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种生物,你就不能和她太客气,越客气,她就越来劲,反正只要一顿狠抽,什么事情都没了。 墨非将李青萝、阮星竹、秦红棉、甘宝宝四个人狠抽之后,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神清气爽的走出了树木。 在后面,李青萝、阮星竹、秦红棉、甘宝宝四人身上还残留着被墨非抽过的痕迹,衣衫褴褛,眼角都是泪痕。 不过这下子李青萝不闹了,甘宝宝也不拱火了,秦红棉也不泼辣了。 都是被墨非一顿残忍的抽打之后,服气了。 “好了,没事了,我们该上擂鼓山了。” 墨非看着阿紫、木婉清、钟灵三人好奇的探寻目光,咳嗽了一声,说道。 “爸爸,你真厉害,你是怎么同时让她们四个女人,变成那样的……”阿紫敬佩的看着墨非问道。 “小孩子不要多问,你只要知道,没有爸爸摆不平的女人,就够了!”墨非摆了摆手,说道。 但凡段正淳大仲马有他墨非十分之一的打女人的能力,也不至于让秦红棉、甘宝宝这些人给闹翻了天去。 每天,有得是她们哭的! 于是乎,在李青萝的带路下,两辆马车,慢悠悠的上了擂鼓山。 …… 苏星河邀请天下俊杰破解珍珑棋局的日子到了,擂鼓山上倒是好生热闹。 来人便有大理段氏的段誉,以及姑苏慕容氏慕容复,少林寺的玄难,吐蕃国师鸠摩智…… 一阵纷扰之后,段誉首先坐下,来和苏星河对弈。 “这就是我那便宜哥哥?”阿紫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段誉。 “对啊,不光是你的便宜哥哥,还是婉清、灵儿、语嫣,你姐姐阿朱的便宜哥哥。”墨非笑道。 至于段誉并不是段正淳亲生的这种事情,自然由刀白凤自己看怎么解开,墨非就不多事了,不然费力不讨好。 许久之后。 段誉吁了口长气,摇头道:“老先生所摆的珍珑深奥巧妙之极,晚生破解不来。” 苏星河是赢了,他脸上却满露遗憾之色,说道:“公子棋思精密,这十几路棋已臻极高的境界,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可惜,可惜。唉,可惜,可惜!” 他连说了四声“可惜”,惋惜之情,确是十分深挚。段誉将自己所下的十余枚白子从棋盘上捡起,放入木盒。 苏星河也捡起了十余枚黑子。棋局上仍然留着原来的阵势。 段誉之后,接着便是慕容复了。 其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二十七八岁年纪,身穿淡黄轻衫,腰悬长剑,飘然而来,面目俊美,潇洒闲雅。 “这就是语嫣姐姐念念不忘的表哥慕容复?看着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吗?”阿紫道。 “阿紫,你……你不要胡说!”王语嫣气得俏脸通红。 要不是因为阿紫是她亲妹妹,她都想打人了。 以往她年少无知,的确对慕容复……有那么一点意思,可是她思维方式,早就跟以前不同了,不在把慕容复放在眼里。 一个整天想着复兴几百年前的失败政权的男人,甚至不想学汉语、汉字等等,固执而又愚蠢,跟着这样的男人,显然是没有任何希望的。 现在她想起以前的花痴模样……就感觉丢脸。 阿紫偏偏还要揭她伤疤,太无良了! “嘻嘻,语嫣姐姐,我胡说,是,我胡说!”阿紫嬉皮笑脸的说道,那模样,根本不是在服软,而是在调戏。 虽然王语嫣继承了她外公七十年的北冥真气,一跃成为天下顶尖高手,王语嫣性子绵软,不怎么容易生气,很好欺负的。 如果是木婉清的话,那就不同了,性子烈得就像野马,说打你就打你,不带丝毫商量的。 “阿紫,我不理你了!”王语嫣气得没法,却又拿阿紫没法怎么样,毕竟是她亲妹妹,不可能真的对她动手吧? 