,假装刚刚想哭的人不是他。 “沈扶桑,你真的好过分好过分,你那么欺负我……”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他细细的列举了沈扶桑曾经对他做的丧尽天良的事,一桩桩一件件,他都在心里记得清清楚楚。 可怜扶桑这个什么都没干的人,还要背黑锅,承认这些不是她干的坏事。 说到最后,俞瑾嗓子都哑了。扶桑还得给他倒水。 接下来的三天,俞瑾白天上朝,晚上批奏折。 他批奏折的时候,就把扶桑叫过去。 然后一边批奏折,一边和她说她先前是如何如何的欺负他。在沈扶桑欺负他这件事上,他能说三天三夜。 扶桑被迫听了三天,她听的时候还很疑惑,俞瑾一心二用,那批出来的奏折还能看? 心中有疑惑,就要解决。 她直接上去翻开他批过的奏折,翻阅了一番。 发现,对象在一心二用上着实是有些天赋的。他不但可以,还做得很好。 他一心二用批在奏折上的字,比那些大臣写的字还要好看。 当然,也可能这是她对象,她对他有滤镜的缘故。但不管怎么说,就是很好看。 扶桑很喜欢。 “你教我写字吧。”沈扶桑的字也写得不错,但跟这奏折上的两种字一比较起来,就被秒成了渣。 “教你?”俞瑾的脑子卡壳了一下,他刚刚一直在翻旧账,扶桑突然跳到这个话题上,他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不是会写吗,还炫耀过。”沈扶桑曾经拿着自己写的字,在俞瑾面前炫耀过,嘲笑他没爹没娘,上不了学堂请不了先生。 扶桑:“……” 好像……是的。 她就是想和对象增进增进感情,为什么这也能…… 沈扶桑,很能耐。 “我觉得你的字体更好看,我学了那么多年了,却不及你学的几年。” 沈扶桑写字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自己的功课经常丢给丫鬟做,或者花钱找那些寒门学子代写。 而俞瑾则是日日坚持。 这哪能一样。 被夸了。 俞瑾心里有些愉悦,嘴角忍不住翘了翘,但他又想起来扶桑就在旁边看着他,他现在是个帝王需要稳重,于是又把翘起的嘴角压了压。 “哼,大概是你比我蠢吧。”俞瑾故意贬低了她一句。 沈扶桑之前就说他比她蠢,又没爹没娘,所以上不了学堂。哼,可是他学的比她快,字也写的比她好看。 如果他蠢,那沈扶桑就是比他更蠢。 贬低的话刚说出口,俞瑾便忍不住放下了手中批的奏折,偷偷关注扶桑的反应。 而扶桑则是敷衍一笑,“好好好,我比你蠢。” 反正蠢不蠢这件事已经注定了的,嘴上说说又改变不了什么。对象到时候就知道了,其实,她是最聪明的。 现在就勉强先让对象小小的高兴一下吧。 见她没生气,俞瑾才放心的继续批奏折,只是在批的时候,他也不忘说扶桑两句。 “你到时候若是实在太蠢了,学不进去,哼,我可不会一点一点的掰碎了给你讲。” “行。”她不用掰碎,整的一块都可以。她比俞瑾聪明。 扶桑瞥了一眼俞瑾新写的字,他现在连字都透露着一股“我很欢快我很欢快”的气息,字有些飘,跟他,现在的人一样。 原来,让对象高兴的办法,居然是说自己蠢。 过了一会,他又很别扭的说。“不过,你若是肯求我……我勉强一下,给你说仔细一点。” ------题外话------ 谢谢酒楠卿宝贝的打赏(ˊ?ˋ*)?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