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证会结束,提前发。 国内真的是什么都喷哦,黑称真能取。 恭喜卡皇参赛。 ———— 消失之后的存在为什么会重新出现呢? 羽翎的身份极其特殊,作为血鸦族和蛊夜族的神灵,他似乎隐藏了许多跟灼羽暗流涌动的交易。 ——所谓交易在进行之前会先做两步骤准备,即选定交易框架和交易方式。 从前灼羽的交易框架有四级,也就是由中土确立的规矩,其中五级适用于天骄直系独有的存在,比如说天骄的棋子,本命器物或者独享的信息,包括自己为自己取的名字、封号以及独立创造的存在等; 四级框架适用于天骄拥有其存在的存在,比如其它存在赋予的姓名,共享器物或者被多个存在所知道的信息,赐福、大部分筹码、大部分造化、职务等; 一级框架适用于与天骄有联系的存在,也就是说只要它和你有因果关系你就可以交易它,包括诅咒、你所知道的其它存在的姓名、器物以及你和其它存在的关系,比如宗门信息、气息; 零级框架适用于天骄相信其存在的存在,简而言之你相信它存在,你就可以交易它。 交易方式则分三级,其中三级交易表达为,使用谈判的方式在第五框架内进行交易,也是灼羽目前为止最为常见的交易方式,但天骄一般不会这么低俗、平庸。 一级交易方式表达为使用默认的最优解,对框架内的交易进行双方最满意的处理方式,这种交易的附加筹码就是交易双方对于交易信息所给出的坐标系和参照物,如此便能快速结束交易流程,节约时间; 不过这样的交易通常并不祥和,是天骄之间彼此试探、交流的场所,它们互相挑衅时会用到此交易方式,两方赌徒,如果协商不顺利就容易爆发战争,所以该交易方式在天骄之间也被视作动荡导火索。 特级交易是天骄最常用得,它是指使用最快、最安全、最隐秘的方式将双方的筹码进行交换,速度之快可以让南域除十二底气以外任何存在都无法察觉,其次是安全,交易的是物品所属的空间、物品不会有丝毫得变化、拥有隐秘特性,除双圣以外再无存在能够察觉被交易物品的任何特征。 不过这些遗留的产物是当时中土的潜规则,南域天下的信息保护极为严苛,交易方式、交易框架在隐秘、平稳、安全方面上升了不止一个梯队,怀刺拥有祖境筹码的时候,肯定也会。 哪怕是现在,这种特殊的交易框架和交易方式仍旧被灼羽的冥冥立场所钟情。 至于现在,对于羽翎的事情也只能猜测,空口无凭,也找不到依据。 或许逐明之眼还是谨慎,用自己的方式呵护着对己方而言重要的结果。 不过羽翎确实有来过的味道,它在这上空默默地注视着,凝视大地,回首自己过去的命运。 作为一只灵,一只强大的神灵,羽翎始终被拦腰斩断,没有真正得发泄过猛烈的情绪,也没有独立存在的时刻。 何况还有那躲藏着的彼岸天,以及被它放出来的枷锁,长景楼的看门狗。 灼羽怀揣着自己的恶意,它跟羽翎一样有自己无法接受的东西,破碎的结果击穿了它的心脏,让彼岸天这灼羽的神明显得垂垂老矣,就这么默默得于域外边境注视着自己体内的讯息与动向。 蛰伏还是伏击? 值得吗?如今的羽翎还值得被费尽心思得针对吗。 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游戏,超过年龄段的人对正值青春发起了一场禁锢,就像是盖亚星的主导文明用自己的主观带入星河,用践踏的方式表达自己过期的善良。当它们的食物重新回到争夺文明主导权的时刻,许多东西在默默无闻时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这样的结局在谕示什么呢? 灼羽广袤,在这璀璨文明之下天骄众多,有那么多的可能性积累,旁观者不急于一时。 为何在怀刺跟逐明之眼的对局中,他会显得那么狼狈? 羽翎没有自己的气息,他的筹码也是没有属性的东西而已。 赌博是当事者的选择,它们用现在给了自己人生第二次选择,是放弃活着投身永无止尽的黑暗,还是选择让命运再次跳动时针,改变第一次那错误的结局。 就当是一场梦吧,…… 你终究还是在意得,对吗。 或许不是吧。 可悲者也有自己的命运,挣扎是因为死期降至。 为何敢孤注一掷?因为失败的代价也不过如此。 而且羽翎曾经的愿望,也不过是下辈子再看她一眼,赢了是给这辈子机会,输了是下辈子是重新开始,他已经完全抛弃了自己活着的意义,投身于淤泥,将生命剥离。 