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没点击了。大概欠你们七千字左右。 修缮到一百零六,到欠字的时候,先维持这个月全勤。 中间剧情落差可能会补章。 之前责编的意思应该是不让我上架了? 也有点不想写了,找机会完结。 ———— 强军强权,在那左右逢源的时代,小国所能企及的上限不过是对于自身安全的底线要求。 鲸鱼座,豪强割据时代的一滩烂肉。 念都崛起的时代是忌讳,所有读不懂的因素都在里面封存。 从一腔热血到肩扛天下,最后负责文明、巨鲸腾跃,这个曾经的好战分子变得刚毅果敢,成为让域外星座闻风丧胆的豪强。 相比于盖亚星剧本中的文质书生,他似乎成为了“用爱感化一切”的酸儒,可实际上,念都是大魏统领到顾成朝的转变,是羽翎真正努力生活的一段历史。 那年的小部落酋长病逝,生于富贵之家的少年并不愿进入泥潭之中,他的人生有自己的企图,那是彼岸给予的奢华一生,可他最终还是走上了自己的道路,走上了心中那不断呼唤的境遇。 我应该如何度过我的一生…… 我已经如何体面从容得进入那无尽的虚无…… 我应该如何坦然面对自己的死亡…… 我应该拿什么厚葬我的过去,去启迪我的未来。 那是一场梦幻,那是羽翎的生,是竹羽晨的死。 历史啊,就算你注定失败,我也愿意追随你一直走下去! 木柴在干燥的沙漠上“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五位青葱的少年喝着稀有的酒水大笑。 受伤又能怎么样?只要这伤是为了彼此受的,这伤口便是最铁的勋章!漠鸟们互相望了望,在暖暖的篝火旁他们享受着这少有的心安。 “哈哈哈!”望着望着他们不时地大笑起来,那豪迈的声音在星空之下久久徘徊,不曾散。 “唉……时间过得真快啊,回想起浮藻当初刀都拿不起来的样子,现在除了觉得好笑外,还有慢慢得伤感。” “你这话说的——什么叫当初连刀都拿不起来,我现在都不行好吧~不对不对,我是耍贱的,不玩这没有优美感的大砍刀!” “哈哈哈哈,那你脸红什么啊?要不哥哥大刀借你玩玩啊?” “有变态啊~”漠鸟抓了把沙子被海燕追着跑,其他三人性情都有些冷淡,只是淡漠一笑,随后等他们“战况”白热化再撕去伪装放肆大笑。 一日的亡命奔波的疲倦在此时有了些许得缓和,不过他们的心情仍然是沉重的。血漠晚上是不允许出现事故的,但是再过几日这个条约说不定会被临时反驳。 暖洋洋的火焰围绕着这个圆释放着自己的热情,几人缓缓睡下,直至夜尽天明。 地心是一片辽阔的坟场,从前一直用来处理死人的尸体,现在尸体都扔到了熔岩层处理,地心也出现了些许的警卫,虽然不是很多,但是有心人还是会注意到的;而这段历史,也让漠鸟们对于那个守卫者的所言信服大半。 越接近地心追杀者便越少,到此时不知是出于敬畏还是妥协,原住民已经不再举起手中的武器,而与他们同样被流放的子弟亦是怯懦不曾出手,此时到达地心俨然成了一个时间问题。 火堆慢慢燃起,五人表情微妙,奇妙的氛围笼罩在这里。 是什么浓浓地糊在心口?不知道是什么,就是想傻笑。 漠鸟捂着脸在沙地上滚来滚去,随后傻傻地大笑,其他几人忍俊不禁,这或许就是漠鸟表达自己快乐的独特方式吧。 “哇哒哇哒乌拉拉~哈嘎哈哈~呐呐呐,唔嘟嘟嘟,哇哒哇哒,嘻嘻撒~” “疯了疯了,拉下去埋了算了。” “嗯,在他上面烤烤火,你好我好大家好。” “哼唧,不嘛不嘛,怎么能这样!哼唧,有事没事就想着吃我!” “嘿嘿嘿,吃你还要先把毛拔了呐~” “不行不行!卖艺不卖身!” “嘿嘿嘿,那可就由不得你啦~”随着一阵淫.荡而猥琐的言语传出火焰明灭闪烁,换个看度看上去便如在那充满肉.欲的窑子里。 随着几口热气的腾空这里暂时恢复了平静。星光在苍穹上闪烁着宁静的气息,漠鸟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思绪飘出了很远很远。自己的血管中奔流着热血,身侧是共同进退的战友,地心又近在眼前,再过几天一股作气便能离开这里! 想着想着漠鸟看到了麾旗手里握着的那战旗,他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旗帜呢……如果以后是千军万马,是百杆旗帜,那么……有多么快意啊…… 思索着漠鸟疯癫地偷笑着,辗转反侧手舞足蹈,其余四人看他这样子便知道,他又发.