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科幻末日 脊蛊:从灵笼开始吞噬

极度深寒/迷雾 319 薄荷糖的正确食用方法(二合一)

  染血般的夕阳,涨潮似的将明亮的天穹淹没,苍茫大地披上了一层璀璨绚烂的渐变薄纱。  每一颗沙砾都在躁动,不可思议地颤抖起来,在半空形成一股股沙龙卷,凝聚扩散,组合成不同的奇异形状。  阳光照射,被流动的沙分割为万千碎片,撒在地上像是一枚枚金黄的碎钻。  它们仿佛在恭迎王的驾到。  新能力【沙暴之体】,除开躯体可幻化黄沙外,还能在特殊环境掌御沙石,掀起带来绝望的沙尘暴。  嘤嘤嘤——  几声鹰啸划破长空。  云雾洞开,星火巨鹰朝着下方滑翔。  罗柯站在领头的巨鹰背上,身子笔直,双臂怀抱于胸前,嘴角含笑,气势如虹。  在他身旁,夏豆乖巧而立,脸上浸满开心与得意,小手却紧紧抓住罗柯的衣角,像个肉嘟嘟的呆头小鸟。  “我们回来啦!”  “看看我带回了谁!”  一座初具规模的废土之都映入眼帘,听闻雀跃欢呼的民众们纷纷抬起头,挥舞着手臂大声回应。  嗖!  还没落地,一道凛然疾风就从灯塔顶层的阁楼掠现,携着北极般的寒气扑面而来。  已经比星火巨鹰还要大几倍的冰蓝色巨龙飞出,红发的巫女趴在宽厚的背脊上,淡然的眸子随着视线的挪动,而逐渐有了光亮。  吧唧!  绘梨衣踩着辣条的脑门,用力一蹦,轻松地撞入了罗柯的怀抱。  礼貌:你辣条嘛?  “喏~”  她从能够藏很多东西的宽大衣袍里,掏出了一个长达三十厘米的画框,兴致勃勃地递给罗柯。  软香入怀的罗柯还有点晕乎,接过后一看,顿时止不住笑意,“真好看。”  白纸上,赫然是一幅用水彩笔画的星火城!  虽然画风像是儿童画,但细节满满,用色大胆鲜活,充满了蓬勃朝气与美好幻想。  从灯塔到地面建筑,大街小巷到辽阔无垠的天与地。  就连错综复杂的地下城都有所绘出,尽管看起来像是一个个无比抽象的小格子。  “诶?这些是……人嘛?”  罗柯指着窗前、商铺里、街上的那些火柴棍子。  “嗯嗯。”绘梨衣抿着嘴,期盼地啄着米。  “这是我?”  罗柯哭笑不得地戳了戳站在灯塔顶端的超大火柴人。  如果没猜错,这是画的脊刃骨魔形态的他。  因为在超大火柴人的左右肩膀上,各坐着一个长发飘飘的火柴人,一个大长腿,一个小短腿。  摆明了是绘梨衣与夏豆。  那在脚边吃“丨”的,应该就是辣条了吧。  接着,罗柯在露台上找到了马克、冉冰、艾丽卡等人,还有煎饼果子阿姨、主厨大叔、小萝莉罗玖儿。  绘梨衣一本正经地瞪大眼睛,里面水灵灵的宛如两汪清澈的泉眼,单纯得像是等待老师夸奖的小孩子。  忽然。  罗柯注意到,图画的角落里认认真真地写着日文“うち”。  这是家的意思,主要指代家庭成员。  看到这,他万分欣慰,他其实很担心绘梨衣会没有安全感与归属感。  纵然如此,自己也应该多抽时间陪陪她们,如果有时间,就带绘梨衣回龙族世界看望一下哥哥和父亲,再走一走东京爱情故事,温故一下相识时的点点滴滴。  “应该把你们俩画的更可爱一点,”罗柯不禁笑道,“咱绘梨衣怎么会是火红的赛亚人爆炸头?夏豆的腿也太短了点吧?”  “夏豆说这叫写实派,”绘梨衣用中文一字一句地正经说道,“而且绘梨衣已经够可爱了,再可爱下去,世界就要毁灭了。”  罗柯差点笑喷,这丫头终于对自己的美貌有了些自知之明,竟然能一脸严肃地说出这种萌萌哒的傲娇话语。  话说这台词,怎么有几分耳熟?  短暂的聊天结束,罗柯落地后立即召开了小型会议。  只不过是在地面新建的军事物资仓库。  “那些物资我知道,又能让星火城的武力装备上升一个台阶,可这几个是什么?”马克疑惑问道。  在他们面前,赫然停放着六架三角形的大金属盘子,与传闻中的Tr3b十分相似,又并不相同。  “反重力飞行器。”罗柯开始给众人介绍起来。  这东西,若是放在曾经所处的地球,也许只是捕风捉影,是否存在都是一个问号。  