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蓦然想瞒过所有人,结果她拙劣的演技却只欺骗了她自己。 林蓦然走了去了那个遥远的天堂,她走的很安详因为她深爱的那个人有了‘归宿’,她也就了无牵挂了。 林小然陪严言演了这场戏之后,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自拔的爱上了这个深情的男人,林小然每每看到他忧郁的眼神,心里不由的抹过一丝心疼。她清楚的知道严言深爱着别的女人,可她还是情不自禁的爱上了他。 果然喜欢一个人是需要理由的,喜欢他忧郁的眼神,喜欢他的偏执的爱一个人即使那个人不是她,依然还是喜欢。 过完假期之后林小然就离开严言家,去了学校。 在离开之前严言对她说:“小然,对不起,可能我没有办法再去喜欢另一个人了。” “唉~我说大叔!你想多了吧!我喜欢你只是一时兴起,我又不是你这么长情的人,唉~我很花心的,外面的帅哥那么多,我才不会在你这树上吊死的,不说了说多了矫情!走了!”林小然拖着她的行李箱挥挥手潇洒的离开。 严言笑了笑挥手送别了林小然。 林小然决定在她走之前为严言做点什么,不管有没用但她想试试。 “叮叮叮!” “你好!请问你找谁?”一个宅院的保姆客气的问道。 “我叫林小然是严言的朋友,想找严言的母亲。” “好,林小姐你在这儿稍等一下。” “好的。” 没过一会儿那个保姆出来了,热情的把她请了进去。 “阿姨好!” “林小姐好,请坐!”严母客气的示意到。 严母又接着问到:“林小姐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跟您谈谈严言的事情。”林小然对严言的母亲第一印象是很有礼貌,笑呵呵的给人感觉很亲近,打扮很雍容华贵但不一点也俗气,没有严言跟她讲述说他母亲狠心拆散他跟林蓦然的那种恶人的气息。 “是严言跟你的事吧?” “啊?” “我已经知道了。” “阿……阿姨,你误会了我跟严言不是那种关系。”林小然慌忙摆手解释道,惨了他母亲不会误会我跟严言是男女朋友吧,然后想拆散我们吧!可是我们之间本来就什么都不是呀! “哈哈,林小姐你不用解释,我同意你们在一起。” “啊?”林小然一脸迷惑,他母亲怎么就这么痛快的答应她跟严言在一起了呢?她忽的一下子似是想到了什么。 接着说道:“是因为我的身份吗?如果我跟林蓦然一样一无所有,是不是我就不能跟严言在一起了。” “林小姐说什么呢?林蓦然怎么能跟你比呢?那种贪慕富贵,爱慕虚荣的女人怎么能配的上我们严言。” “呵呵!果然是因为我的身份,不过我可以确切的告诉你你调查的结果可能错误了,我父亲的钱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申清一点我跟严言只是朋友关系,还有我想给阿姨讲个故事。” 林小然给严言的母亲讲了,林蓦然跟严言之间的爱情。 “你的意思是我误会林蓦然了?” “不是你误会了林蓦然,是你做错了!”林小然较真的说道。 “不管林蓦然她是不是因为钱跟严言在一起,他们都不合适,就算我不去干涉他们之间的差距迟早会把他们拉开的。”严母很淡然并没有以为林小然讲的这个故事而影响到她心里根深蒂固的思想。 “那你现在干涉了,拆开他们了吗?他们反而不是爱彼此爱的更深了,不是吗?我知道阿姨很爱严言,可你无行当中也在深深的伤害着他,他现在已经失去了他最爱的人了,活在这世上他最爱的人就不要再伤害他了,不要逼他相那些无所谓的亲了,多给他些空间吧,让他娶一个他爱的人不好吗?” 林小然她不奢望她能改变严言的母亲,但她希望她的话能触碰到她。 严言的母亲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桌子上的茶水发愣,难道真的是她错了吗? “喂” “小……小然?”电话那头一个有中年男人惊讶不可思议的问道。 “嗯是我……小然,那个……爸我们一起吃个饭吧!”林小然结结巴巴说道。 电话那头那个男人兴奋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吃饭……好……去那儿,你在哪儿我现在就去找你。” “不急的,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什么时候见就行。” “我现在就有时间。” “好。” 林小然的父亲推掉了要马上去开的会议,推掉了一天所有的行程,自从林小然十岁那年她父亲跟她母亲离婚后,她就再也没有叫过她父亲爸爸,当林小然父亲听到自己女儿喊自己‘爸’时他幸福的快要晕过去了。 林小然的父亲是国内三大企业之一林氏集团的老板,在林小然十岁那一年她亲眼目睹了她父亲和母亲的争吵,她母亲和父亲从她记事起他们从来都没有因为什么争吵过。 十岁的她一个懵懂的年纪,她有些害怕的躲在角落愣愣的看着他们争吵,到后来她听了会儿才明白过来,当时他们吵得话大致不记得了,但她有一点她永远忘不了他父亲出轨了,而且供认不讳,从那时起她恨她父亲,再也没有叫过他爸爸,父母离婚后她跟了母亲,是她母亲要求的。她母亲说我什么都不要唯一这个孩子她想带走,她父亲也没有拒绝。 离婚后他父亲来看过她很多次,每次都被她冷嘲热讽的顶回去了,她父亲给的她一切东西她都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她母亲也多次劝说她不要恨她父亲,说年少时犯下的错,该承担也已经承担过了,他毕竟是你父亲这血肉连着筋的亲情是抹不掉的,她那时也是随口应付心里还是恨着她的父亲给她母亲带来的伤害。 从林蓦然的坟前回来后,她看明白了很多事儿,也看开了很多事,她想起坟前林蓦然的父亲鬓角析出的白发,面容憔悴的有些沧桑,她突然想起她的父亲,现在是不是也一样不在年轻了呢。 你爱的人以前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活着的时候很重要,死了的时候反而不那么重要了,为什么我们不能反过来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