看着阿紫和王语嫣嬉闹,墨非的注意力却是放在了少林寺群体的一个丑和尚之上。 纵观整个天龙世界,无非就是,乔峰开局就满级,段誉中途开挂,虚竹盗满级号,慕容复前期充钱,得充值礼包就到处浪,只顾搞公会,后期都没满级,只有鸠摩智是一刀一刀砍怪升级。由于前期欺负段誉,后期被段誉开挂复仇,丢装备删号退服。萧远山和慕容伯卡bug升级,最后在公屏上对骂,互相举报,被GM扫地僧给封号了,游坦之是捡了别人爆的极品装备咯,王语嫣是任务说明NPC。这部戏得结局是:乔峰找到爹了!虚竹找到爹了!段誉找到爹了!慕容复找到爹了!阿朱、阿紫找到爹了!语嫣等好几个女儿都找到爹了! 虚竹作为笑到最后的猪脚,自然比其他人,更能引起墨非的兴趣。 只不过,墨非有点怀疑,这虚竹究竟是不是叶二娘和玄慈亲生的?只见其相貌丑陋,浓眉大眼、鼻孔上翻,双耳招风、嘴唇甚厚,又不善于词令,只不过看着毕竟忠厚善良,待人坦诚。 叶二娘如果能够去掉脸上的爪痕,颜值应该还算不错的,是个美女,玄慈作为少林寺的扛把子,门面,颜值肯定也低不到哪里去,否则不就是给少林寺抹黑吗? 为什么两个颜值不低的人,合力生出来的儿子,偏生却丑陋得让人不忍直视? “爸爸,你看那个丑和尚干嘛?”阿紫和王语嫣笑闹过后,凑到了墨非的身边,好奇的问道。 “不过那丑和尚看着挺丑,可是看久了之后,还能让人觉得他丑得挺有趣的,真是奇怪。” “这个丑和尚可不一般。”墨非微微一笑,说道:“你知道他爹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 “有那么可怕吗?”阿紫不信。 “他爹……” 墨非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旁边王语嫣传来一声惊呼。 原来是下面,慕容复在解珍珑棋局的时候,目光渐渐变得血红,失去了理智。 他突然间大叫一声:“我慕容氏天命已尽,一切枉费心机。我一生尽心竭力,终究化作一场春梦!时也命也,夫复何言?” 拔剑便往颈中刎去。 王语嫣虽然对慕容复没了别样的情感,可是多年的表兄妹之情,却也不可能说一刀两断就一刀两断的,陡然间看到慕容复拔剑自刎,王语嫣怎能不心惊。 可惜相隔太远,她也来不及去救援慕容复了。 幸而,段誉是个爱管闲事的性子,六脉神剑点出,叫道:“不可如此!” 只听得“嗤”的一声,慕容复手中长剑一晃,当的一声,掉在地下。 鸠摩智在一边阴测测的笑道:“段公子,好一招六脉神剑!” “这就是六脉神剑吗?好帅气的样子,爸爸我要学!”阿紫看到段誉施展六脉神剑的模样,眼睛光芒大作,拉着墨非的衣袖,大叫道。 “你想学,当然可以,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但是六脉神剑需要相当深厚的功力,才可。”墨非道:“就你目前,还远远不够,除非……” “除非什么?”阿紫先是失望,后来一听事情还有转机,连忙追问墨非问道。 墨非大感惭愧,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 “爸爸,你怎么吊人胃口呢?话到一半,又不说下去,你这是要急死我吗?”阿紫道。 “好吧,我告诉你,除非你愿意放弃你现在修行的不老长春功,转而不顾一切的修炼北冥神功,不顾大量混杂真气对更高境界的影响,那么你才能短时间积蓄到足够施展六脉神剑的功力。”墨非说道。 “那还是算了!”阿紫如泄了气的皮球,转而她有些奇怪的看着墨非,说道:“我感觉爸爸你先前所想的除非后面,跟着的不是这个……” 墨非敲了阿紫一个暴栗,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不要乱猜啊喂!” 继续看戏。 “星宿老仙!法力无边;神通广大!法驾中原!” 