然而在黑袍纠察队那样的科幻世界,还真成了现实,尽管才进入初期阶段,技术还不是很成熟,但罗柯怎么会拒绝这些好东西呢?  “给白月魁他们送一架过去。”罗柯想了想,还是说道。  无论如何,星火城能够坐落在太阳谷这处安全地带,以及民众的灵元修炼,白月魁等人出了不少力。  况且自己还把夏豆给拐走了,怎么也要给她娘家那边帮衬帮衬。  至于其他方面,无需罗柯专门提起。  平日里,双方就在互通往来,进行各种物资、人力的交换。  “哇!开这三角盘子追着蛇狗打,一定很有体验,可惜,现在很难找到它们了~我的枪炮早已饥渴难耐了。”艾丽卡有点无奈地耸肩。  杰夫敲了敲她的脑门,笑骂道,“你个小丫头遗憾啥呀,没了那些丑不拉几的噬极兽才是天大好事啊!”  “也是,主要是噬极兽们太可恶了,我不开心时就想拿机枪狂射它们。”艾丽卡嘿嘿一笑。  “辛苦了,咱们这城啊,可以说是你一手带大的,”马克拍了拍罗柯的肩膀,“晚上一起喝酒?”  “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功劳,喝酒么?先把正事说完再说吧。”罗柯回道。  镜南一愣,指着一屋子的核设备、先进武器,“这些不是正事吗?”  罗柯莞尔,摇头道,“这些东西只是开胃菜,真正重要的往往都在后面。”  几分钟后,各部门众高层齐聚议会厅。  对于罗柯亲自召开的会议,哪怕是一向沉迷于研究的嘉丽博士都不会感到不耐烦,反而充满兴趣。  毕竟罗柯就是个猜不透的无底洞,仿佛有一个百宝箱,每次回来都能带给大家各式各样的惊喜。  哒哒。  白月魁踏着清脆的鞋跟敲击声,推门而入。  与罗柯相望一眼后,她便一言不发地坐进长桌的另一端,与罗柯正面相对。  右腿抬起,搭在左大腿上,脚尖轻轻晃动。  随着动作,雪白的肌肤被挤压变形,圆润且不失肉感的小腿一抖一抖,划过的微小弧度也能让人久久无法冷静。  人齐了,会议开始。  “我现在掌握了一种技术,是一种没有副作用的特殊药剂,”罗柯组织了一下语言,“可以让普通人觉醒各不相同的超能力,一旦量产,星火城的平均战力将会拔高到非常高的层次,届时全民皆兵,都可一战。”  嘉丽博士立刻百分百进入状态,“类似天使药剂?或者是旧时代的强化药剂?”  “不是,更偏向于我给予白月魁和罗玖儿的那一类型,可以让注射者获得专项的异能,比如眼睛发射激光、飞行、超强记忆力、释放风雷火等元素力量,亦或躯体变异,局部强化。”  “我有完整配方资料,实验室也有配套设备与材料,只需短时间就能生产出样品,投入试用。”  此话一出,众人先是面露惊愕。  很快,无与伦比的惊喜爆涌而出,一张张脸颊由衷地绽放笑颜。  “柯哥,我们这些已经有了兽化变形能力的?”墨城当即询问。  罗柯思虑片刻,“理论上不冲突,但具体还需要实验,到时候你当小白鼠吧,反正也没啥副作用。”  “啊哈?”墨城脑袋一歪。  “认命吧。”飞雪瞥了他一眼。  她也很期盼,自己会觉醒什么类型的超能力。  同样的,艾丽卡、冉冰、嘉丽也满怀好奇。  “药剂叫什么名字?”白月魁问道。  她体验过龙血药剂,对罗柯出品毫无质疑,这次无疑也很是稀奇。  “星火之蓝。”  罗柯本想回答五号化合物,但容易联想祖国人和风暴女那俩恶心吧啦的玩意儿。  他望向黑暗的天空,知道此事要从长计议,于是起身道,“散了吧。”  ……  当夜,晚九点。  地下城区。  灯光经过蓝灵石的反射后,将整个巨大的空间衬得颇为梦幻。  顶部裸露出来的矿石表面光滑剔透,加上零零散散的碎钻,光一打,仿佛是那挂满繁星的浩渺宇宙。  当然,晚上的地底并非死气沉沉。  而是类似中世纪的热闹小镇,与地面一样,忙碌了一天的民众们纷纷簇拥在酒馆喝着饮品,吃着限量供应的瓜果零食。  妇女们则围着火炉,编织着围巾等等保暖衣物。  小孩们在各自家长的监督下,百般不愿地进行灵元修炼,使自身体能更加拔高。  