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登基的那天朕发现自己是反派
   【时图:你在说啥呢?快道歉啊】   【律澪大法好:你把老婆当大臣在夸?】   傅平安心想,怎么呢?她的臣子听到她这样说都会很开心啊?   洛琼花显然也挺开心的,稍露出笑容来,道:“今日也有不足之处,以后我会努力做得更好的。”   【道歉!道歉!道歉!】   弹幕在刷屏。   【长安花:你就说对不起我说那句话的意思其实是想你穿衣打扮只为了我嘛】   什么?   傅平安为了看清这句话微微眯起眼睛。   “对不起,我说那句话的意思其实是……”   才看清这句话的傅平安卡了壳,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要说出口。   但是洛琼花已经抬起头来:“什么?”   她心里想的是:平安是在她面前自称我了么?   她眼睛登时发亮,盯着傅平安,傅平安回望着这样的眼神,也无意识将后半句话说了出来:“……希望你穿着打扮只为了我。”   洛琼花:“……啊?”!   第一百二十一章   说实话,这上下半句间隔有点久,又完全不像是傅平安会说出来的话,洛琼花一时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   她面露茫然,傅平安干咳一声,道:“没什么,就这样吧,你一定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傅枥那边朕会自己处理的。”   又变成朕了。   洛琼花略有些失落地“哦”了一声,傅平安便叫了琴荷进来,道:“你送一下皇后,厨房好像新送了柿饼,一起拿点走。”   琴荷应了一声,便领着洛琼花往外走,洛琼花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傅平安一眼,见傅平安正微皱着眉说:“别网暴啊。”   又是什么意思啊?   不过回去的路上,她终于把这两个半句话接上了。   她登时呆住,忍不住“啊”了一声。   琴荷见皇后脚步骤停,还脱口而出一声惊呼,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忙上前道:“怎么了娘娘?”   但抬起头来,只看见皇后双颊绯红,都盖过了脸上的胭脂。   琴荷当然也不会傻到觉得皇后是生病了,毕竟皇后双眸明亮,顾盼神飞,只是微微失焦,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而是站定转身又望向书房。   她上道的没有说话,但是静月不懂,便问:“怎么了娘娘,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么?”   洛琼花回过神来,下意识点头。   她落下了询问这句话意思的机会。   静月道:“是要紧的东西么,奴婢替你回去拿吧。”   洛琼花又摇了摇头。   平安真的说了这句话么?   平安怎么会说这样一句话么?   这句话真的是她理解的这个意思么?   纷乱思绪纷至沓来,洛琼花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这句话能有什么别的意思呢,但是她就是觉得有点不真实。   不像是平安说出来的。   但是……她又希望这是平安说出来的。   这种感觉令她有些焦躁,这是从未有过的,她知道她该回寝宫去处理事务了,可是这个念头就盘踞在她的心里,占据了一大块地方。   她想,这都怪平安,谁叫她把话说了一半,又说的不那么清楚。   ……   傅平安这边,却正处于一个恨不得把直播间弹幕关掉的状态。   弹幕在刷屏。   但是与从前的争吵不同,傅平安也看出大家应该多是一些调侃的性质,只是数量未免太过于密集,以至于到了都能遮挡住现实景色的程度。   傅平安很无奈,最后思来想去,只好把直播间关了。   从前开着直播间议事,直播间的人会给她提一些建议,但是如今满直播间的弹幕只有调侃和聊天,便是有内容,也被掩盖看不清了。   更何况,她眼下也有别的事要做。   关了直播间之后,傅平安便叫来祝澄,询问起傅枥的状况。   实际上,在今天早上洛琼花提出要关注傅枥之前,祝澄早就按陛下的吩咐在关注了。   只是因为傅枥主仆向来深居简出,所以祝澄所知道的事,也只有傅枥好像一直在服某种散状药剂一种。   和洛琼花的话结合了一下,傅平安便猜,傅枥可能是在服五色散。   傅平安第一次知道五色散,是在系统的某本历史书上,书上称之为五食散,又或者寒食散,书上对此物进行了批判,认为它令时人服散上瘾,身体虚弱,是导致王朝积弱最后被异族灭亡的元凶之一。   傅平安当时对此概念不清,但结论已经给她留下相当深的印象。   后来傅平安翻阅宫中陈年典籍,翻到某方士之书,称有一种药石,以五种药剂配比而成,服后可登临仙宫,强身健体,书上叫它五色散,但看上去像是同一种东西。   傅平安这才知道,原来他们这个世界也有这种药剂。   当时她翻得那本书是一本|道家书籍,后来傅平安也问了一下宫中方士,方士称这药并不好炼,失败率很高,药材又名贵,只有贵人之家,才有制作五色散的能力。   “陛下想制的话,小的也可以试试。”当时那方士这样说。   傅平安便说:“以后若看到书籍上有此散的制作方法,就全部划去吧。”   在方士惊讶的目光中,傅平安率先把自己手上竹简上的那一条,用笔刀给划去了。   这药方不能留。   所以发现傅枥可能在服五石散,傅平安也并不算太吃惊,宫中有,曾经在   宫中修行的傅枥有没什么奇怪的,但是按方士所言,制散并不容易,那么,傅枥手上的五石散,是自己的么?   略略思索之后,傅平安对眼前的祝澄说:“无论如何,道隐居士疑似染病却不上报,已经可以惩处一番,便借口此事,将那道童先给抓起来审问一番。”   祝澄应下退出,立刻集结禁军,前往随心观,不多时,便闯进了傅枥所住的院子,将那叫于恒的道童给抓了起来。   傅枥自然阻拦,厉声喝问:“你们想干什么?”   祝澄道:“居士面色不佳,身体虚弱,似是染疫,染疫而不上报,按规杖三十。”   傅枥瞪大眼睛:“你敢打我?”   祝澄道:“居士说笑,臣是说,你的道童知情不报,要按规处置。”   这么说完,便跟身后的禁军使了个眼色,禁军上前,抓住傅枥,三下五除二便将于恒给抓了起来,傅枥气急,高声道:“谁允许你们抓他!谁允许你们抓他!”   祝澄道:“既是陛下的吩咐,也是规矩。”   傅枥脱口而出:“那就在这打,抓走干什么?”   本来还有点感动主子替他阻拦的于恒面露震惊,同时脸色很快灰败下来。   果然,他在主子心里什么都算不上。   他自己已经放弃,垂头丧气,只两只胳膊一边被禁军扯着,一边被傅枥扯着,傅枥到底还是抵挡不住禁军,松了手,于恒像是个小鸡仔子似的被提溜起来,正要拉走,傅枥尖利道:“于恒,你放心,你若有事,我会好好照顾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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