春了…… 轻纱顺着雾气从苍穹蔓延、垂落,细细的针线在无缝的空间中交织、旋转,时光如流水般平铺直叙,洪水淹没了纱衣的每一个细节,将之替代。 午夜砂砾纷飞压下大片大片的阴寒,狰狞的鬼爪从地底下伸出,一片片的暗蓝色晶体碎片陨落在的白色相框的周围,意蕴所携带的森然火焰从炭盆中腾起,开始向着那坠落的纱衣袭杀而去,水火交汇厌恶朦胧一片。 漠鸟皱了皱眉,眼瞳眼眸慢慢睁开,阴冷的剑鞘缓缓脱离身躯沉重地在砂砾上睡下,他的身躯也缓缓地拔起,那惺忪的眼眸看到眼前之人时迅速睁开,佩剑所携带的寒光开始密布苍穹。 “王子鸾,请您与我走一遭吧。” “本王,为何要听你的。”看着眼前这一席黑袍的中年男子漠鸟汗毛炸裂,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厌恶和疯狂的杀意,眼眸比之从前如撕裂云层的光芒,带着锐气和沸腾的咆哮般的怒意。 “您希望他们都醒来吗?那事情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您不想知道宗族对你们的态度吗?”黑袍人缓缓转身,那平静的语气让漠鸟感受到了威胁,但是那筹码却让得他不得不慎重,迟疑许久空气中凝重的气氛开始缓和,随着气压的回升漠鸟仅仅只保持了最起码的戒备,跟在嘴角露出微笑的从者身后,彳亍前行。 “地心下面是地狱,地狱下面是我族的黄粱,只有走出哪里才能到方漠。”黑袍人叹道,“离开了方漠,您可就再也回不到九方大地了……” “说清楚。” “谁不想前进一步?您觉得九方楼阁会放弃这个机会吗?它们权势通天却也没有做到的事情,您觉得只凭这血脉中的一腔热血,能做到吗……” “说清楚!” “……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而为这行动付出的代价却是您的一生。”黑袍人转身,“我们是不会让您做出这样的决定的,要是您一意孤行,我们将会亲手阻拦。” “我这王爵,连一个机会都换不来吗?……” “您不仅是嫡子,还是独子。不然,为何族长没有再割您那来路不明的翅膀?因为我族,很少有第三双翅膀……请您自重。” “这用枷锁编织的爱吗……”漠鸟抬起自己的手掌,“如果我跟你们回去,家族能放过他们吗?” “不能。刑法,乃我族之根本。当然,我们定不会害了他们的性命。” 平静的言语传到漠鸟的耳中,他的心脏隐隐作痛,那种撕裂的感觉让他近乎麻木,“我,同意……” “那么请您去和他们道别吧,我明天……” “什么?你说什么?!”漠鸟拔出利剑架在黑袍人的脖子上,“有胆,你再说一遍……!” “这后事,……您亲自处理……”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漠鸟的瞳孔注视着对方的眼睛,手掌微微颤抖,带着近乎癫狂的愤怒。 “您……就算杀了我也无济于事。杀我了,只会让事态越加恶化。请您看在四位公子与您一起出生入死的份上,饶他们一命……!吧……” “呵……你们黑袍死侍,竟然会害怕死亡啊?你们到底安逸多久了?”漠鸟看着在空中旋转的黑发踉跄几步,用剑支撑着身体吹着来自北方的寒风。 他知道他该做什么了,这是阳谋……堂堂正正,而无力阻挡…… 原来我,一如既往得弱小……果然力量,只有在用到的时候才会嫌弃微不足道!! 漠鸟拔剑,砂砾腾飞,随后随着剑身一起入鞘。 “这剑,我还你们。明天好好地接他们回去。记住,我要是回去,我是你们唯一的皇。” 漠鸟阴冷的声音在黑风之中回荡,只剩那孤剑在砂砾之上,对望苍穹。 黑袍人眼眸闪烁,看着漠鸟离去的身影许久都未曾有过动静。 星光暗淡却稀碎,却将漠鸟的面容照得清晰。他颤抖着紧握手掌,被冰冻的手指在体内的热血的冲击下开始颤抖,那麻痹的感觉让得漠鸟陷入疯狂!漠鸟愤怒,看着这四周灰蒙蒙的黑暗他愤怒!愤怒到诞生了想要拔剑自刎的懦弱情绪! 勇气……为什么我的勇气,要用在这里…… 漠鸟心脏剧烈地抽搐着,他不敢想,他也不想想!为什么要做这个残忍的决定……真的,没有希望了吗……? 看着无尽远方的红光漠鸟的手掌慢慢握紧,又缓缓松开。 既然是赌博,那么需要倾家荡产吗……他们出去以后还有向着九方阁前进吗……但起码会点燃他们向往九方阁的火种吧…… 这就够了……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