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登基的那天朕发现自己是反派
   对此事,有些人松了   口气,有些人非常遗憾,洛琼花就是遗憾党中的一员,她甚至都有些难过了,一个月之前她就开始期待上元节的进宫,为此甚至亲自挑选了衣服的花色,要知道她从前是最不耐烦做这件事的,宫宴取消之后,她消沉了许久,一直到开春都没好。   英国公到底还是心疼女儿,为了让洛琼花开心,便解了她的禁足,于是洛琼花时隔大半年,终于得了自由,连忙赶去西市找霍平生玩。   没想到西市的人却说,霍家兄妹俩已经做大官去了。   洛琼花一时有些茫然,幸好霍平生给她留了口信说了地址,洛琼花循着地址找过去,那宅子竟在东坊距离皇城很近的地方,堪称寸土寸金,虽是在一条胡同的最里面,却也可以说是天价了。   那宅院门不大,门上却已经挂了门楣,门两边两个石墩,雕着两只玄武,这就说明这宅子里有人做官,若不是官身做这种东西,便是僭越,是要被抓起来的。   洛琼花身后领着二丫和铁柱,啧啧称奇,还真做官了。   但是她心里又想,这肯定是因为当初两人救了陛下,所以得了赏赐。   她上前敲门,很快便有人来开门,却是张启星,洛琼花惊讶:“你也在这。”   张启星笑了:“你这是闭关已久,不知外面世道已经变了呀。”   洛琼花想了想,沉痛地点了点头。   张启星露出神秘的笑容,洛琼花笑嘻嘻跑进了门,然后呆住了。   陛下就坐在院子里,盯着一方小小的田亩,皱眉不知在想什么。   听见响动,傅平安转过头来,看见洛琼花,也是一怔。   这可真是许久未见了。!   第六十五章   洛琼花既惊又喜,甚至有片刻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直到傅平安开口:“许久未见了,听平生说,你之前也一直没有过来,可是家中有什么事?”   在洛琼花眼中,大半年未见,平安长高了些许,下巴尖了一些,看上去更清雅却羸弱了一些,她上前抓住平安的手,可怜巴巴道:“我被禁足了,不能出门。”   傅平安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时发生的事,一个原本好好去参加饮鹿宴的大家贵女,突然消失到了半夜才回家,若她是阿花的父母,应该也会禁阿花的足。   她恍然点了点头,道:“辛苦了。”   这话一半是客套话,没想到洛琼花立刻接上话头大吐苦水:“对啊,我以前就算被禁足,也是可以爬墙出去的,那墙有……有这棵枣树那么高,但我只要垫个石墩子就能爬上去……”   说到这里她一脸得意的神情瞬间一垮,道:“结果阿娘把整个院子的石墩子都搬走了,而且连铁柱和二丫都受我连累关了禁闭,也没人接应我了……”   傅平安歪头,望向铁柱和二丫,见他们正蹲在田亩边上,盯着里面的禾苗,傅平安便和他们也打了个招呼,两人面面相觑,这一次也出声问了好。   和铁柱二丫问完好,傅平安又望向阿花,说:“那今日是你的禁足期结束了么?”   洛琼花闻言话语戛然而止,抿嘴笑起来,道:“嗯嗯,结束了,这田里种着什么?平生和霍大哥不在么?”   傅平安道:“他们去军营了。”   说来也惊奇,傅平安也不知这世上是不是真有将星一说,霍平生一接触骑马射箭之类的东西,便学得飞快,再加上天生神力,虽然也不过十五岁,便已经跟着霍大哥在军营混出了名头,如今便三天两头地往军营跑。   见阿花还望着田亩,傅平安就又说:”这田里是稻。”   她话音刚落,二丫便说:“稻米怎么能种在旱地里?”   傅平安顿时有了精神:“你会种地?”   二丫道:“当然啊,谁不会种地?”   傅平安忍不住苦笑,抬头望向张启星。   张启星心虚道:“老了老了,连个小   孩都不如。”   洛琼花却也举手:“我也不会。”   傅平安无奈:“我也不会呢。”   二丫环顾在场众人,和铁柱一起笑起来,说:“我们会种,稻田里要有水。”   傅平安道:“那你就不知道了,我这种得是旱地稻。”   二丫却说:“我知道旱地稻,这稻不好,产量很少也不好吃。”   傅平安闻言顿时失落道:“原来是这样。”   如今北地多种植黍与禾,产量不高,她见上供的粮食里有旱地稻,还以为刚好能在北方干旱地区推广,便拿来种了种,结果苗稀而蔫,种得不是太好。   不过她总觉得,身边的人大多都不会种地也是个重要原因。   【芋泥波波奶茶:我看还是得等运费攒齐,去买商城里的植物种子,那都是培育好的优良种子。】   【温德:是说呀,反正运费也很快就要凑齐了。】   【扫地焚香:你管两百万叫很快么。】   【长安花:必须说,和第一次听到七百万的震惊比起来,两百万确实还好。】   傅平安也知道运费若是攒齐,这些都不是问题,甚至于,她还能得到很多时人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植物的种子,比如玉米棉花之类的,但如此想来,在得到种子之前,她需要有些种田方面的专门人才。   她想了想,问:“二丫,你会种地,你愿意偶尔来帮我一下么,我会有酬谢。”   二丫望向洛琼花,她是买断给英国公府的。   洛琼花连连点头:“好呀好呀,到时候我和你一起来。”   今日和傅平安一起出宫的又是王霁与陈宴,傅平安便叫来王霁,计算了下酬劳,而傅平安因此也想到了另一件事。   说起来,上次分别,说好要给阿花奖赏的。   但是后来因为找不到她——当然,其实也是没找,事情太多,忘得差不多了,于是奖赏的事自然也是忘到了九霄云外。   若是没有碰到对方还好,既然碰到了,就有些尴尬,傅平安摸了摸全身,只摸到腰带上戴着的玉佩,但这玉佩上雕着龙,有些不合适,再找,又从怀里找到了一个象牙的梳篦,是早上梳头顺手揣进怀里的。   但救驾之功的奖   赏,送个梳篦,未免有些寒酸。   傅平安有些尴尬,抬头刚好与阿花目光相接,阿花露出牙齿,冲她甜甜一笑。   看起来,阿花是忘了。   但她是天子,这种事既然说出来了,可不能当做没这回事。   傅平安站起来,想去问问王霁和陈宴有没有带什么之前东西,没想到她一站起来,阿花就跟上来,像是麦芽糖似的跟她黏住了。   傅平安没找到机会问,就又坐回来,洛琼花巴巴望着她,好像等着她说什么,她总有种自己要是接不上话有点对不起对方这样殷切神情的错觉,幸好这个时候二丫突然问她:“女君,为何这田亩要划成这样一块一块的呢?”   傅平安走到二丫身边,这种法是弹幕教她的,说是叫“代田法”,划出沟垄来,在沟上播种,次年,沟垄互换位置,如此可以以地养地,合理施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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