亦或是三五朋友,找处安静的角落,一边仰望美轮美奂的天顶,一边感慨过去与现在。  要么就是一对对年轻情侣,早早地回了房间,为星火城生育事业做着最大努力,连晚上都在辛勤耕耘。  “先驱大人晚上好啊!”  “先驱大人要来点新鲜的柠檬汁吗?”  “哈哈,先驱大人难得有时间休息啊,到我这台球室戳两杆子?”  一时间,民众们都探出了脑袋,热情洋溢地打着招呼。  他们的脸上,褪去了麻木、冰冷与傲慢,渐渐的具备了一个人该有的基本品质。  “晚上好啊老王。”  “柠檬汁啊,给她俩来一杯。”  “不了,你们玩。”  罗柯带着绘梨衣和夏豆,行走在石板铺成的道路上。  在一路的炽热注视下,三人走进了一家装修有几分赛博的酒馆,从外观不难看出,是用曾经尘民的鸽子笼拼装而成。  门后,马克等人早已等候多时。  除开几个大男人,冉冰她们也没缺席,连喜欢清净的飞雪都在场。  佩妮和冉冰抓着一个话筒,正唱着欢快轻盈的歌。  马克他们手捧啤酒,喝得正欢。  艾丽卡逮住了本要回去的山大和胥童,在角落里玩拳皇街机,打得不亦乐乎。  等等,山大宽厚的身影遮住的背影是……短发的白月魁。  罗柯多少有点错愕,没想到她也会来这。  “我也要来!”  夏豆急急跳跳地加入了拳皇对打。  “去吧。”罗柯摸了摸绘梨衣的背。  “嗯嗯。”她四下张望一番,还是选择了最为擅长的街机项目。  殊不知,在今晚,她和白月魁都遇见此生最为硬茬的游戏之敌。  “快来,你已经欠了六杯了!”马克挥手喊道。  “这啤酒就是够味,舒坦。”墨城长舒口气,又倒了一大杯。  罗柯坐上吧台,嘴角上扬,“喝倒你们还不是手到擒来?有本事一人一瓶伏特加?”  “靠,那玩意就是纯酒精,我可不自虐。”杰夫毫不犹豫地拒绝。  一小时后。  “我该洗澡了。”  绘梨衣两只小爪爪把本子递给了的罗柯,上面如是写道。  罗柯看了看其他人,这架势是要玩到半夜啊。  “走吧,我正好也有点累了。”他悄悄带着绘梨衣走出了地下城。  皎洁月光肆意倾洒,苍茫大地寂静无声。  罗柯先给守卫的士兵送去了热咖啡,这才与绘梨衣闲逛在太阳谷的山壁上。  巫女服也难掩姣好身材的女孩跟在身后,一言不发,可含着笑意的嘴角暴露了她此时的开心喜悦。  “我很……幸福。”绘梨衣忽然开口。  罗柯转身,轻轻抱住了她。  良久后,两人才略显不舍地分开。  罗柯拆开一枚薄荷糖,含在口中,然后低下了头。  “打咩~”  绘梨衣下意识呜咽了一声,下一秒就感觉到,薄荷糖被送入了自己嘴里。  与此同时。  夜晚的星火院同样不下百人。  大都借阅着一本本书籍,坐在桌椅上认真学习,充实着匮乏的精神世界。  阶梯教室里,唐稻正在给一堆星火居民讲述双龙戏珠的典故含义,肩负传承中华文化的重要使命。  “双龙戏珠啊,”曾经的0609终于可以展现他那渊博的学识,“等等,你们知道龙是什么生物吗?罢了,等会儿再科普。”  他顿了顿,开始娓娓道来,“双龙戏珠是两条龙戏耍或抢夺一颗火珠的表现形式。  它的起源来自天文学中的星球运行图,火珠是由月球演化来的。  在古老华夏的神话中,龙珠是龙的精华,是它们修炼的原神所在,所以人们在艺术表达中,通过两条龙对玉珠的争夺,象征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  当然,这个词语还有不少深意类比。  例如两条水蛇争夺一颗薄荷糖,不断碰触,不断缠绕。  留香满溢,回味无穷。  直至近乎窒息、力竭颤抖。  待做出了拔丝薄荷糖,便代表戏珠完成。  这就是,薄荷糖的正确食用方法!  两人版本的!  当然,一个人也能独狼玩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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