真得不是所有人都渴望活着,行将就木的年代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值得我们去遵守。 什么是对的呢?在盖亚星引动的灾难,它四分五裂得咆哮着、宣泄着自己的情绪、施展着自己对身上疾病得报复,在它的领导下众多种族重新举起自己的手臂,它们要自由,它们要宣扬属于自己的文明。 或许文明总是会重蹈覆辙,可所有的革命都是能热泪盈眶得,第一代的亲身经历是黑暗中裹着血与火扛过来得,它们有自己的理想国,有为自己梦想前仆后继的牺牲观念。 发展是没有止尽得,它就像是一个牢笼,囚禁了贪欲深重的过往路人。 只有因为利益冲突,才会诞生荒唐的喜剧。当所有不明真相的情报被上位者焚烧于壁炉之中,当所有的历史都只能停留在简单的层面,所有的事情都记不清楚、不可追忆,当所有不诚实的人都在撒谎,这便构成了文明复杂而高效的利益。 有人在死去,因为他们说了不该说的话;有人举起屠刀,因为他们觉得这才是活着的真谛。 如果生命的意义就在于让他们以另一种方式继续混乱,那么又应该如何定义文明呢? 灼羽的标准一直在改变,至今为止它都没有想好应该怎么跟自己的志向和平共处,所有的答案都会得到回报,只是我碰巧了,没有遇到那条能让我朝生暮死的路线。 “朝闻道,夕可死”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因为我能够坦然,我是满足得,我是完美离开这世界得。 但,很抱歉,我对于这个世界仍旧有自己的许多想法,离开它只是因为我无能为力,因为后悔。 来不及,逃不掉,躲不开……我恨,却又不明白心里到底在埋怨什么,逃离不了自己画地为牢的陷进,被吞吃抹净。 假使真得有神明的话,我大概只是困传送带上得、等待被处理的一道工序,于灯光照射下我自怨自怜,好似再无其它的美好在等待我,我是不断循环的工艺品,满足不同时代的龌龊欲望。 小村庄,在山窝窝里它仍旧是记忆中的模样,非常得简单,它甚至于没有固定的空间,时间给了他全然不同的实体,让一切都随心所欲得变幻。 黑暗的浪潮汹涌澎湃,谁能拯救谁在这个彼岸的渡口? 我们都生在囚笼,谈论什么自由?代价奢望得仰望天空,没有翅膀的飞鸟和游鱼竞泳,生路,在苍穹,还是在海底的熔岩喷发口。 我们都在做梦,却都在真实与虚幻之中游走。别说什么大好晴空,我看到的,只是台风…… 你是谁呀。你在过谁想要的生活呀?是谁把你带到这里呢?你满足吗?你的名字呢?是叫翎吧…… 好巧,跟他一样,带着些许茫然失措的味道,就像落叶之于秋树,满是愁苦。 红装少年不明白外界扭曲的原因,他在露台吹着他吹过的风,他的眸中仍旧还带着些许的光亮,似是在期待很久没有发生过的故事会再次重演。 你会是那个孩子吗?你会带着他的什么情绪去感受现下的风景吗? 现在的世界乱糟糟得,一点妥协的余地都没有,好似场无尽的追逐,死或生都在毫厘之间,一念之间。 “爷爷,这外边对我带着无尽的恶意。我或许就不应该出去,您说的在等着我的。会是什么奇遇呢?难道我总归是要出去得吗?我不理解。” 红妆茫然,他的目光留在深海里,就这么一寸一寸地寻,身形消瘦,看着有些营养不良。 布衣老者展露出来那麻木得温柔姿态,他默默颔首,沉默寡言,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孩子,你的世界在那里,你会遇到更好的自己。挑战、磨难不过是一种沙砾,会慢慢出现于你的脚下。我等你的答案,这并不着急。” 山川衰老,岁月静止,老者对着苍天露出了一副苍白的微笑,好似听过见过什么不可知的未来。 或许没有什么是可以知道得,保持安静就好,事情会慢慢重演,你我只需要上场,做到安排便可。 岁月停在她的脚边,一切就让它如初吧。 毕竟我们相遇在人海,也注定离散在人海。 错过了便不再是爱情,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便不算经历。 他已经半截入土,如今平淡的心绪泛不起涟漪。 红装疲惫,他好想做蜉蝣,用壮烈卸下自己作为生命所背负的疲惫。 这条崎岖的山路我不想再走了。 我没资格爱,更没资格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