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匆匆的穿好衣服,着急地回寝,可不想在途中再遇上许苗苗,节外生枝。 许苗苗的状况让人堪忧,不知道她在丢魂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这是别人的事情,我再也不想管了。她与我没有什么交情,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离她远一些。 我已经走到寝室楼里,看到身后没有许苗苗的影子,我欣慰了许多。 可现在也并不是绝对安全,所以我加快脚步,要尽快进入寝室里,这样才能更安全一些。 我这样想着,于是加快了脚步,就在我要到自己寝室的楼层时,我的心稍稍安定下来,可我刚踏上这一层,声控灯居然在这时灭了下来。 这究竟怎么回事? 以前楼道也出现过声控灯坏掉,但也不可能是一整层的声控灯都坏掉吧,这个概率是有,但是很小,小到了几乎没有人能赶得上。 可这回却真的让我赶上了,整个楼道里的声控灯都不亮了,在这漆黑的夜里,连月亮都不愿意出来照个亮,我也只能在黑暗的楼道里摸索着。 还好有个手机能帮我照个亮。我终于走到自己的寝室门口。准备拿出钥匙,打开门时。 突然耳边听到有人哼着小曲的声音,这个声音让我很熟悉,在几分钟前,我不也听过这种声音的。 哼着小曲的声音越来越近,她就像在我的耳边哼着的一样。 她为什么一直阴魂不散? 人家都说冤有头债有主,导致她变成这个样子的人也不是我,为什么她总是缠着我呢? 我越是这样想,就越感觉很生气,好像我就是天生被那些东西给欺负的人。 我成了软柿子,谁来都想捏一下,欺负我一把是不是? 我摆脱不了玄墨,难道还摆脱不了其他的小鬼吗? 我自认自己行得端,做得正,不怕恶鬼缠身,夜里鬼叫门的。 可这些小鬼就这样欺负人,还是真的认了那句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所以在此时,我心中的无明火,“腾”的一下被燃烧起来。 我脖子上戴的那个吊坠也发出灼热的温度,让我心中变得火热起来。 那像是一团火,燃烧了起来。 “你干什么?你究竟是什么东西要缠着我?” 我气愤地对她吼道,可当我回头时,身后空无一人。我有些迟疑,许苗苗不是在我身后吗? 刚才我还清清楚楚听到她哼着的歌,怎么此时身边却一个人都没有?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我的吊坠,也发出了炙热。 种种迹象告诉我,许苗苗就在我的身边,可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深深喘了口气,一切作罢,准备转身打开寝室门,没想到这时寝室门却被打开了。 “荆宁,我说刚才有人喊,原来是你。大晚上的鬼叫什么?” 姚珊珊把头探了出来,她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我什么都没说,直接撞开她的身子,自然地走了进去。 “有病啊!”姚珊珊很不高兴的说道。 “我有病,你有药吗?”我回头很不爽怼了过去。她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一时什么都没有说,便像个鹌鹑一样,缩缩脖子啥话也不说了。 她倒很知进退,知道若是把我惹毛了,她也没有自己好果子吃。 我走进寝室,寝室里还是只有她,苏曼雪根本就没回来。 苏曼雪这一下午我也没见到她,现在她是不是还腻歪在玄墨的怀里撒着娇。 不过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多管,这和我没有一分钱关系。 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依旧是我,一个小人物还得每日为一日三餐发愁。 想到这里,我感觉更难受,人家不缺吃不缺喝的,他们想的是精神食粮而我现在连温饱都谈不上,已经到了这种山穷水尽的地步。 所以我得为自己去想辙,上回白洛书给我找了一个那么好的公司,我也没把握机会。 可现在想一想那基本全凭关系进去,若不是因为白洛书提议让我进入那顶级的公司,我现在哪有资格进去? 所以不去也罢,让别人议论自己是凭关系进去的,我又感觉不太好。 我得重新找一份工作,不然下个月伙食费真没着落。 想着这些烦心的事情,身子转来转去,好长时间没有睡着。辗转反侧了上半夜,下半夜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休息日,别人的休息日,那是消遣,而我的休息日,那应该是拼命挣钱的状态。 我在网上找到了一个比较合适自己的工作,给一个孩子做补习,做家教,一个小时会付我300元钱。 虽然不多,但此时已经拯救了我的燃眉之急。 辅导孩子地点,就在学校附近,去那边也比较方便。 我本打算自己过去,可没想到,人家父母的豪车开进了学校里,他们就停在寝室楼下来接我。 这让我有些不太好意思,而且在同学的面前又有些招摇。 反正是第一次,我跟他们说明情况,让下一次不要再来接我就好了。 我穿好衣服,背起了包朝楼下走。 我正走到楼下时,就看到了那些围在寝室门口的学生,正对那辆车指指点点。 “这车竟然停到女寝的楼下,这又是接谁的?” “谁知道呢?会是哪位幸运的援交女神傍上了大款。” 这帮人说的话已经入了我的耳中,原来舆论,就是这样产生的,人们都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的那些事情。 所以他们看到表面上的这些也不愿意深究,只会相信这种很歪的“真相”! 我看着他们什么都没说,径直走向那辆豪车。 “哇!原来是她呀!” “妈呀,这个女人真没想到,平时不吱声不吱气儿的,先是勾搭上了白家的公子爷,现在这又是谁呀?” “这样的女人真是恶心!”这三四个女生围在一起说着话,可他们的声音一点都不小。 全数都进了我的耳朵里。他们根本不在乎当事人到底能不能听到。只要能发泄自己的情绪就行,我的舞伴是白洛书的事情,已经被很多人知道了,被很多人嫉妒了,所以他们这样说我,也是在发泄情绪。 我回头瞪向他们,经过这么多的事情,我的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 这些人发现我在瞪他们时,他们立刻闭上了嘴。 “有些人知不知道无间地狱里有一个叫拔舌地狱地,一般像你们这样传话的长舌妇就会下那个地狱地,听说下那个地狱里的人好惨啊。他们的舌头被抻得老长,舌头被拽长那会有多痛,平时我们咬到了舌头都很疼,更何况要拉到那么长呢?” 我说着就伸出手做要拽他们舌头的样子。他们只是本能吓得用手捂住了嘴,脚步也往后退。 没想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脏水桶,中间的那个女生没站住,脚步一绊,坐进了脏水桶里,里面的污水把她身上整个打湿了。 “看看,报应来了!”我爽朗地笑着,走出了女寝楼,上了车。