忽然间,擂鼓山传来了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还有各种令人羞耻的吆喝。 “丁春秋那个本门叛徒来了。”王语嫣眼神一凝,说道。 在经过墨非熏陶,还有无崖子调教,王语嫣也不是昔日那个弱质女子,而是一个清明事理的逍遥派掌门人。 接下来的围杀丁春秋,她可是主力,毕竟是她继承了七十年的无崖子功力,纸面实力,除了墨非,都没有可堪匹敌者。 那丁春秋留有一头飘逸银发,常蓄过肩长须,卖相倒是挺不错的。 也是,逍遥派门人,受门徒可是有严格的规则的,不是帅哥的不受,丑拒,这丁春秋自然长得也根本不丑,如果忽略其卑鄙无耻的属性的话,光从外表上看,倒是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阿紫在看到了丁春秋之后,难免眼神之中浮现一丝恐惧之色,那是丁春秋长年累月的积威所致。 不过阿紫在看了看旁边的墨非,还有王语嫣,甚至是被墨非调教过后的木婉清和钟灵之后,她舒了一口气,眼神立马变得自信了许多——我阿紫可能打不过你丁春秋,但是我的亲友团,随随便便都能把你打成狗。 丁春秋来了,苏星河也不再继续演珍珑棋局了,只见他放下棋子,严肃的站了起来,等着丁春秋接近。 “苏星河,你这个老东西,今日破誓,开口说话,是自己要寻死,须怪我不得。”丁春秋被星宿派弟子抬着,声音远远传来。 “诸位,今日逍遥派须清理门户,还望诸位旁观,不要插手。”苏星河朝着来到此地的北宋武林的俊杰说道:“待会珍珑棋局继续,若能得破解者,逍遥派自有奖励奉上。” “哈哈哈,苏星河,我的好师兄,你是老糊涂了吗?就你那三脚猫的武功,也想清理门户?”丁春秋哈哈大笑道。 “胡乱放屁,老头,就你也想惊扰老仙法架?” “就你胡吹大气的本事,倒真有几分咱们星宿派的门风,本派广收徒众,我瞧你根骨倒也不差,若得老仙大发慈悲,收你为徒,日后或许能有些造就。” “投入本门,当真谈何容易,那许许多多艰难困苦的考验,谅你这老头也无法经受得起。” 丁春秋麾下的星宿派弟子,顿时替丁春秋鼓吹了起来。 苏星河没有理会星宿派那些弟子的吵嚷,而是眼睛死死的盯住丁春秋:“聋哑老人今日不聋不哑了,你想必知道其中缘由。” “苏星河!”丁春秋微微一笑,刹那间厉声道:“老夫没空跟你纠缠,将那老贼留下的逍遥派武学都给我交出来,不然我今天屠了你擂鼓山上上下下满门!” “丁春秋,你刚刚再说什么?” 一道清风飘过,李青萝站在了苏星河的身侧,身姿曼妙,容颜无双,恍若神仙妃子。 丁春秋本来很嚣张的模样,可是当看清楚了李青萝的面容之后,顿时感觉如遭雷击:“师……师娘……” “师娘?” 来擂鼓山的武林中人,面色都不由得变得古怪起来,丁春秋头发花白,耄耋老人了,而李青萝花容月貌,恍然绝色美妇人,这样的女人,被丁春秋叫做师娘? 可是丁春秋知道,师娘李秋水练习《小无相功》大成,除非散功,不然容貌会一直保持年轻时候的模样。 唯有慕容复面色更加古怪,因为别人不知道,他怎么看不出来,来人是他舅妈,曼陀山庄的庄主,李青萝。 “只是舅妈如何会与这逍遥派扯上关系,还被一把年纪的丁春秋叫做师娘?” 丁春秋在看清了李青萝的面貌之后,想也不想,条件反射的,整个人像皮球一般的弹射起来,朝着擂鼓山之外飞去。 其他的星宿派弟子,都直接被他丢下了。 因为丁春秋可是知道,虽然师娘、师伯、师父之间,恩怨纠葛,可是当知道了无崖子被他整死了之后,无论是师娘李秋水,还是师伯天山童姥,都会让他体会到什么叫做求死不能、求死不得的痛楚! 只不过丁春秋刚刚向后弹射跳起,立马又面容呆滞的落到了地上,他面色怔怔的看着堵在擂鼓山下山之路上的女子:“又……又一个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